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鬼片的後遺症,獻血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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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我艹嚇死我了啊!」窩瓜子散落一地,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娘,娘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嗚嗚嗚嗚,這是什麼啊?我害怕。」

  「原來這就是鬼啊,也沒什麼嘛?」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鬼啊!」一時間眾人慌忙逃竄,筐里,缸里,洞裡,房樑上都出現了人。

  「冤有頭債有主,我這輩子沒做過什麼虧心事兒啊,不要來找我啊!」

  有人抱頭蹲在那兒不動彈。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要過來啊,我承認李老頭的雞是我偷的,張老太家的鵝是我殺的,老石家的鋤頭我給拿走了,但我再沒幹過旁的壞事了,不要來找我啊…」

  「好你個小兔崽子,我說我家的雞咋沒了呢?」

  旁邊的李老頭一聽張癩子的話,也顧不上害怕了,直接就操起了扁擔。

  「哎呀,別打別打,我錯了,我錯啦…」一時間張癩子抱頭鼠竄。

  「娘,娘,娘…娘……嗚嗚嗚…爹,爹,爹……」

  有孩子嚇的哇哇大哭,不停的呼喚著爹娘。

  「你個小兔崽子,能不能別喊了,你喊魂兒吶!」

  大漢抱起孩子,心裡不禁念叨,md,本來不害怕的,讓他硬生生地給喊怕了。

  隨著最後小強的死亡電影也結束了,臨月朝眾人瑟瑟發抖,哭爹喊娘的、懺悔的、氣憤的、興奮的不一而足。

  皇宮中

  李牧堯看著光幕,隨著電影劇情的展開,他的面部逐漸龜裂,最後卻是笑了出來。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站起身,直接抽走總管太監的拂塵,直衝端王奔去,

  「老子打死你個不孝子孫!」

  過了許久,李子期是身心俱疲的往家走,然後他驚奇的發現他的王府被左一層又一層的人給包圍了。

  他們什麼也不說,就只是拉長著臉,靜靜地看著他,默默地注視他。

  用目光追隨著他的腳步,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李子期「……」

  …………

  小強死了,劇情結束了,孟羽蘭剛剛舒了一口氣,

  「邦邦邦」敲門聲秫的一下響起,姜鏡黎和譚欣妍,「啊啊啊啊啊啊」的驚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卻是剩下的包括敲門的都叫了起來。

  」你們?幹嘛?我就是來借筆記的,不至於要把我送走吧!」門口的於苗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們在看鬼片」눈_눈눈_눈눈_눈눈_눈눈_눈눈_눈六臉生無可戀,她們到底在作個什麼妖,還把自己給嚇到了。

  「唰唰唰」孟羽蘭五人齊刷刷的望向了鄭晚檸,「呵呵,一撇一捺,說吧,怎麼辦吧?」

  鄭晚檸蹭的一下就竄到門口,「妖人、二文、禁慾、土一炸、姜脫兔,我警告你們嗷,老娘不服!!!!」

  孟羽蘭她們臉色一黑,獵殺時刻,覺醒了!(・`ェ´・)つ(*`Ω´*)vヽ(≧Д≦)ノ(`Δ´)!(*≧m≦*)

  次日

  「好啦,都收收心啊!這運動會開的,心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現在沒這些事兒了啊,趕緊調整好狀態,認真學啊。」姚老師看著無精打采的眾人,不由得敲了敲黑板。

  強打起精神上了一天課,群里又發了通知,明天獻血。

  「你們誰獻?」

  「我貧血」

  「我血液不合格,我曾經想捐沒捐上。」

  「獻血這玩兒意兒早上是不是得餓肚子?」

  「是的」

  「我獻,正好查查血型。」王爽伸出胳膊比劃比劃。

  「我好像是o型血。」孟羽蘭說道。「不過我不獻血,我聽他們說獻血的話,要拿一個吃烤串那麼粗的針扎到你手臂上那根最粗的血管里去抽血!我害怕我不獻。」

  「真的假的?你們別騙我,我被你這一說,我都不太敢去了」王爽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仿佛感覺到那種疼痛。


  「聽他們說o型血是萬能血嗎?」唐糖問道。

  「對呀!孟羽蘭點點頭。

  「他們說獻血對身體好。」

  「他們說獻血有好處,那是因為如果沒有人獻血的話,那些失血的人從哪裡弄買血?」孟羽蘭繼續說道:「而且之前還出了一個新聞,一個人,他的母親出車禍需要需要輸血,那個男的拿了六本獻血證都沒有買到血,還說這個不行,你要現在去獻,然後才有。」

  「最可笑的你知道是什麼嗎?需要輸血的時候拿獻血證去買,有獻血證去買還要排隊而且買不到,人家有點關係的的直接就插隊,直接就有了。獻血的時候怎麼就不跟我們說?有好處啊那些的。我們需要血的時候就弄出這麼一堆規矩。反正我不去!」

  「這樣啊,你搞得我都不太敢去獻血了。」王爽低低的說著。

  「也沒有,主要就看你們自己了,反正我是不去獻血的,你們要是想去的話,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你們的事情,你們看看咯。」孟羽蘭無所謂道。

  「要不再考慮考慮,反正也不急,再說了,測血型的話,去醫院裡扎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測了,也不需要去獻血。」姜鏡黎勸道。

  潭欣妍接著說:「而且女孩子每個月還要來月經,每個月都要流那麼多血,哪有那麼多血去獻啊?我是不去獻的,我本來自己就有點氣血不足,再去獻血的話,我怕我真的扛不住。」

  「那我再考慮考慮吧,不著急。」王爽想了想說道

  宿舍里安靜下來。

  ……

  「獻血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血型是什麼意思,血還有形狀嗎?」

  「流血了怎麼能說對身體好呢?」

  「血不合格我能理解,就像病人的血應該就差勁些。只是什麼是貧血?」

  臨月朝的人七嘴八舌的說道,同時眼睛卻是一刻也不放過光幕,血這東西還能獻的嗎?

  第二日,孟羽蘭她們沒有一個人去獻血,可能是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交流,好像對獻血這個事情有了排斥。孟羽蘭還是陪著王爽去醫院測血型去了,至於為什麼是孟羽蘭?王爽是這麼說的,因為他去醫院測過自己的血型,所以想讓孟羽蘭陪著。

  孟羽蘭沒說什麼,還是陪著她去醫院檢測血型,其實事情本來就是因為自己無意間說了那些話,然後讓她沒有去獻血的,反正自己也有空。

  臨月朝

  「王妃,這是來來看郎中了嗎?了嗎?這醫館看上去好大呀」

  「比我們這的醫館大多了,還很亮堂,怎麼那麼多人穿白色的衣服啊?都是郎中嗎?怎麼還有女的?」

  「那個像塑料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呀?怎麼就把血給抽走了?」

  「a型、b型、ab型、o型怎麼來來回回就這幾種血型,這麼多人呢?」

  「不會只有這幾種吧?」有人大膽猜測,旁邊的人都傻了,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只是?他們流傳多年的滴血認親是真的對嗎?

  如果只有這幾種,那太容易想通了。有些人突然間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孟羽蘭和王爽回到寢室,孟羽蘭讓王爽喝點兒紅糖水,補充了些糖分。

  孟羽蘭:「餓死了」直接拿起包子,就吃了下去。

  「還有一個月放假了,你們準備上哪兒玩兒啊?」

  「三亞。。」

  「海邊兒。」

  「在家」*2

  「回我奶奶家。」孟羽蘭順嘴回答道,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鄭晚檸,為什麼你嘴從來都不閒著呢?」

  「因為我嘴欠兒啊!」

  「………」

  一個月後,經歷了兵荒馬亂的考試,孟羽蘭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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