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分不清（求追讀！求月票！）
「什麼，按摩要等三個小時？」聽到這個壞消息，楊帆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穿著白色工服的前台妹子面帶微笑：「對不起先生，您這個體驗券只能指定初級技師，現在是高峰期，所有初級技師都在忙，您可以選擇花錢升級到高級技師，或者在大廳稍作等候。」
楊帆無奈道：「好吧。」
「那我這就為您辦理提升手續。」
楊帆連忙阻止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去大廳等會。」
「你要等三個小時嗎？客人。」前台妹子看著楊帆手腕上的監測手環，眼神中的鄙夷已經快要掩蓋不住了，很明顯，在她心中一定在嘀咕，一個超凡者怎麼混的那麼慘，「你是超凡者，這麼點錢應該對你不算什麼吧？」
「呃。。。我這會不急，等會就等會吧。」
楊帆明顯感覺自己說完後，對方親切的笑容立刻就收了起來。
花錢是上帝，白嫖是狗屁，哪怕是在異世界，也是這個道理。
「等一下。」楊帆沒走兩步，前台小姐突然把他叫住，壞笑道：「我剛剛接到通知，剛好有一個男技師空閒出來了，您要不要？」
楊帆堅決地搖了搖頭，他是來搞按摩的，不是來搞比利的：「那個什麼，我還是去涼快會兒吧。」
在前台妹子的偷笑中，楊帆灰溜溜來到大廳的沙發處。
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胖胖矮矮的傢伙，他口戴面罩，中分髮型，脖子上掛著老式攝像機，腳下還放著一個紙盒子。
一個用膠帶封住的棕色紙箱子。
穿成這樣來按摩也忒奇怪了。
楊帆找了個空位坐下，心想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與對方聊起天來：「哥們，你是來做什麼的？」
矮胖哥們指了指前台的妹子。
對哦，來這裡不按摩還能幹什麼。
楊帆尷尬的想摳出一套四合院，他注意到對方帶了攝像機，於是便問道：「哥們，看你挺喜歡攝影的，平時喜歡看電影？」
矮胖哥們思考片刻後，從牙縫裡冷冰冰拋出幾個字：「嗯，我比較喜歡豚鼠系列。」
不是，哥們？
楊帆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他雖然沒看過豚鼠系列電影，但他聽說那可是因為大尺度和過於暴力，而被所有國家封禁的禁片，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個啥地方的美人魚。
愛好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這哥們的愛好也太邪門了吧。
「讓一下。」
矮胖男子對著前台小姐，緩緩舉起了相機。
看著矮胖男子的動作，楊帆發現這傢伙的手好像有點問題，他的肢體有些僵硬，手臂好像不能往上舉。
這是在偷拍嗎？
我要阻止嗎？
太多的問題在楊帆腦海中盤旋，但他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而在矮胖男子按下快門，進行拍照的那一刻，楊帆耳邊突然傳來「唧唧喳喳」仿佛嚙齒類生物咀嚼食物的叫聲。
「有老鼠？這麼高檔次的大廈，居然還有老鼠？」楊帆向矮胖男子問道：「喂，你有沒有聽到老鼠的聲音。」
「是老鼠人。」矮胖男子道。
老鼠人？那是什麼玩意，楊帆仔細回憶了《怪談生物見聞錄》，裡面好像沒有叫老鼠人的東西啊。
「你能幫我把這個箱子給那位服務員嗎？」矮胖男子沒有回答楊帆的問題，反而是將他腳底下的紙箱推給了楊帆。
「禮物？」
楊帆看著來回看著兩人，立刻腦補出了一千字的戀愛故事：矮胖男子因為手臂殘疾，十分自卑，然後在一次按摩中，遇到了不嫌棄他的少女，但由於膽小，只敢在遠處拍少女的照片，就連準備的求愛禮物，也沒有勇氣送出。
「沒問題，我來為你轉交。」
楊帆將箱子抬起來，這分量確實不高，應該是玫瑰花、明信片或者是手工製品之類的東西？
做好事嘍。
「你好，這是那邊的朋友送給你的。」楊帆將箱子放在前台，扭過頭，打算給女前台指一下矮胖男子，結果卻發現沙發上空無一人。
這就害羞的嚇跑了？
沒出息，窩囊廢！
楊帆本想這麼罵那小子的，但想想自己在詹妮弗面前支支吾吾的表現，也就算了。
在愛情面前，大家都是患得患失的懦夫，誰也別笑話誰了。
前台小姐打開了箱子，裡面確實有一張紙。
「快看看，寫的什麼，是情書嗎？」
在楊帆的催促中，前台小姐打開了紙，只見上面寫著五組奇怪的櫻島文。
奇怪，情書寫的那麼短嗎？
楊帆不懂櫻島文，經過詢問，他得知上面寫的是：「田鳩，遺骨，證明，鑑定，燒。」
「田鳩是我的名。」前台小姐這麼說道。
楊帆疑惑了，正常來說，表白的情書會用到遺骨這個詞嗎？
如果硬要把這五個詞組成一句話，那只能是：我想和【田鳩】小姐共度餘生，為了【鑑定】我說的話不假，我願意把我【燒】掉的【遺骨】和田鳩小姐埋在一起，來【證明】我的誓言。
楊帆晃了晃腦袋，這也太狗屁不通了吧。
而就在這時，田鳩小姐突然尖叫起來：「啊！」
「怎麼了？」楊帆抬頭看去，發現紙箱裡面還裝著一堆拍立得照片，他拿起一沓看了看，上面拍得竟然是一個女子被分屍，藏在箱子裡的畫面！
「這人穿的衣服和我一樣！」田鳩小姐驚慌的指著照片。
這不對勁。
楊帆突然意識到，前面那五個詞，很可能是解密遊戲：
調查員在調查中，經常會被迫跟怪談生物玩遊戲，而玩通關後往往會有不菲的獎勵，比如大老師的西瓜刀就是玩找瓜遊戲獲得的，金屬女的解藥，剝皮王的寶藏小屋，也是解了密才能找到。
既然有解密遊戲，那一定有出題人。
楊帆猛然驚覺，那個突然消失的矮胖男子，跟他一樣，是使用了變幻無窮的同行？
變幻無窮：指的是怪談生物隱藏自己形態，混在人類社會生活的現象，包括且不限於變身，擬態，隱身，偽裝，寄生，附體，換身，奪舍等等等等。
後室那麼多年，人們早就總結出一套對付變幻無窮的辦法：比如偽裝、奪舍、換身可以被熟人識破，隱身可以被顯形相機照出來，寄生、附體、擬態路過NE安檢門時會發出警報。
唯有變身，是真沒辦法。
變身的特點是常態是人類，只有使用能力時才會露出馬腳。
和剝皮怪那一眼假的外形，和隨時隨刻都在馴服野生四肢的僵硬動作不同，楊帆和矮胖男子交流時，完全沒有發現對方有任何問題，如果不是這個奇怪的紙箱和突然消失，他根本不會將對方與怪談生物聯繫起來。
分不清，是真的分不清。
穿著白色工服的前台妹子面帶微笑：「對不起先生，您這個體驗券只能指定初級技師，現在是高峰期，所有初級技師都在忙，您可以選擇花錢升級到高級技師，或者在大廳稍作等候。」
楊帆無奈道：「好吧。」
「那我這就為您辦理提升手續。」
楊帆連忙阻止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去大廳等會。」
「你要等三個小時嗎？客人。」前台妹子看著楊帆手腕上的監測手環，眼神中的鄙夷已經快要掩蓋不住了，很明顯，在她心中一定在嘀咕，一個超凡者怎麼混的那麼慘，「你是超凡者，這麼點錢應該對你不算什麼吧？」
「呃。。。我這會不急，等會就等會吧。」
楊帆明顯感覺自己說完後，對方親切的笑容立刻就收了起來。
花錢是上帝，白嫖是狗屁，哪怕是在異世界，也是這個道理。
「等一下。」楊帆沒走兩步，前台小姐突然把他叫住，壞笑道：「我剛剛接到通知，剛好有一個男技師空閒出來了，您要不要？」
楊帆堅決地搖了搖頭，他是來搞按摩的，不是來搞比利的：「那個什麼，我還是去涼快會兒吧。」
在前台妹子的偷笑中，楊帆灰溜溜來到大廳的沙發處。
沙發上已經坐了一個胖胖矮矮的傢伙，他口戴面罩，中分髮型，脖子上掛著老式攝像機，腳下還放著一個紙盒子。
一個用膠帶封住的棕色紙箱子。
穿成這樣來按摩也忒奇怪了。
楊帆找了個空位坐下，心想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便與對方聊起天來：「哥們，你是來做什麼的？」
矮胖哥們指了指前台的妹子。
對哦，來這裡不按摩還能幹什麼。
楊帆尷尬的想摳出一套四合院，他注意到對方帶了攝像機，於是便問道：「哥們，看你挺喜歡攝影的，平時喜歡看電影？」
矮胖哥們思考片刻後，從牙縫裡冷冰冰拋出幾個字：「嗯，我比較喜歡豚鼠系列。」
不是，哥們？
楊帆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他雖然沒看過豚鼠系列電影，但他聽說那可是因為大尺度和過於暴力，而被所有國家封禁的禁片，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個啥地方的美人魚。
愛好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這哥們的愛好也太邪門了吧。
「讓一下。」
矮胖男子對著前台小姐，緩緩舉起了相機。
看著矮胖男子的動作，楊帆發現這傢伙的手好像有點問題，他的肢體有些僵硬，手臂好像不能往上舉。
這是在偷拍嗎？
我要阻止嗎？
太多的問題在楊帆腦海中盤旋，但他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而在矮胖男子按下快門，進行拍照的那一刻，楊帆耳邊突然傳來「唧唧喳喳」仿佛嚙齒類生物咀嚼食物的叫聲。
「有老鼠？這麼高檔次的大廈，居然還有老鼠？」楊帆向矮胖男子問道：「喂，你有沒有聽到老鼠的聲音。」
「是老鼠人。」矮胖男子道。
老鼠人？那是什麼玩意，楊帆仔細回憶了《怪談生物見聞錄》，裡面好像沒有叫老鼠人的東西啊。
「你能幫我把這個箱子給那位服務員嗎？」矮胖男子沒有回答楊帆的問題，反而是將他腳底下的紙箱推給了楊帆。
「禮物？」
楊帆看著來回看著兩人，立刻腦補出了一千字的戀愛故事：矮胖男子因為手臂殘疾，十分自卑，然後在一次按摩中，遇到了不嫌棄他的少女，但由於膽小，只敢在遠處拍少女的照片，就連準備的求愛禮物，也沒有勇氣送出。
「沒問題，我來為你轉交。」
楊帆將箱子抬起來，這分量確實不高，應該是玫瑰花、明信片或者是手工製品之類的東西？
做好事嘍。
「你好，這是那邊的朋友送給你的。」楊帆將箱子放在前台，扭過頭，打算給女前台指一下矮胖男子，結果卻發現沙發上空無一人。
這就害羞的嚇跑了？
沒出息，窩囊廢！
楊帆本想這麼罵那小子的，但想想自己在詹妮弗面前支支吾吾的表現，也就算了。
在愛情面前，大家都是患得患失的懦夫，誰也別笑話誰了。
前台小姐打開了箱子，裡面確實有一張紙。
「快看看，寫的什麼，是情書嗎？」
在楊帆的催促中，前台小姐打開了紙，只見上面寫著五組奇怪的櫻島文。
奇怪，情書寫的那麼短嗎？
楊帆不懂櫻島文，經過詢問，他得知上面寫的是：「田鳩，遺骨，證明，鑑定，燒。」
「田鳩是我的名。」前台小姐這麼說道。
楊帆疑惑了，正常來說，表白的情書會用到遺骨這個詞嗎？
如果硬要把這五個詞組成一句話，那只能是：我想和【田鳩】小姐共度餘生，為了【鑑定】我說的話不假，我願意把我【燒】掉的【遺骨】和田鳩小姐埋在一起，來【證明】我的誓言。
楊帆晃了晃腦袋，這也太狗屁不通了吧。
而就在這時，田鳩小姐突然尖叫起來：「啊！」
「怎麼了？」楊帆抬頭看去，發現紙箱裡面還裝著一堆拍立得照片，他拿起一沓看了看，上面拍得竟然是一個女子被分屍，藏在箱子裡的畫面！
「這人穿的衣服和我一樣！」田鳩小姐驚慌的指著照片。
這不對勁。
楊帆突然意識到，前面那五個詞，很可能是解密遊戲：
調查員在調查中，經常會被迫跟怪談生物玩遊戲，而玩通關後往往會有不菲的獎勵，比如大老師的西瓜刀就是玩找瓜遊戲獲得的，金屬女的解藥，剝皮王的寶藏小屋，也是解了密才能找到。
既然有解密遊戲，那一定有出題人。
楊帆猛然驚覺，那個突然消失的矮胖男子，跟他一樣，是使用了變幻無窮的同行？
變幻無窮：指的是怪談生物隱藏自己形態，混在人類社會生活的現象，包括且不限於變身，擬態，隱身，偽裝，寄生，附體，換身，奪舍等等等等。
後室那麼多年，人們早就總結出一套對付變幻無窮的辦法：比如偽裝、奪舍、換身可以被熟人識破，隱身可以被顯形相機照出來，寄生、附體、擬態路過NE安檢門時會發出警報。
唯有變身，是真沒辦法。
變身的特點是常態是人類，只有使用能力時才會露出馬腳。
和剝皮怪那一眼假的外形，和隨時隨刻都在馴服野生四肢的僵硬動作不同，楊帆和矮胖男子交流時，完全沒有發現對方有任何問題，如果不是這個奇怪的紙箱和突然消失，他根本不會將對方與怪談生物聯繫起來。
分不清，是真的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