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相信蜘蛛俠的智慧
第258章 相信蜘蛛俠的智慧
「愛琳好像拿他沒什麼辦法，需要我去幫幫她嗎？」
旺達說道。
畫面上愛琳占據上風，壓制沙人一頓狂揍。
但這種純粹的物理攻擊，並不能對沙人造成實質性傷害。
這點羅素也發現了。
「旺達，你要相信蜘蛛俠的智慧。」
他裝作一本正經說道。
只是嘴角不由勾起的弧度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他就是想看點樂子，想看盜版法師蜘蛛俠挨揍。
很快沙人也發現了這點，大笑出聲。
他的笑聲從電視傳出，十分猖狂。
「無效！無效！
你的攻擊對我無效！」
羅素不由坐直身子，伸手不知從哪拿來一些零食。
熱狗、魚排、章魚小娃子、蛋撻、薯條.
只是後續發展卻差點閃了羅素老腰。
就在他期待沙人雄起，與愛琳展開一場大戰時。
沙人卻轉身就跑。
愛琳見狀急忙追去。
現場記者和攝影師也拔腿追去，只不過他們顯然無法追上沙人和愛琳。
沙人和愛琳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消失在鏡頭中。
現場記者一路狂奔，發現還是追趕不上。
突然她似乎收到了什麼消息，連忙找補道。
「各位觀眾朋友請不要著急切換頻道。
本台直升機已經追了上去，很快就能重新鎖定法師蜘蛛俠與罪犯。」
不一會兒，電視上的畫面一閃，就切換到了直升機視角。
而且是多機位不斷調整角度。
只不過一時半會間，愛琳和沙人一追一逃沒有繼續發生戰鬥。
場面暫時緩和。
「羅素，你這是在幹什麼。」
旺達揶揄道。
羅素翻個白眼，他知道旺達這是在明知故問。
「你請我喝奶茶，我請你吃零食。」
羅素若無其事道，遞過一根熱狗給旺達。
旺達接過，咬了一口說道：「這味道怎麼這麼像我家的。」
「咳咳，不是像。這就是我剛剛從後廚拿的。」
「那你還說你請我？」旺達無語道。
「我付錢了，當然就是我請你。」羅素理直氣壯回道。
這回輪到旺達翻了個白眼，再在熱狗上狠狠咬一口，吧唧嘴咀嚼起來。
羅素心中一驚，隨後也拿起一根熱狗掩飾慌亂，咬了一口邊吃邊含糊問道。
「對了，旺達，你和我說說最近地球都發生了些什麼。
之前不是頒發了《超級英雄註冊法案》，限制超能力者嗎？
怎麼現在愛琳又開始大張旗鼓出來行俠仗義了。
而且其他人看起來還挺習慣就算了，天劍局的人怎麼也在配合她。」
此時電視畫面上，天劍局的人也加入了了戰場。
他們似乎有意和愛琳配合，將沙人往曼哈頓島外河岸邊緣趕去。
那是曼哈頓區為數不多人煙比較稀少的地方。
「還不是之前黑暗精靈突襲的事情唄。
那件事過後，這個國家就亂了起來，聯邦也無力控制局面。
不得已，就只能讓各州自己想辦法了。
於是有些州依舊排斥超能力者，認為他們是霍亂源頭，是超級罪犯。
有些州則擁抱超能力者，認為他們是超級英雄。
而紐約州就是後者。」
旺達解釋道，隨後詢問羅素看法，
「羅素，你怎麼看？」
「我這怎麼看？我坐著看。」
羅素咽下嘴中食物，吐槽道，
「這個國家在沒有超能力者之前，治安也好不到哪去吧？」
旺達低聲笑了兩聲，附和地點點頭。
「這個國家確實挺抽象的，有些地方還不如索爾維亞。」
就在羅素和旺達吐槽的時候。
愛琳和天劍局配合，成功將沙人逼到了曼哈頓道邊緣沙灘上。
或者說，這也是沙人給自己挑選的戰場。
在這裡，他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沙粒。
從地利角度講，僅次於沙漠中央。
只是沙人沒想到的是，在他被關押這段時間，天劍局早就研究出了對付他的武器。
之前不使用，只是擔心在市區造成太大破敗被追究責任。
畢竟他們是有頭有臉有根據地的組織，破壞公物需要賠償。
不像蒙面英雄，可以一走了之。
只見天劍局特工取出一種特殊武器，對準沙人後一道火舌噴出。
這種特製的火焰溫度似乎極高，在高溫作用下沙人很快便開始玻璃化。
愛琳乘此機會，抓住沙人本體核心沙粒，將他擊敗，並裝進了一個沙漏里。
「看來愛琳很懂蜘蛛俠的智慧啊。」
羅素感嘆道。
「呼朋喚友？發揮紐約市民的好鄰居的優勢。」
旺達配合問道。
「不，蜘蛛俠的智慧是把不知道怎樣解決的敵人放進火里烤。
如果小火不行就大火，大火不行就大火球（太陽）。」
羅素幽幽道。
隨後給旺達解釋，其他多元宇宙的蜘蛛俠們是怎麼運用這一智慧。
羅素的俘虜共生體之神納爾。
如果沒有羅素干涉，他未來便會被毒液和蜘蛛俠聯手擊敗一次。
葬身地就是太陽。
「哦，這樣啊。不太明白。」
旺達聽了一會後就放棄思考。
以她這幾年那幾次與各路蜘蛛俠打交道的經驗來看，
蜘蛛俠一個比一個癲，她一個普通人無法理解，很合理吧？
見狀羅素也不再多說，再次轉移話題。
「旺達，我打算去一趟卡瑪泰姬找古一法師，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嗯？」
旺達沒說話，只是投來疑惑的目光。
去卡瑪泰姬找古一法師這種事情，還需要一塊去嗎？
看到旺達這反應，羅素知道自己沒表述清楚意思，解釋道：
「哦，我說的是去地球-65的卡瑪泰姬，找白鬍子古一。」
「白鬍子古一法師嗎？」
旺達眼眉揚起，有些意動。
俗話說隔代親，放到旺達和古一法師身上，也有些類似。
雖然最早是光頭古一收下旺達，並且光頭古一也很認真教導。
但旺達和白鬍子古一感情卻更好。
一來白鬍子古一提出，走一趟地獄替旺達奪回她父母靈魂。
二來白鬍子古一離開地球-616後，成了孤家寡人，沒有弟子陪伴。
客居地球-65後，也就只有羅素、格溫、旺達幾人時不時探望他。
再加上幾個弟子又不需要他管教，自有光頭古一教導。
於是他對羅素幾人越發溺愛。
「好，我們一起去。」
旺達短暫思索後，決定翹課。
課錯過了可以讓同學幫忙簽到，被老師發現了一般也就扣點平時分。
但探望白鬍子古一的機會就不一樣了。
她遲遲沒有掌握跨宇宙開啟傳送門的技巧，平日裡只有羅素送格溫回地球-65時，她才有能蹭車去探望白鬍子古一。
離開馬西克莫夫飲品店前，羅素又找到嘉雅，問了下她最近的修行情況。
得知她正在穩步推進後，就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叮囑她修行要穩紮穩打，不要操之過急。
這個放養的使徒，雖然實力提升速度慢了點，遲遲派不上用場，但羅素也沒在意。
在一一看無一錯版本！
沒辦法，他自己走的太快了，不能怪嘉雅跟不上他腳步。
地球-65，卡瑪泰姬一塊農田上，此時已是傍晚。
一個頭髮鬍鬚都花白的老農，倚著鋤頭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啃著饅頭。
時不時再拿出隨身攜帶的陶壺，小口抿著清水。
雖然形象不佳，但老農細嚼慢咽的模樣，卻又仿佛成了副畫。
許久，老農才消滅了手中的饅頭。
之後他又細細收拾一下手掌和衣服，確認沒有殘渣浪費。
「你來了？」
「我來了，法師。」
「我也來了，古一法師。」
老農正是隱居地球-65的白鬍子古一。
另兩人自然便是羅素與旺達。
打聲招呼後，羅素帶著旺達從陰影中走出。
羅素看見白鬍子古一坐在地上，也便盤膝坐到他旁邊。
旺達見狀，也理了理衣擺打算坐下。
只是被白鬍子古一阻止了。
他指了指遠處的茅草屋，說道：「
那裡有張搖椅，旺達你去拿過來坐。」
旺達拒絕表示不需要，但白鬍子古一堅持。
「聽老師的，快去。
老師是靈體，無所謂髒不髒。
你這身衣服這麼漂亮乾淨，就別弄髒了。」
「法師，我這身衣服也很乾淨。」
羅素在一旁幽幽道，這讓旺達更加不好意思。
「胡扯！」
白鬍子古一鄙夷地看了羅素眼，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身衣服是能量擬態形成的。
就你這摳搜樣，要真是買的衣服，你樂意直接坐下來？」
「呀，沒想到被法師你看出來了。」
被白鬍子古一識破後，羅素也不羞，反而是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
聽到這裡，旺達終於鬆動，朝著遠處的茅草屋走去。
就在旺達走遠的瞬間，羅素與古一法師身上不約而同的泛起綠光，拂過周圍。
下一刻，綠光籠罩外的世界仿佛靜止下來。
「呃，法師，真巧啊。」
羅素看了眼白鬍子古一，有些尷尬又有些疑惑。
我一沒和他說，二沒感受到心靈窺探。
這老頭子是怎麼發現我有事情找他的。
白鬍子古一自得一笑，拂須道：「我昨晚夜觀天象，算到你今天會來找我。」
羅素瞪大眼睛，用眼神表示不信。
看見羅素這模樣，白鬍子古一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我還算出，你來找我是為了一件大事。
一件涉及多元宇宙的大事。」
羅素眼神微動，意識到這可能是心理學而不是法術。
畢竟這話都太寬泛。
不過他還是配合捧場，挪動位置到白鬍子古一面前，作揖誠懇道：「法師，可否為我解惑？」
「自無不可。」
白鬍子古一也當即入戲，揮手間就取出一張小矮桌放在他和羅素麵前，
「小友此次前來，是要算什麼？」
羅素並指作劍，在矮桌上刻下兩字。
「事業」
白鬍子古一見後，裝模作樣掐算一番，搖頭晃腦道：「此事事關重大，天機不可泄露啊。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故事，或許對你有所啟發，小友可要聽聽。」
「請法師賜教。」
羅素再次作揖道。
白鬍子古一見狀，以水代酒暢飲一口後，悠悠道：
「從前有座山，山腳下有個村子，村子裡有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有一個好朋友
他本是一個農夫，因好友分享學會了魔法
最終，這個農夫成為了秘法大師。」
羅素眉毛略微皺起，不滿地看了白鬍子古一一眼。
「法師，這座山是不是叫喜馬拉雅山，這個村子是不是叫做卡瑪泰姬村。
還有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叫做姚？
最後，這個姚是不是不僅成為了秘法大師，還進一步成為了至尊法師。
漸漸的，人們忘記他原本的名字，只記得他叫古一。」
「你呀你。」
白鬍子古一搖頭失笑，
「羅素，你著相了。」
「這天底下，山又不止一座喜馬拉雅山，村子也不止一個卡瑪泰姬村，法師更不止一個古一法師。」
「你若習慣依賴答案，就會一葉障目。」
「過去，你所走過的路，我或其他古一也走過或見過，可以為你出謀劃策。
但今後，你的路就要靠自己摸索了。」
最後，白鬍子古一語重心長道，
「都怪你自己走得太快咯.」
羅素若有所思。
他明白過來白鬍子古一是在提點自己。
過去他能依靠白鬍子古一和光頭古一的知識儲備，以及一點點穿越前的記憶做到先知先覺。
相當於開了透視玩遊戲，只要實力達到，就可以正面懟上去。
但現在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白鬍子古一和光頭古一所在圈層。
他們的知識和經驗再也無法幫自己開透視了。
羅素幽幽道：「法師，你就不能直說嗎，非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遍會。」白鬍子古一裝模作樣解釋。
但羅素知道，他是在故意兜圈子，想找機會懟一下自己。
真是個老頑童。
「法師，我悟了！」
故作沉思片刻，羅素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只是起身時不小心碰倒白鬍子古一水壺，弄濕了他褲子。
白鬍子古一黑著臉，用手上衣服擦了擦褲子上的水漬，並沒有用精神力去除。
「你這頑徒，說你兩句就給老師潑水。」
「法師，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羅素一本正經道。
「我信，我信你是故意的。」
(本章完)
「愛琳好像拿他沒什麼辦法，需要我去幫幫她嗎？」
旺達說道。
畫面上愛琳占據上風，壓制沙人一頓狂揍。
但這種純粹的物理攻擊，並不能對沙人造成實質性傷害。
這點羅素也發現了。
「旺達，你要相信蜘蛛俠的智慧。」
他裝作一本正經說道。
只是嘴角不由勾起的弧度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他就是想看點樂子，想看盜版法師蜘蛛俠挨揍。
很快沙人也發現了這點，大笑出聲。
他的笑聲從電視傳出，十分猖狂。
「無效！無效！
你的攻擊對我無效！」
羅素不由坐直身子，伸手不知從哪拿來一些零食。
熱狗、魚排、章魚小娃子、蛋撻、薯條.
只是後續發展卻差點閃了羅素老腰。
就在他期待沙人雄起，與愛琳展開一場大戰時。
沙人卻轉身就跑。
愛琳見狀急忙追去。
現場記者和攝影師也拔腿追去，只不過他們顯然無法追上沙人和愛琳。
沙人和愛琳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消失在鏡頭中。
現場記者一路狂奔，發現還是追趕不上。
突然她似乎收到了什麼消息，連忙找補道。
「各位觀眾朋友請不要著急切換頻道。
本台直升機已經追了上去，很快就能重新鎖定法師蜘蛛俠與罪犯。」
不一會兒，電視上的畫面一閃，就切換到了直升機視角。
而且是多機位不斷調整角度。
只不過一時半會間，愛琳和沙人一追一逃沒有繼續發生戰鬥。
場面暫時緩和。
「羅素，你這是在幹什麼。」
旺達揶揄道。
羅素翻個白眼，他知道旺達這是在明知故問。
「你請我喝奶茶，我請你吃零食。」
羅素若無其事道，遞過一根熱狗給旺達。
旺達接過，咬了一口說道：「這味道怎麼這麼像我家的。」
「咳咳，不是像。這就是我剛剛從後廚拿的。」
「那你還說你請我？」旺達無語道。
「我付錢了，當然就是我請你。」羅素理直氣壯回道。
這回輪到旺達翻了個白眼，再在熱狗上狠狠咬一口，吧唧嘴咀嚼起來。
羅素心中一驚，隨後也拿起一根熱狗掩飾慌亂，咬了一口邊吃邊含糊問道。
「對了，旺達，你和我說說最近地球都發生了些什麼。
之前不是頒發了《超級英雄註冊法案》，限制超能力者嗎？
怎麼現在愛琳又開始大張旗鼓出來行俠仗義了。
而且其他人看起來還挺習慣就算了，天劍局的人怎麼也在配合她。」
此時電視畫面上，天劍局的人也加入了了戰場。
他們似乎有意和愛琳配合，將沙人往曼哈頓島外河岸邊緣趕去。
那是曼哈頓區為數不多人煙比較稀少的地方。
「還不是之前黑暗精靈突襲的事情唄。
那件事過後，這個國家就亂了起來，聯邦也無力控制局面。
不得已，就只能讓各州自己想辦法了。
於是有些州依舊排斥超能力者，認為他們是霍亂源頭，是超級罪犯。
有些州則擁抱超能力者，認為他們是超級英雄。
而紐約州就是後者。」
旺達解釋道，隨後詢問羅素看法，
「羅素，你怎麼看？」
「我這怎麼看？我坐著看。」
羅素咽下嘴中食物，吐槽道，
「這個國家在沒有超能力者之前，治安也好不到哪去吧？」
旺達低聲笑了兩聲，附和地點點頭。
「這個國家確實挺抽象的，有些地方還不如索爾維亞。」
就在羅素和旺達吐槽的時候。
愛琳和天劍局配合，成功將沙人逼到了曼哈頓道邊緣沙灘上。
或者說，這也是沙人給自己挑選的戰場。
在這裡，他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沙粒。
從地利角度講，僅次於沙漠中央。
只是沙人沒想到的是，在他被關押這段時間，天劍局早就研究出了對付他的武器。
之前不使用，只是擔心在市區造成太大破敗被追究責任。
畢竟他們是有頭有臉有根據地的組織，破壞公物需要賠償。
不像蒙面英雄，可以一走了之。
只見天劍局特工取出一種特殊武器，對準沙人後一道火舌噴出。
這種特製的火焰溫度似乎極高，在高溫作用下沙人很快便開始玻璃化。
愛琳乘此機會，抓住沙人本體核心沙粒，將他擊敗，並裝進了一個沙漏里。
「看來愛琳很懂蜘蛛俠的智慧啊。」
羅素感嘆道。
「呼朋喚友？發揮紐約市民的好鄰居的優勢。」
旺達配合問道。
「不，蜘蛛俠的智慧是把不知道怎樣解決的敵人放進火里烤。
如果小火不行就大火，大火不行就大火球（太陽）。」
羅素幽幽道。
隨後給旺達解釋，其他多元宇宙的蜘蛛俠們是怎麼運用這一智慧。
羅素的俘虜共生體之神納爾。
如果沒有羅素干涉，他未來便會被毒液和蜘蛛俠聯手擊敗一次。
葬身地就是太陽。
「哦，這樣啊。不太明白。」
旺達聽了一會後就放棄思考。
以她這幾年那幾次與各路蜘蛛俠打交道的經驗來看，
蜘蛛俠一個比一個癲，她一個普通人無法理解，很合理吧？
見狀羅素也不再多說，再次轉移話題。
「旺達，我打算去一趟卡瑪泰姬找古一法師，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嗯？」
旺達沒說話，只是投來疑惑的目光。
去卡瑪泰姬找古一法師這種事情，還需要一塊去嗎？
看到旺達這反應，羅素知道自己沒表述清楚意思，解釋道：
「哦，我說的是去地球-65的卡瑪泰姬，找白鬍子古一。」
「白鬍子古一法師嗎？」
旺達眼眉揚起，有些意動。
俗話說隔代親，放到旺達和古一法師身上，也有些類似。
雖然最早是光頭古一收下旺達，並且光頭古一也很認真教導。
但旺達和白鬍子古一感情卻更好。
一來白鬍子古一提出，走一趟地獄替旺達奪回她父母靈魂。
二來白鬍子古一離開地球-616後，成了孤家寡人，沒有弟子陪伴。
客居地球-65後，也就只有羅素、格溫、旺達幾人時不時探望他。
再加上幾個弟子又不需要他管教，自有光頭古一教導。
於是他對羅素幾人越發溺愛。
「好，我們一起去。」
旺達短暫思索後，決定翹課。
課錯過了可以讓同學幫忙簽到，被老師發現了一般也就扣點平時分。
但探望白鬍子古一的機會就不一樣了。
她遲遲沒有掌握跨宇宙開啟傳送門的技巧，平日裡只有羅素送格溫回地球-65時，她才有能蹭車去探望白鬍子古一。
離開馬西克莫夫飲品店前，羅素又找到嘉雅，問了下她最近的修行情況。
得知她正在穩步推進後，就沒再多說什麼。
只是叮囑她修行要穩紮穩打，不要操之過急。
這個放養的使徒，雖然實力提升速度慢了點，遲遲派不上用場，但羅素也沒在意。
在一一看無一錯版本！
沒辦法，他自己走的太快了，不能怪嘉雅跟不上他腳步。
地球-65，卡瑪泰姬一塊農田上，此時已是傍晚。
一個頭髮鬍鬚都花白的老農，倚著鋤頭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啃著饅頭。
時不時再拿出隨身攜帶的陶壺，小口抿著清水。
雖然形象不佳，但老農細嚼慢咽的模樣，卻又仿佛成了副畫。
許久，老農才消滅了手中的饅頭。
之後他又細細收拾一下手掌和衣服，確認沒有殘渣浪費。
「你來了？」
「我來了，法師。」
「我也來了，古一法師。」
老農正是隱居地球-65的白鬍子古一。
另兩人自然便是羅素與旺達。
打聲招呼後，羅素帶著旺達從陰影中走出。
羅素看見白鬍子古一坐在地上，也便盤膝坐到他旁邊。
旺達見狀，也理了理衣擺打算坐下。
只是被白鬍子古一阻止了。
他指了指遠處的茅草屋，說道：「
那裡有張搖椅，旺達你去拿過來坐。」
旺達拒絕表示不需要，但白鬍子古一堅持。
「聽老師的，快去。
老師是靈體，無所謂髒不髒。
你這身衣服這麼漂亮乾淨，就別弄髒了。」
「法師，我這身衣服也很乾淨。」
羅素在一旁幽幽道，這讓旺達更加不好意思。
「胡扯！」
白鬍子古一鄙夷地看了羅素眼，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身衣服是能量擬態形成的。
就你這摳搜樣，要真是買的衣服，你樂意直接坐下來？」
「呀，沒想到被法師你看出來了。」
被白鬍子古一識破後，羅素也不羞，反而是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
聽到這裡，旺達終於鬆動，朝著遠處的茅草屋走去。
就在旺達走遠的瞬間，羅素與古一法師身上不約而同的泛起綠光，拂過周圍。
下一刻，綠光籠罩外的世界仿佛靜止下來。
「呃，法師，真巧啊。」
羅素看了眼白鬍子古一，有些尷尬又有些疑惑。
我一沒和他說，二沒感受到心靈窺探。
這老頭子是怎麼發現我有事情找他的。
白鬍子古一自得一笑，拂須道：「我昨晚夜觀天象，算到你今天會來找我。」
羅素瞪大眼睛，用眼神表示不信。
看見羅素這模樣，白鬍子古一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我還算出，你來找我是為了一件大事。
一件涉及多元宇宙的大事。」
羅素眼神微動，意識到這可能是心理學而不是法術。
畢竟這話都太寬泛。
不過他還是配合捧場，挪動位置到白鬍子古一面前，作揖誠懇道：「法師，可否為我解惑？」
「自無不可。」
白鬍子古一也當即入戲，揮手間就取出一張小矮桌放在他和羅素麵前，
「小友此次前來，是要算什麼？」
羅素並指作劍，在矮桌上刻下兩字。
「事業」
白鬍子古一見後，裝模作樣掐算一番，搖頭晃腦道：「此事事關重大，天機不可泄露啊。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故事，或許對你有所啟發，小友可要聽聽。」
「請法師賜教。」
羅素再次作揖道。
白鬍子古一見狀，以水代酒暢飲一口後，悠悠道：
「從前有座山，山腳下有個村子，村子裡有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有一個好朋友
他本是一個農夫，因好友分享學會了魔法
最終，這個農夫成為了秘法大師。」
羅素眉毛略微皺起，不滿地看了白鬍子古一一眼。
「法師，這座山是不是叫喜馬拉雅山，這個村子是不是叫做卡瑪泰姬村。
還有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叫做姚？
最後，這個姚是不是不僅成為了秘法大師，還進一步成為了至尊法師。
漸漸的，人們忘記他原本的名字，只記得他叫古一。」
「你呀你。」
白鬍子古一搖頭失笑，
「羅素，你著相了。」
「這天底下，山又不止一座喜馬拉雅山，村子也不止一個卡瑪泰姬村，法師更不止一個古一法師。」
「你若習慣依賴答案，就會一葉障目。」
「過去，你所走過的路，我或其他古一也走過或見過，可以為你出謀劃策。
但今後，你的路就要靠自己摸索了。」
最後，白鬍子古一語重心長道，
「都怪你自己走得太快咯.」
羅素若有所思。
他明白過來白鬍子古一是在提點自己。
過去他能依靠白鬍子古一和光頭古一的知識儲備，以及一點點穿越前的記憶做到先知先覺。
相當於開了透視玩遊戲，只要實力達到，就可以正面懟上去。
但現在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白鬍子古一和光頭古一所在圈層。
他們的知識和經驗再也無法幫自己開透視了。
羅素幽幽道：「法師，你就不能直說嗎，非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遍會。」白鬍子古一裝模作樣解釋。
但羅素知道，他是在故意兜圈子，想找機會懟一下自己。
真是個老頑童。
「法師，我悟了！」
故作沉思片刻，羅素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只是起身時不小心碰倒白鬍子古一水壺，弄濕了他褲子。
白鬍子古一黑著臉，用手上衣服擦了擦褲子上的水漬，並沒有用精神力去除。
「你這頑徒，說你兩句就給老師潑水。」
「法師，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羅素一本正經道。
「我信，我信你是故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