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名聲顯赫
「可他確實拒絕了總部，這無關態度問題！」曹延華正聲道，隨後便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等待著趙建國的回答。
趙建國微微皺眉，剛毅的臉龐上罕見地露出了為難。
他身為軍人，必須服從自己的上級，不能質疑對方的決定，需要注意的只是執行任務。
但簡單交流下來，副部長曹延華對賀歲的印象似乎不佳......
想必用三言兩語改變曹延華對賀歲看法的難度會非常之大，趙建國能做到不牽連自己就不錯了。
趙建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話，額頭處擠出一絲急汗。
但當氣氛逐漸凝固之際，曹延華身側的王小明突然開口安撫道：「不用擔心，趙建國，我們現在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賀歲這位馭鬼者，無關總部與他的態度。」
趙建國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很快，經驗豐富的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有必要嗎？
他有些不解。
可事已至此，趙建國既不知道這是否為王小明博士的策略，思緒一時間也有些混亂。
他只好將自己與賀歲的交際，以及最開始——賀歲在大永市的所作所為如實告訴王小明和曹延華。
「以總部的能力，我知道的東西，博士和副部長應該都知道才對吧？」趙建國默默想道，但不敢說出心裡話。
實際上，趙建國所說的信息兩人都清楚，但王小明依舊聽得津津有味，而曹延華的面色不變。
想要查到趙建國與賀歲的通話記錄和電話內容對王小明而言並非難事，以他的權限想要辦到這些輕而易舉。
在總部的聯繫部門，所有的來電都會被秘密保存下來，賀歲的兩番談話也不例外。
「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衝突，他賀歲就殺了將近二十個馭鬼者？」
曹延華反問道，只感身上略微寒意，隨即看向一旁的王小明。
他覺得王小明博士一定比自己懂馭鬼者，所以想要看看對方的態度。
而王小明表現出的模樣與曹延華截然相反，他眼裡透露著濃厚的興趣，絲毫沒有在意死在賀歲手下的是些什麼人。
「不，曹部長，我們需要注意的不是死了十幾個馭鬼者，而是賀歲他在一個小時內就殺了十幾個馭鬼者，展露出的鐵血手腕才值得我們注意。」
「他不僅擁有鬼域，駕馭了多隻擁有鬼域的厲鬼，實力堪比葉真，還在短時間內拆除了一個規模不小的俱樂部，收服了整個大永市，可見賀歲此人不僅實力強大，而且聰慧異常，所視目光甚遠。」
「雖然其中有市長陳曉風的幫助，但我推斷這個陳曉風已經歸心於賀歲，若是讓他在總部與賀歲之間抉擇，他一定會選擇賀歲。」
王小明長篇大論地分析著自己的見解，越講越上頭，絲毫不吝嗇自己對賀歲的誇讚。
曹延華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上一次王小明博士表現出如今這般興趣，還是在一次重要的厲鬼研究中，尋常之物或人，無法引起他的關注。
這時，一道質疑聲傳來。
「陳曉風？可陳曉風不是國家安排的大永市市長嗎？他應該不可能拒絕國家機關——總部的命令吧？」趙建國疑惑道。
他有調查過陳曉風這個人，單從對方的事跡和政績上看，他覺得對方應該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市長。
這種人，會拋開總部，選擇賀歲？
被打斷的王小明沒有生氣，眼中精光閃爍，他肯定道：
「選擇老老實實當一個連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二級城市市長，還是選擇成為一個可以匹敵亞洲第一的強大馭鬼者的副手。只要這個陳曉風是個聰明人，他都知道該如何抉擇。」
「而且再者，對方最近在大永市的舉動，也不間接證明了他與賀歲的關係匪淺嗎？」
趙建國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對他而言，他是絕對不可能選擇後者的，但換位一想，陳曉風的選擇八成會偏向於後者。
「賀歲這是想把大永市徹底打造成自己的地盤啊，就連葉真都不敢這麼做！」
曹延華感慨道，但語氣中又多出了幾分無奈。
大海市對於整個國家而言都非常重要，即使葉真再強，總部都不可能把大海市交給對方。
但賀歲的大永市，雖是二線城市，但還不至於到達不可放棄的地步，其中有極大的周旋空間。
一開始，曹延華給趙建國放權，只是想用大永市來限制住賀歲，可沒想到對方的動作如此之快......
「他想要就把這塊地方給他。」王小明一臉平靜地說道。
在兩人注視下，王小明緩緩說道：「馭鬼者對於總部而言非常重要，即使賀歲不想加入總部，總部也絕不能與其交惡。」
「何況對方此時還沒有朋友圈那麼大的勢力與野心，這般情況下，我們最應該做的是與對方達成共識或者合作。」
沉默。
長達數秒的沉默。
最終，曹延華點了點頭，不管他自己如何去想，他都不得不承認王小明所說確實有道理。
靈異論壇和朋友圈都是除總部外的龐大勢力，在許多方面都有深遠的影響力，不可能明面上對兩者進行打壓。
「再者......」王小明突然開口。
「目前還有一個問題，賀歲雖然拒絕了總部，但不代表他會拒絕靈異論壇和朋友圈的邀請......」
聽到王小明的話，曹延華和趙建國兩人頓時一驚，莫名的擔憂在兩人心底萌生。
半晌，王小明又補充道：
「不過我們倒是不用太擔心，以賀歲在大永市內的動作，想必他應該會自創一系，同樣不會加入別的馭鬼者組織。」
「但願吧......」
趙建國默默想道，回想起賀歲的態度，他緊張的內心隨即放緩了不少。
「我等會給賀歲打個電話。」王小明道。
趙建國一愣，連忙說：「我可以打電話和他聯繫。」
他害怕賀歲不認識王小明，萬一賀歲直接把王小明的電話給掛了，那其中的誤會可就大了。
而且趙建國也不認為王小明是個委曲求全的主，除非賀歲在對方心中有別樣的價值。
「算了，你知道和他說什麼嗎？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王小明搖了搖頭，接著陷入了沉思，獨自喃喃道：「或許我該親自去一趟大永市，見一面這位賀歲。」
......
......
大京市，朋友圈。
方世明站在百米高樓的最頂層，低眸看著下方的大京市，他蒼白的臉色上滿是凝重。
「亞洲......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號馭鬼者？」
他身為朋友圈的老大，自然得知了葉真與賀歲打成平手的消息。
雖然目前不知道這場對決中是否暗含水分，卻也吸引了方世明的注意。
葉真，這名字方世明他熟悉，畢竟人家的名號擺在那。
即使方世明內心多少有些不服，但性格和野心註定了他不會去與葉真爭奪虛名。
而另一位對決者，賀歲，據調查，此人半個月前才成為馭鬼者，並且此前沒有與靈異有過任何接觸。
一個完全沒有背景的普通人，只靠著自己，半個月時間就能走到這個地步......
難免讓方世明感到心驚。
奇才，這是方世明對賀歲的評價，在靈異方面擁有出人意料的才能。
「如果只有運氣的話，可走不到這一步......」
方世明不認為一個人可以只靠好運成為強者，好運只能註定一時，不能平享一世。
此時方世明雖沒有親眼見過賀歲，卻也不敢小視這位名聲赫起的馭鬼者。
這時，他的私人助理快步走上前。
「方總，朋友圈培養馭鬼者的方案成功了，今天一共選出了三位成員，您看？」
方世明淡淡點頭，轉頭看了對方一眼。
「下午讓他們在十七層辦公室等著。」
「還有......去給我找一位有腦子、會說話的馭鬼者成員，讓他趕快來見我。」
交代完自己的命令後，方世明回頭繼續盯著下方的大京市。
對於賀歲這顆新星，方世明自然有拉攏對方的意思。
「好的，方總，我這就去辦。」助理恭敬地說道。
隨後，助理迅速離開了方世明的辦公室，方世明身上的氣息實在過於陰冷，沒有正常人會想在他身旁多待。
咔嚓。
門被助理關上了。
......
......
距離大海市對決過去了一天。
此前，賀歲帶著李浩然和王君回到了大永市，然後他把兩人直接扔給陳曉風，讓陳曉風給兩人安排住處。
從李浩然口中，陳曉風得知了賀歲在大海市的所作所為，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最後無奈地長嘆一聲。
安排好住處後，陳曉風讓李浩然和王君與林家姐弟見了一面，隨後組織了一次聚餐，準備促進一下隊員之間的感情。
但是。
賀歲拒絕了出席。
在電話中，他似乎找到了很重要的線索，所以一口回絕了陳曉風，甚至當陳曉風準備開口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忙時，賀歲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除了突然忙碌的賀歲之外，隊伍中剩下的四人倒顯得格外空閒。
王君和李浩然本就沒有事，而林澤和林子璇則是主動放棄了學業，也變得和兩人一樣空閒。
無所事事的四人一拍即合，帶上陳曉風，幾人一起到賀歲的別墅內聚餐，順便看看能否幫上忙。
當天路上，陳曉風恰好遇到了李浩然和王君，於是三人便結伴同行。
途中，王君突然詢問陳曉風——關於大海市一事的看法。
「這事給賀歲帶來了天大的名氣。名氣這東西，有利有弊，行使某些事情時會變得方便，但相應也會有各種麻煩找上門。」
「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最近一段時間不只是我的負擔會增加，連同你們四人的負擔也會逐漸增加。」
陳曉風他的語氣聽不出好壞，喜憂參半，其餘兩人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三人很快驅車來到賀歲的別墅前，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在客廳中等待的林家兩姐弟。
「林子璇，林澤，你們來的這麼早？」
李浩然自來熟地打招呼，一旁王君就表現的比較高冷，只是簡單點頭示意。
「賀歲他人呢？」陳曉風問道。
「在書房。」
林子璇翻看著手中賀歲手寫的心得，這是原件，還有其他複印件，上面寫著他的一些見解，以及對自己小隊的規定。
陳曉風在得到回覆後徑直朝書房走去，不料在到達門前時賀歲自己便先出來了，四目相對，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們來了。」
賀歲無奈道，對於五人想來自己家聚餐這事，雖然內心有些不情願，但考慮到都是自己的成員，那些任由他們去了。
「在吃飯前，我們現在簡單開一個會吧。」
踐行傳統美德，賀歲決定在飯前先開個小會。
「好。」
其餘幾人齊聲說道，畢竟賀歲是隊長，一切都以他為首要，再者幾人其實也不算太餓。
眾人圍聚在餐桌前，齊齊看向主座上的賀歲。
「李浩然和王君可能還不知道有關賈鎮的事，這幾份情報你們先拿去簡單看一下，我們速度過一遍。」
賀歲將事先準備好的情報交給兩人，上面簡要概括了信件內容和玉佩，以及最近整理出來的信息。
幾分鐘後，兩人點點頭，算是理解了大概情況。
「這個賈鎮......我們要去這裡做什麼？」李浩然好奇道。
既然加入了賀歲的隊伍，李浩然和王君兩人已經準備好和賀歲一起參與靈異事件的準備。
畢竟如果只是守衛大永市的話，賀歲完全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組建一個多人小隊，守衛力量的話自己一個人便足矣。
強大到賀歲都需要組建小隊，那他所參與的靈異事件絕對非常危險，不然自己一個人碾過去即可。
但雖然想明白這些，隊伍內的四人也絲毫不懼，既然答應加入小隊，他們也做好了隨時喪命準備。
「我已經查清楚了賈鎮的位置，雖然不知道此地是否有靈異，但我決定最近去查探一番。」
「有人想自願跟著一起去嗎？」
趙建國微微皺眉，剛毅的臉龐上罕見地露出了為難。
他身為軍人，必須服從自己的上級，不能質疑對方的決定，需要注意的只是執行任務。
但簡單交流下來，副部長曹延華對賀歲的印象似乎不佳......
想必用三言兩語改變曹延華對賀歲看法的難度會非常之大，趙建國能做到不牽連自己就不錯了。
趙建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話，額頭處擠出一絲急汗。
但當氣氛逐漸凝固之際，曹延華身側的王小明突然開口安撫道：「不用擔心，趙建國，我們現在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賀歲這位馭鬼者，無關總部與他的態度。」
趙建國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很快，經驗豐富的他意識到了不對勁。
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有必要嗎？
他有些不解。
可事已至此，趙建國既不知道這是否為王小明博士的策略，思緒一時間也有些混亂。
他只好將自己與賀歲的交際，以及最開始——賀歲在大永市的所作所為如實告訴王小明和曹延華。
「以總部的能力，我知道的東西，博士和副部長應該都知道才對吧？」趙建國默默想道，但不敢說出心裡話。
實際上，趙建國所說的信息兩人都清楚，但王小明依舊聽得津津有味，而曹延華的面色不變。
想要查到趙建國與賀歲的通話記錄和電話內容對王小明而言並非難事，以他的權限想要辦到這些輕而易舉。
在總部的聯繫部門，所有的來電都會被秘密保存下來，賀歲的兩番談話也不例外。
「就因為一個小小的衝突，他賀歲就殺了將近二十個馭鬼者？」
曹延華反問道，只感身上略微寒意，隨即看向一旁的王小明。
他覺得王小明博士一定比自己懂馭鬼者，所以想要看看對方的態度。
而王小明表現出的模樣與曹延華截然相反，他眼裡透露著濃厚的興趣，絲毫沒有在意死在賀歲手下的是些什麼人。
「不，曹部長，我們需要注意的不是死了十幾個馭鬼者，而是賀歲他在一個小時內就殺了十幾個馭鬼者，展露出的鐵血手腕才值得我們注意。」
「他不僅擁有鬼域，駕馭了多隻擁有鬼域的厲鬼，實力堪比葉真，還在短時間內拆除了一個規模不小的俱樂部，收服了整個大永市，可見賀歲此人不僅實力強大，而且聰慧異常，所視目光甚遠。」
「雖然其中有市長陳曉風的幫助，但我推斷這個陳曉風已經歸心於賀歲，若是讓他在總部與賀歲之間抉擇，他一定會選擇賀歲。」
王小明長篇大論地分析著自己的見解，越講越上頭，絲毫不吝嗇自己對賀歲的誇讚。
曹延華的眼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上一次王小明博士表現出如今這般興趣，還是在一次重要的厲鬼研究中，尋常之物或人，無法引起他的關注。
這時，一道質疑聲傳來。
「陳曉風？可陳曉風不是國家安排的大永市市長嗎？他應該不可能拒絕國家機關——總部的命令吧？」趙建國疑惑道。
他有調查過陳曉風這個人，單從對方的事跡和政績上看，他覺得對方應該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市長。
這種人，會拋開總部，選擇賀歲？
被打斷的王小明沒有生氣，眼中精光閃爍，他肯定道：
「選擇老老實實當一個連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二級城市市長，還是選擇成為一個可以匹敵亞洲第一的強大馭鬼者的副手。只要這個陳曉風是個聰明人，他都知道該如何抉擇。」
「而且再者，對方最近在大永市的舉動，也不間接證明了他與賀歲的關係匪淺嗎？」
趙建國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對他而言，他是絕對不可能選擇後者的，但換位一想，陳曉風的選擇八成會偏向於後者。
「賀歲這是想把大永市徹底打造成自己的地盤啊，就連葉真都不敢這麼做！」
曹延華感慨道，但語氣中又多出了幾分無奈。
大海市對於整個國家而言都非常重要，即使葉真再強，總部都不可能把大海市交給對方。
但賀歲的大永市，雖是二線城市，但還不至於到達不可放棄的地步，其中有極大的周旋空間。
一開始，曹延華給趙建國放權，只是想用大永市來限制住賀歲，可沒想到對方的動作如此之快......
「他想要就把這塊地方給他。」王小明一臉平靜地說道。
在兩人注視下，王小明緩緩說道：「馭鬼者對於總部而言非常重要，即使賀歲不想加入總部，總部也絕不能與其交惡。」
「何況對方此時還沒有朋友圈那麼大的勢力與野心，這般情況下，我們最應該做的是與對方達成共識或者合作。」
沉默。
長達數秒的沉默。
最終，曹延華點了點頭，不管他自己如何去想，他都不得不承認王小明所說確實有道理。
靈異論壇和朋友圈都是除總部外的龐大勢力，在許多方面都有深遠的影響力，不可能明面上對兩者進行打壓。
「再者......」王小明突然開口。
「目前還有一個問題，賀歲雖然拒絕了總部，但不代表他會拒絕靈異論壇和朋友圈的邀請......」
聽到王小明的話，曹延華和趙建國兩人頓時一驚，莫名的擔憂在兩人心底萌生。
半晌，王小明又補充道：
「不過我們倒是不用太擔心，以賀歲在大永市內的動作，想必他應該會自創一系，同樣不會加入別的馭鬼者組織。」
「但願吧......」
趙建國默默想道，回想起賀歲的態度，他緊張的內心隨即放緩了不少。
「我等會給賀歲打個電話。」王小明道。
趙建國一愣，連忙說：「我可以打電話和他聯繫。」
他害怕賀歲不認識王小明，萬一賀歲直接把王小明的電話給掛了，那其中的誤會可就大了。
而且趙建國也不認為王小明是個委曲求全的主，除非賀歲在對方心中有別樣的價值。
「算了，你知道和他說什麼嗎？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王小明搖了搖頭，接著陷入了沉思，獨自喃喃道：「或許我該親自去一趟大永市，見一面這位賀歲。」
......
......
大京市，朋友圈。
方世明站在百米高樓的最頂層，低眸看著下方的大京市，他蒼白的臉色上滿是凝重。
「亞洲......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號馭鬼者？」
他身為朋友圈的老大，自然得知了葉真與賀歲打成平手的消息。
雖然目前不知道這場對決中是否暗含水分，卻也吸引了方世明的注意。
葉真，這名字方世明他熟悉，畢竟人家的名號擺在那。
即使方世明內心多少有些不服，但性格和野心註定了他不會去與葉真爭奪虛名。
而另一位對決者，賀歲，據調查，此人半個月前才成為馭鬼者，並且此前沒有與靈異有過任何接觸。
一個完全沒有背景的普通人，只靠著自己，半個月時間就能走到這個地步......
難免讓方世明感到心驚。
奇才，這是方世明對賀歲的評價，在靈異方面擁有出人意料的才能。
「如果只有運氣的話，可走不到這一步......」
方世明不認為一個人可以只靠好運成為強者，好運只能註定一時，不能平享一世。
此時方世明雖沒有親眼見過賀歲，卻也不敢小視這位名聲赫起的馭鬼者。
這時，他的私人助理快步走上前。
「方總，朋友圈培養馭鬼者的方案成功了，今天一共選出了三位成員，您看？」
方世明淡淡點頭，轉頭看了對方一眼。
「下午讓他們在十七層辦公室等著。」
「還有......去給我找一位有腦子、會說話的馭鬼者成員，讓他趕快來見我。」
交代完自己的命令後，方世明回頭繼續盯著下方的大京市。
對於賀歲這顆新星，方世明自然有拉攏對方的意思。
「好的，方總，我這就去辦。」助理恭敬地說道。
隨後，助理迅速離開了方世明的辦公室，方世明身上的氣息實在過於陰冷，沒有正常人會想在他身旁多待。
咔嚓。
門被助理關上了。
......
......
距離大海市對決過去了一天。
此前，賀歲帶著李浩然和王君回到了大永市，然後他把兩人直接扔給陳曉風，讓陳曉風給兩人安排住處。
從李浩然口中，陳曉風得知了賀歲在大海市的所作所為，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最後無奈地長嘆一聲。
安排好住處後，陳曉風讓李浩然和王君與林家姐弟見了一面，隨後組織了一次聚餐，準備促進一下隊員之間的感情。
但是。
賀歲拒絕了出席。
在電話中，他似乎找到了很重要的線索，所以一口回絕了陳曉風，甚至當陳曉風準備開口詢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忙時，賀歲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除了突然忙碌的賀歲之外，隊伍中剩下的四人倒顯得格外空閒。
王君和李浩然本就沒有事，而林澤和林子璇則是主動放棄了學業，也變得和兩人一樣空閒。
無所事事的四人一拍即合，帶上陳曉風，幾人一起到賀歲的別墅內聚餐，順便看看能否幫上忙。
當天路上，陳曉風恰好遇到了李浩然和王君，於是三人便結伴同行。
途中，王君突然詢問陳曉風——關於大海市一事的看法。
「這事給賀歲帶來了天大的名氣。名氣這東西，有利有弊，行使某些事情時會變得方便，但相應也會有各種麻煩找上門。」
「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最近一段時間不只是我的負擔會增加，連同你們四人的負擔也會逐漸增加。」
陳曉風他的語氣聽不出好壞，喜憂參半，其餘兩人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三人很快驅車來到賀歲的別墅前，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在客廳中等待的林家兩姐弟。
「林子璇，林澤，你們來的這麼早？」
李浩然自來熟地打招呼，一旁王君就表現的比較高冷，只是簡單點頭示意。
「賀歲他人呢？」陳曉風問道。
「在書房。」
林子璇翻看著手中賀歲手寫的心得，這是原件，還有其他複印件，上面寫著他的一些見解，以及對自己小隊的規定。
陳曉風在得到回覆後徑直朝書房走去，不料在到達門前時賀歲自己便先出來了，四目相對，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們來了。」
賀歲無奈道，對於五人想來自己家聚餐這事，雖然內心有些不情願，但考慮到都是自己的成員，那些任由他們去了。
「在吃飯前，我們現在簡單開一個會吧。」
踐行傳統美德，賀歲決定在飯前先開個小會。
「好。」
其餘幾人齊聲說道，畢竟賀歲是隊長，一切都以他為首要，再者幾人其實也不算太餓。
眾人圍聚在餐桌前，齊齊看向主座上的賀歲。
「李浩然和王君可能還不知道有關賈鎮的事，這幾份情報你們先拿去簡單看一下，我們速度過一遍。」
賀歲將事先準備好的情報交給兩人，上面簡要概括了信件內容和玉佩，以及最近整理出來的信息。
幾分鐘後，兩人點點頭，算是理解了大概情況。
「這個賈鎮......我們要去這裡做什麼？」李浩然好奇道。
既然加入了賀歲的隊伍，李浩然和王君兩人已經準備好和賀歲一起參與靈異事件的準備。
畢竟如果只是守衛大永市的話，賀歲完全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組建一個多人小隊，守衛力量的話自己一個人便足矣。
強大到賀歲都需要組建小隊，那他所參與的靈異事件絕對非常危險，不然自己一個人碾過去即可。
但雖然想明白這些，隊伍內的四人也絲毫不懼，既然答應加入小隊，他們也做好了隨時喪命準備。
「我已經查清楚了賈鎮的位置，雖然不知道此地是否有靈異，但我決定最近去查探一番。」
「有人想自願跟著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