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落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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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束一路探查,發現一處宅院十分可疑,走近一看便看到院落周圍有重兵把守,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次崗。於是他避開外面的守衛,趁換崗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進去。

  他剛落地一股腐臭味迎面撲來,氣味里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下意識的去捂鼻子。這時他借著月色仔細打量起了庭院,只見院子裡有幾間簡陋的大瓦房。其中一間房間裡亮著昏黃燈光,燈光借著微風左右搖曳,讓人覺得特別滲的慌。

  院子中央有一口八邊形的井,井口的邊上刻有特別繁雜的符咒。靠近井口邊有半截石碑露出地面,上面鐵畫銀鉤刻著兩個字,「鎮魂」。井的周圍散落著一地白骨,看腐爛的情況已經年代久遠了。白束用腳踩了一下咯吱咯吱的響,在這寂靜的夜晚是顯得那麼的刺耳。

  此刻有絲絲黑氣從井口冒出來,好似地獄的魔鬼頃刻間就從裡面爬出來一樣。

  白束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幾步,剛想要看看井情況,只見屋裡傳來聲響。

  便見那人講道:貴客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白束知道在這方天地使用不了靈力,自己武技也不是拔尖的,況且這麼遠的距離都快趕上千里傳音了。裡面那位絕對是武技界的泰山北斗,絕對不能硬碰硬,還是先與之周旋一番,看對方意欲何為?

  白束:小子拜見前輩,深夜不請自來還望見諒。那人又問道你是山上人?屬何門派?

  白束:白雪峰,白束

  那人略顯驚訝,便說道:劍修啊?白霸天是你什麼人?

  白束:正式家師

  那人又說道:你來我玉真所謂何事?

  白束:小子已到及冠之年,故下山遊歷,偶爾間聽得江湖豪傑說起玉真寺的大名如雷貫耳,特意前來拜訪。

  那人說道:你小子不要跟我打馬虎眼了。不過走江湖謹慎一點比較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既然你不願意講我也不勉強,畢竟哪個人還沒有點秘密。

  剛剛瞧見你穿一身夜行衣,並且呼吸均勻,印堂之處隱隱有精光乍現,便知你是修道之人。原本貧僧心想,今天晚上看來一把老骨頭要交代在這裡了,卻不想你竟是白老頭的弟子。

  白束:是小子唐突了,驚擾到了前輩!可否能進屋一見,好當面謝罪!

  那人道:進來吧!話音剛落只見那屋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白束一步步繞開地上的白骨,朝那間亮燈的房門走了過去,在經過那口井的時候下意識的斜眼一看只見井裡的黑霧中突兀的出現了一抹殷紅。

  出於好奇白束停下腳步,又看了起來這一看剛剛的那一抹殷紅又不見了。恰巧這時屋裡那人又催促起來。聽語氣好像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在這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焦急。

  白束,走入屋內,只見屋裡有床和桌子各一張,其餘什麼都沒有,就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屋裡到處透發著腐爛的味道,桌子上面放著一盞油燈,瞧著樣式也有些年份了。床沿上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人,脖頸上掛著一串黑褐色的佛珠,他露出幾顆發黃的牙齒,在衝著白束傻笑。

  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接引自己入寺的空性大師。不過此刻,這位大師赤裸著上身並且胸口處刺有金針,只見在金針的末端有絲絲黑氣飄了起來。空性本就枯瘦,再加上中了毒臉色顯得越加蒼白,要不是胸膛隔著一段時間會微微抖動一下,不知原由的人真還以為是一具屍體。

  白束來到老人面前拱了拱手行了一禮便問道:不知前輩名號?好代師父向前輩問好?

  那人一隻手邊搓著胸膛上的垢痂,嘴裡慢通通的說道,小子名號談不上,貧僧法號了緣。大約三十年前跟白老頭在古靈洞天秘境之中打過一架,說起來那時候的時光真是讓人懷念呀!

  白束試探道:聽貴寺空智大師講,了緣大師不但修為深不可測,一身醫術更是妙手回春。不知空性大師中的是什麼毒?

  了緣未曾正面回答白束的問題只是嘆了口氣,便說道:小子有酒嗎?你們白雪峰的幻彩琉璃酒可是一絕啊!

  白束道:來時走的匆忙不曾帶師父的佳釀,不過在山下打了一些平常的杏花釀。不知能否入前輩的法眼。

  了緣道:他娘的真磨嘰,快拿來!

  緊接著白束打開儲物空間從裡面拿出了兩壺杏花釀,給了緣遞過來一壺自己留了一壺。

  了緣拿起酒壺猛灌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說了一句好酒。白束看了看了緣的樣子覺得新奇,於是學著他的樣子一股老喝了一口,直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了緣笑了笑也不道破,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白束也不甘示弱,暗暗堵著一口氣,心想在這一方天地修為被壓制,武技比不過你喝個酒也比不過嗎?這樣一來雙方你來我往一壺酒都幹完了。

  了緣:酒也喝了,人我也見了你走吧!就當你我今晚未曾謀面。

  白束:這是為何?

  了緣:聽著,從現在起我說的每一個字你要牢牢記住。在玉真寺,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快走………

  接著了緣的嘴裡、眼裡冒出了許多黑氣,漸漸地黑氣越來越多將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等著黑氣散卻,只剩一副森森白骨。並且這具白骨,其膝蓋以下全部缺失好似生前失去了雙腿。

  這時院子中傳來了吵雜聲,白束急忙出門一看,屋外亮如白晝,只見整個院子裡站滿了人。為首的有三人,其中一人正是白天剛見過面的空智。

  在空智的旁邊有一鷹鉤鼻男子看其服飾裝扮,好似皇室中人。還有一人全身上下用黑布包裹著,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生機。

  空智往前走了一步說道:大膽賊子!先前本寺聖物聖天缽丟失,我就說與你脫不了干係!卻不想今晚又來此處行兇,現在人贓俱獲你又做何解釋?

  白束:解釋什麼呀?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要見了塵方丈。

  空智說道:賊子好狠的心啊!你連殺我寺幾人,如今連了緣師叔和空性師弟都死在你的手上,你還在狡辯!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白束自知落入了對方圈套便不再多言,向著空智招了招手說道:那就來吧!我看你們這些土雞瓦狗,能不能今天留的下我「白束」。

  空智在身前單手一比劃宣了一聲佛號,便說道:孽障!看來你是入了魔啊!

  話音剛落,空智雙手結了一個法印,欺身直上便與白束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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