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把賈張氏攆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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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把賈張氏攆回老家

  「滾!」何雨柱毫不客氣地吼道。

  「傻柱,你這個大傻子,王八蛋,死絕戶,白眼狼,你敢讓我滾,當年要不是我們賈家可憐你,你和你那個賠錢貨早就餓死啦,大傻柱,你就是個白眼狼……」賈張氏一聽何雨柱居然敢罵自己,心中的顧忌頓時蕩然無存,直接跳起來破口大罵。

  「去你媽的吧!」何雨柱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把賈張氏扇倒在地。

  你這個剋死爹克夫克子克孫的掃把星,賈家人全被你剋死了。賈張氏專克賈,剋死老賈克大賈,剋死大賈克小賈,克的賈家沒有賈,整個賈家都被你活活剋死啦。」

  「你別以為棒梗還活著你們賈家就有後,棒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生的狗崽子,哈哈哈哈……」何雨柱大聲喊道。

  何雨柱當然知道賈張氏的弱點是什麼,專門往賈張氏心窩子裡捅。

  「啊!啊!啊!傻柱,你這個王八蛋,你才是克星,你爸都不要你了。」賈張氏怒聲吼道,然後向著何雨柱衝來。

  何雨柱連忙帶著秦京茹和何雨水退進屋裡來,然後挑釁地看向賈張氏。

  「你過來啊,你敢私闖民宅強搶我家,我就敢打死你。」何雨柱挑釁道。

  賈張氏頓時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何雨柱家的門口,不敢進門。賈張氏也明白,在院裡跟在何雨柱家裡是兩個概念,真要衝進何雨柱的屋裡,何雨柱真敢打死自己。

  「想騙老娘進去,沒門!傻柱,你就是個大傻子……」賈張氏開始破口大罵。

  「你們賈家絕戶啦,你就是個死絕戶,死絕戶,沒有人給你送終,等你死了,我會把你的骨灰刨出來扔進廁所里。」何雨柱反罵回去。

  何雨柱罵完,覺得跟賈張氏對罵有失身份,便大喊一聲道:「閻解成!」

  「柱子哥,啥事?」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早就進了中院,躲在一旁看熱鬧。閻解成本以為自己藏的嚴實,沒想到何雨柱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

  「給你一塊錢,把隔壁四合院胡嬸她們五位嬸子叫來。」何雨柱說道。

  「好嘞!」閻解成「嗖~」地一聲跑出了四合院,沒過五分鐘,閻解成帶著胡嬸黃嬸她們五位嬸子來到四合院。

  胡嬸等五嬸一見何雨柱和賈張氏在對罵便明白了一切,立即擼起袖子準備參戰。

  「一人十斤棒子麵。」何雨柱直接開口說道。

  「柱子,這事交給嬸子了。」胡嬸瞬間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胡嬸等五嬸原本只想著在何雨柱面前露個臉混兩斤棒子麵,沒想到何雨柱直接每人給十斤,五嬸立即如同打了雞血般向著賈張氏沖了過去,把賈張氏圍在中間便開始了破口大罵。

  論罵戰,還是她們專業!

  五嬸一加入罵戰,賈張氏只有挨罵之力沒有還罵之能。

  「柱子,我們也可以去罵賈張氏,你也能給我們十斤棒子麵嗎?」六根媳婦問道。

  「你們一人最多二斤棒子麵。」何雨柱冷笑一聲道。

  「為什麼?咱們都是街坊鄰居,為什麼你寧可便宜外人,也不照顧自己人?」六根媳婦不解地問道。

  「咱們?你在這裡跟誰倆呢?既然你說咱們是街坊鄰居,為什麼一開始你們躲在一旁看熱鬧?看到形勢明朗了才要罵賈張氏,還要十斤棒子麵,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錦上添花始終不如雪中送炭啊,給你們兩斤棒子麵已經是很照顧你了,愛要不要,不要拉倒,要的在我這裡報名。」何雨柱說道。

  六根媳婦等人無奈,最終還是加入了圍罵賈張氏的行列,她們把對何雨柱的不滿直接發泄到賈張氏身上,對著賈張氏火力全開。

  六根媳婦等人如此賣力當然也有報復的原因,以前,她們受易中海和賈家的氣太多了,現在,易中海嘎了,賈張氏沒有了靠山,還是個牢改犯,她們罵起來自然是無所顧忌。

  賈張氏被眾人圍起來罵,氣的嗷嗷直叫,但再嗷嗷直叫也不是眾人的對手,直接湮滅在人們的汪洋漫罵聲中。

  「雨水,去街道,把王主任叫來。」何雨柱說道。

  「我不去,我要看熱鬧,我要看賈張氏被罵的吐血,解成哥,兩毛錢,去一趟街道,把王主任叫來。」何雨水說道。

  閻解成看向何雨柱,何雨柱便給了閻解成一塊二,把先前的一塊錢結帳。


  「解成,這次不急,你慢慢地走去街道,慢慢地把王主任叫來就成。」何雨柱說道。

  「好的,柱子哥,我估計現在王主任已經下班回家了,她家不近,我琢磨著這一來一回怎麼著也得半個多小時至一個小時。」閻解成很有眼色地說道。

  隨後,閻解成就晃晃悠悠地走了。

  賈張氏被五嬸等人罵的都快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了,王主任才被閻解成慢慢悠悠地帶到了四合院。

  「賈張氏,不是讓你回老家嗎?怎麼又來四合院了?把你的介紹信拿出來我看看。」王主任沉聲說道。

  王主任一來,眾人便停止了謾罵,識趣地站在一旁,把賈張氏讓了出來。

  賈張氏哪有介紹信,她是直接牢改地直接來到四合院的,根本沒有回老家。

  「報告正府,我是來看看我兒媳婦秦淮茹走了沒有。」賈張氏身體一正,大聲說道。

  賈張氏別的沒學會,這一手學會了,沒辦法,不學會不行啊,不學會就會挨揍。

  「王主任明明告訴你秦淮茹已經前往大三線支援建設去了,你卻非要回來看看,你這是不相信王主任啊,不相信王主任就是不相信街道,不相信街道就是不相信組織,你不但不相信組織,還跟組織做對,賈張氏,你膽子不小啊。」何雨柱不等王主任說話便厲聲喝道。

  「沒有,我沒有不相信組織,我沒有跟組織做對。」賈張氏連忙說道。

  「行了,柱子,你就別嚇唬賈張氏了。」王主任說道。

  「王主任,我沒有嚇唬她,這是事實,你如果不信的話,咱們做個實驗,我去廣場舉牌,讓上面的人來調查,你猜,上面的人會不會相信我的話,認為賈張氏不相信組織,跟組織做對?」何雨柱呲牙一笑,說道。

  王主任頓時臉色一黑,何雨柱真要這麼做,自己也會跟著吃瓜落。

  賈張氏則是被嚇的渾身直打哆嗦,以前的賈張氏,只要在四合院內,天不怕,地不怕,天真的她認為只要有易中海在,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

  現在,賈張氏知道怕了,因為,那裡的人真揍她,而且還是往死里揍,不像在四合院裡小打小鬧,那裡是真不把人當人。

  「賈張氏,你回老家吧,如果你不回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王主任看向賈張氏冷聲說道。

  「我回,我回,只不過,王主任,你能不能把秦淮茹的詳細地址告訴我啊,我抽空好去看看我的兒媳婦和孫子。」賈張氏說道。

  「王主任,你可不能把秦淮茹的詳細地址告訴賈張氏啊,她哪裡是去看她的兒媳婦和孫子,她分明是想繼續趴在秦淮茹身上吸秦淮茹的血。」

  「秦淮茹去大三線上支援建設,是響應上面的號召,是光榮的,是值得尊敬的,我們要做的是積極配合好她,而不是拖她的後腿。」

  「如果賈張氏去了大三線,勢必就會趴在秦淮茹身上吸血,她吸的不僅僅是秦淮茹的血,還吸的是工人們的血,更是上面正策的血,秦淮茹勢必會陷入家庭內耗,這樣的話,秦淮茹還怎麼全身心地支援建設?」

  「賈張氏這分明是不滿咱們的建設太快,想盡方法拖慢咱們的建設,她根本就是見不得咱們好,其心可誅!」

  「再者,賈東旭已經死了,賈張氏也得到了賈東旭的部分撫恤金,秦淮茹已經沒有責任和義務贍養賈張氏了。」

  「同時,賈張氏的存在,也是秦淮茹改嫁的障礙,這也與咱們的正策相違背,我希望王主任謹慎考慮,並且,還得通知軋鋼廠,嚴禁軋鋼廠的領導向賈張氏透露秦淮茹的詳細地址。」

  「對了,賈家村那裡也要通知一下,不能給賈張氏開介紹信,也不能給賈張氏買火車票,否則,我就一頭撞死在終楠海的石獅子上,我與罪惡不共戴天!」何雨柱義正辭嚴地說道。

  王主任聽的直翻白眼,不過,王主任不得不承認何雨柱說的對,大的方面不說,單說賈張氏真要找到秦淮茹,必定會讓秦淮茹養著她,有賈張氏在,秦淮茹也別想改嫁,這確實是與上面的正策相違背。

  王主任不敢賭何雨柱會不會真的去終楠海撞石獅子,就算何雨柱不去,何雨柱也完全可以給區里、市里寫舉抱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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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主任相信,何雨柱絕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閻解成,去街道辦家屬院叫人來,把賈張氏押至街道辦。明天一大早我會聯繫賈家村,讓賈家人把賈張氏帶回去。」王主任沉聲說道,眼睛卻是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點了點頭,賈張氏想吸秦淮茹的血,沒門!

  何雨柱這麼做自然不是為了秦淮茹好,而是要讓賈張氏生不如死。

  「傻柱,你這個王八蛋,白眼狼,你不得好死!」賈張氏怒聲罵道。

  「你是絕戶,你是個死絕戶,棒梗不是你親孫子。」何雨柱淡定地說道。

  「啊!啊!啊!我跟你拼啦!」賈張氏怒聲吼道,然後向著何雨柱衝來。

  「住手!當著我的面居然敢肆意打人,來幾個人,把賈張氏綁起來。」王主任怒聲喝道。

  胡嬸等五嬸見王主任發怒,立即沖了上來,拽頭髮、摁胳膊的,要把賈張氏按住,奈何賈張氏拼命掙扎,五嬸一時間控制不住賈張氏。

  六根媳婦等人見狀紛紛沖了上來,賈張氏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掙脫不了這麼多人的束縛,這時,又有人拿來繩子,像捆豬一樣,把賈張氏死死地捆住,並打了個死扣。

  王主任見狀,立即讓閻解成叫街道的人過來,等人來了之後,找到一根棍子扣上死扣,像抬豬一樣把賈張氏抬到了街道,然後隨便關在一間小黑屋,讓賈張氏清醒清醒。

  王主任也沒有等到第二天打電話,而是當即給賈家村的大隊部去了電話。

  賈家村的大隊部當然不願意賈張氏回來,先不說賈張氏早就跟賈家村斷了關係,單說賈張氏回來了,就得侵犯他人的利益。

  地就這麼多,多一個人種其他就會少收一點。

  但是,賈家村大隊部再怎麼不願意賈張氏回來,但也不敢跟正策做對,因為,賈張氏的戶口在賈家村,賈家村大隊部無奈,只得答應明天一早派民兵進城,把賈張氏接回來。

  王主任還把何雨柱的威脅賈家村的大隊部訴說了一遍。

  賈家村那邊的領導臉都黑了,他們深知賈張氏的德行,正兒八經地幹活不行,搞破壞絕對是一把好手,他們也想著把賈張氏這塊臭狗屎甩出去,省得一粒老鼠屎壞了整鍋湯。

  只不過,王主任把何雨柱的威脅一說,賈家村的人立即熄滅了這種心思,連忙保證不會給賈張氏開介紹信,在這個時期,沒有介紹信可謂是寸步難行,沒介紹信,連火車票都買不了。

  賈家村的領導之所以這麼配合,也是不敢賭何雨柱會不會真這麼做,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何雨柱真這麼做了,上面人一來查,他們輕則吃瓜落,重則吃花生米。

  他們的屁股底下也不乾淨。

  賈張氏擺明著是得罪何雨柱了,王主任又把何雨柱的身份透露給了對方,賈家村的領導一看何雨柱還是大廠的領導,便表示堅決不給賈張氏開介紹信。

  「何主任,你這也太心狠了吧?」田文嬌問道。

  「我這怎麼叫心狠,往小了說,我這是為了賈張氏好,往大了說,我這是為了咱們新世界的繁榮昌盛,人們幸福安康。」何雨柱仍然是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說道。

  田文嬌頓時傻眼了,沒想到何雨柱這麼能扯。

  田文嬌這麼問自然不是為賈張氏打抱不平,而是對何雨柱進行心理測寫。

  「賈張氏這個人你不了解,好吃懶做只是她的表象,她的內里是個極度自私的人,凡事都是自我為中心。」

  「賈張氏她丈夫就是被賈張氏活活累嘎的,因為賈張氏什麼事都不干,只會在家裡好吃懶做,而且還特別能吃,所有活都讓老賈干,你想想啊,老賈白天在單位上班,本身就挺累的了,晚上回來還得伺候賈張氏吃喝、洗衣等家庭瑣事。」

  「鐵打的漢子也經不過這麼折騰啊,所以,老賈就早早被賈張氏給累嘎了;老賈嘎了,賈東旭接班,趕上前段時間困難,賈張氏可不管你這個,她先吃飽再說。」

  「賈家定量有限,只有賈東旭一個人是城鎮戶口,賈張氏多吃,賈東旭就得少吃,賈東旭就是因為被餓的發暈,才在車間裡出了事故而嘎。」

  「賈張氏吃完賈東旭又要吃秦淮茹,好在我告訴秦淮茹,賈東旭已經死了,秦淮茹沒有贍養賈張氏的責任和義務,而且這工位啊撫恤金之類的,都該歸秦淮茹所有。」

  「我生怕秦淮茹不是賈張氏和易中海的對手,便找來廠里的領導、復聯的領導和街道的領導給秦淮茹科普這些律法條文,才讓秦淮茹有了反抗的心思。」

  「人啊,都想過好日子,只不過,你過好日子得通過自己辛勤的勞動啊,你不能趴在別人身上吸血啊。」

  「如果人人都像賈張氏這樣,都趴在老實人身上吸血得了,你說咱們這個新世界還有救嗎?所以,賈張氏必須得當典型嚴懲,以儆效尤!」

  「你說,我這是不是為了她好,為了新世界好?」何雨柱反問道。

  田文嬌沉默。

  賈張氏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上面已經把賈張氏分析的透透的,只不過,田文嬌沒想到何雨柱能把這事扯到新世界的建設上去。

  這可不像是一個廚子所能意識到的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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