第32章 易中海的謀算：盡人事
八仙桌上擺了一盤油炸花生米，一盤拍黃瓜。
還有半瓶散裝的白酒，兩個酒杯。
許大茂側耳聽了聽。
自家廚屋那邊好像還有動靜。
秦淮茹這娘們。
又要過來打秋風了啊。
許大茂下意識提了提褲子。
今兒來的巧，也來的妙。
初見冷白皮的婁曉娥，心裡確實有點痒痒。
就不知道待會兒陪大茂官人吃酒的。
是香蓮呢？還是靜妃。
十三姨不適合陪酒。
更適合陪侍。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去裡間屋把一條枕巾從枕頭上拽了。
回到外間屋，隨手放到牆角柜子上。
無論是秦香蓮，還是靜妃、亦或者十三姨。
制服的下擺都不厚。
有的時候，跪久了會累。
地上磚縫裡也不怎麼幹淨。
提前準備個枕巾。
為她們幾個美人兒的膝蓋多一點關懷。
手忙嘴亂的時候，最好不要被其他事情干擾。
影響整體的體驗感覺。
許大茂對這一方面，還是蠻細心，蠻講究的。
屋門處傳來動靜。
許大茂抬頭。
進屋的不是秦香蓮，也不是靜妃。
而是秦淮茹本茹。
想來也是。
那些衣服都比較適合關上門偷偷穿給許大茂自己看。
院子裡還有個遛彎兒的聾老太太呢。
秦淮茹哪兒敢真那麼肆無忌憚啊。
「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整這麼豐盛？」
許大茂腦瓜子其實已經在自個兒記憶里搜索了兩圈有餘。
兩人相識？
第一次弄褶皺了床單？
第一回穿了人物定製服飾？
第一回靜妃？
還是秦香蓮、十三姨？
甚至第一次讓秦淮茹把糧食往賈家拿的時間都想到了。
愣是沒跟今天這日子匹配上。
許大茂的記憶挺不錯。
穿越前也是個在國際不知名記憶比賽中拿過兩次小獎項的記憶達人。
尤其擅長記時間。
這是他的本命天賦。
想要當一個合格的時間管理大師。
不能只是分配時間。
那些女孩子要的，難道只是你腰好活好嗎？
她們需要儀式感。
需要情緒價值的飽滿。
需要被呵護的感覺。
需要被重視、被在意的感覺。
這些，都需要男人時刻謹記和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記手機日曆的法子，只適合普通人。
不適合時間管理大師。
萬一和A姑娘一起燭光晚餐時，提醒要給J姑娘發一條兩人第一次完美結合、配合默契的信息……
是不是平白產生了危險？
沒有什麼比記在腦子裡更安全，更穩妥的方法了。
嗯，插播一句。
許大茂上一世對女孩子的記錄，是按照字母順序來的。
A-J，屬於十全十美。
許大茂這一世覺得自己好像精力更旺盛，腦瓜子更靈敏了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帶來的異變。
身體機能也勝過往昔。
大。
而。
壯。
這一次，許大茂有信心能夠同時記錄十二生肖。
人嘛。
總要有點追求。
不能止步不前。
要有不斷突破自我的信念和勇氣。
許大茂想要同時拿下十二個。
是真正的十二個。
而不是今晚這種情況。
今晚是頻率上和心理上的四個。
其實只是一個。
「油炸花生米是何雨柱送過來的。」
「說是從食堂小灶帶回來的，還說回頭跟你喝酒呢。」
秦淮茹說著，把手裡炒的唯一一道熱菜放到桌上。
七八片五花肉，一把切成段的辣椒。
秦淮茹炒家常菜的口味其實還行。
只不過在做菜上。
許大茂能明顯感覺到秦淮茹的敷衍和不用心。
「辣椒以後得切絲，肉也放的少了。辣椒炒肉，主要是吃肉，不是吃辣椒……」
許大茂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前，手裡捏著筷子，指著辣椒炒肉這道菜開始評判。
秦淮茹抿著嘴，有點委屈。
跐溜一下，乾脆不聽了。
小脾氣一上來。
兩枚小虎牙一齜。
乾脆直接的鑽桌子底下去。
瞧見人家第一眼就知道批評，批評。
哼！
不讓你瞧見還不行嘛。
許大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眯起了眼。
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放下酒瓶子，又夾了一塊五花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
眼角瞥見柜子上的枕巾。
觸手可及的位置。
突然。
許大茂一咧嘴。
辣椒有點辣。
「秦淮茹！你別用手摸！切完辣椒洗手了沒？」
……
中院。
東廂房。
一大爺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在吃飯。
他們是伺候完了後院聾老太太吃飯，再回來兩口子單獨吃。
飯菜其實都一樣。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沒有背著聾老太太偷吃好點的意思。
他們倆對生活質量沒什麼太大的要求。
一大媽身體傷了底子，經常得喝中藥。
易中海不像聾老太太那般好吃一口。
能吃飽喝足，就已經足夠。
「我瞧許大茂和秦淮茹的事兒像是不打算瞞著了。」
一大媽小聲的跟老伴兒嘀咕：「婁家還真能看上他？畢竟以前是家裡傭人來著。」
「唉。」
易中海心裡也沒啥譜。
但盡人事，聽天命吧。
為了防止自己被『踢出局』，易中海總是要努把子力，儘量做一點事情。
「該說的都跟許家兩口子說了，以老許那性子，肯定要鑽營，有機會攀上婁家，不咬一口他不會死心的。」
「你這麼做，老太太那邊可咋交代？」
「以後別掛嘴上，就當不知道。咱倆啥也沒做過，也沒跟許家提過這事兒。」
易中海瞪了一大媽一眼。
老頭子輕易不發火。
一瞪眼，還挺嚇人的。
一大媽下意識就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就是怕紙包不住火，許大茂和老太太就住隔壁……」
「沒事。」
易中海倒是很篤定：「就算以後何雨柱和婁家結了親，這種事還好意思說出來？說也是許家自己的主意，跟咱沒關係。」
「要真像你說的，隨了老太太的心意，咱以後還能夠著老太太跟前嗎？」
如果何雨柱娶了婁曉娥。
婁曉娥自然會經常陪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是什麼人？
那可是婁曉娥實打實的『太太』。
有這層關係。
再加上何雨柱的廚師手藝。
還有何雨柱在大院裡最年長下一代的身份。
以後的日子裡。
還需要易中海操持嗎？
易中海不甘心啊。
還有半瓶散裝的白酒，兩個酒杯。
許大茂側耳聽了聽。
自家廚屋那邊好像還有動靜。
秦淮茹這娘們。
又要過來打秋風了啊。
許大茂下意識提了提褲子。
今兒來的巧，也來的妙。
初見冷白皮的婁曉娥，心裡確實有點痒痒。
就不知道待會兒陪大茂官人吃酒的。
是香蓮呢？還是靜妃。
十三姨不適合陪酒。
更適合陪侍。
許大茂摸了摸下巴，去裡間屋把一條枕巾從枕頭上拽了。
回到外間屋，隨手放到牆角柜子上。
無論是秦香蓮，還是靜妃、亦或者十三姨。
制服的下擺都不厚。
有的時候，跪久了會累。
地上磚縫裡也不怎麼幹淨。
提前準備個枕巾。
為她們幾個美人兒的膝蓋多一點關懷。
手忙嘴亂的時候，最好不要被其他事情干擾。
影響整體的體驗感覺。
許大茂對這一方面，還是蠻細心，蠻講究的。
屋門處傳來動靜。
許大茂抬頭。
進屋的不是秦香蓮，也不是靜妃。
而是秦淮茹本茹。
想來也是。
那些衣服都比較適合關上門偷偷穿給許大茂自己看。
院子裡還有個遛彎兒的聾老太太呢。
秦淮茹哪兒敢真那麼肆無忌憚啊。
「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整這麼豐盛？」
許大茂腦瓜子其實已經在自個兒記憶里搜索了兩圈有餘。
兩人相識？
第一次弄褶皺了床單？
第一回穿了人物定製服飾？
第一回靜妃？
還是秦香蓮、十三姨？
甚至第一次讓秦淮茹把糧食往賈家拿的時間都想到了。
愣是沒跟今天這日子匹配上。
許大茂的記憶挺不錯。
穿越前也是個在國際不知名記憶比賽中拿過兩次小獎項的記憶達人。
尤其擅長記時間。
這是他的本命天賦。
想要當一個合格的時間管理大師。
不能只是分配時間。
那些女孩子要的，難道只是你腰好活好嗎？
她們需要儀式感。
需要情緒價值的飽滿。
需要被呵護的感覺。
需要被重視、被在意的感覺。
這些，都需要男人時刻謹記和女人在一起的每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記手機日曆的法子，只適合普通人。
不適合時間管理大師。
萬一和A姑娘一起燭光晚餐時，提醒要給J姑娘發一條兩人第一次完美結合、配合默契的信息……
是不是平白產生了危險？
沒有什麼比記在腦子裡更安全，更穩妥的方法了。
嗯，插播一句。
許大茂上一世對女孩子的記錄，是按照字母順序來的。
A-J，屬於十全十美。
許大茂這一世覺得自己好像精力更旺盛，腦瓜子更靈敏了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帶來的異變。
身體機能也勝過往昔。
大。
而。
壯。
這一次，許大茂有信心能夠同時記錄十二生肖。
人嘛。
總要有點追求。
不能止步不前。
要有不斷突破自我的信念和勇氣。
許大茂想要同時拿下十二個。
是真正的十二個。
而不是今晚這種情況。
今晚是頻率上和心理上的四個。
其實只是一個。
「油炸花生米是何雨柱送過來的。」
「說是從食堂小灶帶回來的，還說回頭跟你喝酒呢。」
秦淮茹說著，把手裡炒的唯一一道熱菜放到桌上。
七八片五花肉，一把切成段的辣椒。
秦淮茹炒家常菜的口味其實還行。
只不過在做菜上。
許大茂能明顯感覺到秦淮茹的敷衍和不用心。
「辣椒以後得切絲，肉也放的少了。辣椒炒肉，主要是吃肉，不是吃辣椒……」
許大茂大馬金刀的坐在桌前，手裡捏著筷子，指著辣椒炒肉這道菜開始評判。
秦淮茹抿著嘴，有點委屈。
跐溜一下，乾脆不聽了。
小脾氣一上來。
兩枚小虎牙一齜。
乾脆直接的鑽桌子底下去。
瞧見人家第一眼就知道批評，批評。
哼！
不讓你瞧見還不行嘛。
許大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眯起了眼。
給自己倒上一杯酒。
放下酒瓶子，又夾了一塊五花肉放進嘴裡，慢慢的咀嚼。
眼角瞥見柜子上的枕巾。
觸手可及的位置。
突然。
許大茂一咧嘴。
辣椒有點辣。
「秦淮茹！你別用手摸！切完辣椒洗手了沒？」
……
中院。
東廂房。
一大爺易中海和一大媽也在吃飯。
他們是伺候完了後院聾老太太吃飯，再回來兩口子單獨吃。
飯菜其實都一樣。
易中海和一大媽也沒有背著聾老太太偷吃好點的意思。
他們倆對生活質量沒什麼太大的要求。
一大媽身體傷了底子，經常得喝中藥。
易中海不像聾老太太那般好吃一口。
能吃飽喝足，就已經足夠。
「我瞧許大茂和秦淮茹的事兒像是不打算瞞著了。」
一大媽小聲的跟老伴兒嘀咕：「婁家還真能看上他？畢竟以前是家裡傭人來著。」
「唉。」
易中海心裡也沒啥譜。
但盡人事，聽天命吧。
為了防止自己被『踢出局』，易中海總是要努把子力，儘量做一點事情。
「該說的都跟許家兩口子說了，以老許那性子，肯定要鑽營，有機會攀上婁家，不咬一口他不會死心的。」
「你這麼做，老太太那邊可咋交代？」
「以後別掛嘴上，就當不知道。咱倆啥也沒做過，也沒跟許家提過這事兒。」
易中海瞪了一大媽一眼。
老頭子輕易不發火。
一瞪眼，還挺嚇人的。
一大媽下意識就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就是怕紙包不住火，許大茂和老太太就住隔壁……」
「沒事。」
易中海倒是很篤定：「就算以後何雨柱和婁家結了親，這種事還好意思說出來？說也是許家自己的主意，跟咱沒關係。」
「要真像你說的，隨了老太太的心意，咱以後還能夠著老太太跟前嗎？」
如果何雨柱娶了婁曉娥。
婁曉娥自然會經常陪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是什麼人？
那可是婁曉娥實打實的『太太』。
有這層關係。
再加上何雨柱的廚師手藝。
還有何雨柱在大院裡最年長下一代的身份。
以後的日子裡。
還需要易中海操持嗎？
易中海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