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保住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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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透過無名村上空的薄霧,灑在了洪小七的身上,他的心情如同這明媚的早晨一樣,充滿了希望和活力。經過一番艱苦的尋找,他終於在迷蹤林的深處找到了那株傳說中的靈芝。此刻,他正帶著這份珍貴的禮物,洋洋得意地走在返回無名村的路上。

  洪小七的腳步輕快,他的心情愉悅,因為不僅僅是因為找到了靈芝,更因為他即將得到白頭翁的賞識。他記得白頭翁曾經說過,誰要是能找到這株靈芝,他願意以一本珍貴的內功秘籍作為交換。

  「靈芝搞來了!你看看,這玩意是否就是讓前輩你心心念念的東西。」洪小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皮和得意,他將靈芝遞給了白頭翁。

  白頭翁的眼睛在看到靈芝的那一刻亮了起來,他急切地接過靈芝,雙手顫抖著,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快點拿來給老夫看看!靈芝...是靈芝!終於找到了...終於找到了....」白頭翁的聲音激動得有些顫抖,「小傢伙,你可是幫老夫完成了十多年的心愿啊。老夫可要好好酬謝你,這本調息法相伴老夫多年,今日贈送給你。另外老夫治病救人的手段多著呢,以後若有什麼需要老夫的地方,可以隨時來找老夫,省你不少買藥的銀子。」洪小七接過那本泛黃的秘籍,心中暗自竊喜。他知道,這本秘籍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這不僅僅是一本內功心法,更是他踏入江湖的敲門磚。之同時,洪小七提出給白頭翁當學徒,白頭翁自然是喜不勝收,欣然答應。

  于是之後的日子,他在白頭翁的指導下,洪小七開始了一邊學習醫術,一邊修煉調息法的生活。一天他和白頭翁正在村中擺攤給人看病,一個扎著羊角辮,穿著紫色衣服的小姑娘走了過來,她的眼睛清澈如水,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笑容。

  「大哥哥,可以和我玩猜字謎嗎?」小花的聲音清脆悅耳,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可以的,小姑娘,你是誰呀。」洪小七問道。

  「我叫小花,我是村里樵夫的女兒,那個是我媽媽。」小姑娘指向不遠處一位上半身穿著綠色麻布外衣,下身黑色長裙的中年婦女。看到小女孩手指了過來,中年婦女慈愛的笑了笑。

  「我們開始吧。小姑娘,出題吧。」洪小七微笑著坐下,準備接受小花的遊戲。

  「池上沒有水,地上不見土。」小花出了第一個謎題。

  「是個也字。」洪小七不假思索地回答。

  「哇哦!哥哥真聰明,我們繼續!」小花的眼睛裡滿是敬佩。

  「多子為好,少子為妙。」小花繼續出題。

  「是個女字。」洪小七再次輕鬆解答。

  「哇。哥哥好厲害,這個給你做獎勵。」看到自己的謎題被全部解開,小花臉上露出欽佩的眼神,小花遞給洪小七三份蜜餞果子,然後提出了一個請求,「大哥哥,村子的大公雞好兇,你可以幫我教訓教訓他嗎?」

  「大公雞?」村子裡的大公雞以其鮮艷的羽毛和兇悍的性格而聞名,洪小七見過它,它的頭部鮮紅的雞冠飽滿而醒目,眼睛周圍點綴著白色羽毛,。頸部羽毛帶有金屬光澤,背部和翅膀的深色系羽毛與紅色形成對比,尾部的長羽毛帶有白色尖端,整體看起來健康且充滿活力。

  洪小七帶著小花,去到村長家門口,觀察了著大公雞的行為而小花害怕的躲在他身後,雞呀狗呀之類的餵些食物應該就餵熟了,洪小七心想。

  「小花你在這裡等等我,我馬上回來。」,他轉身來到村中客棧右邊,這裡放著四層架子,上面放著一些簸箕,裡面曬著一些紅豆、黃豆、小麥之類的。他裝模做樣的掃一眼四周,發現沒人注意,偷偷抓了幾把,放在兜里,趕緊回到小花身邊。

  「小花,你把這些糧食餵給它試試」小花接過糧食,放在地上,嘴裡發出咕咕的呼喚聲。大公雞起初還有些警惕,但很快就被美食所吸引,逐漸放鬆了警惕。小花趁機輕輕撫摸它的羽毛,大公雞竟然沒有反抗,就這樣被小花馴服了。

  第二天,洪小七第一次在貨郎處買了點酒,想嘗嘗味道異世界的酒,但轉念一想,沒個下酒菜怎麼行呢。於是聯想到劉十八,獵戶家應該是喝酒的,況且他家一定有很多肉。於是洪小七去了獵戶劉十八的家。他剛到門口,就被一隻兇狠的大黑狗嚇了一跳。這隻大狗擁有短而硬的黑色毛髮,帶點黃色斑點,體型中等,肌肉結實,耳朵豎立,眼睛呈杏仁形,顏色深棕。鼻子濕潤,尾巴中等長度,四肢強健,看起來十分機警。

  「汪!汪汪!」大黑又叫了起來。

  「哇!這狗好兇啊。」洪小七不禁後退了幾步,心中暗想,若是跟劉十八搞好關係,或許就狗會對我客氣些了?。


  「大黑,別叫了。」獵戶劉十八走了出來,看到小七手裡提的酒,眼神堅定而銳利。

  「哈哈,劉大哥,好久不見,我來看看你」,洪小七露出個笑臉。

  「小七呀,來來,進屋進屋」。劉十八親切拉著小七的手到屋裡坐下。

  一進屋便看見地方鋪著一張熊皮,剛才院裡可已經看到曬的一張虎皮了。洪小七眨了眨嘴,心裡對這位劉大哥評價更上一層。

  劉十八從灶台掀開鍋蓋,端出一份熟的野豬肉,兩人坐下喝了起來。酒過三巡,劉十八聊到自己最近的煩惱。

  「小七兄弟來的正好,我的獵弓有些損壞了,不知道兄弟能否幫忙拿到鐵匠鋪去修理?」獵戶看著小七。

  「沒問題,我這就送去。不過你家離鐵匠鋪,為何不自己去?洪小七答應下來。

  「哼,我可不想見到他!晚上他打鐵吵得我休息不好,白天又因為幾聲狗叫,他就找上門來對我指指點點!我還是不去為好,免得見面吵一架,讓人心煩。」

  ...

  酒飽飯足之後,洪小七拿著鐵弓走出了獵戶家。

  第二天,洪小七打算先去鐵匠鋪看看。「哇,這裡好熱啊...」洪小七剛進鐵匠鋪的門就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一位鐵匠,正站在火爐旁,這位鐵匠身材壯碩,肌肉線條分明,展現出力量感。他面容顯得有些醜陋,鬍鬚濃密,眼神銳利。頭戴實用頭帶,身穿藍色淀布圍裙,手臂纏著防護布條,右手握著沉重的大錘。

  「你是來我這鐵匠鋪應徵學徒的嗎?來得正好,快點來搭把手。」鐵匠誤認為洪小七是來應徵學徒的。

  「對,我就是來當學徒的。」洪小七靈機一動,決定將錯就錯。

  「看你不像真有力氣的樣子,哎,算了,湊合一下吧」鐵匠皺了皺眉頭,「接下來我講的東西你要牢牢記住了,稍後會給你演練一番。打造兵器最講究就是溫度和火候,溫度過高會影響成品的硬度,過低會不能融化礦物。等鐵水逐步成形之後要鍛打,之後再回爐重新燒紅。至於最後的成品品質,則看你的技巧了。如此往復多次,經歷千錘百鍊之後,就可以淬火打磨了。」鐵匠濤濤不決的講了起來,一個小時辰過後,洪小七滿頭大漢的停下來手中的鐵錘,若不是之前剛學會了調息法內功,打鐵之時光是幾十斤的鐵錘他都掄不了幾次,不過打鐵這般費力卻讓他感到內力順著四肢緩緩流動,微弱綿長的提供著力量。鐵匠也是多洪小七刮目相看,如此瘦小的胳膊沒想到確是如此頓挫有力。

  時間流逝到晚上,鐵匠很滿意這個今天新學徒。「來,這門《奇門鍛造要術》你拿著,還有一些《基礎鍛造圖紙》你拿著」。

  「鐵鎬、鐮刀、鋤頭…怎麼都是些不上檔次的圖紙」洪小七抱怨道。

  「哼,難道你還想一步登天,剛上手的菜鳥就想打造神兵利器?

  先用這些簡單的兵器磨練你的基本功吧。另外最近鐵礦石不夠了,你若是能幫我弄一些鐵礦石,我給你一些特別的裝備」。

  回到破屋睡了一覺,洪小七先去了村子東邊,那邊一處不大的採礦場,剛走進石場,一聲聲號子聲格外提神,一位光著上半身的漢子,他頭戴簡單的髮髻,身穿白色背心,露出結實的臂膀,腰間繫著紅色布帶。右手緊握著一把採石錘,錘柄上纏繞著布條,正帶領著其他人在開採礦石。

  洪小七上馬掏出一片葉子煙遞給漢子「大哥,我是村里,郎中的學徒,叫洪小七,您這有鐵礦石嗎?我需要一些鐵礦石。」

  「你是郎中的學徒啊,鐵礦石好說好說,我這就給你裝一些,我們這些活,平時免不了磕磕碰碰,到時候還希望小哥關照一二」。洪小七接過鐵礦石接過鐵礦石後與漢子客套一二後回家拿了鐵弓,返回了鐵匠處。

  「鐵匠大叔,這是你要的鐵礦」洪小七把袋子往地上一扔。

  「來得真及時!看來我沒看錯你,果然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看你穿的破破爛爛的,這是我年輕時候用過的護心鎧,你要是不嫌棄就送給你了。」鐵匠對洪小七的守信和能力表示讚賞。

  洪小七接過護心鎧,這可比他身上的百衲衣好多,他趕緊換上。

  這會趁著鐵匠高興,洪小七說道。「大叔,請幫我修一下這把獵弓。」

  「哼,這是獵戶的鐵胎弓吧?」鐵匠的臉馬上就暗了下來。

  「誒,您還真是慧眼如炬啊!聽說你們之間有小矛盾,他不方便直接過來找您。」洪小七打著哈哈。

  「所以他就讓你來了?白天我要採集礦石,打鐵只能趁晚上。折騰一宿,早上出門還被那畜生吼,真是受夠了!」鐵匠生氣的說到。


  「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何必……」洪小七勸道。

  「打住,誰和他鄉里鄉親?這樣吧,你要是能給我弄到幾塊狗肉,我便給他修!」

  報復心這麼強嗎,這明顯是針對獵戶啊!洪小七心想道。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行就算了,不要耽誤我做事!」鐵匠盯著洪小七說道。

  「啊!我這就去想辦法!」洪小七頭也不回的溜了。

  總不可能打死大黑吧,洪小七心想道。洪小七正在村子中心走著,突然一道肉腥味招呼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這肉看著真新鮮吶,像是豬肉但是更有彈性,不知是什麼肉?」洪小七在肉攤前停下腳步。

  「嘿嘿,這位小哥有所不知。所謂靠山吃山,咱們村外的迷蹤林盛產野豬,這自然就是野豬肉了。」肉鋪老闆長得圓圓胖胖的,頭上繫著一根黑色帶子,穿著一件灰色的圍裙。

  「難道你自己去狩獵的?」洪小七問道。

  「我可沒這本事,本村的劉大哥是遠近聞名的獵戶。這些都是他去狩獵,然後拿到我這裡出售,這些年想必賺了不少錢吧。」肉鋪老闆笑眯眯的。

  「那你這裡有狗肉嗎?」洪小七試探著問道。

  「50文一份,您要幾份」洪小七沒想到這裡還真有狗肉,這可是意外之喜。他買了份狗肉,返回了鐵匠鋪。

  「沒想到你真的弄來了!我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弓我修好了,拿去吧!」鐵匠笑逐顏開。

  洪小七去到獵戶家,拿出修好的鐵胎弓。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那傢伙沒有為難你吧?」劉十八露出驚訝之色。

  「沒難為我,但是差點就為難你的狗了。好在我夠機智,要不然你的狗命就沒了。」

  洪小七心裡吐槽道,你們兩個說的話是一樣的嗎。

  「總之,這次多虧你出手相助,這些東西聊表謝意。」劉十八說著拿出來一把鋼叉和一本《捕獸叉法》。

  「這是上次,劉大哥你狩獵野豬使用的叉法?」

  「是的,小七,你感謝興趣的話,以後可以跟我打獵,我教你這套叉法」

  「那以後就麻煩劉大哥」。

  是武功,最終可以學武功了,還能打獵磨鍊技巧,看來暫時先不學醫了,練武功更重要,洪小七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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