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當眾看腳
韓正淳離去後，叫上彭連虎四兇徒調兵對付全真教，那是另外一段故事。
院內練武的兩個丐幫弟子前來告辭，石破天揮揮手叫他們自去。
只剩下自己人後，陸無雙忽然發現他瞧著自己，不由問道：「傻蛋……哥哥，你在看什麼？我可沒有兩位姐姐（程英和小龍女）好看。」
她初來乍到，還不了解石破天的性格，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石破天想起她進門時左足微跛，又想起自己給『阿黃』治腿的經過，便說道：「你把鞋子脫了，我要看一看你的左腳。」
陸無雙頓時臉上變色，提刀在手，喝道：「你……你……欺人太甚！表姐，這等無恥淫賊，你嫁他作甚？反正還沒跟他同房，不如叫我把他一刀殺了。」
石破天勸道：「我是為你好，你為什麼要殺我？」
他不知此時理學盛行，女子的腳只能給丈夫看，而且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
陸無雙生自江南大族，即便流落江湖，也是要強的性子自然不會隨便給年輕男子看腳。
眼看表妹要砍人，程英連忙攔住，笑道：「表妹，你誤會了。大哥武功高強，他是想看看你左腳還有沒有治好的機會。我去打盆水來，你先洗一洗，然後給大哥看腳。」
陸無雙頓時羞紅了臉，叫道：「我的腳又不髒……」
程英一眼瞪了過來，她只好閉嘴。
小龍女本來在靜靜的品茶，忽然想起師姐李莫愁的話：男人若是變了心，你就是天仙美人，千嬌百媚，也是無用。
當即脫口道：「過兒，我也要你給我洗腳。」
說完後，才發覺不妥又無法收回，只好轉過頭去。
石破天笑道：「好啊，我給你洗腳。」
孫婆婆老懷大慰，起身說道：「我去給姑娘打水。」
不多時，程英先端著一盆溫水出來。
陸無雙事到臨頭，反而放開了，脫下雙鞋撩起裙子，把一雙玉足都放在木盆里洗了洗，然後道：「傻蛋，你看罷。反正我的左腳已經瘸了好幾年。」
她想：眼前這小子，長相俊朗，心地善良，又救過自己的命，按照江湖規矩『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早晚要嫁給他做小媳婦，腳便給他摸就摸了。
石破天捉起她纖細的左足，向上摸了到小腿，說道：「哎呀，你這是以前摔斷腿接骨接歪了，需要折斷腿骨重接才行。」
陸無雙早已羞得說不出話，只是緊緊咬著嘴唇，生怕發出異樣聲音。
程英替表妹問道：「大哥，無雙妹子的左腿還能治好嗎？」
石破天道：「治是能治，不過需要配一些接骨靈藥才行。到時候，我用上乘氣功化開藥力，打入無雙妹子的腿骨中，估計兩三個月就好了。」
程英急忙道：「我馬上派人安排大夫開藥。」
陸無雙聽到有了轉機，大為喜悅，顧不得羞澀，問道：「真的？如果……如果你治好了我腿，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話說道後半句，她已經是女兒家心思畢露。
石破天笑道：「你只要左腿恢復正常，平平安安就好，我不要報答。咱們是自己人。」
說話間，溫柔的幫陸無雙擦乾腳，又穿好鞋。
陸無雙這下是真變成害羞小媳婦了，低著頭連表姐都不敢看。
這邊搞定一個，那邊恰好孫婆婆端來溫水，石破天毫不避諱的也給小龍女洗腳。
程英善解人意的轉身離開，笑道：「我去給你們做飯，表妹，你跟我去幫忙。」
陸無雙哦了一聲，端著自己的洗腳水，跟著表姐去後堂。
小龍女玉容嫣然，明艷無倫，偏又強自忍羞，更增嫵媚。
石破天瞧了心中歡喜，說道：「你別動，一會兒就好啦。」
先抓起她右腳，扯脫鞋襪，輕輕放入盆里溫水中。
小龍女又驚又羞，叫道：「過兒，你快放開手，我……我自己來！」
石破天又脫了她左足鞋襪，捧著這雙白皙秀氣的雙足，如同捉住了兩隻白蝴蝶，玩心大起。
忽然運起神照功以內力注入她足底穴位給她來了個足療。
小龍女只覺一股暖氣自足底「湧泉穴」上涌，不多時就游遍全身，如同泡了溫泉一般說不出的舒服。
她忍不住輕哼出聲，一隻手攥著衣襟，另一隻手撫著他的頭頂，喘氣道：「好過兒，你……你……快停手，我不要洗啦。」
石破天這才戀戀不捨的放手，說道：「好了，我給你穿鞋襪。」
小龍女喘了口氣，輕喝道：「你方才不乖！」
石破天拿起一塊絲巾，給她擦拭雙足，手掌碰到小龍女溫膩柔軟的小腿，兩人心中不禁同時一盪。
小龍女將雙足縮入裙底，滿面通紅，說道：「你去給程妹妹幫忙吧。」
石破天嗯了聲，起身走開。
小龍女這才飛速的自行穿好鞋襪，輕輕一笑，美得叫人看了忘俗。
石破天來到廚房時。
陸無雙在淘米燒飯，程英已經在做紅燒鯉魚，她雖廚藝不及石破天，也是大廚水平，很快將三尾魚煎得微焦，既香且鮮，又配了四個小菜。
此外，一鍋白米飯也煮得香噴可口。
石破天這次只能負責燒火了。
吃飯時，孫婆婆連聲贊好，說道：「姑娘，你燒飯的本事若有程丫頭的三成，婆婆我也不用擔心了。唉，龍兒，你只會煮粥，以後嫁了人，總不能一直不做飯吧？」
說著嘆氣不已。
石破天忙道：「婆婆你放心，我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做飯。以後我娶了龍姑娘，天天做飯都行。」
孫婆婆搖頭道：「你跟姑娘一樣，都是傻孩子。」
程英笑道：「還有我呢，我也會做飯，我照顧他們。」
小龍女放下筷子，輕輕嘆氣道：「婆婆，這做飯縫衣，可比練武難多了。」
陸無雙頓時覺得嘴裡的飯菜不香了：你們武功都比我高是麼？
吃過飯後，石破天被迫當了一回地主老爺。
陸無雙和程英表姐妹並肩去後院刷洗碗筷。
程英瞧出表妹心思，說道：「你想學武的話，改天向大哥學幾招，咱們家裡他武功最高。」
陸無雙道：「我跟他學了就能打贏李莫愁麼？」
程英道：「欲速則不達，練武切忌心浮氣躁。你難道一點不明白？只要肯吃苦，你勝過李莫愁是遲早的事。我跟你一起找她報仇。」
陸無雙道：「我從前跟著李莫愁，怎麼能學到真功夫？表姐，跟我比，你可真幸福。」
程英臉上微微暈紅，道：「那是因為我先遇上了大哥。喏，今後我分你一半，你可要好好待人，別使小性子。」
陸無雙點頭道：「是，是。我是脾氣不好，不是腦子不好。」
表姐妹兩個說說笑笑，只覺日子無限美好。
夜深之後，眾人各自分開。
客房中，石破天運行神照功幾周天，只覺心中平安喜樂，人生更無他求。
不多時，便合上眼睡著了。
次日，天光大亮。
石破天、小龍女、程英、陸無雙相繼醒來，洗漱更衣，喝了孫婆婆的煮的粥。
然後由小龍女帶著程英、陸無雙在院中習武練劍，還多了個完顏萍。
石破天在旁邊慢悠悠打著蓮花掌，活動筋骨。
一趟武功練下來，眾人稍歇。
程英替表妹問道：「大哥，你看我們幾個的武功怎樣？」
石破天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你跟龍姑娘的劍術、掌法，使得都很好。不過，無雙妹子和萍妹子兩個，就差了點，招數破綻很多。」
完顏萍的鐵掌幫的刀法沒學全，陸無雙是李莫愁故意教錯，二女武功都沒有學到真傳，差了點實屬正常。
小龍女也出聲表示確實如此。
程英笑道：「大哥，那你指點她們幾招。」
石破天點點頭，擺開架勢，對完顏萍、陸無雙道：「咱們來練幾招。」
完顏萍還有點矜持，陸無雙則把銀弧刀一揮，說道：「那你小心。」
石破天微笑道：「你們一起來吧。」
他現在已經從小龍女、程英口中得知，自己武功比別人高了一點點，信心十足。
完顏萍、陸無雙對視一眼，同時出招，只見兩道刀光化作寒芒，幾乎不分先後砍向石破天，看起來頗為嚇人。
石破天使了個『腳踏七星』身法，閃到一邊，給二女餵招。
完顏萍、陸無雙放手進攻，雙刀一擊不中，第二招、第三招又接連而來，出手快捷當真猶如大河之水，連綿不絕。
石破天腳踏八卦方位，又融合了全真派天罡北斗陣玄妙，輕鬆躲避。
那兩柄刀光，自始至終，都砍不到他的衣服影子。
瞧二女的招數已經使得差不多，石破天忽然道：「我要拿你們的破綻啦！」
驀地右臂揮掌一推又反手一彈，使出了蓮花掌中——花開五葉。
這一招招數普通，但在石破天手中使出，卻充滿了佛門禪意。
縱然他未曾使力，二女也抵擋不住，只覺雙刀不受控制劈向對方。
但聽得「錚」的一聲刀刃互砍，完顏萍與陸無雙各自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子！
石破天眉頭微皺，說道：「你們兩個的刀法太兇，不好……再來。」
完顏萍與陸無雙各自想了一下，身子錯開，雙刀一分，從前後兩路進攻，光華閃閃，配合比第一次好得多。
這二女都是苦愁大恨，只信奉武功的性子。
石破天卻不躲不閃，也不還擊，主動以身體擋刀。
二女都是一怔，但已經來不及收刀，慌忙臨時收力。
程英只來得及喝了一聲：「小心！」
哪知石破天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身』，縱然神兵利刃加身，也未必能令他傷損分毫。
雙刀落下只聽啵啵兩聲，卻被衣服上發出的反彈之力一震，同時脫離掌控飛向半空。
石破天輕輕揮手，內力激盪令雙刀又返回各自主人掌中。
完顏萍與陸無雙如見神明，這才知道厲害。
石破天微微沉吟，說道：「我教你們一門功夫，既不會打傷打死別人，又不會讓人家打傷打死你們。大家和和氣氣，不傷不殺，只做朋友。好不好？」
院內練武的兩個丐幫弟子前來告辭，石破天揮揮手叫他們自去。
只剩下自己人後，陸無雙忽然發現他瞧著自己，不由問道：「傻蛋……哥哥，你在看什麼？我可沒有兩位姐姐（程英和小龍女）好看。」
她初來乍到，還不了解石破天的性格，難免有些忐忑不安。
石破天想起她進門時左足微跛，又想起自己給『阿黃』治腿的經過，便說道：「你把鞋子脫了，我要看一看你的左腳。」
陸無雙頓時臉上變色，提刀在手，喝道：「你……你……欺人太甚！表姐，這等無恥淫賊，你嫁他作甚？反正還沒跟他同房，不如叫我把他一刀殺了。」
石破天勸道：「我是為你好，你為什麼要殺我？」
他不知此時理學盛行，女子的腳只能給丈夫看，而且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
陸無雙生自江南大族，即便流落江湖，也是要強的性子自然不會隨便給年輕男子看腳。
眼看表妹要砍人，程英連忙攔住，笑道：「表妹，你誤會了。大哥武功高強，他是想看看你左腳還有沒有治好的機會。我去打盆水來，你先洗一洗，然後給大哥看腳。」
陸無雙頓時羞紅了臉，叫道：「我的腳又不髒……」
程英一眼瞪了過來，她只好閉嘴。
小龍女本來在靜靜的品茶，忽然想起師姐李莫愁的話：男人若是變了心，你就是天仙美人，千嬌百媚，也是無用。
當即脫口道：「過兒，我也要你給我洗腳。」
說完後，才發覺不妥又無法收回，只好轉過頭去。
石破天笑道：「好啊，我給你洗腳。」
孫婆婆老懷大慰，起身說道：「我去給姑娘打水。」
不多時，程英先端著一盆溫水出來。
陸無雙事到臨頭，反而放開了，脫下雙鞋撩起裙子，把一雙玉足都放在木盆里洗了洗，然後道：「傻蛋，你看罷。反正我的左腳已經瘸了好幾年。」
她想：眼前這小子，長相俊朗，心地善良，又救過自己的命，按照江湖規矩『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早晚要嫁給他做小媳婦，腳便給他摸就摸了。
石破天捉起她纖細的左足，向上摸了到小腿，說道：「哎呀，你這是以前摔斷腿接骨接歪了，需要折斷腿骨重接才行。」
陸無雙早已羞得說不出話，只是緊緊咬著嘴唇，生怕發出異樣聲音。
程英替表妹問道：「大哥，無雙妹子的左腿還能治好嗎？」
石破天道：「治是能治，不過需要配一些接骨靈藥才行。到時候，我用上乘氣功化開藥力，打入無雙妹子的腿骨中，估計兩三個月就好了。」
程英急忙道：「我馬上派人安排大夫開藥。」
陸無雙聽到有了轉機，大為喜悅，顧不得羞澀，問道：「真的？如果……如果你治好了我腿，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話說道後半句，她已經是女兒家心思畢露。
石破天笑道：「你只要左腿恢復正常，平平安安就好，我不要報答。咱們是自己人。」
說話間，溫柔的幫陸無雙擦乾腳，又穿好鞋。
陸無雙這下是真變成害羞小媳婦了，低著頭連表姐都不敢看。
這邊搞定一個，那邊恰好孫婆婆端來溫水，石破天毫不避諱的也給小龍女洗腳。
程英善解人意的轉身離開，笑道：「我去給你們做飯，表妹，你跟我去幫忙。」
陸無雙哦了一聲，端著自己的洗腳水，跟著表姐去後堂。
小龍女玉容嫣然，明艷無倫，偏又強自忍羞，更增嫵媚。
石破天瞧了心中歡喜，說道：「你別動，一會兒就好啦。」
先抓起她右腳，扯脫鞋襪，輕輕放入盆里溫水中。
小龍女又驚又羞，叫道：「過兒，你快放開手，我……我自己來！」
石破天又脫了她左足鞋襪，捧著這雙白皙秀氣的雙足，如同捉住了兩隻白蝴蝶，玩心大起。
忽然運起神照功以內力注入她足底穴位給她來了個足療。
小龍女只覺一股暖氣自足底「湧泉穴」上涌，不多時就游遍全身，如同泡了溫泉一般說不出的舒服。
她忍不住輕哼出聲，一隻手攥著衣襟，另一隻手撫著他的頭頂，喘氣道：「好過兒，你……你……快停手，我不要洗啦。」
石破天這才戀戀不捨的放手，說道：「好了，我給你穿鞋襪。」
小龍女喘了口氣，輕喝道：「你方才不乖！」
石破天拿起一塊絲巾，給她擦拭雙足，手掌碰到小龍女溫膩柔軟的小腿，兩人心中不禁同時一盪。
小龍女將雙足縮入裙底，滿面通紅，說道：「你去給程妹妹幫忙吧。」
石破天嗯了聲，起身走開。
小龍女這才飛速的自行穿好鞋襪，輕輕一笑，美得叫人看了忘俗。
石破天來到廚房時。
陸無雙在淘米燒飯，程英已經在做紅燒鯉魚，她雖廚藝不及石破天，也是大廚水平，很快將三尾魚煎得微焦，既香且鮮，又配了四個小菜。
此外，一鍋白米飯也煮得香噴可口。
石破天這次只能負責燒火了。
吃飯時，孫婆婆連聲贊好，說道：「姑娘，你燒飯的本事若有程丫頭的三成，婆婆我也不用擔心了。唉，龍兒，你只會煮粥，以後嫁了人，總不能一直不做飯吧？」
說著嘆氣不已。
石破天忙道：「婆婆你放心，我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做飯。以後我娶了龍姑娘，天天做飯都行。」
孫婆婆搖頭道：「你跟姑娘一樣，都是傻孩子。」
程英笑道：「還有我呢，我也會做飯，我照顧他們。」
小龍女放下筷子，輕輕嘆氣道：「婆婆，這做飯縫衣，可比練武難多了。」
陸無雙頓時覺得嘴裡的飯菜不香了：你們武功都比我高是麼？
吃過飯後，石破天被迫當了一回地主老爺。
陸無雙和程英表姐妹並肩去後院刷洗碗筷。
程英瞧出表妹心思，說道：「你想學武的話，改天向大哥學幾招，咱們家裡他武功最高。」
陸無雙道：「我跟他學了就能打贏李莫愁麼？」
程英道：「欲速則不達，練武切忌心浮氣躁。你難道一點不明白？只要肯吃苦，你勝過李莫愁是遲早的事。我跟你一起找她報仇。」
陸無雙道：「我從前跟著李莫愁，怎麼能學到真功夫？表姐，跟我比，你可真幸福。」
程英臉上微微暈紅，道：「那是因為我先遇上了大哥。喏，今後我分你一半，你可要好好待人，別使小性子。」
陸無雙點頭道：「是，是。我是脾氣不好，不是腦子不好。」
表姐妹兩個說說笑笑，只覺日子無限美好。
夜深之後，眾人各自分開。
客房中，石破天運行神照功幾周天，只覺心中平安喜樂，人生更無他求。
不多時，便合上眼睡著了。
次日，天光大亮。
石破天、小龍女、程英、陸無雙相繼醒來，洗漱更衣，喝了孫婆婆的煮的粥。
然後由小龍女帶著程英、陸無雙在院中習武練劍，還多了個完顏萍。
石破天在旁邊慢悠悠打著蓮花掌，活動筋骨。
一趟武功練下來，眾人稍歇。
程英替表妹問道：「大哥，你看我們幾個的武功怎樣？」
石破天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你跟龍姑娘的劍術、掌法，使得都很好。不過，無雙妹子和萍妹子兩個，就差了點，招數破綻很多。」
完顏萍的鐵掌幫的刀法沒學全，陸無雙是李莫愁故意教錯，二女武功都沒有學到真傳，差了點實屬正常。
小龍女也出聲表示確實如此。
程英笑道：「大哥，那你指點她們幾招。」
石破天點點頭，擺開架勢，對完顏萍、陸無雙道：「咱們來練幾招。」
完顏萍還有點矜持，陸無雙則把銀弧刀一揮，說道：「那你小心。」
石破天微笑道：「你們一起來吧。」
他現在已經從小龍女、程英口中得知，自己武功比別人高了一點點，信心十足。
完顏萍、陸無雙對視一眼，同時出招，只見兩道刀光化作寒芒，幾乎不分先後砍向石破天，看起來頗為嚇人。
石破天使了個『腳踏七星』身法，閃到一邊，給二女餵招。
完顏萍、陸無雙放手進攻，雙刀一擊不中，第二招、第三招又接連而來，出手快捷當真猶如大河之水，連綿不絕。
石破天腳踏八卦方位，又融合了全真派天罡北斗陣玄妙，輕鬆躲避。
那兩柄刀光，自始至終，都砍不到他的衣服影子。
瞧二女的招數已經使得差不多，石破天忽然道：「我要拿你們的破綻啦！」
驀地右臂揮掌一推又反手一彈，使出了蓮花掌中——花開五葉。
這一招招數普通，但在石破天手中使出，卻充滿了佛門禪意。
縱然他未曾使力，二女也抵擋不住，只覺雙刀不受控制劈向對方。
但聽得「錚」的一聲刀刃互砍，完顏萍與陸無雙各自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子！
石破天眉頭微皺，說道：「你們兩個的刀法太兇，不好……再來。」
完顏萍與陸無雙各自想了一下，身子錯開，雙刀一分，從前後兩路進攻，光華閃閃，配合比第一次好得多。
這二女都是苦愁大恨，只信奉武功的性子。
石破天卻不躲不閃，也不還擊，主動以身體擋刀。
二女都是一怔，但已經來不及收刀，慌忙臨時收力。
程英只來得及喝了一聲：「小心！」
哪知石破天早已練就『金剛不壞之身』，縱然神兵利刃加身，也未必能令他傷損分毫。
雙刀落下只聽啵啵兩聲，卻被衣服上發出的反彈之力一震，同時脫離掌控飛向半空。
石破天輕輕揮手，內力激盪令雙刀又返回各自主人掌中。
完顏萍與陸無雙如見神明，這才知道厲害。
石破天微微沉吟，說道：「我教你們一門功夫，既不會打傷打死別人，又不會讓人家打傷打死你們。大家和和氣氣，不傷不殺，只做朋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