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碧水山莊案9
曹東軒聽了顧凌雲的推論，跟著點頭應道：「小翠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都說了，小翠是被鬼魂害死的！」薛宇薇言之鑿鑿的說道。
「薛女俠何出此言啊？」曹東軒不滿道：「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單憑那些家丁僕人聽到的一些叫喊聲如何能夠斷定是鬼怪所為？」
「那你倒是說說，小翠為何要一直叫喊著『夫人不要殺我』的話！」薛宇薇追問道。
「這……！」曹東軒被問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皺著眉頭擺出竭力思索的表情。
「不管是鬼怪還是有什麼人刻意為之，小翠都是被木棍一類的硬物擊中後腦，又被燒毀了臉面，之後掉進了這潭水之中。」沈行焱沉聲道：「曹兄可知道這小翠得罪過什麼人或者說最近有什麼異常之處嗎？」
曹東軒搖了搖頭道：「我對小翠不甚了解，諸位可以問問莊上的人，或許有人知道些端倪。」
「好……！」沈行焱立時應道：「接下來我們會對莊上的人進行詢問，以求能夠查到小翠被害的真相。」
眾人聞言，都是一副不明就裡和驚恐慌張的樣子。
「夫人的鬼魂不會再出來索命吧？」
「冤魂哪有什麼道理可言啊，還不是誰遇到了誰倒霉！」
「那莊主他會不會也……」
「誰再敢胡說八道，我要他好看！」曹東軒厲聲呵斥道。
眾人再次偃旗息鼓，不敢出聲。
曹東軒回過頭來對沈行焱說道：「還請沈大俠速速查明真相，否則碧水山莊必定永無寧日啊！」
沈行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跟著說道：「沈某有些事情想要先請教曹兄。」
曹東軒微微一怔，旋即看向那些家丁僕人，對那管事吩咐道：「好生收斂小翠的屍體，其他人都散了吧。」
眾人聞言，各自散去。
曹東軒回過頭來對沈行焱說道：「沈大俠，咱們去前廳敘談如何？」
沈行焱微微頷首道：「好說……曹兄請……！」
眾人來到前廳，此處除了沈行焱幾人，便只有曹東軒一個碧水山莊之人。
「曹兄，請問呂莊主離開碧水山莊前，最後一天都做了些什麼？」沈行焱開門見山的問道：「可否有什麼異常？」
曹東軒回答道：「莊主離開碧水山莊之前，曾經前往祠堂拜謁，離開祠堂之後，莊主說是要去柳夫人那裡，我便告辭回了自己的住處，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柳夫人是呂伯元的寵妾，名叫柳鶯鶯，長得嫵媚婀娜不可方物，比呂伯元小了將近二十歲，呂伯元將她視為掌上明珠。
曹東軒思索著繼續說道：「要說奇怪的事兒，就只能說是莊主幾乎從來不去祠堂拜謁，那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前去了祠堂。」
沈行焱跟著問道：「呂莊主何時離開碧水山莊，又是如何離開的，曹兄可知道？」
「這個我確實不知，莊主當晚留宿在柳夫人那裡，第二日莊主便離開了莊子。何時離開，去了哪裡並未知會於我。」曹東軒沉聲道：「想必柳夫人能夠知曉。」
「可我們聽守門的家丁說，並未見過呂莊主離開碧水山莊！」沈行焱試探的說道。
曹東軒先是一愣，旋即一副釋然的樣子說道：「你們都知道了……？」
正說著，曹東軒停了下來，表情有些複雜的盯著沈行焱。
沈行焱馬上輕聲道：「還請曹兄如實相告！」
「我也曾聽家丁們說起過此事，但莊主此時又確實不在莊中。」曹東軒無奈道：「現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前，呂莊主有過類似不辭而別的情況嗎？」顧凌雲跟著問道。
「應當……沒有……！」曹東軒輕輕搖了搖頭，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當夜，呂莊主在祠堂可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沈行焱再次試探道。
「莊主是獨自進入內堂的，我一直守在外面。」曹東軒緩聲道：「我在外面隱約聽到莊主好似是在咒罵莊主夫人。」
眾人聞言，心道這曹東軒所說和兩個年輕侍女所說的差不多，似是並沒有什麼刻意隱瞞。
「我們聽說，之前一段時間，曹管家你一直沒有露面，卻在莊主失蹤之前和他一起去了祠堂，這是怎麼回事？」薛宇薇直截了當的問道。
曹東軒聞言，苦笑道：「莊上的下人還真是沒將諸位當做外人。」
稍微頓了頓，曹東軒繼續正色道：「前些日子，我生了一場大病，故此在一處偏僻的別院靜養，為了不引起麻煩，莊主和我都沒有和別人提起此事。」
「生病了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幹嘛要躲起來啊！」薛宇薇不可置信的問道。
「因為我害了傷寒症，怕傳染給莊裡的人，所以才獨自在偏僻的別院養病。」曹東軒自然的說道：「那日我痊癒已有兩天了，莊主突然讓我帶他去祠堂，因為祠堂的鑰匙平日裡都是由我來保管。我沒有多問，便帶著莊主去了祠堂，之後的事情已經和諸位說過了。」
「就是說，莊主離開祠堂後，前往了柳夫人的住處。」沈行焱總結道：「再之後，莊主便不知所蹤了。」
曹東軒不置可否的應道：「倒不能說莊主是失蹤，但其他的事情大體如此！」
「曹大哥覺得呂莊主為何要咒罵莊主夫人，又有什麼可能會突然不辭而別，亦或者這件事是什麼人蓄意為之？」顧凌雲跟著問道。
「呂莊主一定和小翠一樣，遇到了莊主夫人的鬼魂！」薛宇薇篤定的說道。
曹東軒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聽從莊主之令行事，至於莊主為何如此，我實在是不知。」
「另外，莊主離開祠堂的時候，亦如往常，並沒有撞鬼的驚慌之感。」曹東軒肯定的說道。
「曹兄的意思是說，呂莊主並沒有遭遇莊主夫人的鬼魂？」沈行焱確認道。
「至少看起來是沒有！」曹東軒回答道。
「那他為什麼會突然在祠堂咒罵死去多年的莊主夫人？」薛宇薇還是堅信呂莊主也如同小翠一樣，遭遇了莊主夫人的鬼魂。
曹東軒有些黯然的回答道：「莊主從前和莊主夫人關係並不和睦，想必是見到了莊主夫人的靈位，使得莊主想到了什麼讓他惱火的事情吧……」
「都說了，小翠是被鬼魂害死的！」薛宇薇言之鑿鑿的說道。
「薛女俠何出此言啊？」曹東軒不滿道：「所謂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單憑那些家丁僕人聽到的一些叫喊聲如何能夠斷定是鬼怪所為？」
「那你倒是說說，小翠為何要一直叫喊著『夫人不要殺我』的話！」薛宇薇追問道。
「這……！」曹東軒被問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皺著眉頭擺出竭力思索的表情。
「不管是鬼怪還是有什麼人刻意為之，小翠都是被木棍一類的硬物擊中後腦，又被燒毀了臉面，之後掉進了這潭水之中。」沈行焱沉聲道：「曹兄可知道這小翠得罪過什麼人或者說最近有什麼異常之處嗎？」
曹東軒搖了搖頭道：「我對小翠不甚了解，諸位可以問問莊上的人，或許有人知道些端倪。」
「好……！」沈行焱立時應道：「接下來我們會對莊上的人進行詢問，以求能夠查到小翠被害的真相。」
眾人聞言，都是一副不明就裡和驚恐慌張的樣子。
「夫人的鬼魂不會再出來索命吧？」
「冤魂哪有什麼道理可言啊，還不是誰遇到了誰倒霉！」
「那莊主他會不會也……」
「誰再敢胡說八道，我要他好看！」曹東軒厲聲呵斥道。
眾人再次偃旗息鼓，不敢出聲。
曹東軒回過頭來對沈行焱說道：「還請沈大俠速速查明真相，否則碧水山莊必定永無寧日啊！」
沈行焱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跟著說道：「沈某有些事情想要先請教曹兄。」
曹東軒微微一怔，旋即看向那些家丁僕人，對那管事吩咐道：「好生收斂小翠的屍體，其他人都散了吧。」
眾人聞言，各自散去。
曹東軒回過頭來對沈行焱說道：「沈大俠，咱們去前廳敘談如何？」
沈行焱微微頷首道：「好說……曹兄請……！」
眾人來到前廳，此處除了沈行焱幾人，便只有曹東軒一個碧水山莊之人。
「曹兄，請問呂莊主離開碧水山莊前，最後一天都做了些什麼？」沈行焱開門見山的問道：「可否有什麼異常？」
曹東軒回答道：「莊主離開碧水山莊之前，曾經前往祠堂拜謁，離開祠堂之後，莊主說是要去柳夫人那裡，我便告辭回了自己的住處，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柳夫人是呂伯元的寵妾，名叫柳鶯鶯，長得嫵媚婀娜不可方物，比呂伯元小了將近二十歲，呂伯元將她視為掌上明珠。
曹東軒思索著繼續說道：「要說奇怪的事兒，就只能說是莊主幾乎從來不去祠堂拜謁，那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前去了祠堂。」
沈行焱跟著問道：「呂莊主何時離開碧水山莊，又是如何離開的，曹兄可知道？」
「這個我確實不知，莊主當晚留宿在柳夫人那裡，第二日莊主便離開了莊子。何時離開，去了哪裡並未知會於我。」曹東軒沉聲道：「想必柳夫人能夠知曉。」
「可我們聽守門的家丁說，並未見過呂莊主離開碧水山莊！」沈行焱試探的說道。
曹東軒先是一愣，旋即一副釋然的樣子說道：「你們都知道了……？」
正說著，曹東軒停了下來，表情有些複雜的盯著沈行焱。
沈行焱馬上輕聲道：「還請曹兄如實相告！」
「我也曾聽家丁們說起過此事，但莊主此時又確實不在莊中。」曹東軒無奈道：「現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前，呂莊主有過類似不辭而別的情況嗎？」顧凌雲跟著問道。
「應當……沒有……！」曹東軒輕輕搖了搖頭，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當夜，呂莊主在祠堂可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沈行焱再次試探道。
「莊主是獨自進入內堂的，我一直守在外面。」曹東軒緩聲道：「我在外面隱約聽到莊主好似是在咒罵莊主夫人。」
眾人聞言，心道這曹東軒所說和兩個年輕侍女所說的差不多，似是並沒有什麼刻意隱瞞。
「我們聽說，之前一段時間，曹管家你一直沒有露面，卻在莊主失蹤之前和他一起去了祠堂，這是怎麼回事？」薛宇薇直截了當的問道。
曹東軒聞言，苦笑道：「莊上的下人還真是沒將諸位當做外人。」
稍微頓了頓，曹東軒繼續正色道：「前些日子，我生了一場大病，故此在一處偏僻的別院靜養，為了不引起麻煩，莊主和我都沒有和別人提起此事。」
「生病了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幹嘛要躲起來啊！」薛宇薇不可置信的問道。
「因為我害了傷寒症，怕傳染給莊裡的人，所以才獨自在偏僻的別院養病。」曹東軒自然的說道：「那日我痊癒已有兩天了，莊主突然讓我帶他去祠堂，因為祠堂的鑰匙平日裡都是由我來保管。我沒有多問，便帶著莊主去了祠堂，之後的事情已經和諸位說過了。」
「就是說，莊主離開祠堂後，前往了柳夫人的住處。」沈行焱總結道：「再之後，莊主便不知所蹤了。」
曹東軒不置可否的應道：「倒不能說莊主是失蹤，但其他的事情大體如此！」
「曹大哥覺得呂莊主為何要咒罵莊主夫人，又有什麼可能會突然不辭而別，亦或者這件事是什麼人蓄意為之？」顧凌雲跟著問道。
「呂莊主一定和小翠一樣，遇到了莊主夫人的鬼魂！」薛宇薇篤定的說道。
曹東軒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聽從莊主之令行事，至於莊主為何如此，我實在是不知。」
「另外，莊主離開祠堂的時候，亦如往常，並沒有撞鬼的驚慌之感。」曹東軒肯定的說道。
「曹兄的意思是說，呂莊主並沒有遭遇莊主夫人的鬼魂？」沈行焱確認道。
「至少看起來是沒有！」曹東軒回答道。
「那他為什麼會突然在祠堂咒罵死去多年的莊主夫人？」薛宇薇還是堅信呂莊主也如同小翠一樣，遭遇了莊主夫人的鬼魂。
曹東軒有些黯然的回答道：「莊主從前和莊主夫人關係並不和睦，想必是見到了莊主夫人的靈位，使得莊主想到了什麼讓他惱火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