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熱情父女
再三確定過後，父女倆終究還是接受了李小術是人的事實。
李小術：「……」
（不會寫能他媽別亂寫好嗎。）
（你來？）
接受過後，父女倆那是相當熱情，特別是父親閆山，當即就跑進後廚給李小術露了一手，一連端出八碗麵條，還不帶重樣的。
見李小術一直不動筷子，閆山納悶道：「小兄弟，怎麼不吃，是看不起我老閆的手藝嗎？」
李小術：「……」
就他娘的特別無語，就很想說，大哥，你早幹嘛去了。
但實在是扭不過對方過於熱情，李小術也只得無奈的端起面前離得最近的那碗牛肉湯麵，打算先喝口湯潤潤喉嚨，順便壓一壓剛剛吃下肚子的半斤麵條和一斤雜醬臊子。
卻是被閆山一把奪了過去，順手就將那碗干雜醬面推了過來，叮囑道：「小兄弟，湯麵咱先不著急吃，先吃這碗乾的，不然等下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尼瑪……
李小術再次發誓，真的，要不是這父女倆人多勢眾，又過於熱情，他絕對當即就甩臉色，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這。
但李小術終究還是吃了起來，倒還別說，這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就是他娘的一個字，專業。
同樣的水，同樣的麵條，同樣的作料，這煮出來的東西那味道雖說不上天差地別，但也確實大有不同。
滋溜……
李小術一根一根的嗦著麵條，沒辦法，實在太撐了，再好吃的東西過了量那也會變得味同嚼蠟。
閆卓也很懂事，提了兩瓶飲料過來，唯一豆奶，冰鎮可口。
卻被閆山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拿的什麼玩意兒，小孩子才喝飲料，換啤酒！」
李小術：「……」
好好好，你這老小子，是生怕我等下吐不出來是吧，要不是以後打算喊你一聲爸，高低得把碗都扣你臉上。
閆卓無奈，當即開了兩瓶啤酒，給了李小術和閆山一人一瓶，但好在，同樣也是冰的。
閆山當即提了一杯，酒精下肚，便不由得訴起苦來，像什麼孩他娘走得早，這些年一個人拉扯孩子怎麼怎麼辛酸，如今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起來，正準備給閆卓找個後娘，還沒開始行動，結果滿大街的人都成了吃人的怪物……
李小術陪了兩杯，繼續嗦著碗裡的麵條，含糊道：「嗯嗯嗯，那確實是挺辛苦的。」
閆山話匣子打開，又道：「不過也還行吧，如今我爺倆兒也算是變成超人了。」
說著，他抬手一指，一枚鵪鶉蛋大小的火球就順著他的指尖飛了出去，「今天一大早，我本來打算給小卓煮碗麵條吃，誰知道剛一伸手想要打火，手心就竄起了這麼高的火焰，屬實是嚇我一跳。」
閆山雙手張開，一頓比劃。
但李小術知道，這老傢伙說這話時肯定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不然就剛露的那兩手，可能還比不過街頭耍雜耍的。
不過，對於這些超凡者的能力，李小術也算是有了更深的認知，發現他們施展能力只需要動一動意念即可，就跟自己使用腳底生風一樣，並不需要過多的技能前搖。
簡而言之，瞬發，就是不知道要藍不要。
「你是不知道，我當場被嚇了一跳，我就連忙把小卓喊起來，讓她也試試，嘿嘿，小兄弟，結果你猜怎麼著……」說到這裡，閆山賣了個關子。
李小術當即扭頭，趁機用欣賞的目光感受了一番來自少女的青春氣息。
「她肯定也能憑空點火吧，不過就是沒閆叔你弄出來的火焰大。」
「哈哈哈……」閆山開懷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說著就再提了一杯，「小兄弟，別光顧著喝酒啊，趕緊吃，麵條都快坨了。」
隨後想了想，又道：「不過也沒事，坨了就坨了吧，坨了咱就不吃了……」
聽到這話，李小術如蒙大赦。
「反正現在這玩意兒也賣不了錢了，坨了我就再去給你重新煮……」
閆叔，你可真是個好人。
半小時後，李小術終究還是沒承受住閆山的熱情，在吃完第四碗後，連忙跑到衛生間，哇啊哇的就吐了起來。
閆卓走過來關心道：「小術哥，你怎麼了？」
李小術連忙擺手，滿臉痛苦的回答道：「沒事沒事，不勝酒力！」
閆卓連忙跑回去拿紙，卻是看了眼桌子上還剩大半瓶的啤酒，不由得深深地陷入了沉思，莫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酒精過敏體質？
十分鐘後，李小術吐也吐了，洗也洗了，帥氣的容顏也展露無疑。
閆卓不由大驚：「小術哥，你原來不是國外友人啊？」
李小術：「……」
感情我跟你爹嘮了這麼老半天，你都一直在一旁聽著一言不發，怎麼滴，是瞧不起我這條黑龍了喲？
不過想了想，李小術還是感到挺欣慰的，不崇洋媚外，一看就是好姑娘。
如今吃也吃了，吐也吐了，雖然肚子裡依舊沒落著食，但李小術和閆山父女也算是勉強熟絡了起來，並且互一介紹，才發現兩家隔得並不是很遠，也就一條街道的事。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父女二人住的是電梯商品房，而李小術住的依舊是樓梯房，聽閆山的語氣，有點責怪李小術少壯不努力的意思。
但李小術也就心頭笑笑，沒有去說什麼打小孤苦伶仃之類的話以博同情，暗道等過幾天停了電你就知道鍋兒是鐵造的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19點45分了，李小術表達去意：「閆山大叔，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們父女倆回去，外面那些屍鬼應該不礙事吧？」
父女不解：「屍鬼？什麼屍鬼？」
李小術一番解釋，二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此前撞見的那些咧著嘴的怪物，全是屍鬼，更只是所有暗墮中的一個分支，而他們如今所擁有的超凡能力，也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跟頭頂的那輪紅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小兄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閆山看似隨意一問。眼睛則已經在四下打量，似乎想要從李小術變化的神色間看出點什麼。
李小術自然早已經想好了措辭，當即道：「我以前瀏覽過一個論壇，如今發生的事上面都有預測，可惜現在網絡已經斷了，不然我倒是可以把論壇網址給你們，你們回家自己就可以查閱一番……」
主打的就是一個死無對證。
閆山搞不懂這些，轉頭問閆卓：「小卓，這論壇是個什麼壇，還能預測東西？不都是泡泡菜的嗎？」
閆卓以手撫額，自家爹什麼個情況她還能不清楚，抖陰都才剛玩明白，這一下就上升到了其他領域，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講清楚的。
「回家了給你慢慢講。」
閆山點頭：「那好，小兄弟你路上慢些啊，別到時候也異化成了暗墮，不然你別看你叔我年齡大了，但殺起屍鬼來可是不會手軟的。」
李小術：「……」
聽我說，謝謝你。
「卓妹妹，再見！」
「再見！」
辭別了閆卓父女，李小術獨自走在清冷死寂的大街上，沐浴在緋紅的月華之中，他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不由得摸了摸褲襠，還好，那條狗鞭還在，就是早就已經不再蹦躂，或許真和全哥說的一樣，這玩意兒還是得趁新鮮的吃，不然放得越久，也就效果越差。
一番思考過後，李小術終於發現少的是什麼了，肚子裡面空空如也，沒落到食。
可他記得明明吃了，而且還吃得很撐，卻又仔細一想，這他娘的，好像跟沒吃也沒多大區別。
咕嚕嚕……
肚子裡再一次傳來聲音，李小術甚至想再回去吃二兩麵條了再走，但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被他狠狠的摁了下去。
「他奶奶的，我李某人對天發誓，這輩子再吃麵條，就讓我……」
路上什麼都缺，唯一不缺的，那自然就是屍鬼了，李小術捅得手都麻了，停下來一番觀察，竟然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在月華之下，這些屍鬼竟然會呈現出一種極其享受的狀態。
一番詢問，換來全哥言簡意賅的回答：『它們在吸收暗能物質。』
「然後呢？」
全哥很想說腦子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還是抵不過身為統子的宿命，當然，也是因為短短一天時間，雖然兌換了一次，但李小術依舊將能量干到了六十八點，這讓它很是開心。
『然後？那當然是二次異化，三次異化，四次異化，五次……』
李小術連忙制止：『打住，我懂了，你可以閉嘴了。』
夜色深沉，因為不用搜尋，距離又不是很遠，李小術這次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回到了小區樓下。
樓下的鄰居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好在他現在已經知道，這些屍鬼並不是在表示歡迎，而是所有暗墮對活物都存在著一定程度的感知，這個範圍不大，也就在五六米方圓。
來到家門口，李小術看了看時間，准準的20點20分，和平時大多數時候回家的時間不能說十分相近，只能說一模一樣。
「咦……」
卻是突然，李小術驚奇的發現，腳底下竟然有一個紙箱子。
因為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出於安全考慮，他先是戰術性後退了兩步，然後用力一踢。
砰！
紙殼瞬間炸開，爆出了裡面裝著的，一包包……
方便麵！
李小術：「？？？」
他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李小術：「……」
（不會寫能他媽別亂寫好嗎。）
（你來？）
接受過後，父女倆那是相當熱情，特別是父親閆山，當即就跑進後廚給李小術露了一手，一連端出八碗麵條，還不帶重樣的。
見李小術一直不動筷子，閆山納悶道：「小兄弟，怎麼不吃，是看不起我老閆的手藝嗎？」
李小術：「……」
就他娘的特別無語，就很想說，大哥，你早幹嘛去了。
但實在是扭不過對方過於熱情，李小術也只得無奈的端起面前離得最近的那碗牛肉湯麵，打算先喝口湯潤潤喉嚨，順便壓一壓剛剛吃下肚子的半斤麵條和一斤雜醬臊子。
卻是被閆山一把奪了過去，順手就將那碗干雜醬面推了過來，叮囑道：「小兄弟，湯麵咱先不著急吃，先吃這碗乾的，不然等下坨了就不好吃了。」
我尼瑪……
李小術再次發誓，真的，要不是這父女倆人多勢眾，又過於熱情，他絕對當即就甩臉色，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這。
但李小術終究還是吃了起來，倒還別說，這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就是他娘的一個字，專業。
同樣的水，同樣的麵條，同樣的作料，這煮出來的東西那味道雖說不上天差地別，但也確實大有不同。
滋溜……
李小術一根一根的嗦著麵條，沒辦法，實在太撐了，再好吃的東西過了量那也會變得味同嚼蠟。
閆卓也很懂事，提了兩瓶飲料過來，唯一豆奶，冰鎮可口。
卻被閆山一個眼神瞪了回去：「拿的什麼玩意兒，小孩子才喝飲料，換啤酒！」
李小術：「……」
好好好，你這老小子，是生怕我等下吐不出來是吧，要不是以後打算喊你一聲爸，高低得把碗都扣你臉上。
閆卓無奈，當即開了兩瓶啤酒，給了李小術和閆山一人一瓶，但好在，同樣也是冰的。
閆山當即提了一杯，酒精下肚，便不由得訴起苦來，像什麼孩他娘走得早，這些年一個人拉扯孩子怎麼怎麼辛酸，如今好不容易日子好過了起來，正準備給閆卓找個後娘，還沒開始行動，結果滿大街的人都成了吃人的怪物……
李小術陪了兩杯，繼續嗦著碗裡的麵條，含糊道：「嗯嗯嗯，那確實是挺辛苦的。」
閆山話匣子打開，又道：「不過也還行吧，如今我爺倆兒也算是變成超人了。」
說著，他抬手一指，一枚鵪鶉蛋大小的火球就順著他的指尖飛了出去，「今天一大早，我本來打算給小卓煮碗麵條吃，誰知道剛一伸手想要打火，手心就竄起了這麼高的火焰，屬實是嚇我一跳。」
閆山雙手張開，一頓比劃。
但李小術知道，這老傢伙說這話時肯定用了誇張的修辭手法，不然就剛露的那兩手，可能還比不過街頭耍雜耍的。
不過，對於這些超凡者的能力，李小術也算是有了更深的認知，發現他們施展能力只需要動一動意念即可，就跟自己使用腳底生風一樣，並不需要過多的技能前搖。
簡而言之，瞬發，就是不知道要藍不要。
「你是不知道，我當場被嚇了一跳，我就連忙把小卓喊起來，讓她也試試，嘿嘿，小兄弟，結果你猜怎麼著……」說到這裡，閆山賣了個關子。
李小術當即扭頭，趁機用欣賞的目光感受了一番來自少女的青春氣息。
「她肯定也能憑空點火吧，不過就是沒閆叔你弄出來的火焰大。」
「哈哈哈……」閆山開懷大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說著就再提了一杯，「小兄弟，別光顧著喝酒啊，趕緊吃，麵條都快坨了。」
隨後想了想，又道：「不過也沒事，坨了就坨了吧，坨了咱就不吃了……」
聽到這話，李小術如蒙大赦。
「反正現在這玩意兒也賣不了錢了，坨了我就再去給你重新煮……」
閆叔，你可真是個好人。
半小時後，李小術終究還是沒承受住閆山的熱情，在吃完第四碗後，連忙跑到衛生間，哇啊哇的就吐了起來。
閆卓走過來關心道：「小術哥，你怎麼了？」
李小術連忙擺手，滿臉痛苦的回答道：「沒事沒事，不勝酒力！」
閆卓連忙跑回去拿紙，卻是看了眼桌子上還剩大半瓶的啤酒，不由得深深地陷入了沉思，莫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酒精過敏體質？
十分鐘後，李小術吐也吐了，洗也洗了，帥氣的容顏也展露無疑。
閆卓不由大驚：「小術哥，你原來不是國外友人啊？」
李小術：「……」
感情我跟你爹嘮了這麼老半天，你都一直在一旁聽著一言不發，怎麼滴，是瞧不起我這條黑龍了喲？
不過想了想，李小術還是感到挺欣慰的，不崇洋媚外，一看就是好姑娘。
如今吃也吃了，吐也吐了，雖然肚子裡依舊沒落著食，但李小術和閆山父女也算是勉強熟絡了起來，並且互一介紹，才發現兩家隔得並不是很遠，也就一條街道的事。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父女二人住的是電梯商品房，而李小術住的依舊是樓梯房，聽閆山的語氣，有點責怪李小術少壯不努力的意思。
但李小術也就心頭笑笑，沒有去說什麼打小孤苦伶仃之類的話以博同情，暗道等過幾天停了電你就知道鍋兒是鐵造的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19點45分了，李小術表達去意：「閆山大叔，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你們父女倆回去，外面那些屍鬼應該不礙事吧？」
父女不解：「屍鬼？什麼屍鬼？」
李小術一番解釋，二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此前撞見的那些咧著嘴的怪物，全是屍鬼，更只是所有暗墮中的一個分支，而他們如今所擁有的超凡能力，也不是憑空得來的，而是跟頭頂的那輪紅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小兄弟，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閆山看似隨意一問。眼睛則已經在四下打量，似乎想要從李小術變化的神色間看出點什麼。
李小術自然早已經想好了措辭，當即道：「我以前瀏覽過一個論壇，如今發生的事上面都有預測，可惜現在網絡已經斷了，不然我倒是可以把論壇網址給你們，你們回家自己就可以查閱一番……」
主打的就是一個死無對證。
閆山搞不懂這些，轉頭問閆卓：「小卓，這論壇是個什麼壇，還能預測東西？不都是泡泡菜的嗎？」
閆卓以手撫額，自家爹什麼個情況她還能不清楚，抖陰都才剛玩明白，這一下就上升到了其他領域，恐怕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講清楚的。
「回家了給你慢慢講。」
閆山點頭：「那好，小兄弟你路上慢些啊，別到時候也異化成了暗墮，不然你別看你叔我年齡大了，但殺起屍鬼來可是不會手軟的。」
李小術：「……」
聽我說，謝謝你。
「卓妹妹，再見！」
「再見！」
辭別了閆卓父女，李小術獨自走在清冷死寂的大街上，沐浴在緋紅的月華之中，他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
不由得摸了摸褲襠，還好，那條狗鞭還在，就是早就已經不再蹦躂，或許真和全哥說的一樣，這玩意兒還是得趁新鮮的吃，不然放得越久，也就效果越差。
一番思考過後，李小術終於發現少的是什麼了，肚子裡面空空如也，沒落到食。
可他記得明明吃了，而且還吃得很撐，卻又仔細一想，這他娘的，好像跟沒吃也沒多大區別。
咕嚕嚕……
肚子裡再一次傳來聲音，李小術甚至想再回去吃二兩麵條了再走，但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被他狠狠的摁了下去。
「他奶奶的，我李某人對天發誓，這輩子再吃麵條，就讓我……」
路上什麼都缺，唯一不缺的，那自然就是屍鬼了，李小術捅得手都麻了，停下來一番觀察，竟然還真讓他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在月華之下，這些屍鬼竟然會呈現出一種極其享受的狀態。
一番詢問，換來全哥言簡意賅的回答：『它們在吸收暗能物質。』
「然後呢？」
全哥很想說腦子確實是個好東西，不過還是抵不過身為統子的宿命，當然，也是因為短短一天時間，雖然兌換了一次，但李小術依舊將能量干到了六十八點，這讓它很是開心。
『然後？那當然是二次異化，三次異化，四次異化，五次……』
李小術連忙制止：『打住，我懂了，你可以閉嘴了。』
夜色深沉，因為不用搜尋，距離又不是很遠，李小術這次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回到了小區樓下。
樓下的鄰居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好在他現在已經知道，這些屍鬼並不是在表示歡迎，而是所有暗墮對活物都存在著一定程度的感知，這個範圍不大，也就在五六米方圓。
來到家門口，李小術看了看時間，准準的20點20分，和平時大多數時候回家的時間不能說十分相近，只能說一模一樣。
「咦……」
卻是突然，李小術驚奇的發現，腳底下竟然有一個紙箱子。
因為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出於安全考慮，他先是戰術性後退了兩步，然後用力一踢。
砰！
紙殼瞬間炸開，爆出了裡面裝著的，一包包……
方便麵！
李小術：「？？？」
他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