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茂，送給你媳婦要不要？
喊你一聲爸，還真當自己是爹啊？
信不信我掀桌子給你看？
表演個翻臉咋樣？
許大茂對原身沒有愧疚。
他甚至把這種穿越過來的生活，當成了遊戲。
遊戲人間。
或者在遊戲中享受曾經敢想卻不敢付之於行動的生活。
好人與壞人的區別是什麼？
好人也有惡念。
憑藉自己的自控力沒有將惡念實施出來，外在的表現就是好了。
好人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別人評價出來的。
骨子裡是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有可能他真的天生聖人，心無雜念。
也有可能他只是自制力比較強，再多的惡念也能被他抑制住。
壞人則恰好相反。
順從惡念，被惡念裹挾。
或者心無惡念，卻因為外界環境和一些客觀存在的問題，不得不做出違背公德良序的事情。
這一波人。
或者是惡人。
或者是可憐人。
許大茂穿越而來。
穿越的這種事都能發生在他身上。
那種心情，那種感覺。
可想而知會有多麼誇張。
不說肆意妄為。
但也絕對足夠他釋放出心底很多想要實施但上一世卻慫的不敢行動的念頭。
無關善惡。
只有濃濃的情誼和橙黃的顏色。
「誰說你沒有對象啊。」
許母搭上了話。
許大茂錯愕。
也就沒了跟許父『翻個臉』的想法。
對於許父。
給你臉就兜著。
但千萬別給臉不要臉。
有事說事兒。
有話也好好說。
別竟整那點有的沒的。
所謂父愛如山，可愛給的是當今許大茂的前身。
管現在的許大茂什麼事兒。
而且上一世看無刪減版電視劇時，就對許父這個老傢伙不怎麼感冒。
雖然何雨柱也是活該。
可爺倆做套設計傻柱，也真夠噁心人的。
自己穿成了許大茂。
又平白多了個心眼不正的噁心爹。
好在不住在一個屋檐下。
得過且過吧。
要是追上門來擺譜。
不好意思。
咱這兒子不當也罷。
可是真的會掀桌子的哦。
許大茂的底氣在於他上一世信息大爆炸所得的一切信息。
商業運作技巧啊。
社會發展的節點信息啊。
房價啊。
物價啊。
影視媒體行業啊。
文學雜誌小說啊。
銀行金融利息貸款啊。
等等。
許大茂絕對不會變成電視劇後期原身那種慘樣兒。
哪怕是導演和編劇一起努力也拗不過現在的許大茂。
也就沒有仰仗老同志出馬幫忙周旋的機會。
這個許爹，留著或者灑了。
對現在的許大茂而言，都沒啥實際意義。
許父看沒看出來，暫且不清楚。
可許母的話是真的挺及時。
「媽，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哪兒來的對象啊？」
「以前沒有，今兒我和你爸過來，你就有了。」
許母笑吟吟的拍板。
「啊？誰家的閨女，多大了，長得咋樣啊？」
許大茂真的有點驚訝，下意識問道。
其實年齡不是重點。
最後那句長啥樣才比較關鍵。
「咳~！」
許父咳了一聲。
「婁家的閨女，今兒過來跟你打聲招呼，你媽回頭去給說和說和。」
「婁家？婁振華？」
婁半城的閨女婁曉娥。
這不是原劇情里許大茂的官配嗎？
只不過，只是官配了前半程。
後邊就配給別人了。
那個一根勁兒的胡同小痞子，軋鋼廠後廚的混不吝。
傻柱。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沒必要非得按劇情走。
如果自己娶了婁曉娥。
會增加被綠的機率。
會被隔壁聾老太太暗戳戳的惦記。
聾老太太針對自己，也就是一整個養老團針對自己。
想到易中海那個老蔭庇。
許大茂有點心塞。
何必捲入四合院裡的糾紛呢？
於是搖了搖頭：「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家大業大的，還能看上我一個小放映員？」
「你知道什麼啊。」
許父還是不改『說教』的語氣。
「你媽當初受僱他們家，現在也能說得上話，而且有你媽這層身份，這門親事更容易成。」
許大茂沉默了。
許父說的這話倒也是實理兒。
如果用女兒的婚姻表明政治立場。
沒有讓親閨女下嫁自家傭人孩子的方法更能佐證了。
以婁振華的商人習性。
既然是『下嫁』。
就要把口碑和輿論做瓷實。
還有比自家曾經的傭人變成親家更有『震撼』效果的途徑嗎？
許大茂想到了傻柱。
口裡說著三代貧農。
實際情況院子裡都心知肚明。
何大清為啥慌慌張張跑出去啊？
真被寡婦勾搭走？
第一次普查嚇壞了唄。
何雨柱所謂的三代貧農，就是個笑話。
他的底氣來自於他和妹妹何雨水半年多的撿破爛經歷。
因無親無故，被街道辦定義成『孤兒』的身份。
前院西廂房的閻解成。
教書匠的兒子。
以前是府里直營鋪子外聘的二掌柜出身。
還不如傻柱呢。
想來想去。
如果許母真的找上婁家。
如果婁家真的打算用嫁女兒當成一塊『敲門磚』。
用婁曉娥的婚姻表達自己的民族立場。
許大茂環顧一遭。
發現還真的只有自己最合適。
如果上述條件都是真的。
自己和半官配婁曉娥的婚姻，貌似九成九沒跑。
生活無外乎如此。
既然無法逃避。
那不如就鬆弛身心，躺下來細細品味，慢慢享受吧。
「大茂，媽明天就去婁家，你明天請個假，跟媽一起去吧？」
許大茂搖頭：「您這還沒譜了，我過去幹啥，萬一人家不樂意，怪丟人的。」
「你自己去吧。」
許父開始說人話了：「要是有意思，就安排大茂請人家小姑娘看場電影，再一起吃個飯……」
「是啊，媽，就按我爸說的來吧。」
「吃飯，吃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按我說的來。」
不等許母表態，許父就大手一揮，張羅吃飯。
找對象的話題便就此打住。
許母其實還有話說。
但許父在家一言九鼎。
他既然說了，許母也就不好再提。
幾十年的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許母偷偷看了看兒子許大茂。
心裡有點沒底兒。
如果剛才她不接話。
兒子會跟他爹翻臉鬧騰嗎？
……
何雨柱梗著脖子，趾高氣昂的到了三食堂後廚。
崔大廚已經走了。
後廚還有兩三個雜工和學徒工。
「馬華，給我打下手。」
「好勒，師傅。」
何雨柱擼起袖子準備開干。
信不信我掀桌子給你看？
表演個翻臉咋樣？
許大茂對原身沒有愧疚。
他甚至把這種穿越過來的生活，當成了遊戲。
遊戲人間。
或者在遊戲中享受曾經敢想卻不敢付之於行動的生活。
好人與壞人的區別是什麼？
好人也有惡念。
憑藉自己的自控力沒有將惡念實施出來，外在的表現就是好了。
好人不是自己說的，而是別人評價出來的。
骨子裡是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有可能他真的天生聖人，心無雜念。
也有可能他只是自制力比較強，再多的惡念也能被他抑制住。
壞人則恰好相反。
順從惡念，被惡念裹挾。
或者心無惡念，卻因為外界環境和一些客觀存在的問題，不得不做出違背公德良序的事情。
這一波人。
或者是惡人。
或者是可憐人。
許大茂穿越而來。
穿越的這種事都能發生在他身上。
那種心情，那種感覺。
可想而知會有多麼誇張。
不說肆意妄為。
但也絕對足夠他釋放出心底很多想要實施但上一世卻慫的不敢行動的念頭。
無關善惡。
只有濃濃的情誼和橙黃的顏色。
「誰說你沒有對象啊。」
許母搭上了話。
許大茂錯愕。
也就沒了跟許父『翻個臉』的想法。
對於許父。
給你臉就兜著。
但千萬別給臉不要臉。
有事說事兒。
有話也好好說。
別竟整那點有的沒的。
所謂父愛如山，可愛給的是當今許大茂的前身。
管現在的許大茂什麼事兒。
而且上一世看無刪減版電視劇時，就對許父這個老傢伙不怎麼感冒。
雖然何雨柱也是活該。
可爺倆做套設計傻柱，也真夠噁心人的。
自己穿成了許大茂。
又平白多了個心眼不正的噁心爹。
好在不住在一個屋檐下。
得過且過吧。
要是追上門來擺譜。
不好意思。
咱這兒子不當也罷。
可是真的會掀桌子的哦。
許大茂的底氣在於他上一世信息大爆炸所得的一切信息。
商業運作技巧啊。
社會發展的節點信息啊。
房價啊。
物價啊。
影視媒體行業啊。
文學雜誌小說啊。
銀行金融利息貸款啊。
等等。
許大茂絕對不會變成電視劇後期原身那種慘樣兒。
哪怕是導演和編劇一起努力也拗不過現在的許大茂。
也就沒有仰仗老同志出馬幫忙周旋的機會。
這個許爹，留著或者灑了。
對現在的許大茂而言，都沒啥實際意義。
許父看沒看出來，暫且不清楚。
可許母的話是真的挺及時。
「媽，您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哪兒來的對象啊？」
「以前沒有，今兒我和你爸過來，你就有了。」
許母笑吟吟的拍板。
「啊？誰家的閨女，多大了，長得咋樣啊？」
許大茂真的有點驚訝，下意識問道。
其實年齡不是重點。
最後那句長啥樣才比較關鍵。
「咳~！」
許父咳了一聲。
「婁家的閨女，今兒過來跟你打聲招呼，你媽回頭去給說和說和。」
「婁家？婁振華？」
婁半城的閨女婁曉娥。
這不是原劇情里許大茂的官配嗎？
只不過，只是官配了前半程。
後邊就配給別人了。
那個一根勁兒的胡同小痞子，軋鋼廠後廚的混不吝。
傻柱。
許大茂想了想，覺得沒必要非得按劇情走。
如果自己娶了婁曉娥。
會增加被綠的機率。
會被隔壁聾老太太暗戳戳的惦記。
聾老太太針對自己，也就是一整個養老團針對自己。
想到易中海那個老蔭庇。
許大茂有點心塞。
何必捲入四合院裡的糾紛呢？
於是搖了搖頭：「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家大業大的，還能看上我一個小放映員？」
「你知道什麼啊。」
許父還是不改『說教』的語氣。
「你媽當初受僱他們家，現在也能說得上話，而且有你媽這層身份，這門親事更容易成。」
許大茂沉默了。
許父說的這話倒也是實理兒。
如果用女兒的婚姻表明政治立場。
沒有讓親閨女下嫁自家傭人孩子的方法更能佐證了。
以婁振華的商人習性。
既然是『下嫁』。
就要把口碑和輿論做瓷實。
還有比自家曾經的傭人變成親家更有『震撼』效果的途徑嗎？
許大茂想到了傻柱。
口裡說著三代貧農。
實際情況院子裡都心知肚明。
何大清為啥慌慌張張跑出去啊？
真被寡婦勾搭走？
第一次普查嚇壞了唄。
何雨柱所謂的三代貧農，就是個笑話。
他的底氣來自於他和妹妹何雨水半年多的撿破爛經歷。
因無親無故，被街道辦定義成『孤兒』的身份。
前院西廂房的閻解成。
教書匠的兒子。
以前是府里直營鋪子外聘的二掌柜出身。
還不如傻柱呢。
想來想去。
如果許母真的找上婁家。
如果婁家真的打算用嫁女兒當成一塊『敲門磚』。
用婁曉娥的婚姻表達自己的民族立場。
許大茂環顧一遭。
發現還真的只有自己最合適。
如果上述條件都是真的。
自己和半官配婁曉娥的婚姻，貌似九成九沒跑。
生活無外乎如此。
既然無法逃避。
那不如就鬆弛身心，躺下來細細品味，慢慢享受吧。
「大茂，媽明天就去婁家，你明天請個假，跟媽一起去吧？」
許大茂搖頭：「您這還沒譜了，我過去幹啥，萬一人家不樂意，怪丟人的。」
「你自己去吧。」
許父開始說人話了：「要是有意思，就安排大茂請人家小姑娘看場電影，再一起吃個飯……」
「是啊，媽，就按我爸說的來吧。」
「吃飯，吃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按我說的來。」
不等許母表態，許父就大手一揮，張羅吃飯。
找對象的話題便就此打住。
許母其實還有話說。
但許父在家一言九鼎。
他既然說了，許母也就不好再提。
幾十年的日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許母偷偷看了看兒子許大茂。
心裡有點沒底兒。
如果剛才她不接話。
兒子會跟他爹翻臉鬧騰嗎？
……
何雨柱梗著脖子，趾高氣昂的到了三食堂後廚。
崔大廚已經走了。
後廚還有兩三個雜工和學徒工。
「馬華，給我打下手。」
「好勒，師傅。」
何雨柱擼起袖子準備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