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分歧
王六的匕首精準地刺入陸塵心口，尖銳的鋒刃毫無阻礙地貫穿他的胸膛，猩紅的血液瞬間染紅衣襟。
「陸塵！」劉星驚呼，焦急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儘管她奮力想掙脫楚三的圍攻，卻始終無法趕到陸塵身邊。
在場外觀戰的張虎臉色一沉，拳頭緊握，低聲道：「結束了……」
此刻，王六得意地大笑，他將匕首猛地拔出，冷言道：「灰塵，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下場！」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那顆藍色的水晶核心，準備宣告勝利。
然而，就在這一刻。
倒地的陸塵發出低沉的咳嗽聲，他緊握長刀，身體微微顫動，雙眸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怎麼可能？」王六的笑容瞬間凝固，他驚愕地看向陸塵胸口的傷口，竟然沒有如預料中般大肆流血，而是被靛青色的光芒包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一道清脆的鳳鳴聲響徹整個教堂，他的身體周圍湧現出濃烈的靛青色火焰，火焰並未灼傷他，而是凝聚成一副威嚴的青焰武鎧，籠罩他的全身。
教堂內的溫度急劇下降，空氣中的水氣凝結成冰晶，白霜覆蓋一切。
「武鎧？」張虎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萬萬沒想到班上會有兩名能使用武鎧的學生。
武鎧是成為武者最重要的門檻，通常是大三開始訓練，大四順利凝聚武鎧，就能加入高級武館進行實習。
武者想要與高級鬥獸戰鬥，武鎧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這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被擊中心臟！」王六大聲質問，後退兩步，眼神中寫滿驚恐。
「你輸了，王六。」陸塵抬起頭，目光冷冽如霜，沉聲道：「四把古器，為了贏我，你可真是費心啊……」
一瞬間，陸塵的速度暴增，腳下青焰騰躍，直接越過王六的防線，靛藍長刀帶著破空之勢橫掃而出。
「哐！」
長刀與匕首劇烈碰撞，王六的匕首直接被震飛，他整個人被青焰包裹，重重摔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見狀，楚三慌忙朝陸塵衝去，影分身再次出現，但陸塵只是冷冷一瞥，左手翻轉間，青焰驟然燃起，分身化為虛無。
下一秒，長刀如流星般劈向楚三，楚三的匕首勉強擋下，但刀刃的餘波凍結他的上半身，且將他震退十米，狠狠摔在地上，幾乎失去知覺。
兩名負責輔助的隊員見情勢不妙，試圖逃跑，但陸塵一個閃身，長刀劃出兩道青焰，兩人連武器都來不及拿，就被餘波凍結倒地，無法動彈。
此時，破舊教堂內陷入死寂。
「這到底是……」劉星快步跑到陸塵身旁，眼中滿是震撼。
隨著青焰武鎧漸漸消散，陸塵的面色有些蒼白，他刻意壓低聲音解釋道：「這是名為鳳霄玉胄的古器，剛剛多虧它，否則我們真的會輸……」
「這小子……」張虎看向屏幕中的陸塵，低聲自語道：「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到底還藏著多少底牌……」
廢棄教堂的十字架之下，藍色的水晶核心依然旋轉，散發著熠熠微光。
「我們至少得守住核心。」陸塵拖著疲憊的身體站在核心前方，目光掃過狼狽倒地的敵人。
隨即，王六等人退出了模擬艙。
另一邊，江若寒早已離開資源點，她漫步在廢墟之間，尋找獵物。
緊隨其後的四名傀儡，動作僵硬卻整齊劃一，協助偵察周圍的動靜。
「真無聊……這些人弱到讓人提不起勁啊……」江若寒的雙眸微微失焦，瞳孔中卻流露出深邃的渴望。
她用手指輕輕捲起一縷髮絲，舌尖舔過唇瓣，帶著慵懶的拖音，呢喃道：「好想……好想……再跟陸塵打一場……」
此時，江若寒的面前出現一顆紅色的水晶核心，兩支隊伍正在交戰。
其中一人發現江若寒，連忙通知身旁的隊員。
原本進攻的隊伍，立刻轉頭攻擊江若寒，這也讓防守隊伍出現喘息的機會。
然而，那些傀儡仿佛早已料到對方的動作，精準地擋住敵人的進攻。
「呵，就這點實力？」江若寒輕輕打了個響指，傀儡們同時轉身，以更加猛烈的攻勢壓制對手，僅用幾分鐘就將敵人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不到五分鐘，兩支隊伍就被江若寒全滅，紅色核心也被無情地擊碎。
與此同時，孟詩語走入一片森林，她的動作極度靈敏，短刃在手中翻飛，迅速暗殺一名鎮守資源點的敵人。
然而，孟詩語準備占領資源點時，一支三人小隊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她。
「怎麼，一人也敢逞強？」為首的青年冷笑，手中長劍寒光閃爍。
「廢話真多。」孟詩語冷哼一聲，神情淡然，毫無懼意。
下一秒，她手中短刃如毒蛇般直擊敵人咽喉，但對方早有防備，揮劍擋下。
短刃被擋，孟詩語卻未有遲疑，身影如幽靈般迅速滑向左側，一記鞭腿橫掃青年下盤。
青年反應迅速，以長劍護住下盤，同時向後躍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孟詩語手腕一抖，短刃脫手而出，如一道銀光划過夜空，直取青年同伴的咽喉。
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短刃瞬間貫穿喉嚨，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倒地身亡。
與此同時，孟詩語左手一翻，從腰間抽出另一柄短刃，毫不猶豫地朝身後的敵人投擲而去。
想從後方偷襲的敵人，被短刃刺中肩膀，痛得手中刀落地，動作一滯。
青年怒吼一聲，揮劍猛攻，劍影如寒潮般湧向孟詩語。
孟詩語目光冷厲，輕靈的步伐在劍風中穿梭，險而又險地避開攻擊，就在青年動作稍有遲疑之際，她突然蹬地而起，短刃如電般斜刺向對方的心口。
「不！」青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短刃已貫穿他的心臟。
見狀，最後一名敵人，驚恐地後退幾步，試圖奪路而逃，但孟詩語手中的短刃如同死神的鐮刀般瞬間斬落，划過敵人的後頸，他撲倒在地，沒了聲息。
戰鬥結束，森林再次恢復寂靜。
孟詩語輕輕抹去短刃上的血跡，目光掃過倒下的三人，眼神中不帶一絲波瀾。
隨著警報鈴聲響起，正式宣告比賽結束，學生們紛紛從模擬艙中走出，臉上或多或少帶著疲憊和遺憾。
「很好！大家表現得不錯。」張虎站在講台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隨即續道：「但也有很多問題暴露出來，特別是團隊協作和戰術執行方面，下午我會從系統記錄里挑幾場進行復盤分析，現在都去好好吃飯，下課！」
同學們鬆了口氣，有人已經開始小聲討論，有人則低頭沉思自己的表現。
就在這時，陸塵站了起來，語氣冷硬地開口道：「江若寒、孟詩語，我有話想跟你們說，等等再走。」
聞言，兩人停下腳步。
孟詩語神色淡然地轉過身，卻一句話也沒問，只是看著陸塵。
「怎麼了？」江若寒則漫不經心地抱著雙臂，輕輕倚在一旁的桌子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陸塵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神情難看，正思考著該如何開口。
這時，一旁的劉星倒是先接過話，嚴肅地說道：「今天的模擬戰，如果不是我跟陸塵拼死守住核心，隊伍早輸了！」
孟詩語眉頭微皺，語氣平靜但不無反駁之意，說道：「就算核心被爆，靠我賺到的積分，我們也不會輸。」
江若寒更是毫不客氣地冷笑道：「我從開局足足占領二十分鐘的資源點，而你們只是守個核心很難嗎？」
「團隊比賽，講的是配合。陸塵壓抑著怒火，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各自為戰的行為，根本就是在拖後腿，如果今天對手更強呢？」
陸塵的這句話說得大聲，成功拉到了仇恨，留在教室的同學紛紛看向他。
「……」劉星連忙用手肘頂陸塵，用眼神提醒他說話要注意。
江若寒忽然朝陸塵走來，她纖細的手掌輕輕貼在他的胸口，指尖若有若無地划過，仿佛挑逗，又像是在試探。
她微微抬起下巴，語氣蘊含撒嬌般的柔軟地說道：「就是因為知道，對手不強才……別生氣嘛，下次我一定聽你的。」
話音落下，她稍稍後退一步，臉上卻掛著不以為然的笑容。
孟詩語則沒有任何回應。
「你們就是看待團隊的？隊友之間不該相互信任，配合戰鬥嗎？」見兩人如此冷淡，陸塵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因為他最無法接受的就是特立獨行的隊友。
過去在對抗巨龍的戰鬥中，隊伍里的所有人都需要進行配合，才有可能將傷亡降到最低，只要有一人出現失誤，就很有可能導致隊伍全滅。
見兩人又沒有反應，陸塵用手重拍桌子，認真地說道：「你們選我當隊長，就得聽我的安排！聽清楚了嗎？」
從沒見陸塵情緒如此失控，劉星一時間也不知道原因。
「呵。」江若寒的目光一冷，語氣間多了幾分不耐煩，答道：「陸塵，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條狗一樣服從，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別在我面前耍官威。」
空氣中的氣氛愈發僵硬，劉星幾次想開口緩和，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既然這樣，」陸塵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下次，如果再出現這樣的單獨行動，別怪我嚮導師申請調整隊員！」
「隨便你。」丟下一句話，孟詩語轉身就走，腳步輕快而果斷。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想怎樣那也是你的自由。」江若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補充道：「如果能換隊伍，我很期待能再跟你打一場。」
說完，她轉身走出教室。
獨留陸塵站在原地，他的手指緊握成拳，腦海里充斥著過往失去隊友的回憶。
劉星輕輕拍了拍陸塵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別想太多，她們只是太有自己的想法，以後……會好的吧。」
「陸塵！」劉星驚呼，焦急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儘管她奮力想掙脫楚三的圍攻，卻始終無法趕到陸塵身邊。
在場外觀戰的張虎臉色一沉，拳頭緊握，低聲道：「結束了……」
此刻，王六得意地大笑，他將匕首猛地拔出，冷言道：「灰塵，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下場！」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那顆藍色的水晶核心，準備宣告勝利。
然而，就在這一刻。
倒地的陸塵發出低沉的咳嗽聲，他緊握長刀，身體微微顫動，雙眸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怎麼可能？」王六的笑容瞬間凝固，他驚愕地看向陸塵胸口的傷口，竟然沒有如預料中般大肆流血，而是被靛青色的光芒包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一道清脆的鳳鳴聲響徹整個教堂，他的身體周圍湧現出濃烈的靛青色火焰，火焰並未灼傷他，而是凝聚成一副威嚴的青焰武鎧，籠罩他的全身。
教堂內的溫度急劇下降，空氣中的水氣凝結成冰晶，白霜覆蓋一切。
「武鎧？」張虎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萬萬沒想到班上會有兩名能使用武鎧的學生。
武鎧是成為武者最重要的門檻，通常是大三開始訓練，大四順利凝聚武鎧，就能加入高級武館進行實習。
武者想要與高級鬥獸戰鬥，武鎧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這怎麼可能！你明明已經被擊中心臟！」王六大聲質問，後退兩步，眼神中寫滿驚恐。
「你輸了，王六。」陸塵抬起頭，目光冷冽如霜，沉聲道：「四把古器，為了贏我，你可真是費心啊……」
一瞬間，陸塵的速度暴增，腳下青焰騰躍，直接越過王六的防線，靛藍長刀帶著破空之勢橫掃而出。
「哐！」
長刀與匕首劇烈碰撞，王六的匕首直接被震飛，他整個人被青焰包裹，重重摔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見狀，楚三慌忙朝陸塵衝去，影分身再次出現，但陸塵只是冷冷一瞥，左手翻轉間，青焰驟然燃起，分身化為虛無。
下一秒，長刀如流星般劈向楚三，楚三的匕首勉強擋下，但刀刃的餘波凍結他的上半身，且將他震退十米，狠狠摔在地上，幾乎失去知覺。
兩名負責輔助的隊員見情勢不妙，試圖逃跑，但陸塵一個閃身，長刀劃出兩道青焰，兩人連武器都來不及拿，就被餘波凍結倒地，無法動彈。
此時，破舊教堂內陷入死寂。
「這到底是……」劉星快步跑到陸塵身旁，眼中滿是震撼。
隨著青焰武鎧漸漸消散，陸塵的面色有些蒼白，他刻意壓低聲音解釋道：「這是名為鳳霄玉胄的古器，剛剛多虧它，否則我們真的會輸……」
「這小子……」張虎看向屏幕中的陸塵，低聲自語道：「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到底還藏著多少底牌……」
廢棄教堂的十字架之下，藍色的水晶核心依然旋轉，散發著熠熠微光。
「我們至少得守住核心。」陸塵拖著疲憊的身體站在核心前方，目光掃過狼狽倒地的敵人。
隨即，王六等人退出了模擬艙。
另一邊，江若寒早已離開資源點，她漫步在廢墟之間，尋找獵物。
緊隨其後的四名傀儡，動作僵硬卻整齊劃一，協助偵察周圍的動靜。
「真無聊……這些人弱到讓人提不起勁啊……」江若寒的雙眸微微失焦，瞳孔中卻流露出深邃的渴望。
她用手指輕輕捲起一縷髮絲，舌尖舔過唇瓣，帶著慵懶的拖音，呢喃道：「好想……好想……再跟陸塵打一場……」
此時，江若寒的面前出現一顆紅色的水晶核心，兩支隊伍正在交戰。
其中一人發現江若寒，連忙通知身旁的隊員。
原本進攻的隊伍，立刻轉頭攻擊江若寒，這也讓防守隊伍出現喘息的機會。
然而，那些傀儡仿佛早已料到對方的動作，精準地擋住敵人的進攻。
「呵，就這點實力？」江若寒輕輕打了個響指，傀儡們同時轉身，以更加猛烈的攻勢壓制對手，僅用幾分鐘就將敵人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不到五分鐘，兩支隊伍就被江若寒全滅，紅色核心也被無情地擊碎。
與此同時，孟詩語走入一片森林，她的動作極度靈敏，短刃在手中翻飛，迅速暗殺一名鎮守資源點的敵人。
然而，孟詩語準備占領資源點時，一支三人小隊悄無聲息地包圍了她。
「怎麼，一人也敢逞強？」為首的青年冷笑，手中長劍寒光閃爍。
「廢話真多。」孟詩語冷哼一聲，神情淡然，毫無懼意。
下一秒，她手中短刃如毒蛇般直擊敵人咽喉，但對方早有防備，揮劍擋下。
短刃被擋，孟詩語卻未有遲疑，身影如幽靈般迅速滑向左側，一記鞭腿橫掃青年下盤。
青年反應迅速，以長劍護住下盤，同時向後躍開。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孟詩語手腕一抖，短刃脫手而出，如一道銀光划過夜空，直取青年同伴的咽喉。
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短刃瞬間貫穿喉嚨，連慘叫都未發出便倒地身亡。
與此同時，孟詩語左手一翻，從腰間抽出另一柄短刃，毫不猶豫地朝身後的敵人投擲而去。
想從後方偷襲的敵人，被短刃刺中肩膀，痛得手中刀落地，動作一滯。
青年怒吼一聲，揮劍猛攻，劍影如寒潮般湧向孟詩語。
孟詩語目光冷厲，輕靈的步伐在劍風中穿梭，險而又險地避開攻擊，就在青年動作稍有遲疑之際，她突然蹬地而起，短刃如電般斜刺向對方的心口。
「不！」青年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短刃已貫穿他的心臟。
見狀，最後一名敵人，驚恐地後退幾步，試圖奪路而逃，但孟詩語手中的短刃如同死神的鐮刀般瞬間斬落，划過敵人的後頸，他撲倒在地，沒了聲息。
戰鬥結束，森林再次恢復寂靜。
孟詩語輕輕抹去短刃上的血跡，目光掃過倒下的三人，眼神中不帶一絲波瀾。
隨著警報鈴聲響起，正式宣告比賽結束，學生們紛紛從模擬艙中走出，臉上或多或少帶著疲憊和遺憾。
「很好！大家表現得不錯。」張虎站在講台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隨即續道：「但也有很多問題暴露出來，特別是團隊協作和戰術執行方面，下午我會從系統記錄里挑幾場進行復盤分析，現在都去好好吃飯，下課！」
同學們鬆了口氣，有人已經開始小聲討論，有人則低頭沉思自己的表現。
就在這時，陸塵站了起來，語氣冷硬地開口道：「江若寒、孟詩語，我有話想跟你們說，等等再走。」
聞言，兩人停下腳步。
孟詩語神色淡然地轉過身，卻一句話也沒問，只是看著陸塵。
「怎麼了？」江若寒則漫不經心地抱著雙臂，輕輕倚在一旁的桌子上，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陸塵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神情難看，正思考著該如何開口。
這時，一旁的劉星倒是先接過話，嚴肅地說道：「今天的模擬戰，如果不是我跟陸塵拼死守住核心，隊伍早輸了！」
孟詩語眉頭微皺，語氣平靜但不無反駁之意，說道：「就算核心被爆，靠我賺到的積分，我們也不會輸。」
江若寒更是毫不客氣地冷笑道：「我從開局足足占領二十分鐘的資源點，而你們只是守個核心很難嗎？」
「團隊比賽，講的是配合。陸塵壓抑著怒火，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各自為戰的行為，根本就是在拖後腿，如果今天對手更強呢？」
陸塵的這句話說得大聲，成功拉到了仇恨，留在教室的同學紛紛看向他。
「……」劉星連忙用手肘頂陸塵，用眼神提醒他說話要注意。
江若寒忽然朝陸塵走來，她纖細的手掌輕輕貼在他的胸口，指尖若有若無地划過，仿佛挑逗，又像是在試探。
她微微抬起下巴，語氣蘊含撒嬌般的柔軟地說道：「就是因為知道，對手不強才……別生氣嘛，下次我一定聽你的。」
話音落下，她稍稍後退一步，臉上卻掛著不以為然的笑容。
孟詩語則沒有任何回應。
「你們就是看待團隊的？隊友之間不該相互信任，配合戰鬥嗎？」見兩人如此冷淡，陸塵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因為他最無法接受的就是特立獨行的隊友。
過去在對抗巨龍的戰鬥中，隊伍里的所有人都需要進行配合，才有可能將傷亡降到最低，只要有一人出現失誤，就很有可能導致隊伍全滅。
見兩人又沒有反應，陸塵用手重拍桌子，認真地說道：「你們選我當隊長，就得聽我的安排！聽清楚了嗎？」
從沒見陸塵情緒如此失控，劉星一時間也不知道原因。
「呵。」江若寒的目光一冷，語氣間多了幾分不耐煩，答道：「陸塵，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條狗一樣服從，我有我自己的方式，別在我面前耍官威。」
空氣中的氣氛愈發僵硬，劉星幾次想開口緩和，卻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既然這樣，」陸塵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下次，如果再出現這樣的單獨行動，別怪我嚮導師申請調整隊員！」
「隨便你。」丟下一句話，孟詩語轉身就走，腳步輕快而果斷。
「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想怎樣那也是你的自由。」江若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補充道：「如果能換隊伍，我很期待能再跟你打一場。」
說完，她轉身走出教室。
獨留陸塵站在原地，他的手指緊握成拳，腦海里充斥著過往失去隊友的回憶。
劉星輕輕拍了拍陸塵的肩膀，低聲安慰道：「別想太多，她們只是太有自己的想法，以後……會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