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莊周夢蝶
就在陸雲陽慢慢的俯下身子，親吻江玖的唇時……
忽然，陸雲陽身子一頓，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暈倒在江玖的身上。
江玖用盡力氣把他推開，就看到陸雲陽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再做一個甜美的夢。
江玖緩緩吐出一口氣，把暗器重新放回枕頭下，用被子把他給蓋住了，又從柜子里另外拿出一床被子，重新睡下。
這天晚上陸雲陽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第二天，他是被院子裡外面嘰嘰喳喳，小妾們說話的聲音吵醒的。
「彩虹真美，少夫人，你剛說要把店鋪讓我來弄，天上就出現了彩虹，是不是預示著店鋪一定會賺很多很多銀子的。」
「是是是，你做的點心連挑嘴的公子都說不出什麼，一定會大賣的，以後咱們府上就指著你養活了。」
「少夫人，這些架子是做什麼的？也是用來擺貨物的，咱們店鋪除了賣點心還賣別的嗎？」
江玖清冷的聲音傳來：「牡丹，一會兒你帶著府里的小廝，去把店鋪按照這個樣子給收拾出來，若是柜子不夠，我記得倉庫里還有兩個，你都給搬到鋪子裡。」
「紅杏，我記得你不單會看帳本，還會算帳，以後這個鋪子你負責收銀子，青梅，你就負責招待客人。」
被江玖點名的小妾，都乾脆利落的道了一聲『是』。
在牡丹的帶領下，都去整理店鋪了。
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夏至和春曉，還有錢嬤嬤。
錢嬤嬤瞅了一眼房間：「公子還沒起嗎？」
江玖『噓』了一聲：「昨晚上累壞了，讓他睡吧，夏至，跟我去一趟糧食鋪子，那個鋪子的李掌柜，踏實能幹，放在糧鋪可惜了。」
江玖帶著夏至也走了，院子裡只剩下錢嬤嬤和春曉。
只聽春曉小心翼翼的問：「錢嬤嬤，姑娘說的那個什麼超市？是什麼意思？店鋪弄成那個樣子，能賺錢嗎？」
春曉是江柳氏身邊的丫鬟，少不得把江玖的一舉一動匯報給江柳氏，錢嬤嬤一點都不待見她。
「你管那麼多幹啥，一個小小的丫鬟，該你問的你再問，不該你問的，你就別問。」
「一會兒等公子起了，你去屋裡伺候著，再把屋子裡收拾一下，府里丫鬟少，你眼裡要有活，可不能像從前似的，什麼都不干，總共倆丫鬟，夏至跟姑娘出去了，你要是不干，難道要我這個老太婆幹活啊。」
春曉被錢嬤嬤懟一頓，不說話了，趕緊去找抹布，先把柱子和窗戶給擦一擦，支棱著耳朵聽屋裡的動靜。
院子外面從熱鬧變的安靜，陸雲陽才慵懶的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大大懶腰，只是懶腰伸了一半，才忽然發現自己被子下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慌亂的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昨晚的記憶慢慢的在腦海里浮現。
江玖，會武功？
是了，昨天晚上他要報復江玖，卻沒想到跟她竟然打了個平手，雖然最後，他似乎是得逞了……
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陸雲陽再看一眼房間，收拾的很整潔，好像昨天晚上倆人的打鬥根本不存在似的。
難不成是自己做夢？
「來人……」
春曉臉上一喜，趕緊放下抹布，推門而入：「公子，要起床嗎？」
陸雲陽：「把本公子的衣服拿來。」
春曉嬌羞的捧著衣服，含情脈脈的看著陸雲陽，準備伺候陸雲陽起來，可是陸雲陽卻覺得很彆扭。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春曉微微一怔，很是意外，抬眸間悽然淚下。
「公子，奴婢本來就是少夫人的陪嫁，伺候公子是本分，公子把奴婢趕出去，是奴婢伺候的不周到嗎？」
陸雲陽一張俊臉沉了下來：「滾出去。」
府里想爬他床的女人太多了，幾乎她們一個眼神，陸雲陽就感覺很噁心，更別說春曉是江玖的丫鬟。
雖然說在古代，陪嫁丫鬟最終會成為姑爺的小妾，可也不是這個時候。
春曉看到陸雲陽發了火，才趕緊離開，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給關上，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等著。
遠遠的，錢嬤嬤在一旁看著，看到春曉被轟出來，才滿意的離開。
府上為了儉省節約，江玖把丫鬟們都給賣了，留下的小妾們也都是自己動手，不需要丫鬟伺候。
原本錢嬤嬤勸江玖給陸雲陽留一個丫鬟，誰知小妾們都說陸雲陽身邊沒有丫鬟，伺候八個小妾。
回來的時候睡那個小妾房間，那個小妾就伺候著。
這個規矩倒是不錯，只是到了江玖這邊，夏至明確表示不願意伺候陸雲陽，她寧可跟著江玖去賺銀子。
錢嬤嬤就讓春曉留下，春曉是江柳氏的人，陪嫁過來就是幫著江玖伺候陸雲陽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陸雲陽寧可自己穿衣服，也不用春曉。
這就讓人有些不理解了。
陸雲陽陪著陸六爺和夫人吃了早飯，又出去了。
春曉只好回來繼續幹活，在錢嬤嬤的監督下，她不敢偷懶。
反正她有江柳氏撐腰，早晚是陸雲陽的人，她不著急。
再說陸雲陽再次回到花滿樓的時候，腦海中一直閃現著江玖紅嘟嘟的唇，還有若有似無的茉莉香。
猛地推開霓裳的房間，屋子裡奢靡的香氣，嗆的他直咳嗽。
「咳咳，霓裳，什麼味兒啊，快打開窗戶透透氣。」
屋子裡，霓裳正在練習琵琶曲，一臉疑惑：「這不就是公子喜歡的味道？」
她還是把窗戶打開了。
「主子，蕭公子送來的幾首曲子，奴家都練熟了，今晚就可以先彈一首，試試效果，一首曲子二百兩，總得知道好不好……」
霓裳絮絮叨叨說著花滿樓最近的安排，倒了杯茶遞給陸雲陽，卻發現陸雲陽心不在焉，根本沒有再聽她說話。
「主子，主子……」
換了好幾聲，陸雲陽才清醒過來：「啊，行，都按你說的辦。」
霓裳仔細看了陸雲陽幾眼，問：「公子有心事？」
陸雲陽一扭頭，便看到霓裳湊到他面前的臉。
不知道怎麼回事，霓裳是花滿樓的花魁，姿色自然是最好看的，可今天卻感覺她的臉上怎麼五彩斑斕，濃妝艷抹的，一點都不好看。
「哦，沒有。」陸雲陽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又問，「陸明回來了嗎？讓他去調查蕭一墨，這都幾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說話間，陸雲陽的貼身侍衛陸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主子，大喜，京城傳來了江家的消息，果然繼承江家產業的並非男人，而是一個女子，她就是常明遠的小妾江氏。」
忽然，陸雲陽身子一頓，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暈倒在江玖的身上。
江玖用盡力氣把他推開，就看到陸雲陽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再做一個甜美的夢。
江玖緩緩吐出一口氣，把暗器重新放回枕頭下，用被子把他給蓋住了，又從柜子里另外拿出一床被子，重新睡下。
這天晚上陸雲陽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第二天，他是被院子裡外面嘰嘰喳喳，小妾們說話的聲音吵醒的。
「彩虹真美，少夫人，你剛說要把店鋪讓我來弄，天上就出現了彩虹，是不是預示著店鋪一定會賺很多很多銀子的。」
「是是是，你做的點心連挑嘴的公子都說不出什麼，一定會大賣的，以後咱們府上就指著你養活了。」
「少夫人，這些架子是做什麼的？也是用來擺貨物的，咱們店鋪除了賣點心還賣別的嗎？」
江玖清冷的聲音傳來：「牡丹，一會兒你帶著府里的小廝，去把店鋪按照這個樣子給收拾出來，若是柜子不夠，我記得倉庫里還有兩個，你都給搬到鋪子裡。」
「紅杏，我記得你不單會看帳本，還會算帳，以後這個鋪子你負責收銀子，青梅，你就負責招待客人。」
被江玖點名的小妾，都乾脆利落的道了一聲『是』。
在牡丹的帶領下，都去整理店鋪了。
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夏至和春曉，還有錢嬤嬤。
錢嬤嬤瞅了一眼房間：「公子還沒起嗎？」
江玖『噓』了一聲：「昨晚上累壞了，讓他睡吧，夏至，跟我去一趟糧食鋪子，那個鋪子的李掌柜，踏實能幹，放在糧鋪可惜了。」
江玖帶著夏至也走了，院子裡只剩下錢嬤嬤和春曉。
只聽春曉小心翼翼的問：「錢嬤嬤，姑娘說的那個什麼超市？是什麼意思？店鋪弄成那個樣子，能賺錢嗎？」
春曉是江柳氏身邊的丫鬟，少不得把江玖的一舉一動匯報給江柳氏，錢嬤嬤一點都不待見她。
「你管那麼多幹啥，一個小小的丫鬟，該你問的你再問，不該你問的，你就別問。」
「一會兒等公子起了，你去屋裡伺候著，再把屋子裡收拾一下，府里丫鬟少，你眼裡要有活，可不能像從前似的，什麼都不干，總共倆丫鬟，夏至跟姑娘出去了，你要是不干，難道要我這個老太婆幹活啊。」
春曉被錢嬤嬤懟一頓，不說話了，趕緊去找抹布，先把柱子和窗戶給擦一擦，支棱著耳朵聽屋裡的動靜。
院子外面從熱鬧變的安靜，陸雲陽才慵懶的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大大懶腰，只是懶腰伸了一半，才忽然發現自己被子下面竟然什麼都沒穿。
慌亂的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昨晚的記憶慢慢的在腦海里浮現。
江玖，會武功？
是了，昨天晚上他要報復江玖，卻沒想到跟她竟然打了個平手，雖然最後，他似乎是得逞了……
可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陸雲陽再看一眼房間，收拾的很整潔，好像昨天晚上倆人的打鬥根本不存在似的。
難不成是自己做夢？
「來人……」
春曉臉上一喜，趕緊放下抹布，推門而入：「公子，要起床嗎？」
陸雲陽：「把本公子的衣服拿來。」
春曉嬌羞的捧著衣服，含情脈脈的看著陸雲陽，準備伺候陸雲陽起來，可是陸雲陽卻覺得很彆扭。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春曉微微一怔，很是意外，抬眸間悽然淚下。
「公子，奴婢本來就是少夫人的陪嫁，伺候公子是本分，公子把奴婢趕出去，是奴婢伺候的不周到嗎？」
陸雲陽一張俊臉沉了下來：「滾出去。」
府里想爬他床的女人太多了，幾乎她們一個眼神，陸雲陽就感覺很噁心，更別說春曉是江玖的丫鬟。
雖然說在古代，陪嫁丫鬟最終會成為姑爺的小妾，可也不是這個時候。
春曉看到陸雲陽發了火，才趕緊離開，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門給關上，規規矩矩的站在門口等著。
遠遠的，錢嬤嬤在一旁看著，看到春曉被轟出來，才滿意的離開。
府上為了儉省節約，江玖把丫鬟們都給賣了，留下的小妾們也都是自己動手，不需要丫鬟伺候。
原本錢嬤嬤勸江玖給陸雲陽留一個丫鬟，誰知小妾們都說陸雲陽身邊沒有丫鬟，伺候八個小妾。
回來的時候睡那個小妾房間，那個小妾就伺候著。
這個規矩倒是不錯，只是到了江玖這邊，夏至明確表示不願意伺候陸雲陽，她寧可跟著江玖去賺銀子。
錢嬤嬤就讓春曉留下，春曉是江柳氏的人，陪嫁過來就是幫著江玖伺候陸雲陽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陸雲陽寧可自己穿衣服，也不用春曉。
這就讓人有些不理解了。
陸雲陽陪著陸六爺和夫人吃了早飯，又出去了。
春曉只好回來繼續幹活，在錢嬤嬤的監督下，她不敢偷懶。
反正她有江柳氏撐腰，早晚是陸雲陽的人，她不著急。
再說陸雲陽再次回到花滿樓的時候，腦海中一直閃現著江玖紅嘟嘟的唇，還有若有似無的茉莉香。
猛地推開霓裳的房間，屋子裡奢靡的香氣，嗆的他直咳嗽。
「咳咳，霓裳，什麼味兒啊，快打開窗戶透透氣。」
屋子裡，霓裳正在練習琵琶曲，一臉疑惑：「這不就是公子喜歡的味道？」
她還是把窗戶打開了。
「主子，蕭公子送來的幾首曲子，奴家都練熟了，今晚就可以先彈一首，試試效果，一首曲子二百兩，總得知道好不好……」
霓裳絮絮叨叨說著花滿樓最近的安排，倒了杯茶遞給陸雲陽，卻發現陸雲陽心不在焉，根本沒有再聽她說話。
「主子，主子……」
換了好幾聲，陸雲陽才清醒過來：「啊，行，都按你說的辦。」
霓裳仔細看了陸雲陽幾眼，問：「公子有心事？」
陸雲陽一扭頭，便看到霓裳湊到他面前的臉。
不知道怎麼回事，霓裳是花滿樓的花魁，姿色自然是最好看的，可今天卻感覺她的臉上怎麼五彩斑斕，濃妝艷抹的，一點都不好看。
「哦，沒有。」陸雲陽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又問，「陸明回來了嗎？讓他去調查蕭一墨，這都幾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說話間，陸雲陽的貼身侍衛陸明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主子，大喜，京城傳來了江家的消息，果然繼承江家產業的並非男人，而是一個女子，她就是常明遠的小妾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