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閻埠貴棒梗被抓 許大茂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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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6章 閻埠貴棒梗被抓 許大茂的桃花劫

  王主任默然,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王主任也沒有辦法反駁,總不能因為正策的變化,而否定先前發生的一切吧。

  王主任只是街道主任,處理家長里短的瑣碎小事還行,還沒有上升到正客這種級別,正客才不關心事情的真假對錯,只關心利益。

  顛倒黑白、指馬為鹿等這類事情對他們來說才是常態。

  就像羊圈裡兩頭羊發生爭執,做為羊圈主人的正客,根本不會靜下心來聆聽這兩頭羊誰對誰錯,誰受了委屈,更不會關心公正與否,只會關心羊群安靜與否,老實與否。

  所以,碰到這種事情,上面只會逮住兩頭猛揍一頓,來個殺雞駭猴,順便消磨羊群的血性,讓他們乖乖地聽話。

  但是,如果此時羊群之中來了頭外來的羊,尤其是這頭外來的羊還有一定的地位,上面就不敢用對待自家羊群的方法來對待這頭外來的羊了,因為,打羊也得看主人啊。

  這種時候,他們得講理,講法,講待遇,否則,這頭外來的羊隨時會跑。

  這也是何雨柱給自己和家人套了多重身分的原因,為的就是不受世俗的制約。

  「王主任,我可著懷著滿腔熱血應上面的邀請回來建設家鄉的啊,可是,真沒想到,我一回來不但遭到搶劫,還被喊打喊殺。「

  「如果不是我僱傭了些許的保鏢,此時恐怕已經死八百回了,看來這裡不歡迎我,也不適合投資,我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就會被人扒皮抽筋,連灰都不剩了。」

  「唉,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照溝渠,王主任,張所長,後會無期。」何雨柱說完,便欲做上車狀。

  「柱子,別介啊,有姨在,怎麼可能讓你受委屈。」王主任立即說道。

  王主任和張所長已經接到了命令,不但要留住何雨柱,還要讓何雨柱賓至如歸,不能受一點委屈。

  否則,何雨柱一走,肯定會成為反面典型。

  那些想要回報家鄉的人一看,連何雨柱這樣的人回到家鄉都是這種待遇,自己豈不是更慘。

  這種連鎖反應帶來的後果是可怕的。

  「張所長,動手抓人,把他們銬起來。」王主任怒聲喝道。

  張所長當即讓手下動手。

  「柱子,這裡面可沒有我的事啊,我可沒有報復你啊。」許大茂驚慌失色地喊道。

  「你調戲國際友人啊,我沒記錯的話,按照四九城的律法,這是流忙罪吧。」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說道。

  許大茂頓時傻眼了,這種事情如果是在港城,許大茂被揍一頓也就完事了,最多拘留幾天。

  所以,許大茂的事情可大可小,全在何雨柱一念之間。

  不一會兒,閻埠貴、棒梗和許大茂被抓了起來,戴上了銀手鐲。

  閻埠貴被抓時,手裡還拿著從何雨柱那裡搶來的雪茄呢,閻埠貴戴上銀手鐲時才反應過來。

  「柱子,我已經讓張所長把他們抓起來了,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王主任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沒有其他要求,我只希望王主任和張所長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和稀泥,丁是丁,卯是卯地嚴格執法就行。」何雨柱說道。

  「放心,我和張所長絕對不會和稀泥。」王主任正色地說道。

  王主任也不敢和稀泥了,如果是轄區內的事情,王主任鐵定和稀泥,但是,現在,王主任可不敢了,甚至,王主任都沒有和稀泥的資格了。

  事實證明,人,生而平等,就是一句屁話,忽悠人的,永遠都是先敬羅衣後敬人,先敬皮囊再敬魂。

  「柱子,這盒雪匣是證物,審訊完並做完筆錄後才能還你。」張所長說道。

  「沒問題,一切合規合理合法的程度,我都會嚴格支持。」何雨柱正色地說道。

  「柱子,這盒雪茄多少錢,我好根據價值量邢。」張所長接著問道。

  「我這盒雪茄是大哈瓦那雪茄,一支一千元,對了,是美刀。」何雨柱不緊不慢地說道。

  「多少?」張所長不可置信地嘶聲問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一支一千美刀,一盒一共五支,閻埠貴搶了四支,共計四千美刀。「


  「這是私人定製的,傳說是從古巴少女的大腿上搓出來的,有錢人的世界你們不懂。」何雨柱不動聲色地裝了個比。

  何雨柱說完,打了個響指,美女保鏢立即從車裡又拿出一盒一模一樣的雪茄,何雨柱伸手從中拿出兩支雪茄,分別遞給張所長和王主任。

  「這……這……」張所長手足無措地看向眼前的雪茄。

  一根一千,兌換成這裡的貨幣,得八千多一些,四支三萬三左右,這個時期,萬元戶還沒有出現。

  「這不是送禮,你們就當作熟人見面遞煙一樣。」何雨柱說完,不由分說地把雪茄分別給了張所長和王主任。

  隨後,何雨柱又讓手下拿出發票交給張所長。

  「嘿嘿,我也沾沾柱子的光,嘗嘗這洋菸。」張所長笑道,不過,張所長並沒有抽,而是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兜里。

  張所長這麼做是想進一步核實這支雪茄的價值,總不能何雨柱說什麼就是什麼,畢竟,發票是可以做假的。

  王主任同樣小心翼翼地把雪茄收了起來,準備拿回家給自己的丈夫抽。

  「柱子,不,柱哥,柱爺,給兄弟我也嘗嘗唄。」許大茂呲著大牙沒臉沒皮地笑道。

  何雨柱想了想,看在原劇中許大茂給何雨柱收屍的份上,便隨手拋給許大茂一根,許大茂立即手忙腳亂地接住後就叼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火呢,給點著唄。」

  許大茂被銬住了雙手,無法使用火柴,只得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揮了揮手,美女保鏢面無表情地上前兩步,從許大茂嘴裡一把薅下雪茄,先用雪茄剪,剪下一段,接著再用特製的打火機充分點燃後,塞進許大茂的嘴裡。

  許大茂也不以為意,對著美女保鏢呲牙咧嘴地傻笑。

  「傻柱,讓這洋妮也給小爺我點一根。」棒梗牛比轟轟地說道。

  「滾蛋!」何雨柱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旁的閻埠貴如果不是被派出所的人架著,早就癱軟在地上了。一開始,閻埠貴並不在意,一根雪茄能有多少錢?有牡丹煙貴?

  當閻埠貴聽到何雨柱說的價格後,直接癱軟在地。

  「柱子,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閻埠貴哭著哀求道。

  「傻貴,我這是為了你好啊,也是為了咱們整個世界好啊,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教就會,我必須得改了你這臭毛病。」

  「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見到好處就往前湊,可著勁地沾便宜,讓人生厭,誰還敢來投資建產、帶動就業、繁榮經濟?」

  「他們不來,就帶不來先進的技術,大傢伙兒怎麼掙錢過上好日子?這裡怎麼發展科技、怎麼進步?」

  「如若真要造成這種局面,你就是千古的罪人,註定要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架上。為了不造成這種局面,為了祖國的繁榮昌盛,人們的幸福安康,只能對你嚴懲,做成典型以警示後人。」何雨柱冷聲說道。

  站在一旁的王主任一開始並不在意,但越聽越感覺得渾身發冷,如若真按何雨柱所說,人人都像閻埠貴一樣,見著好處就往前湊,可著勁地沾便宜,這是何等的悲哀。

  不止上面的正策無法落實到位,整個神州也淪喪,一個沒有信養,只知道沾便宜的珉族是沒有前途的。

  「這種情形太可怕了,閻埠貴必須嚴懲,必須立為典型。」王主任心中暗道。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就不同。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說出這樣的話,王主任只會當作耳旁風,認為何雨柱胡說八道;

  現在何雨柱說出這樣的話,王主任就得側耳傾聽,因為,今時不同往日,何雨柱說的話很可能實現,王主任不得不認真對待。

  「柱子,許大茂怎麼個處置法?」王主任看了一眼正在洋洋得意抽著雪茄的許大茂,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許大茂的行為在這裡算是流忙罪,是重罪吧,只不過,在港城或者在泰西之地太過稀鬆平常,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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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商來投資,不止帶來了錢、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經驗,還會帶來不同的文化、習俗、生活習慣以及意識形態等等,不能總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得與時俱進吶。」

  「這事啊,我還是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吧。」何雨柱想了想後說道。


  何雨柱在外面待的時間長了,自認為自己得尊重個人的意見,外面可沒有我給你做主了這一說。

  「這種事情在外面很正常?」王主任不可思議地問道。

  「當然,在這些洋妮眼裡,許大茂的行為還是太過於保守了。」何雨柱說道。

  「這樣還保守?」王主任瞪大了雙眼。

  「對啊,老外都是很直接的,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沒有所謂的中庸或者和稀泥的概念,行的話就會主動爭取,不行的話就會嚴詞拒絕,嚴重的話就會以掃擾罪等對簿法廳。」何雨柱說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這洋妮看上許大茂了,就會主動那啥?」王主任再次確認道。

  「真的,對了,許大茂結婚了嗎?」何雨柱問道。

  「沒有。」王主任說道。

  「沒有?」何雨柱不可置信地問道,以何雨柱對許大茂的認知,許大茂不找媳婦才怪。

  「許大茂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帶男娃的寡婦許大茂不敢娶,帶女娃的寡婦許大茂又看不上,最終就拖到現在。」

  「也可能許大茂在那邊有家庭,為了回到四九城,許大茂把那邊的給甩了。不過,許大茂他媽在大三線時給許大茂生了個弟弟。」王主任小聲說道。

  何雨柱聞言恍然大悟,記得有一部名為孽債的電視劇講的就是類似的故事,那些去西雙版納的魔都知青,為了返回魔都,紛紛與媳婦孩子斷絕關係,毅然決然地返回魔都。

  「許大茂真能做的出這種事情來,許富貴也是個狠人,見大號廢了,為了傳宗接代,練了個小號。」何雨柱暗道。

  隨後,何雨柱來到自己的美女保鏢面前,問道:「詹弗妮,這位許大茂先生想跟你來一場跨國之戀,你有沒有興趣?」

  詹弗妮瞅了瞅在一旁眉飛色舞的許大茂,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輕聲說道:「他行嗎?細狗。」

  何雨柱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心中無比鬱悶,不得不說,許大茂還真是有女人緣。

  何雨柱是真沒想到詹弗妮會看上許大茂,也是,許大茂在別的方面不行,在自信這一方面還是很行的,自信就是有異性緣。

  何雨柱不由得撇撇嘴,許大茂要倒霉了。許大茂固然可以嘗嘗鮮,但是,這其中的滋味一言而盡啊。

  何雨柱也跟這些大洋馬研究過,只不過,以何雨柱的體力有時也吃不消,就許大茂這瘦驢,才怪。

  而且,這些洋妮汗腺發達,身上總有股怪味,哪怕是洗完澡也是如此,用手一摸,就跟摸銼似的,完全沒有東方美女的細膩和柔滑。

  但願許大茂能扛的住,何雨柱在心中默默地為許大茂祈禱。

  「張所長,把許大茂放開吧。」何雨柱說道。

  許大茂不禁一愣,頓時喜笑顏開。

  「可憐的娃,你高興的太早了。」何雨柱暗道。

  等張所長放開許大茂,何宇柱一把拽過許大茂,大聲說道:「這洋妮想跟你來場跨國之戀,以後你註定成為典犯,你可得把握住機會,去吧。」

  何雨柱說完,一把將許大茂推至詹弗妮面前。

  許大茂先是一愣,然後大喜,兩人就竊竊私語起來,天知道兩人語言不通怎麼竊竊私語的。

  一旁的棒梗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表。

  「憑什麼?小爺我棒梗也是翩翩美少年,憑什麼這洋妮看上了許大茂這糟老頭子也看不我?憑什麼?」棒梗心中極度扭曲的想道。

  因棒梗心裡過度扭曲,面目也愈發猙獰。

  「老實點!」張所長怒道,然後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扇在棒梗的後腦勺上,扇的棒梗眼冒金星。

  張所長說完,就要讓人把棒梗和閻埠貴帶走。

  只不過,棒梗不服,打死也是不服!

  「柱子,你就饒過棒梗這一次吧。」秦淮茹如泣如訴地哭泣道。

  秦淮茹雖然一臉悽苦的樣子,實則內心並不很是擔心棒梗,在秦淮茹看來,這只是普通的打架鬥毆事件。

  棒梗自回來之後,與附近的人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幾乎天天打架,也經常光顧派出所。

  一開始的時候,秦淮茹還有些擔心,生怕棒梗會被抓去蹲苦窯並留下案底,後來,秦淮茹一看,棒梗只是被抓進去教育一番,最多關個一兩天就放出來,秦淮茹也就不是太在意了。

  只要棒梗不被打壞就行。

  秦淮茹不是沒想過好好管管棒梗,但是,有賈張氏在,秦淮茹別想管好棒梗,再者,秦淮茹本身就立身不正,上樑不正下樑自然是歪的,秦淮茹又憑什麼能管好棒梗?

  「唉,秦淮茹,這些年你是一點沒有變啊。」何雨柱嘆息了一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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