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 NO324但不可否認這也是一種特省心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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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7章 NO.324:但不可否認這也是一種特省心的辦法

  世人皆知,不同的訓練員總有不同的訓練風格。

  也正因如此,那些訓練員與賽馬娘簽下雙向契約的原因亦是不同。或為彼此引領的輝光,或為彼此包容的晦暗,但更多的分類卻是難以憑藉隻言片語闡明的多樣。

  可委實說來,那份雙向契約的本質闡明卻只需一詞足以:

  信賴。

  信賴你的訓練員,信賴你的賽馬娘,因何而信賴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擁有那份信賴才會成就彼此的契約。

  而維護那份契約,則需以更多的信賴養護。

  誠然,奧默.林頓麾下的賽馬娘們,自然是對他信賴十足。但要論及全方位的信賴,卻也還是免不了要被說是極端。

  畢竟別說訓練員與賽馬娘了,就算是那些血脈至親也不見得能做到全方位的信賴彼此,這本就是幾乎不可能達成的事。

  甚至就連那些號稱深愛彼此勝過其他親友的熱戀伴侶們,也往往是在交往領域中的那麼幾項里極端信賴。

  大家口中的相信,往往都是局限於某些話題領域下的片面信賴,而那並非只停留於說說的全肯定……便得是從一些分外極端、分外沉重的情感中尋覓。

  而這種情況,即便是在奧默那各個身懷絕技的女友里也不多見。

  戀愛是感性的,但純粹的感性往往意味著極端熾烈的愛憎,如此的重力黑洞本就是人群里的極少數特例,除非你是什麼家道中落不肯回家繼承公司的銀髮大小姐,否則絕對無法將這類神人集合到一處。

  奧默雖然做過神明的客服,更被家族人發過信箋,但他卻顯然不是什麼家道中落的闊少,更不指望家裡有公司給他繼承,甚至連頭髮都只有一縷白。

  不過當你要以為即將論證失敗的時候,倒是可以直接倒果為因——發現他雖然前置條件沒湊夠,但卻已經湊出能打破碎戰爭的神人了。

  只是神人雖多,卻是各有千秋,並不怎麼同質化。

  而這種情況也導向了另一種必然——那就是即便對訓練員抱有非比尋常的情感,細分起來的差異也是蠻大的。

  譬如那只在心態失衡共振中才會有攻擊性,除此之外完全就是與世無爭的曼城茶座。

  也譬如那直來直往,卻又在臨門一腳前退後半步,已然在行來路上的步步中看清當下的成田白仁。

  而此刻抵達此處的美浦波旁,無疑代表著第三種類型。

  「Master,有什麼指令嗎?」

  「去幫碧翠克斯洗菜吧。」

  「了解!」

  宛若成田白仁指導曼城茶座時的那般簡潔且幹練的交流,又對一路尋來的歷程,路上見過的黑暗一點不提,仿佛此次見面就只是日復一日交流的一環那般——這正是名為美浦波旁的賽馬娘對名為奧默.林頓的訓練員的信賴。

  一份全方位的信賴。

  足以讓你詫異這倆人的信賴關係是憑何建立又是憑什麼做到這般圓潤澄澈無缺。

  是從採訪前那說進心坎的話麼?是從那耐心聽完訴求後便帶其去見擔當的乾脆麼?還是費時費力費錢的替其尋覓糾正說話方式,糾正電器殺手屬性的付出呢?

  亦或是那與父親相談甚歡幾乎是要被拽著拜把子的親近?

  又或是對愛好的縱容——不僅幫拼膠、幫帶GBN,更對金古橋怪獸卡片再升級加拉特隆怪獸卡片的機會提供?

  不論是因為什麼,那作為當事人的雙方心頭都沒有過這些疑問。

  正如奧默為鏡是假,是月亦幻,實則包羅萬象那般,他身上其實具備著許多人都有的特質。

  能讓周日寧靜認為愛麗速子越來越像他,也能讓米浴覺得他和美浦波旁完全同類。

  到底是誰在影響誰,又是誰先走在那條路上……這個問題已然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是能在彼此身上瞧見熟悉,感到熟悉,進而跨越那一切中間段的疑惑,直入「習慣」這一最終的境界層次中去。

  於此,自無須多問。

  一切應是理所當然。

  即便最初是走在祭典的小徑上,即便問的是並不知內情,也提供不了什麼情報的丸善斯基,她也仍能自然而然的踏上正常的道路,行至訓練員的身邊。


  甚至還要比另外幾人都要來得早,拿下那2著的名次。

  那麼按照一貫只管前三的賽事思路來看,那3著會是誰呢?

  在一旁的白仁還在詫異的望著那像個沒事人一樣真去幫忙的波旁時,奧默則是看向了那正在默默煮新咖啡的茶座。

  新咖啡?

  「那是幾人份?」

  他忽然這麼問,只因波旁既不喜咖啡,也不愛紅茶,倒是因為每天都保持高強度的自律訓練緣故而更為偏向運動飲料、熱可可之類的飲品。

  如此一來,這新上的咖啡……

  「…六人。」

  剛還在鬧小脾氣的茶座,終歸還是個氣消得極快的好孩子。雖然抬眼看向訓練員的目光還帶著一抹小小的不開心,卻也回答得老老實實。

  老實得能讓奧默的表情整個微妙起來。

  六人…

  算上這兒的茶座、白仁、波旁,那多出來的大抵是卡蓮。

  但重點不在這多出的人是誰,而在於這六人就算不是同一批次,也該是接連的極快,是幾乎是能撞在一起的情況。

  「要不要先去幫廚?反正這次黍也不在。」

  令恰到好處的在一旁探頭,儘管在精二及其他外觀藝術照上能拍成一米七出頭的觀感,實際卻僅僅是166cm的微妙海拔卻是能讓她被奧默一個手指就戳回去。

  「待會兒吧,不論怎麼說,自己執行的考驗也該自己收尾,不過這次重岳兄和夕小姐沒來便罷了,我還可以當她是登山折騰太狠,狠下心放棄了這應該很吸引她的機會,黍又是怎麼沒來?」

  「她是被二哥招走的,或許是跟老家的事有關吧,」也不知是真懶得關心還是不想多說,令說罷便就又扭頭看了眼一旁的茶座,「真不去?要不來兩口酒壯壯膽也是好的。」

  「行啦,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奧默變指為鉗的捏她臉。

  「我真要那種東西你不嫌我丟人麼?」

  「唔,也沒什麼,我也蠻懷念小奧默來著。」

  「你經歷過了嗎你就懷念?」

  「那不是上次…」

  「咳咳咳……」在茶座疑惑的目光中咳嗽幾聲打斷的奧默朝著霍爾海雅招手,後者立刻就上來去把令拽走了。

  然後就有那新條茜接力般的湊近過來。

  「小小蛇軟軟哦,小正太躲麻煩輕輕鬆鬆哦。」

  「我拒絕!」

  明天回老家坐牢(指被家裡人全天候gank),希望人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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