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大亂（下周一上架~新書投資歡迎來投）
坤界，歸德城
陸慎從夢中醒來，只覺得胸口發悶，背痛一陣陣侵襲神經。
「我記得剛剛夢見，自己想要做大事，不再去採集楓樹脂了。」陸慎喃喃道。「相比於城主府的血腥和廝殺，不論是去採集楓樹脂，還是之前的捕獵鱘鰉魚，都是求一個溫飽罷了！」
「阿黃，阿黃！」陸慎想起自己那隻已經在歸德城開枝散葉的大狗，大聲招呼。
「汪汪！」聲音從街上傳來，沒等多久，阿黃就進到陸慎的臥室。
陸慎揉了揉阿黃的大腦袋，「咱們今天去看看樹女吧？」
阿黃聽懂了陸慎的話，高興的直蹦。
……
「小陸，你這幾天最好還是多休息。」早餐時間，高常氏看出陸慎臉色蒼白，知道他傷勢未愈。
「是啊是啊，小陸，你還是再休息幾天，這幾天城裡不太平，去森林那邊更是不安全。」老高一臉憂慮，這段時間百貨店生明顯變差了，不少人離開了歸德城。
陸慎不解，「5級血修殺了宋天德，影響那麼大嗎？」
高常氏已經吃完了早餐，順手給陸慎加了點湯，「宋天德死了影響不大，四大家族庶出的年輕人死了近百個，才是動亂之源。」
「這是針對歸德城這種，五大家族聯合管事兒的精準打擊，疊加宋天德這個城主死亡，最大的宋氏家族嫡系血脈宋亞軒轉鬼修，現在的歸德城是最亂的時候，原有的秩序已經被打破了，混亂就從今天開始，要一直到新的城主穩住局面才行。」
陸慎聽得連連點頭，回憶起那天，宋家大宴賓客，古春光直接吞噬近百人，那大廳里斷肢殘骸血腥的一幕，不由得一陣反胃。
「阿姨，我怎麼覺得你們都對這些事兒很淡定啊，亂起來不是我們都要很慘了麼？」陸慎很不解高常氏的態度。
高常氏微微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娘家是常家，常家本身就是聯姻大戶，這次雖然也死了不少庶出的孩子，但是我們人多，歸德城的商貿基本上以我們常家為主，這次混亂，很大可能性是常家家主常湘玉，也就是常威和常福的母親坐上城主的位置。」
「常湘玉是我堂姐，她代表常家做了城主，我們的日子只會好過，不會更艱難。」
陸慎面露喜色，突然又想到了宋天賜，「阿姨，那宋天賜宋叔叔，豈不是要難過了？」
老高在旁邊咳嗽一聲，虎著臉吃菜啃饅頭。
「叔叔，我沒別的意思……」陸慎這才想起老高還在呢。
高常氏白了老高一眼，「宋天賜本身就是宋家庶出，只要嫡出的宋亞軒還活著，哪怕已經是鬼修，也輪不到他去管宋家的大事，他安心做好自己的醫修，開好自己的醫館就行。」
陸慎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次宋家的血案，對歸德城的影響，就像一個大石頭丟進水塘，帶起來的層層波紋，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平復。
……
宋家血案七日後，宋家大開府門，為宋天德舉辦葬禮。
這幾天，歸德城已經是滿城縞素，家家戴孝。
不僅僅是宋天德的葬禮，其他四大家族的庶出青年，也都在這一天出殯。
由於宋家把自家的大廳打掃的很快，所以庶出的青年們的棺材內，都是衣冠代替屍體了。
四大家族的姨娘們頗有怨言，但是懾於宋家的餘威，只敢在閨房裡和自家的老爺們哭訴一番。
宋天德的葬禮持續時間，從天亮到傍晚，往來賓客絡繹不絕，宋家人也都冷冷的禮貌接待。
太陽快落下城頭，賓客都散去，宋家將宋天德的棺材埋到了內城西側的宋氏陵園，隨後就緊閉了大門。
……
坤界，歸德城，宋府
「爹，給你風光大葬，滿意嗎？」宋亞軒渾身黑霧繚繞，其中不斷閃現出痛苦的、憤恨的、迷茫的、苦澀的各色人臉。
宋天德一臉冷漠，溺子如殺子，他一生溺愛宋亞軒，誰知道一步踏錯，兒子就讓自己不得超生！
「爹，你看看你身邊，我把姨娘都殺了變成鬼奴陪著你，你不開心嗎？」宋亞軒一臉的癲狂，「還是那幾個丫鬟你也不捨得？晚點我都殺掉，一起來陪你！」
宋天德「哼」了一聲，把臉扭過去，不肯理會宋亞軒。
宋天德旁邊的姨娘滿臉憤恨，張口想罵宋亞軒，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姨娘，好好陪我爹，等我重掌歸德城，給你們都立上牌坊塑像！」
……
慶吉提起魚竿，一尾肥魚從河面飛了起來。
夕陽下，魚鱗閃耀銀光，慶吉單刀探出，從魚嘴裡插了進去。
挑起這半人長的大魚，一抬手，身邊的土地拱起來一個中空的台子。
慶吉把單刀和魚架在台子上，在中間空位置用樹枝添滿，打了個響指，樹枝燃起小火，噼里啪啦的火舌舔著魚鱗。
「媽的，慶春死了，連個烤魚都吃不利索！」慶吉一臉的晦氣，「家族派的新伴當還沒到，這魚是要破腹去鱗之後烤麼？」
雖然不知道怎麼烤熟，但是1級的河魚烤起來還是很香，烤了沒一會兒，魚腹部的油脂就一滴滴的流到下面的柴火上。
香味撲鼻，但是馬上轉為燒焦的臭味，油脂把火變得很大，大火烤焦了不少魚身位置。
慶吉手忙腳亂的加高土台子，這麼一來火勢得了空間，反而更大了，這條大魚馬上焦了一半。
慶吉一腳踹塌了土台子，把火滅掉，單刀一甩一抽，大魚飛到半空。
單刀舞的流光一般，大魚的燒焦變黑的位置都被剔掉，骨頭也清理，只餘一些不知生熟的肉飄在空中。
「氣死我了。」慶吉抓起一塊帶著血絲的魚肉，塞進嘴裡。
「誰？！」剛吃了一塊肉，慶吉警惕的豎起單刀，一伸左手，地上的長弓也到了左手中。
「吉哥哥，是我，小夏兒。」一個一米五左右的小女孩從樹林中走出來。
慶吉看清來人，這才放下單刀，「你怎麼來了？」
小夏兒走近慶吉，亢奮的臉都紅了，「我來給你做伴當啊，吉哥哥。」
慶吉瞪著小夏兒，「你是女孩子，怎麼能給我做伴當！？」
「我3級了，家主有了新命令，做兩年伴當，女孩子也可以得到慶姓，和男子一樣享受家族供養了。」小夏兒一臉嚴肅，「不光是我，歸德城有慶家血脈2級以上的女性都收到通知了。」
慶吉看著小夏兒，小臉紅撲撲、粉嫩嫩，一顆美人痣在嘴下方。
一身勁裝應該是新買的，鼓囊囊的胸口，腰肢盈盈一握，挺翹的小屁股，小腿打著綁帶，腳下踩著新鞋子。
「鞋子裡墊了東西，其他地方應該沒墊…」慶吉搖搖頭，打斷了自己的習慣性分析。
「家主瘋了嗎？二十多年來的傳統就這麼破了？」想不通為何家主這麼做，但是既然來了一個女孩子，又是自己不知哪個遠房叔伯或者大哥的血脈，那麼趕緊讓她接手伴當的活計才是第一位的。
慶吉指著那團半生不熟的魚肉問道：「會做飯嗎？」
小夏兒點點頭，「吉哥哥，我是專攻廚藝的食修哦～」
「那太好了，趕緊把這魚處理一下！」慶吉大喜過望，起碼後面兩年的飯有著落了。
「沒問題，我給你做個一魚三吃！」
……
仰頭看著睢陽城高大的城牆，古春光有些眼暈。
不僅僅是因為城牆太高，更多是因為上面站著十幾個士兵，每個士兵都站在一桿「張」字旗下。
還有巡邏的士兵，五人一隊，來回穿梭在城牆上方。
這是和歸德城完全不同的城市，整個睢陽城西邊倚靠奈河，東邊又圍了一個巨大的湖泊在側方，北方圍了一大片農田，南面也是演武場和兵營散落的農田。
古春光已經繞著睢陽城外圍轉了一大圈，看到不少和自己父母一樣勞作的佃農。
睢陽城的佃農和歸德城很不一樣，精氣神都強很多，很少露出麻木的神情。
「兵就是農，農也是兵，每天訓練後，再下地耕作，睢陽城真不得了啊。」古春光嘖嘖稱奇。
進入睢陽城內，不少行人都穿著兵丁的服裝，不少人的胸口還有標記百夫長、什長、伍長。
主幹道上的商家，雖然熱鬧，但是比歸德城差的多。
古春光溜達到睢陽城主幹道極深處，面前是個巨大的瓮城，士兵反而不多，古春光細細觀察這些士兵，估計他們最低都是3級了，甚至可能有4級在站崗。
這些士兵很警覺，看到古春光靠近，馬上把兵器抬起，對準了他。
古春光趕忙後退，在士兵警覺審視的目光中，退到了百米開外。
隨便找了個茶館坐下，古春光發現這裡沒有娼館，青樓也很少。要知道歸德城的內城可是大片的這種原始產業。
這睢陽城不僅僅沒有內城，連這些產業也很凋敝。
「聽說了嗎？歸德城大亂！」
「沒錯沒錯，據說是守義公子的大手筆布局，籌謀多年，一舉建功！」
「張城主虎父無犬子啊，歸德城這下應該撐不住了吧？」
「這個你就不懂了，歸德城比睢陽城實力還是略強，就是五大家族互相掣肘，加上奈河這個險地，才有了兩百年的和平。」
古春光默默的聽著茶客們談天論地，眼中的紅芒越來越盛。
陸慎從夢中醒來，只覺得胸口發悶，背痛一陣陣侵襲神經。
「我記得剛剛夢見，自己想要做大事，不再去採集楓樹脂了。」陸慎喃喃道。「相比於城主府的血腥和廝殺，不論是去採集楓樹脂，還是之前的捕獵鱘鰉魚，都是求一個溫飽罷了！」
「阿黃，阿黃！」陸慎想起自己那隻已經在歸德城開枝散葉的大狗，大聲招呼。
「汪汪！」聲音從街上傳來，沒等多久，阿黃就進到陸慎的臥室。
陸慎揉了揉阿黃的大腦袋，「咱們今天去看看樹女吧？」
阿黃聽懂了陸慎的話，高興的直蹦。
……
「小陸，你這幾天最好還是多休息。」早餐時間，高常氏看出陸慎臉色蒼白，知道他傷勢未愈。
「是啊是啊，小陸，你還是再休息幾天，這幾天城裡不太平，去森林那邊更是不安全。」老高一臉憂慮，這段時間百貨店生明顯變差了，不少人離開了歸德城。
陸慎不解，「5級血修殺了宋天德，影響那麼大嗎？」
高常氏已經吃完了早餐，順手給陸慎加了點湯，「宋天德死了影響不大，四大家族庶出的年輕人死了近百個，才是動亂之源。」
「這是針對歸德城這種，五大家族聯合管事兒的精準打擊，疊加宋天德這個城主死亡，最大的宋氏家族嫡系血脈宋亞軒轉鬼修，現在的歸德城是最亂的時候，原有的秩序已經被打破了，混亂就從今天開始，要一直到新的城主穩住局面才行。」
陸慎聽得連連點頭，回憶起那天，宋家大宴賓客，古春光直接吞噬近百人，那大廳里斷肢殘骸血腥的一幕，不由得一陣反胃。
「阿姨，我怎麼覺得你們都對這些事兒很淡定啊，亂起來不是我們都要很慘了麼？」陸慎很不解高常氏的態度。
高常氏微微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娘家是常家，常家本身就是聯姻大戶，這次雖然也死了不少庶出的孩子，但是我們人多，歸德城的商貿基本上以我們常家為主，這次混亂，很大可能性是常家家主常湘玉，也就是常威和常福的母親坐上城主的位置。」
「常湘玉是我堂姐，她代表常家做了城主，我們的日子只會好過，不會更艱難。」
陸慎面露喜色，突然又想到了宋天賜，「阿姨，那宋天賜宋叔叔，豈不是要難過了？」
老高在旁邊咳嗽一聲，虎著臉吃菜啃饅頭。
「叔叔，我沒別的意思……」陸慎這才想起老高還在呢。
高常氏白了老高一眼，「宋天賜本身就是宋家庶出，只要嫡出的宋亞軒還活著，哪怕已經是鬼修，也輪不到他去管宋家的大事，他安心做好自己的醫修，開好自己的醫館就行。」
陸慎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次宋家的血案，對歸德城的影響，就像一個大石頭丟進水塘，帶起來的層層波紋，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慢慢平復。
……
宋家血案七日後，宋家大開府門，為宋天德舉辦葬禮。
這幾天，歸德城已經是滿城縞素，家家戴孝。
不僅僅是宋天德的葬禮，其他四大家族的庶出青年，也都在這一天出殯。
由於宋家把自家的大廳打掃的很快，所以庶出的青年們的棺材內，都是衣冠代替屍體了。
四大家族的姨娘們頗有怨言，但是懾於宋家的餘威，只敢在閨房裡和自家的老爺們哭訴一番。
宋天德的葬禮持續時間，從天亮到傍晚，往來賓客絡繹不絕，宋家人也都冷冷的禮貌接待。
太陽快落下城頭，賓客都散去，宋家將宋天德的棺材埋到了內城西側的宋氏陵園，隨後就緊閉了大門。
……
坤界，歸德城，宋府
「爹，給你風光大葬，滿意嗎？」宋亞軒渾身黑霧繚繞，其中不斷閃現出痛苦的、憤恨的、迷茫的、苦澀的各色人臉。
宋天德一臉冷漠，溺子如殺子，他一生溺愛宋亞軒，誰知道一步踏錯，兒子就讓自己不得超生！
「爹，你看看你身邊，我把姨娘都殺了變成鬼奴陪著你，你不開心嗎？」宋亞軒一臉的癲狂，「還是那幾個丫鬟你也不捨得？晚點我都殺掉，一起來陪你！」
宋天德「哼」了一聲，把臉扭過去，不肯理會宋亞軒。
宋天德旁邊的姨娘滿臉憤恨，張口想罵宋亞軒，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姨娘，好好陪我爹，等我重掌歸德城，給你們都立上牌坊塑像！」
……
慶吉提起魚竿，一尾肥魚從河面飛了起來。
夕陽下，魚鱗閃耀銀光，慶吉單刀探出，從魚嘴裡插了進去。
挑起這半人長的大魚，一抬手，身邊的土地拱起來一個中空的台子。
慶吉把單刀和魚架在台子上，在中間空位置用樹枝添滿，打了個響指，樹枝燃起小火，噼里啪啦的火舌舔著魚鱗。
「媽的，慶春死了，連個烤魚都吃不利索！」慶吉一臉的晦氣，「家族派的新伴當還沒到，這魚是要破腹去鱗之後烤麼？」
雖然不知道怎麼烤熟，但是1級的河魚烤起來還是很香，烤了沒一會兒，魚腹部的油脂就一滴滴的流到下面的柴火上。
香味撲鼻，但是馬上轉為燒焦的臭味，油脂把火變得很大，大火烤焦了不少魚身位置。
慶吉手忙腳亂的加高土台子，這麼一來火勢得了空間，反而更大了，這條大魚馬上焦了一半。
慶吉一腳踹塌了土台子，把火滅掉，單刀一甩一抽，大魚飛到半空。
單刀舞的流光一般，大魚的燒焦變黑的位置都被剔掉，骨頭也清理，只餘一些不知生熟的肉飄在空中。
「氣死我了。」慶吉抓起一塊帶著血絲的魚肉，塞進嘴裡。
「誰？！」剛吃了一塊肉，慶吉警惕的豎起單刀，一伸左手，地上的長弓也到了左手中。
「吉哥哥，是我，小夏兒。」一個一米五左右的小女孩從樹林中走出來。
慶吉看清來人，這才放下單刀，「你怎麼來了？」
小夏兒走近慶吉，亢奮的臉都紅了，「我來給你做伴當啊，吉哥哥。」
慶吉瞪著小夏兒，「你是女孩子，怎麼能給我做伴當！？」
「我3級了，家主有了新命令，做兩年伴當，女孩子也可以得到慶姓，和男子一樣享受家族供養了。」小夏兒一臉嚴肅，「不光是我，歸德城有慶家血脈2級以上的女性都收到通知了。」
慶吉看著小夏兒，小臉紅撲撲、粉嫩嫩，一顆美人痣在嘴下方。
一身勁裝應該是新買的，鼓囊囊的胸口，腰肢盈盈一握，挺翹的小屁股，小腿打著綁帶，腳下踩著新鞋子。
「鞋子裡墊了東西，其他地方應該沒墊…」慶吉搖搖頭，打斷了自己的習慣性分析。
「家主瘋了嗎？二十多年來的傳統就這麼破了？」想不通為何家主這麼做，但是既然來了一個女孩子，又是自己不知哪個遠房叔伯或者大哥的血脈，那麼趕緊讓她接手伴當的活計才是第一位的。
慶吉指著那團半生不熟的魚肉問道：「會做飯嗎？」
小夏兒點點頭，「吉哥哥，我是專攻廚藝的食修哦～」
「那太好了，趕緊把這魚處理一下！」慶吉大喜過望，起碼後面兩年的飯有著落了。
「沒問題，我給你做個一魚三吃！」
……
仰頭看著睢陽城高大的城牆，古春光有些眼暈。
不僅僅是因為城牆太高，更多是因為上面站著十幾個士兵，每個士兵都站在一桿「張」字旗下。
還有巡邏的士兵，五人一隊，來回穿梭在城牆上方。
這是和歸德城完全不同的城市，整個睢陽城西邊倚靠奈河，東邊又圍了一個巨大的湖泊在側方，北方圍了一大片農田，南面也是演武場和兵營散落的農田。
古春光已經繞著睢陽城外圍轉了一大圈，看到不少和自己父母一樣勞作的佃農。
睢陽城的佃農和歸德城很不一樣，精氣神都強很多，很少露出麻木的神情。
「兵就是農，農也是兵，每天訓練後，再下地耕作，睢陽城真不得了啊。」古春光嘖嘖稱奇。
進入睢陽城內，不少行人都穿著兵丁的服裝，不少人的胸口還有標記百夫長、什長、伍長。
主幹道上的商家，雖然熱鬧，但是比歸德城差的多。
古春光溜達到睢陽城主幹道極深處，面前是個巨大的瓮城，士兵反而不多，古春光細細觀察這些士兵，估計他們最低都是3級了，甚至可能有4級在站崗。
這些士兵很警覺，看到古春光靠近，馬上把兵器抬起，對準了他。
古春光趕忙後退，在士兵警覺審視的目光中，退到了百米開外。
隨便找了個茶館坐下，古春光發現這裡沒有娼館，青樓也很少。要知道歸德城的內城可是大片的這種原始產業。
這睢陽城不僅僅沒有內城，連這些產業也很凋敝。
「聽說了嗎？歸德城大亂！」
「沒錯沒錯，據說是守義公子的大手筆布局，籌謀多年，一舉建功！」
「張城主虎父無犬子啊，歸德城這下應該撐不住了吧？」
「這個你就不懂了，歸德城比睢陽城實力還是略強，就是五大家族互相掣肘，加上奈河這個險地，才有了兩百年的和平。」
古春光默默的聽著茶客們談天論地，眼中的紅芒越來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