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乖乖聽話
徐安以為交到朋友，說著得意忘形的話，從沒想過這個朋友會更維護他的朋友。
「去廁所吧。」
數個男生堵在教室門口。
雖然事件本身的主角並沒有出現，但他還是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遭到排擠，遭到背叛，委屈甚至大過懼怕，因為他們在門口拉扯，身後的教室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徐安其實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他看過幾次同學在門口發生矛盾，那時班裡的男生一擁而上，彼此凝聚成拳輕鬆趕走礙眼的傢伙。
怎麼到他這裡，情況就完全不一樣呢？
他沒有站出來過，所以沒有人替他站出來，他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輟學吧...他感到無趣。
並非心靈脆弱，他只是找到一個契機，假裝萬念俱灰逃避現實。
畢竟他性格孤僻，成績倒數，他清楚自己是個廢物。
徐安成為廢宅，脫離社會，直到末日降臨，被迫從房間裡逃出來。
然後綁定兩個女武神，繼續掛在她們身上。
...
...
虞夢蓮走進男生宿舍，立刻就有蠢貨跪在地上。
三位天之驕女其實是廢柴控，不知不覺散播起類似的傳聞。
她們也確實在這麼做。
從「階位4」到「階位3」，從「階位3」到「階位2」，最終，來到「階位1」不斷更換。
天之驕女不需要男人助力，身邊的男人越廢物，反而越能體現她們的強大與尊貴。
於是，蠢貨們信以為真，盡情展示窩囊與卑微的態度。
當然，因為真的有人被選中，事情才會發展成這樣。
男人開始趨之若鶩，哪怕最少半天就會被踹掉，依然表現出狂熱。
他們仰視過優秀的女人，已經徹底屈服，哪怕不被選中，跪在地上也會興奮。
今年絕對是風氣最差的一屆...
虞夢蓮忽略那些放棄尊嚴的男人，打開宿舍門走進去。
「你爭取到好好商量的機會，自己不利用能怪誰呢？」
她拉來椅子擺在床前，翹腿而坐，拄著下頜開口：
「其實我沒那麼矯情，底線大概就是利用夏怡玷污我的那個程度，你可以好好衡量。」
她看著男人投來惡狠狠的視線，然後故意在胸和腿之間遊走，表情毫無波瀾。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她在證明自己並不矯情。
「我想牽你，這種事能商量？」
徐安吐出怨恨的聲音，其實他心中在吶喊草飼，但草飼顯然不可能實現。
很快，他的瞳孔縮動，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
虞夢蓮居然隨身攜帶項圈，而且還是囚籠里用過的那個，她仿佛不知道羞恥，親手給自己套上，然後托著繩索冷眼旁觀。
「你不是想牽嗎？」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真的在催促，
「你有好好遵守約定不暴露我的身份，這是獎勵。」
徐安默然。
只要乖乖聽話就能獲得獎勵，只要乖乖聽話就能好好商量，其實虞夢蓮從一開始就是這種態度。
他握著繩索，忽然感覺有些可笑。
甚至連繫統都在選擇對方，他到底在堅持什麼啊？
如此傲慢、自命不凡，將系統視作私有物，別人想要的話，必須卑躬屈膝的請求。
但事實上系統屬於世界，綁定契合度高達96％就應該不假思索的送出去。
徐安索然無味。
雖然拿起繩索的一瞬間確實很爽，但激盪的心情很快就漸漸平復。
畢竟牽繩帶來的欲望，本質上是「支配」，如果無法產生支配的後續，刺激感就會大打折扣。
就像走進寶石店鋪，震撼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知道那些寶石並不能收入囊中。
「我...我可以摸嗎？」
徐安心有不甘，積極向上的詢問。
「不行。」虞夢蓮冷冷撇視。
於是，期望徹底破滅，他也徹底垂頭喪氣，不再積極向上。
「沒意思。」
徐安丟下繩索，繼續當一隻鹹魚躺在床上。
「看來你不喜歡這個獎勵。」
虞夢蓮明知故問。
她很清楚男人想要什麼，但現在不行，那種事必須等她完成願望。
「乖乖聽話，後面還有。」
她解開項圈，俯身吐氣如蘭。
男人渾身一哆嗦，臉上無比羞澀，被套住的模樣反而更加難以言明。
「看來你喜歡『這個』獎勵。」
虞夢蓮意味不明的說著。
「總有一天我要草飼你。」
徐安咬牙切齒，但很快臉色僵硬，在路上頓住腳步。
「乖乖聽話。」虞夢蓮冷漠出聲。
察覺到男人下意識顫慄，她嘴角勾起弧度，打開房門，牽引男人走出。
宿舍里外，沒有被選中的敗犬圍在附近，不斷投來艷羨與嫉妒的目光。
...
...
【.jpg】
【.avi】
「@虞夢蓮」
「艾蓮：虞同學氣場好強大，敗犬跪倒一地」
「秦雪蘭：敢噬主的小狗，必須狠狠調教」
「王梓萌：嗚嗚，被傳喚了」
「閻媛：我也是，匿了」
「楚瑤：小事而已」
「...」
——
在超然學院，優等組建的隊伍擁有獨立別墅，虞夢蓮牽引男人，很快來到屬於她們的領地。
繩索落下，女人從視野消失。
「你們也被俘虜了？」
徐安望向身旁兩張熟悉的面孔。
「她不是壞人。」
閻媛已然叛變，站在壞女人一邊。
她甚至不老實的牽起繩索，露出類似得意的表情。
「徐安...」
王梓萌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呼喚的同時主動幫忙解開項圈。
「你幹嘛，走啦，我們回家。」
閻媛不給機會，立刻牽引繩索，男人只能老實跟在後面。
回家...她把這個地方叫家？
徐安聽著陌生的詞彙，一時忘記掙扎，默默向前。
視線中，有很多熟悉的物品，不僅僅是小區租房裡的一切，甚至下城區的遺留，似乎也都搬到這裡。
明明很多東西已經用不上，但為了能勾起懷念，為了能稍微營造一點家的溫馨，她們還是用心布置一切。
雖然徐安覺得自己已經被時代遺棄，覺得自己的家已經伴隨末日消弭，但現在這裡，卻還有人在等著他回家。
「說起來，這個項圈還是你買的。」
徐安摸著繩索，眼中漸漸模糊。
連脖子上的東西都是舊物，是閻媛以前買來當作威脅的武器。
「先被其她女人用上，感覺怎麼樣？」
徐安一語雙關，他的身體同樣不再純潔，心中因此愧疚。
「我就喜歡用舊的。」
閻媛拉扯繩索，張嘴說出相當變態的話語。
「去廁所吧。」
數個男生堵在教室門口。
雖然事件本身的主角並沒有出現，但他還是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遭到排擠，遭到背叛，委屈甚至大過懼怕，因為他們在門口拉扯，身後的教室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徐安其實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他看過幾次同學在門口發生矛盾，那時班裡的男生一擁而上，彼此凝聚成拳輕鬆趕走礙眼的傢伙。
怎麼到他這裡，情況就完全不一樣呢？
他沒有站出來過，所以沒有人替他站出來，他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輟學吧...他感到無趣。
並非心靈脆弱，他只是找到一個契機，假裝萬念俱灰逃避現實。
畢竟他性格孤僻，成績倒數，他清楚自己是個廢物。
徐安成為廢宅，脫離社會，直到末日降臨，被迫從房間裡逃出來。
然後綁定兩個女武神，繼續掛在她們身上。
...
...
虞夢蓮走進男生宿舍，立刻就有蠢貨跪在地上。
三位天之驕女其實是廢柴控，不知不覺散播起類似的傳聞。
她們也確實在這麼做。
從「階位4」到「階位3」，從「階位3」到「階位2」，最終，來到「階位1」不斷更換。
天之驕女不需要男人助力，身邊的男人越廢物，反而越能體現她們的強大與尊貴。
於是，蠢貨們信以為真，盡情展示窩囊與卑微的態度。
當然，因為真的有人被選中，事情才會發展成這樣。
男人開始趨之若鶩，哪怕最少半天就會被踹掉，依然表現出狂熱。
他們仰視過優秀的女人，已經徹底屈服，哪怕不被選中，跪在地上也會興奮。
今年絕對是風氣最差的一屆...
虞夢蓮忽略那些放棄尊嚴的男人，打開宿舍門走進去。
「你爭取到好好商量的機會，自己不利用能怪誰呢？」
她拉來椅子擺在床前，翹腿而坐，拄著下頜開口：
「其實我沒那麼矯情，底線大概就是利用夏怡玷污我的那個程度，你可以好好衡量。」
她看著男人投來惡狠狠的視線，然後故意在胸和腿之間遊走，表情毫無波瀾。
就像剛才說的那樣，她在證明自己並不矯情。
「我想牽你，這種事能商量？」
徐安吐出怨恨的聲音，其實他心中在吶喊草飼，但草飼顯然不可能實現。
很快，他的瞳孔縮動，看到難以置信的一幕。
虞夢蓮居然隨身攜帶項圈，而且還是囚籠里用過的那個，她仿佛不知道羞恥，親手給自己套上，然後托著繩索冷眼旁觀。
「你不是想牽嗎？」她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仿佛真的在催促，
「你有好好遵守約定不暴露我的身份，這是獎勵。」
徐安默然。
只要乖乖聽話就能獲得獎勵，只要乖乖聽話就能好好商量，其實虞夢蓮從一開始就是這種態度。
他握著繩索，忽然感覺有些可笑。
甚至連繫統都在選擇對方，他到底在堅持什麼啊？
如此傲慢、自命不凡，將系統視作私有物，別人想要的話，必須卑躬屈膝的請求。
但事實上系統屬於世界，綁定契合度高達96％就應該不假思索的送出去。
徐安索然無味。
雖然拿起繩索的一瞬間確實很爽，但激盪的心情很快就漸漸平復。
畢竟牽繩帶來的欲望，本質上是「支配」，如果無法產生支配的後續，刺激感就會大打折扣。
就像走進寶石店鋪，震撼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因為知道那些寶石並不能收入囊中。
「我...我可以摸嗎？」
徐安心有不甘，積極向上的詢問。
「不行。」虞夢蓮冷冷撇視。
於是，期望徹底破滅，他也徹底垂頭喪氣，不再積極向上。
「沒意思。」
徐安丟下繩索，繼續當一隻鹹魚躺在床上。
「看來你不喜歡這個獎勵。」
虞夢蓮明知故問。
她很清楚男人想要什麼，但現在不行，那種事必須等她完成願望。
「乖乖聽話，後面還有。」
她解開項圈，俯身吐氣如蘭。
男人渾身一哆嗦，臉上無比羞澀，被套住的模樣反而更加難以言明。
「看來你喜歡『這個』獎勵。」
虞夢蓮意味不明的說著。
「總有一天我要草飼你。」
徐安咬牙切齒，但很快臉色僵硬，在路上頓住腳步。
「乖乖聽話。」虞夢蓮冷漠出聲。
察覺到男人下意識顫慄，她嘴角勾起弧度，打開房門，牽引男人走出。
宿舍里外，沒有被選中的敗犬圍在附近，不斷投來艷羨與嫉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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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i】
「@虞夢蓮」
「艾蓮：虞同學氣場好強大，敗犬跪倒一地」
「秦雪蘭：敢噬主的小狗，必須狠狠調教」
「王梓萌：嗚嗚，被傳喚了」
「閻媛：我也是，匿了」
「楚瑤：小事而已」
「...」
——
在超然學院，優等組建的隊伍擁有獨立別墅，虞夢蓮牽引男人，很快來到屬於她們的領地。
繩索落下，女人從視野消失。
「你們也被俘虜了？」
徐安望向身旁兩張熟悉的面孔。
「她不是壞人。」
閻媛已然叛變，站在壞女人一邊。
她甚至不老實的牽起繩索，露出類似得意的表情。
「徐安...」
王梓萌還是一如既往的貼心，呼喚的同時主動幫忙解開項圈。
「你幹嘛，走啦，我們回家。」
閻媛不給機會，立刻牽引繩索，男人只能老實跟在後面。
回家...她把這個地方叫家？
徐安聽著陌生的詞彙，一時忘記掙扎，默默向前。
視線中，有很多熟悉的物品，不僅僅是小區租房裡的一切，甚至下城區的遺留，似乎也都搬到這裡。
明明很多東西已經用不上，但為了能勾起懷念，為了能稍微營造一點家的溫馨，她們還是用心布置一切。
雖然徐安覺得自己已經被時代遺棄，覺得自己的家已經伴隨末日消弭，但現在這裡，卻還有人在等著他回家。
「說起來，這個項圈還是你買的。」
徐安摸著繩索，眼中漸漸模糊。
連脖子上的東西都是舊物，是閻媛以前買來當作威脅的武器。
「先被其她女人用上，感覺怎麼樣？」
徐安一語雙關，他的身體同樣不再純潔，心中因此愧疚。
「我就喜歡用舊的。」
閻媛拉扯繩索，張嘴說出相當變態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