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開石
有這麼一瞬間，陳詩瑤很難把傳聞中的林小白和眼前這個稚嫩少年結合在一起，這個男孩的臉上沒有任何少年人應有的青澀與衝動，他的眼神中只有沉穩和深邃。他遇事冷靜，舉止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時候，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種超越年齡的智慧和成熟，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叔叔，沉著冷靜，成竹在胸。這一刻，她以為自己聽到林小白這個名字太多了，於是產生了錯覺。
林小白苦苦一笑，動了動被他們緊緊抓住的手：「放開吧，我有分寸。」
葉筱雪氣的開始說粗話了：「你有個屁分寸，你自己看看，現在連背景都進雜質了！」
「這不是雜質。」林小白一沉吟。解釋道：「三峽石的奇妙之處在於它們的顏色，包括紅色、黃色、藍色、黑色等等。事實上，對於一般的奇石，尋找石頭是整個過程中最困難的一步，需要考慮石頭的形狀、顏色、輪廓、意境等多個因素。然而，三峽石卻有所不同，它有三個關鍵環節，分別是尋找石頭、打磨和拋光。我一直認為，三峽石中最難的環節並不是尋找石頭，而是打磨環節。「
葉筱雪、王耀等人一臉迷惑不解。
林小白也不知道他們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但還是繼續道：「三峽石是所有奇石中具有極高賭性的石種之一。與翡翠毛料一樣，沒有人能夠準確預測石頭內部的色彩情況。例如，一塊外觀漂亮的三峽石，唯獨中心有一塊顯眼的黑色。若想通過打磨去掉黑色，提升石頭的價值，但十賭九輸的道理完全可以套用在這裡。嗯，很多時候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有時不僅黑色無法消除，反而會出現更多的黑色，那塊石頭的價值才算是真正毀了。因此，加工三峽石的師傅通常都非常謹慎，只按照表面輪廓進行輕微的修飾和打磨，不敢輕易下刀進行新的加工。畢竟，它的不可預見性太強了。」
胡天譏諷的眼神瞧瞧林小白：「知道你還磨？」
林小白這會沒理他，而是對王耀道：「凡事總有例外，鬆開吧，讓我試試。」
王耀依舊不死心，緊緊的護住石頭：「這可是你花好幾十萬買的！」
「我知道。」林小白神色堅定地看著他。
底下人爆出陣陣議論。
「我看這人是真瘋了，幾十萬啊？明知道沒戲還要切？」
「對呀，還不如把錢給我呢。」
「呃，我到現在也沒明白他要幹什麼，誰給我解釋一下？」
「咳咳，我也不清楚，不過，這麼貴玩意兒說毀就毀，可能是想充大款，讓人知道他很有錢吧？」
「這不是神經病嗎？」
高辰翰無奈的搖搖頭，瞥瞥林小白：「小白同學，有時候輸了就是輸了，逞強也沒有用的。」
林小白沒作答，平靜了一下心思，做了幾次深呼吸，而後，拿起切割器，在大家無語的視線中慢慢貼住了三峽石的白色背景，吱啦吱啦。一點一點細心磨著。
林小白切石的技術，說是熟練那都算抬舉他，他必須拿左手捏住右手手腕，以保持右手不抖，讓切割器儘量穩下來。
一連串落刀，動作有些生硬，但也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了。
第一次下刀的灰黑色雜質被他沿著邊緣繼續往外磨，慢慢有擴大的趨勢，看來，這塊石頭的內里是以灰黑色為主色調的，印得很深，稍一下刀，整個。白色背景就立刻褪了顏色。半晌過後，石頭的中心出現了一成片半黑半灰的雜色，有點髒亂的感覺。
「完蛋了吧？我估摸裡面就是一團黑。」
「得，四十萬隻剩十萬了。」
趙鵬和王耀等人的臉色不太好看，沒言聲，只是兀自嘆著氣。
胡天跟一旁看笑話。也沒吱聲。
葉筱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小白。別逞能了，你父母掙錢也不容易。嗯，聽我一句，趁著石頭還能賣點錢，別磨了。」
只有陳昇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對著陳詩瑤道：「你就等著看吧，就這小子的吝嗇程度，後面肯定有反轉。」
林小白搖了搖頭，認真地拿起石頭仔細觀察，皺眉後將其放回原地，踩住，開始轉動切割器。這次，他甚至將右上角的白色背景也磨掉了一層薄石皮。隨著石屑的脫落和飛揚，灰黑色再次出現，遍布中心和右上角，此時黑色覆蓋率已達到約50%。
定了定神，林小白再次動刀，開始處理右下角兩個手牽手的人物。這對男女是三峽石的核心，只要他們不損壞，石頭還有一些價值，不至於一文不值。經過深思熟慮，他開始讓齒輪靠近左側的男孩，從胳膊開始，一毫米、兩毫米、三毫米，棕色的身影逐漸變化。最後，人物色彩沒有滲入石頭太深，下面仍然是灰黑色替代了男孩。男孩完全從三峽石上消失了！
葉筱雪臉色一變，嘆息道：「唉，只值一兩萬了。」
「噢，趕緊下去吧，別耽誤我們時間了！」
「全是黑的，還切件麼呀？」
「是啊，你想拿塊純黑的石頭跟太湖石比？開什麼玩笑！」
嘲笑聲、勸阻聲不斷從座位上傳來，林小白直接選擇了無視，…；來繼續端詳著石頭，琢磨著從哪裡下實說巍來甩！比石的賭性比翡翠還要大出很多，比如一塊翡翠原石，你磨磨這邊，擦擦那邊。價值不會打太多折扣，運氣好的話見了綠，一下就能翻幾番呢，但三峽石不同，對每一刀要求都是極高，一個不謹慎，只輕輕一擦就能把石頭切壞，根本無法逆轉。
半分鐘後，林小白心中有了底，轉起切割器接著對準了女孩。
吱啦吱啦！
第一刀下去，女孩的手臂被磨平，變成了灰黑色。
第二刀下去，女孩的身影變得模糊，但榨色滲透進石料深處，未被完全磨平。
第三刀下去，女孩身體四周出現了棕色的痕跡，像無規則的線條般纏繞，原本的白底全部變成了黑底。
王耀驚愕地坐到椅子上：「完了完了，筱雪姐呀，這石頭現在值多少錢？」
葉筱雪臉色有些難看：「兩個最出色的人物，一個被磨平，一個變得模糊，現在最多能賣十塊錢。」
眾人深吸一口氣：「十塊！？」
胡天落井下石道：「十塊？我看也就值五塊錢，小白同學呀，都勸你不要切了。這下好了吧？踏實了吧？」
是的，這一刀又切壞了，但林小白卻沒有失落，充耳不聞地舉起切割器。將左側的石皮也全部磨成了灰黑色。
現在，整個三峽石正面幾乎百分之九十都被黑色取代，只有右下角位置稍微有個看不出完整人性的棕色和幾縷線條，有點一塌糊塗的味道。
拍拍手上的粉末，林小白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差不多了。」
趙鵬不解道：「什麼差不多了？」
林小白指指石頭：「差不多快切好了。」
胡天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往地上一指：「這就是你所謂的切好了？小白同學？你打算靠這黑乎乎的玩意兒贏我的太湖石？」
林小白鄭重的一點頭：」對。」
台上，許多人不滿道：「搞什麼啊？還以為有好戲看呢！鬧了半天就這個？」
「你這不是耽誤我們時間嗎？」
葉筱雪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住林小白：「行了，咱們走吧。」
林小白掙脫了葉筱雪，一擺手道：「別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在眾人吵鬧的聲音中，林小白再次蹲下身子，用齒輪在榨色的人物前後來回蹭了蹭。這時，人物原先的輪廓逐漸消失，但在偏左側幾毫米的位置重新顯現。這次不是背影，而是側臉。此外，其中一個棕色的線條逐漸變粗，像是女人的手臂，高高舉起。剩下的兩條稍細的棕色線條，就像絲帶一樣，纏繞在女人身上，宛如古代宮裝的飄帶一般，輕盈飄逸。
胡天皺皺眉，但轉即又笑道：「喲，你運氣還真好，又出來個人物。呵呵，不錯，能值幾萬塊錢了。」
「幾萬？」林小白笑了笑，用切割器在左上角的黑背景上輕點了兩下，幾秒鐘後，黑色褪去，一個白色的圓形出現在三峽石上，接下來，我又朝右下角的榨色部位輕輕擦了擦。原先那女孩的雙腳只留下了一隻，隨後，腳下的一面黑色漸漸脫落，隱約浮出一抹灰白色，「現在呢。還是幾萬嗎？」
擦擦手上的灰，林小白放下切割器。抱著石頭站起來。
氣氛一滯，全場噤若寒蟬！
李山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騙人的吧！？」
「怎麼會這樣？」
「呃，，，，，，」
但凡是看到成型三峽石的人。無一例外，一個個全傻眼了！！
本是沒有任何關聯的幾塊顏色驟然凝聚！
左上角新磨出的白色圓球宛若黑夜裡的月亮，與灰黑的夜空相互映襯，綻放著柔和的光芒。而那穿著宮裝的女人，正昂將手伸向半空，衣帶隨風飄揚，腳下的灰白色。似是雲朵，拖著女人漂浮向上。
明是一塊不會動的石頭，但此時此刻，卻展現出了一股動態的面！
葉筱雪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這個形狀.........我的天！嬸娥奔月！這是嬌娥奔月！！」
整個階梯教室一片譁然！
胡天早都愣住了：「這.....不可……能！！」
其餘同學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去！這也太狠了吧？嬸娥奔月都能擦出來？」
回過神來的陳詩瑤趕忙拋下陳昇，一路小跑過來，圍著三峽石細細打量了一會：「小白哥哥，你真的太神了！」
林小白苦笑著搖搖頭，不是他神，是以前擦過這塊三峽石的那人太神了。
林小白苦苦一笑，動了動被他們緊緊抓住的手：「放開吧，我有分寸。」
葉筱雪氣的開始說粗話了：「你有個屁分寸，你自己看看，現在連背景都進雜質了！」
「這不是雜質。」林小白一沉吟。解釋道：「三峽石的奇妙之處在於它們的顏色，包括紅色、黃色、藍色、黑色等等。事實上，對於一般的奇石，尋找石頭是整個過程中最困難的一步，需要考慮石頭的形狀、顏色、輪廓、意境等多個因素。然而，三峽石卻有所不同，它有三個關鍵環節，分別是尋找石頭、打磨和拋光。我一直認為，三峽石中最難的環節並不是尋找石頭，而是打磨環節。「
葉筱雪、王耀等人一臉迷惑不解。
林小白也不知道他們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但還是繼續道：「三峽石是所有奇石中具有極高賭性的石種之一。與翡翠毛料一樣，沒有人能夠準確預測石頭內部的色彩情況。例如，一塊外觀漂亮的三峽石，唯獨中心有一塊顯眼的黑色。若想通過打磨去掉黑色，提升石頭的價值，但十賭九輸的道理完全可以套用在這裡。嗯，很多時候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有時不僅黑色無法消除，反而會出現更多的黑色，那塊石頭的價值才算是真正毀了。因此，加工三峽石的師傅通常都非常謹慎，只按照表面輪廓進行輕微的修飾和打磨，不敢輕易下刀進行新的加工。畢竟，它的不可預見性太強了。」
胡天譏諷的眼神瞧瞧林小白：「知道你還磨？」
林小白這會沒理他，而是對王耀道：「凡事總有例外，鬆開吧，讓我試試。」
王耀依舊不死心，緊緊的護住石頭：「這可是你花好幾十萬買的！」
「我知道。」林小白神色堅定地看著他。
底下人爆出陣陣議論。
「我看這人是真瘋了，幾十萬啊？明知道沒戲還要切？」
「對呀，還不如把錢給我呢。」
「呃，我到現在也沒明白他要幹什麼，誰給我解釋一下？」
「咳咳，我也不清楚，不過，這麼貴玩意兒說毀就毀，可能是想充大款，讓人知道他很有錢吧？」
「這不是神經病嗎？」
高辰翰無奈的搖搖頭，瞥瞥林小白：「小白同學，有時候輸了就是輸了，逞強也沒有用的。」
林小白沒作答，平靜了一下心思，做了幾次深呼吸，而後，拿起切割器，在大家無語的視線中慢慢貼住了三峽石的白色背景，吱啦吱啦。一點一點細心磨著。
林小白切石的技術，說是熟練那都算抬舉他，他必須拿左手捏住右手手腕，以保持右手不抖，讓切割器儘量穩下來。
一連串落刀，動作有些生硬，但也算得上是中規中矩了。
第一次下刀的灰黑色雜質被他沿著邊緣繼續往外磨，慢慢有擴大的趨勢，看來，這塊石頭的內里是以灰黑色為主色調的，印得很深，稍一下刀，整個。白色背景就立刻褪了顏色。半晌過後，石頭的中心出現了一成片半黑半灰的雜色，有點髒亂的感覺。
「完蛋了吧？我估摸裡面就是一團黑。」
「得，四十萬隻剩十萬了。」
趙鵬和王耀等人的臉色不太好看，沒言聲，只是兀自嘆著氣。
胡天跟一旁看笑話。也沒吱聲。
葉筱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小白。別逞能了，你父母掙錢也不容易。嗯，聽我一句，趁著石頭還能賣點錢，別磨了。」
只有陳昇悠閒的翹著二郎腿，對著陳詩瑤道：「你就等著看吧，就這小子的吝嗇程度，後面肯定有反轉。」
林小白搖了搖頭，認真地拿起石頭仔細觀察，皺眉後將其放回原地，踩住，開始轉動切割器。這次，他甚至將右上角的白色背景也磨掉了一層薄石皮。隨著石屑的脫落和飛揚，灰黑色再次出現，遍布中心和右上角，此時黑色覆蓋率已達到約50%。
定了定神，林小白再次動刀，開始處理右下角兩個手牽手的人物。這對男女是三峽石的核心，只要他們不損壞，石頭還有一些價值，不至於一文不值。經過深思熟慮，他開始讓齒輪靠近左側的男孩，從胳膊開始，一毫米、兩毫米、三毫米，棕色的身影逐漸變化。最後，人物色彩沒有滲入石頭太深，下面仍然是灰黑色替代了男孩。男孩完全從三峽石上消失了！
葉筱雪臉色一變，嘆息道：「唉，只值一兩萬了。」
「噢，趕緊下去吧，別耽誤我們時間了！」
「全是黑的，還切件麼呀？」
「是啊，你想拿塊純黑的石頭跟太湖石比？開什麼玩笑！」
嘲笑聲、勸阻聲不斷從座位上傳來，林小白直接選擇了無視，…；來繼續端詳著石頭，琢磨著從哪裡下實說巍來甩！比石的賭性比翡翠還要大出很多，比如一塊翡翠原石，你磨磨這邊，擦擦那邊。價值不會打太多折扣，運氣好的話見了綠，一下就能翻幾番呢，但三峽石不同，對每一刀要求都是極高，一個不謹慎，只輕輕一擦就能把石頭切壞，根本無法逆轉。
半分鐘後，林小白心中有了底，轉起切割器接著對準了女孩。
吱啦吱啦！
第一刀下去，女孩的手臂被磨平，變成了灰黑色。
第二刀下去，女孩的身影變得模糊，但榨色滲透進石料深處，未被完全磨平。
第三刀下去，女孩身體四周出現了棕色的痕跡，像無規則的線條般纏繞，原本的白底全部變成了黑底。
王耀驚愕地坐到椅子上：「完了完了，筱雪姐呀，這石頭現在值多少錢？」
葉筱雪臉色有些難看：「兩個最出色的人物，一個被磨平，一個變得模糊，現在最多能賣十塊錢。」
眾人深吸一口氣：「十塊！？」
胡天落井下石道：「十塊？我看也就值五塊錢，小白同學呀，都勸你不要切了。這下好了吧？踏實了吧？」
是的，這一刀又切壞了，但林小白卻沒有失落，充耳不聞地舉起切割器。將左側的石皮也全部磨成了灰黑色。
現在，整個三峽石正面幾乎百分之九十都被黑色取代，只有右下角位置稍微有個看不出完整人性的棕色和幾縷線條，有點一塌糊塗的味道。
拍拍手上的粉末，林小白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差不多了。」
趙鵬不解道：「什麼差不多了？」
林小白指指石頭：「差不多快切好了。」
胡天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往地上一指：「這就是你所謂的切好了？小白同學？你打算靠這黑乎乎的玩意兒贏我的太湖石？」
林小白鄭重的一點頭：」對。」
台上，許多人不滿道：「搞什麼啊？還以為有好戲看呢！鬧了半天就這個？」
「你這不是耽誤我們時間嗎？」
葉筱雪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拉住林小白：「行了，咱們走吧。」
林小白掙脫了葉筱雪，一擺手道：「別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在眾人吵鬧的聲音中，林小白再次蹲下身子，用齒輪在榨色的人物前後來回蹭了蹭。這時，人物原先的輪廓逐漸消失，但在偏左側幾毫米的位置重新顯現。這次不是背影，而是側臉。此外，其中一個棕色的線條逐漸變粗，像是女人的手臂，高高舉起。剩下的兩條稍細的棕色線條，就像絲帶一樣，纏繞在女人身上，宛如古代宮裝的飄帶一般，輕盈飄逸。
胡天皺皺眉，但轉即又笑道：「喲，你運氣還真好，又出來個人物。呵呵，不錯，能值幾萬塊錢了。」
「幾萬？」林小白笑了笑，用切割器在左上角的黑背景上輕點了兩下，幾秒鐘後，黑色褪去，一個白色的圓形出現在三峽石上，接下來，我又朝右下角的榨色部位輕輕擦了擦。原先那女孩的雙腳只留下了一隻，隨後，腳下的一面黑色漸漸脫落，隱約浮出一抹灰白色，「現在呢。還是幾萬嗎？」
擦擦手上的灰，林小白放下切割器。抱著石頭站起來。
氣氛一滯，全場噤若寒蟬！
李山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騙人的吧！？」
「怎麼會這樣？」
「呃，，，，，，」
但凡是看到成型三峽石的人。無一例外，一個個全傻眼了！！
本是沒有任何關聯的幾塊顏色驟然凝聚！
左上角新磨出的白色圓球宛若黑夜裡的月亮，與灰黑的夜空相互映襯，綻放著柔和的光芒。而那穿著宮裝的女人，正昂將手伸向半空，衣帶隨風飄揚，腳下的灰白色。似是雲朵，拖著女人漂浮向上。
明是一塊不會動的石頭，但此時此刻，卻展現出了一股動態的面！
葉筱雪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這個形狀.........我的天！嬸娥奔月！這是嬌娥奔月！！」
整個階梯教室一片譁然！
胡天早都愣住了：「這.....不可……能！！」
其餘同學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我去！這也太狠了吧？嬸娥奔月都能擦出來？」
回過神來的陳詩瑤趕忙拋下陳昇，一路小跑過來，圍著三峽石細細打量了一會：「小白哥哥，你真的太神了！」
林小白苦笑著搖搖頭，不是他神，是以前擦過這塊三峽石的那人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