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功夫老頭
「落合館長，原來你才是兇手！」窪田裕士驚訝似地大喊。
「不，我不是，我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原子筆會沒有墨水……」落合館長目露不解，將原子筆放下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窪田裕士一眼。
兩人都受到了天罰的影響，彼此互為騎士與惡魔。
作為惡魔的窪田裕士僅僅是被騎士注視著，心裡便出現了一股濃濃的畏懼，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噤聲不再言語。
落合館長什麼也沒說。
他的理智尚在，知道自己的全部希望都系在葉秋心一人身上。
「落合館長絕不是兇手！」葉秋心毅然決然地站出來，極為不禮貌地伸手指了過去，直呼其名，「窪田裕士，我算是明白你在打什麼算盤了，先是讓所有人懷疑你是兇手，然後再在暗中栽贓嫁禍給落合館長，自己的身份驟然轉變，一下子就洗清了嫌疑。
「還真是驚險又刺激的手段啊，呵……」
事關天罰，落合館長絕不能出意外，就算他今天真的是兇手也不能被警方帶走，更何況人家本來就清清白白！
「秋心同學，事態很明顯了，案件是往證據靠攏的。」毛利小五郎立場轉變地十分順滑，「我們很多人都聽到了真中老闆威脅要讓美術館無法開業。而落合館長也就在這時候起了殺心，藉口自己身體不舒服回到房間休息，實則是把死者約過來，藏身在盔甲中將他殺死。」
「我否認你的說法，毛利偵探。」葉秋心反駁，「實不相瞞，在真中老闆走後，我就向洋子小姐表明了我的態度，真中老闆的威脅我根本沒放在眼裡，美術館一定會開業，到時候倒霉的一定是他！
「既然如此，落合館長又有什麼動機殺死真中老闆呢？」
「你不是已經說出了嘛，你只跟洋子小姐說過這件事。」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地說，「但落合館長不清楚你的態度啊！」
監控室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負責做筆跡鑑定的警員回來了：「目暮警部，我們將落合館長的筆跡與紙條上的文字相互對比……結果近乎完全一致，這兩個字就是出自落合館長之手！」
「你看你看！」毛利小五郎指著鑑定報告，盯著葉秋心，畫面似曾相識，「秋心同學，最關鍵的證據也出來了！兇手是誰已經板上釘釘了！」
葉秋心沉悶地嘆了口氣，感到一陣心累。
我滴天，能夠伺候毛利大叔的究竟是什麼神人啊，此時他的心中向柯南表達了濃厚的敬意，他跟毛利大叔說那麼兩句話都差點要被氣暈了。
而這小鬼竟然能引導毛利大叔推理，屬實牛逼。
「這可真是……唉……」目暮警部無奈地看著兩人，心中有些為難，毛利小五郎是他的老部下，本身也是多年老友，他也更傾向於落合館長才是兇手的推理。
但他也不想和葉秋心的關係相處的太僵。
如果強行邀請落合館長去警視廳坐一坐，肯定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窪田裕士忽然說話，聲音低沉沙啞：「落合館長，我做夢也沒想到殺死真中老闆，並將其嫁禍給我的人居然是您……不過也是，我早該猜到的，或許在我倒賣第一件美術品的時候，您就恨上我了吧。
「您還是早點認罪，爭取寬大處理吧……」
「你別特麼跟我扯淡。」葉秋心怒喝打斷，「毛利偵探是被你蒙蔽了，所以我才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辯駁，但你個真兇是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如果你要非嫁禍給落合館長，好啊，那我倒要問問你，落合館長今年已經……」葉秋心卡殼。
「六十七歲。」落合館長自然接上。
「落合館長今年已經六十七歲了。」葉秋心鎮定無比，「倘若他真的是兇手，他到底是怎樣才能把真中老闆這樣一個較為肥胖的成年男性掐著脖子就舉起來的？
「最為直觀的疑點就是這裡，你究竟要讓我如何相信一個老人會有這麼大力氣？」
實則葉秋心是相信的。
他可知道落合館長是個功夫老頭，作為一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眯眯眼，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連他這個小伙子都有點比不上。
再加上天罰騎士的加成，舉起真中老闆輕而易舉。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聞言，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等人立即又陷入思考，從這個角度去思考的話，落合館長是兇手的可能性銳減啊，他們也不相信一個老人的力氣會比得過一個青年人。
可這樣一來，兇手又是誰啊？
角落裡，柯南摸著下巴，視線在落合民夫和窪田裕士之間轉來轉去，在看見紙條上的劃痕時，他的腦海中對兇手是誰有一個清晰的思路。
兇手在殺死真中老闆前的詭異停頓，並不是如毛利叔叔所說的撂狠話。
而是要告訴他身邊的紙條上寫了兇手的名字。
真中老闆打開查看上面的名字竟然是窪田先生，他通過聲音，或者是兇手自己告知，明白了誰是真兇，於是便急忙拿出一旁的原子筆，想把錯誤的名字修改掉。
可原子筆沒有墨水。
真中老闆一怒之下把筆摔了出去，把紙條團成一團藏在手心裡，希望能夠藉此暗示這一死亡訊息沒有用處。
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因為兇手真正的目的，是讓真中老闆在監控視頻里留下他曾經在紙條上塗抹的痕跡，這也便是兇手為什麼要在正對攝像頭的場景下行兇。
那麼兇手也就是對真中老闆和窪田先生同時存在恨意的落合館長。
不過……
如今，柯南也不得不相信葉秋心的說法了。
當時，落合館長掏出原子筆，自然地在本子上書寫。
試問兇手會做出如此舉動嘛？在落筆前停住才更為恰當吧，因為兇手早就知道原子筆沒有墨水，無法書寫，只要在本子上留下沒有墨水的劃痕，就證明了他兇手的身份。
但落合館長沒有，他完全不知情。
所以窪田裕士真的是兇手，沒有墨水的原子筆只是栽贓嫁禍給落合館長的手段。
柯南挎著一張臉。
在這次與葉秋心的單方面對決里，他敗得徹徹底底。
「不，我不是，我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原子筆會沒有墨水……」落合館長目露不解，將原子筆放下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窪田裕士一眼。
兩人都受到了天罰的影響，彼此互為騎士與惡魔。
作為惡魔的窪田裕士僅僅是被騎士注視著，心裡便出現了一股濃濃的畏懼，不敢直視對方的目光，噤聲不再言語。
落合館長什麼也沒說。
他的理智尚在，知道自己的全部希望都系在葉秋心一人身上。
「落合館長絕不是兇手！」葉秋心毅然決然地站出來，極為不禮貌地伸手指了過去，直呼其名，「窪田裕士，我算是明白你在打什麼算盤了，先是讓所有人懷疑你是兇手，然後再在暗中栽贓嫁禍給落合館長，自己的身份驟然轉變，一下子就洗清了嫌疑。
「還真是驚險又刺激的手段啊，呵……」
事關天罰，落合館長絕不能出意外，就算他今天真的是兇手也不能被警方帶走，更何況人家本來就清清白白！
「秋心同學，事態很明顯了，案件是往證據靠攏的。」毛利小五郎立場轉變地十分順滑，「我們很多人都聽到了真中老闆威脅要讓美術館無法開業。而落合館長也就在這時候起了殺心，藉口自己身體不舒服回到房間休息，實則是把死者約過來，藏身在盔甲中將他殺死。」
「我否認你的說法，毛利偵探。」葉秋心反駁，「實不相瞞，在真中老闆走後，我就向洋子小姐表明了我的態度，真中老闆的威脅我根本沒放在眼裡，美術館一定會開業，到時候倒霉的一定是他！
「既然如此，落合館長又有什麼動機殺死真中老闆呢？」
「你不是已經說出了嘛，你只跟洋子小姐說過這件事。」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地說，「但落合館長不清楚你的態度啊！」
監控室的大門再一次被打開，負責做筆跡鑑定的警員回來了：「目暮警部，我們將落合館長的筆跡與紙條上的文字相互對比……結果近乎完全一致，這兩個字就是出自落合館長之手！」
「你看你看！」毛利小五郎指著鑑定報告，盯著葉秋心，畫面似曾相識，「秋心同學，最關鍵的證據也出來了！兇手是誰已經板上釘釘了！」
葉秋心沉悶地嘆了口氣，感到一陣心累。
我滴天，能夠伺候毛利大叔的究竟是什麼神人啊，此時他的心中向柯南表達了濃厚的敬意，他跟毛利大叔說那麼兩句話都差點要被氣暈了。
而這小鬼竟然能引導毛利大叔推理，屬實牛逼。
「這可真是……唉……」目暮警部無奈地看著兩人，心中有些為難，毛利小五郎是他的老部下，本身也是多年老友，他也更傾向於落合館長才是兇手的推理。
但他也不想和葉秋心的關係相處的太僵。
如果強行邀請落合館長去警視廳坐一坐，肯定會引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窪田裕士忽然說話，聲音低沉沙啞：「落合館長，我做夢也沒想到殺死真中老闆，並將其嫁禍給我的人居然是您……不過也是，我早該猜到的，或許在我倒賣第一件美術品的時候，您就恨上我了吧。
「您還是早點認罪，爭取寬大處理吧……」
「你別特麼跟我扯淡。」葉秋心怒喝打斷，「毛利偵探是被你蒙蔽了，所以我才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辯駁，但你個真兇是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如果你要非嫁禍給落合館長，好啊，那我倒要問問你，落合館長今年已經……」葉秋心卡殼。
「六十七歲。」落合館長自然接上。
「落合館長今年已經六十七歲了。」葉秋心鎮定無比，「倘若他真的是兇手，他到底是怎樣才能把真中老闆這樣一個較為肥胖的成年男性掐著脖子就舉起來的？
「最為直觀的疑點就是這裡，你究竟要讓我如何相信一個老人會有這麼大力氣？」
實則葉秋心是相信的。
他可知道落合館長是個功夫老頭，作為一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眯眯眼，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連他這個小伙子都有點比不上。
再加上天罰騎士的加成，舉起真中老闆輕而易舉。
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聞言，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等人立即又陷入思考，從這個角度去思考的話，落合館長是兇手的可能性銳減啊，他們也不相信一個老人的力氣會比得過一個青年人。
可這樣一來，兇手又是誰啊？
角落裡，柯南摸著下巴，視線在落合民夫和窪田裕士之間轉來轉去，在看見紙條上的劃痕時，他的腦海中對兇手是誰有一個清晰的思路。
兇手在殺死真中老闆前的詭異停頓，並不是如毛利叔叔所說的撂狠話。
而是要告訴他身邊的紙條上寫了兇手的名字。
真中老闆打開查看上面的名字竟然是窪田先生，他通過聲音，或者是兇手自己告知，明白了誰是真兇，於是便急忙拿出一旁的原子筆，想把錯誤的名字修改掉。
可原子筆沒有墨水。
真中老闆一怒之下把筆摔了出去，把紙條團成一團藏在手心裡，希望能夠藉此暗示這一死亡訊息沒有用處。
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因為兇手真正的目的，是讓真中老闆在監控視頻里留下他曾經在紙條上塗抹的痕跡，這也便是兇手為什麼要在正對攝像頭的場景下行兇。
那麼兇手也就是對真中老闆和窪田先生同時存在恨意的落合館長。
不過……
如今，柯南也不得不相信葉秋心的說法了。
當時，落合館長掏出原子筆，自然地在本子上書寫。
試問兇手會做出如此舉動嘛？在落筆前停住才更為恰當吧，因為兇手早就知道原子筆沒有墨水，無法書寫，只要在本子上留下沒有墨水的劃痕，就證明了他兇手的身份。
但落合館長沒有，他完全不知情。
所以窪田裕士真的是兇手，沒有墨水的原子筆只是栽贓嫁禍給落合館長的手段。
柯南挎著一張臉。
在這次與葉秋心的單方面對決里，他敗得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