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案發現場在對岸
夏芒一路尾隨，但並沒有見到自己的老朋友，程紫山。
「月亮灣！你們去了月亮灣！」
握著手機，夏芒心裡有些煩躁起來，這個老朋友，真是能跑得很，不但晃蕩自己跑上來白跑了一趟，還不等自己，自己去了「月亮灣」！
月亮灣，說是碼頭，名字聽起來這麼美麗，可是雲州的一塊大傷疤啊！
夏芒沒有想到的是，此刻，雲河之畔，自己的老朋友帶著一個漂亮女孩，跟著兩個老人，四個人正在河邊走走聊聊。
這是一個有點陰霾的上午，天空的雲聚成一大團一大團各式各樣的墨團，在高處隨意塗畫。
雲層下面，時而飛過一些鳥，黑色的鳥，「啾啾」叫幾聲，然後就飛遠了。
直到現在，程紫山才算是搞清楚了這個地方大概位置，雲河是一條自南往北的河，到這裡，繞了一個彎，形成了一個稍微有些寬闊的河面，也形成了一個半月形狀的小碼頭。
「月亮灣」以前是一個繁華的碼頭，曾經是雲河邊上最繁華的交通樞紐、水運碼頭。
在古代，它是文人墨客送別留戀的「曉風殘月」所在，也曾經留下千萬的詩篇佳作。
但是現在，看一眼眼前的場景，程紫山卻一點詩意都沒有。
程紫山是如此的震驚，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哪裡是古蹟，這分明就只有無數多的垃圾！
程紫山看過去，就在這裡，大片的垃圾堆成一人多高的小山，順著河道，一直鋪了過去，像是這條河長滿了疥瘡一般，極其的觸目驚心。
一大群黑壓壓的烏鴉「嘎嘎」飛起來，盤旋兩下，「嘎嘎」落在一根巨大的大石柱上。斑駁的大石柱，立刻變成黑壓壓的顏色，觸目驚心！
「我家小萌萌！」看到黑壓壓的烏鴉，兩個老人就想起了自己的孫女，他們又哭起來，顯然是已經有些悲傷過度了。
程紫山想了想，翻開自己的包，取出身上所有的錢，遞到老大爺手上。
「老人家，小萌萌的事情我也很傷痛，我們一定會儘快向有關部門反饋情況，您兩人就趕緊回家吧，地方我跟紫娟去看就行了！」
老兩口含著淚，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互相攙扶著，就順著上灣碼頭往回走。
「案發現場，那個地方，在河對岸呢，你真的要去看嗎？」目送著老兩口離開，莊紫娟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她幽幽的問。
「50個人，突然失蹤！我雖然不是偵探，可是確實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程紫山從來不相信世上無緣無故出現的怪異事件。
「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聽見莊紫娟咕嚕了一句。
程紫山站在河邊，一個頭疼的問題又出現了。
因為，他一眼望去，雲河裡除了幾隻掙扎在水裡的野鴨子，諾大的水面，哪裡有什麼船？
站在雲河邊，程紫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學江傲然，眼裡突然出現江傲然那雙復仇的眼神。
程紫山心裡，猛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哀傷。
「在擔心過不了河！」旁邊的莊紫娟笑著問。
「在你面前，我擔心什麼，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麼會過不了河！」剛剛程紫山聽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在打電話，過河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我剛才在河邊，緬懷一下一個老朋友，昨天晚上，他去世了！」程紫山輕聲說。
「哦，抱歉啊。」莊紫娟趕緊一臉歉意的說。
正說著，像是從水裡面冒出來一般，從雲河上游突然出來一個黑點，慢慢近了，正是一艘船，遠遠地划過來。
再近一點，程紫山看見，這是一條漁船，船上裝著簡單的動力設備，沒有棚，船頭，一個婦人，正在用船槳劃著名水。
近了，莊紫娟向漁船揮著手，船上的婦人看到了這邊，也舞了舞帽子。
雲河上的打漁船，打漁船上一漁夫！
不，再近一點，程紫山看到，打漁船上好像不是一個男子，而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女人！
再近了一點，程紫山看到這個打漁的女人再向自己這邊使勁的揮手。
「小娟，小娟！」
緊接著，程紫山聽到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眉姨！」
這邊兒，莊紫娟已經小跑起來，一邊跑，一邊揮手，嘴裡呼喊著一個名字。
原來船上的打漁女人叫眉姨，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名字。
「呼」一聲，漁船停在了河邊，程紫山看到兩個女人親昵的擁抱在一起，像是多年不見的親人一般，忘乎所以的擁抱在一起，他走了幾步，想要靠近，想了想，又停下了。
遠遠看過去，這是一個十足的村婦，圓盤子臉，稍微有點古銅的黑，眉毛濃濃的，眼睛很大，給人很樸實的感覺，但是看著她們的樣子，程紫山皺了皺眉頭。
這兩個女人，關係不一般啊！
「小娟，這是你女婿啊！」
正在揣摩的時候，程紫山猛然感受到了兩道目光，緊接著傳來一個聲音。
「不，不是了！眉姨！」莊紫娟有些扭捏起來，她一時卻不好解釋什麼，只好向程紫山眨了眨眼睛，「我的一個客戶，對最近發生的一件案子感興趣，想過去看一下！」
「老程，這是眉姨！我的親姨姨！月亮灣碼頭的漁把勢！」莊紫娟轉身跟程紫山介紹起來。
「眉姨您好！」程紫山順著莊紫娟的稱呼，也立刻給婦人打招呼。
「哦，那邊啊！那有什麼好看的！那裡最近有些邪門，出過很多事呢！」眉姨順著莊紫娟的手指方向望了一眼，聽著也不是莊紫娟的什麼相好，就有些不太情願了。
「有兩個老人，他們的孫子丟了，就丟在那邊，我想去看一下，第一案發現場！請眉姨載我們一程！」程紫山誠懇的說。
走進了幾步，程紫山才發現，眉姨的船上還放著兩個大筐子，一個筐子裡面裝了半筐魚，雲州特有的白條魚，想來讓人家丟下手上的活，送自己去看現場，於是就接著說，「當然，誤了您打漁的時間，我來補償！」
「補償什麼！別說這見外的話！我是不想讓你們去那危險的地方！」眉姨似乎有點生氣。
「帶我們去看看吧，50多個小孩呢！眉姨！」莊紫娟也插了一句。
程紫山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對面，一輛越野車，它帶著來自雲山深處的特殊美食，從雲山出發，跨越山山水水，歷盡100多公里的超速快運，正趕往雲州。
「月亮灣！你們去了月亮灣！」
握著手機，夏芒心裡有些煩躁起來，這個老朋友，真是能跑得很，不但晃蕩自己跑上來白跑了一趟，還不等自己，自己去了「月亮灣」！
月亮灣，說是碼頭，名字聽起來這麼美麗，可是雲州的一塊大傷疤啊！
夏芒沒有想到的是，此刻，雲河之畔，自己的老朋友帶著一個漂亮女孩，跟著兩個老人，四個人正在河邊走走聊聊。
這是一個有點陰霾的上午，天空的雲聚成一大團一大團各式各樣的墨團，在高處隨意塗畫。
雲層下面，時而飛過一些鳥，黑色的鳥，「啾啾」叫幾聲，然後就飛遠了。
直到現在，程紫山才算是搞清楚了這個地方大概位置，雲河是一條自南往北的河，到這裡，繞了一個彎，形成了一個稍微有些寬闊的河面，也形成了一個半月形狀的小碼頭。
「月亮灣」以前是一個繁華的碼頭，曾經是雲河邊上最繁華的交通樞紐、水運碼頭。
在古代，它是文人墨客送別留戀的「曉風殘月」所在，也曾經留下千萬的詩篇佳作。
但是現在，看一眼眼前的場景，程紫山卻一點詩意都沒有。
程紫山是如此的震驚，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哪裡是古蹟，這分明就只有無數多的垃圾！
程紫山看過去，就在這裡，大片的垃圾堆成一人多高的小山，順著河道，一直鋪了過去，像是這條河長滿了疥瘡一般，極其的觸目驚心。
一大群黑壓壓的烏鴉「嘎嘎」飛起來，盤旋兩下，「嘎嘎」落在一根巨大的大石柱上。斑駁的大石柱，立刻變成黑壓壓的顏色，觸目驚心！
「我家小萌萌！」看到黑壓壓的烏鴉，兩個老人就想起了自己的孫女，他們又哭起來，顯然是已經有些悲傷過度了。
程紫山想了想，翻開自己的包，取出身上所有的錢，遞到老大爺手上。
「老人家，小萌萌的事情我也很傷痛，我們一定會儘快向有關部門反饋情況，您兩人就趕緊回家吧，地方我跟紫娟去看就行了！」
老兩口含著淚，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互相攙扶著，就順著上灣碼頭往回走。
「案發現場，那個地方，在河對岸呢，你真的要去看嗎？」目送著老兩口離開，莊紫娟心裡還是有些感動的，她幽幽的問。
「50個人，突然失蹤！我雖然不是偵探，可是確實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程紫山從來不相信世上無緣無故出現的怪異事件。
「不見棺材不落淚！」他聽見莊紫娟咕嚕了一句。
程紫山站在河邊，一個頭疼的問題又出現了。
因為，他一眼望去，雲河裡除了幾隻掙扎在水裡的野鴨子，諾大的水面，哪裡有什麼船？
站在雲河邊，程紫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同學江傲然，眼裡突然出現江傲然那雙復仇的眼神。
程紫山心裡，猛然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哀傷。
「在擔心過不了河！」旁邊的莊紫娟笑著問。
「在你面前，我擔心什麼，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麼會過不了河！」剛剛程紫山聽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在打電話，過河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我剛才在河邊，緬懷一下一個老朋友，昨天晚上，他去世了！」程紫山輕聲說。
「哦，抱歉啊。」莊紫娟趕緊一臉歉意的說。
正說著，像是從水裡面冒出來一般，從雲河上游突然出來一個黑點，慢慢近了，正是一艘船，遠遠地划過來。
再近一點，程紫山看見，這是一條漁船，船上裝著簡單的動力設備，沒有棚，船頭，一個婦人，正在用船槳劃著名水。
近了，莊紫娟向漁船揮著手，船上的婦人看到了這邊，也舞了舞帽子。
雲河上的打漁船，打漁船上一漁夫！
不，再近一點，程紫山看到，打漁船上好像不是一個男子，而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女人！
再近了一點，程紫山看到這個打漁的女人再向自己這邊使勁的揮手。
「小娟，小娟！」
緊接著，程紫山聽到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眉姨！」
這邊兒，莊紫娟已經小跑起來，一邊跑，一邊揮手，嘴裡呼喊著一個名字。
原來船上的打漁女人叫眉姨，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名字。
「呼」一聲，漁船停在了河邊，程紫山看到兩個女人親昵的擁抱在一起，像是多年不見的親人一般，忘乎所以的擁抱在一起，他走了幾步，想要靠近，想了想，又停下了。
遠遠看過去，這是一個十足的村婦，圓盤子臉，稍微有點古銅的黑，眉毛濃濃的，眼睛很大，給人很樸實的感覺，但是看著她們的樣子，程紫山皺了皺眉頭。
這兩個女人，關係不一般啊！
「小娟，這是你女婿啊！」
正在揣摩的時候，程紫山猛然感受到了兩道目光，緊接著傳來一個聲音。
「不，不是了！眉姨！」莊紫娟有些扭捏起來，她一時卻不好解釋什麼，只好向程紫山眨了眨眼睛，「我的一個客戶，對最近發生的一件案子感興趣，想過去看一下！」
「老程，這是眉姨！我的親姨姨！月亮灣碼頭的漁把勢！」莊紫娟轉身跟程紫山介紹起來。
「眉姨您好！」程紫山順著莊紫娟的稱呼，也立刻給婦人打招呼。
「哦，那邊啊！那有什麼好看的！那裡最近有些邪門，出過很多事呢！」眉姨順著莊紫娟的手指方向望了一眼，聽著也不是莊紫娟的什麼相好，就有些不太情願了。
「有兩個老人，他們的孫子丟了，就丟在那邊，我想去看一下，第一案發現場！請眉姨載我們一程！」程紫山誠懇的說。
走進了幾步，程紫山才發現，眉姨的船上還放著兩個大筐子，一個筐子裡面裝了半筐魚，雲州特有的白條魚，想來讓人家丟下手上的活，送自己去看現場，於是就接著說，「當然，誤了您打漁的時間，我來補償！」
「補償什麼！別說這見外的話！我是不想讓你們去那危險的地方！」眉姨似乎有點生氣。
「帶我們去看看吧，50多個小孩呢！眉姨！」莊紫娟也插了一句。
程紫山不知道的是，此刻，在他對面，一輛越野車，它帶著來自雲山深處的特殊美食，從雲山出發，跨越山山水水，歷盡100多公里的超速快運，正趕往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