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救人的烏鴉
「烏鴉，是不吃人的！」莊紫娟肯定地說，「甚至是在很多時候，雲州烏鴉都是雲州的守護者，雲山的守護者！」
「雲山的鴉兵！這可是很有名的！」
程紫山點點頭，作為這個時代的人，有時候，一些遠古的傳說，口口相傳的故事，被老輩人演繹出來的英雄傳奇，最能打動人，也最能深入人心。
「當年海州進攻雲州，到了雲山！正是雲山上的三千鴉兵，打退了海州惡靈的無數次進攻！」
「你也知道這個故事！」莊紫娟感到有些意外。
「我當然知道！雲山的烏鴉，一直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傷害我們雲州的人，除非……」程紫山點點頭，轉頭對三個人說。
「除非什麼？」老人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除非，它不是雲州的烏鴉，不是雲山來的客人！」莊紫娟白了程紫山一眼。剛才程紫山的說話方式，有點像是故意賣關子。
「你這個女娃！聽這個大領導說嘛！」沒想到，莊紫娟的搶答，引來了老大爺的不滿，他有些不高興的訓斥著莊紫娟。
「她說的說！她說的對！」程紫山這一下子有一點下不來台，本來是想看看莊紫娟的反應的，沒想到，這樣子卻是讓她有點難堪！
「沒，沒事！」沒想到莊紫娟卻並沒有在意老大爺的斥責和誤解，淡淡的說。
「可是，我想請教一下紫娟，你知道它們，與雲山的火鴉，有什麼關係嗎？」程紫山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將自己心裏面的疑惑問出來。
「雲山的火鴉！很多年前，是雲山鴉兵們的王，也是這一方天地的王！只是到了後來，這個王跌落了神位！從那時候起，雲山的烏鴉仍然是受人尊敬的鴉兵！但是雲山的火鴉，僅僅成了美食的代名詞！人們都忌諱叫它火鴉，而是直接稱之為雲山！」
莊紫娟極有耐心娓娓道來，讓程紫山一下子清楚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它們，成了被獵殺，被捕食的對象！奇貨可居，又是物稀價貴，成了雲州這個城市，另一種市面下的交易！」莊紫娟依然在敘述，聽得程紫山有些皺眉頭。
沒想到，在自己一向看起來質樸無華、恬靜自然的雲州，在自己想像中的美麗的雲山，竟然有這樣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在發生！
「吃雲山！可悲的吃雲山！」
程紫山沒有想到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雲山，正在發生一件這樣的捕獵和殺戮！
在一隻被稱為「雲山」的大黑鳥的眼裡，它聽到的，卻是一聲聲的恐懼。
大黑鳥，大紅鳥，雲山最幸福纏綿的一對。
它們在這個地方，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感受最美好的早晨和黃昏。
就在這個時候，連綿的雲山己不見雲彩聚散，一束山嵐從山谷竄出，又自樹層間掠走，把鮮肉的氣味，彌散在山林深處，遠遠的，「鏜鏜」的鳥叫聲響起來，山林間就突然有了一點誘惑的氣息。
大樹上面，大黑鳥打了個噴嚏，俯身望向遠處。
好香！那是鮮肉的味道。
「可是，這個早上為什麼這麼奇怪？為什麼有了這個誘人的味道？」
當大黑鳥還在疑惑的時候，自己的伴侶大紅鳥，已經嗅著熟悉的鮮肉味道，慢慢的向下移動了起來。
「嘎嘎，嘎嘎，小心點！大紅！」大黑鳥輕聲呼喚起來，它是在提醒自己的伴侶，這個氣味有點奇怪。
儘管它知道，這是自己的心愛的大紅，又要搞一個意外驚喜，給自己獻殷勤！
大紅飛起來了，它像閃電一樣，高高的飛起來，向著雲山深處，那個有著美味的地方俯衝而去！
它是驕傲的火鴉，是雲山的主人！
然而，就在大黑鳥準備把目光收回來，準備將一粒最鮮嫩的松茸掏出來，獻給自己的王子的時候，它突然發現了一個亮點的東西！
一個黑點，從更遠處的樹叢中飛出來，飛進了大紅的腦袋裡面！
「嘎嘎，啊！危險！」
大黑鳥尖叫著，為自己的愛人提醒，它膽顫心驚的看見，那邊的樹叢動了起來，那裡有壞人！有兇殘的惡人！
可是，這已經晚了！
「嘎嘎，嘎嘎嘎！」心愛的大紅，此時已經是倒在了山坡上，它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
「我的大紅！我來救你！嘎嘎嘎，嘎嘎嘎！」大黑鳥扇動翅膀，高高的飛了起來，它看到自己的伴侶在荒草地上痛苦地滾動，它感受到了愛人的痛苦。
可是，大黑鳥這個時候清楚地看到，草叢後面，幾個人已經用剛才射殺自己愛人的武器，對準了自己！
仿佛，只要自己再飛下去半米，那些罪惡的弩箭就會洞穿自己的腦袋！
「嘎嘎嘎，嘎嘎嘎！」大黑鳥終於是退縮了，它驚恐的向高處盤旋，悽厲的大聲喊叫，但是，它不敢再飛下去，飛向那片奪命的樹叢！
「嘎嘎，嘎嘎嘎！」大黑鳥聽到了同樣的叫聲，同樣的回應，它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是下一刻，當看到一大群烏鴉盤旋著飛起來，飛向那片林子，「嘎嘎嘎，嘎嘎嘎」急急的大叫。
大黑鳥又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雲山的烏鴉，他們不是那些人類的對手，他們更多時候，是那些人類的幫手，它們救不了自己的愛人！
沒有人來救自己的大紅，除了亂飛的烏鴉，再沒有任何生物出來，這讓失望而悲傷的大黑鳥絕望起來。
它瑟瑟發抖的窺視著，看著下面更為慘絕人寰的一幕。
那些人，沒有給自己的大紅任何逃生的機會，他們突然衝出來，圍住了自己心愛的大紅，用一個大網子，從天而降的大網，將大紅撲倒在那片帶血的草坡！
他們比劃著名，砍下了大紅的脖子，劃開了它的肚子……
一隻黑色的箭握在一個勁裝女人的手上，像是一個催命的惡魔，在大黑鳥的眼睛裡，是她用這支箭殺了自己的愛人！
「嘎嘎……」深深的恐懼，讓大黑鳥不敢再叫出聲來，它痛苦地咀嚼著失去愛人的悲傷，用自己的怨恨的眼睛，一個一個，一遍又一遍盯著每一個殺戮的劊子手，它要記住他們，記住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張臉。
突然，大樹下，一大群烏鴉「撲騰撲騰」的飛了起來，飛向那群囂張而殘忍的人。
「雲山的鴉兵！這可是很有名的！」
程紫山點點頭，作為這個時代的人，有時候，一些遠古的傳說，口口相傳的故事，被老輩人演繹出來的英雄傳奇，最能打動人，也最能深入人心。
「當年海州進攻雲州，到了雲山！正是雲山上的三千鴉兵，打退了海州惡靈的無數次進攻！」
「你也知道這個故事！」莊紫娟感到有些意外。
「我當然知道！雲山的烏鴉，一直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不會傷害我們雲州的人，除非……」程紫山點點頭，轉頭對三個人說。
「除非什麼？」老人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除非，它不是雲州的烏鴉，不是雲山來的客人！」莊紫娟白了程紫山一眼。剛才程紫山的說話方式，有點像是故意賣關子。
「你這個女娃！聽這個大領導說嘛！」沒想到，莊紫娟的搶答，引來了老大爺的不滿，他有些不高興的訓斥著莊紫娟。
「她說的說！她說的對！」程紫山這一下子有一點下不來台，本來是想看看莊紫娟的反應的，沒想到，這樣子卻是讓她有點難堪！
「沒，沒事！」沒想到莊紫娟卻並沒有在意老大爺的斥責和誤解，淡淡的說。
「可是，我想請教一下紫娟，你知道它們，與雲山的火鴉，有什麼關係嗎？」程紫山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將自己心裏面的疑惑問出來。
「雲山的火鴉！很多年前，是雲山鴉兵們的王，也是這一方天地的王！只是到了後來，這個王跌落了神位！從那時候起，雲山的烏鴉仍然是受人尊敬的鴉兵！但是雲山的火鴉，僅僅成了美食的代名詞！人們都忌諱叫它火鴉，而是直接稱之為雲山！」
莊紫娟極有耐心娓娓道來，讓程紫山一下子清楚了自己心裡的疑惑。
「它們，成了被獵殺，被捕食的對象！奇貨可居，又是物稀價貴，成了雲州這個城市，另一種市面下的交易！」莊紫娟依然在敘述，聽得程紫山有些皺眉頭。
沒想到，在自己一向看起來質樸無華、恬靜自然的雲州，在自己想像中的美麗的雲山，竟然有這樣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在發生！
「吃雲山！可悲的吃雲山！」
程紫山沒有想到的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雲山，正在發生一件這樣的捕獵和殺戮！
在一隻被稱為「雲山」的大黑鳥的眼裡，它聽到的，卻是一聲聲的恐懼。
大黑鳥，大紅鳥，雲山最幸福纏綿的一對。
它們在這個地方，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感受最美好的早晨和黃昏。
就在這個時候，連綿的雲山己不見雲彩聚散，一束山嵐從山谷竄出，又自樹層間掠走，把鮮肉的氣味，彌散在山林深處，遠遠的，「鏜鏜」的鳥叫聲響起來，山林間就突然有了一點誘惑的氣息。
大樹上面，大黑鳥打了個噴嚏，俯身望向遠處。
好香！那是鮮肉的味道。
「可是，這個早上為什麼這麼奇怪？為什麼有了這個誘人的味道？」
當大黑鳥還在疑惑的時候，自己的伴侶大紅鳥，已經嗅著熟悉的鮮肉味道，慢慢的向下移動了起來。
「嘎嘎，嘎嘎，小心點！大紅！」大黑鳥輕聲呼喚起來，它是在提醒自己的伴侶，這個氣味有點奇怪。
儘管它知道，這是自己的心愛的大紅，又要搞一個意外驚喜，給自己獻殷勤！
大紅飛起來了，它像閃電一樣，高高的飛起來，向著雲山深處，那個有著美味的地方俯衝而去！
它是驕傲的火鴉，是雲山的主人！
然而，就在大黑鳥準備把目光收回來，準備將一粒最鮮嫩的松茸掏出來，獻給自己的王子的時候，它突然發現了一個亮點的東西！
一個黑點，從更遠處的樹叢中飛出來，飛進了大紅的腦袋裡面！
「嘎嘎，啊！危險！」
大黑鳥尖叫著，為自己的愛人提醒，它膽顫心驚的看見，那邊的樹叢動了起來，那裡有壞人！有兇殘的惡人！
可是，這已經晚了！
「嘎嘎，嘎嘎嘎！」心愛的大紅，此時已經是倒在了山坡上，它發出一聲悽厲的尖叫。
「我的大紅！我來救你！嘎嘎嘎，嘎嘎嘎！」大黑鳥扇動翅膀，高高的飛了起來，它看到自己的伴侶在荒草地上痛苦地滾動，它感受到了愛人的痛苦。
可是，大黑鳥這個時候清楚地看到，草叢後面，幾個人已經用剛才射殺自己愛人的武器，對準了自己！
仿佛，只要自己再飛下去半米，那些罪惡的弩箭就會洞穿自己的腦袋！
「嘎嘎嘎，嘎嘎嘎！」大黑鳥終於是退縮了，它驚恐的向高處盤旋，悽厲的大聲喊叫，但是，它不敢再飛下去，飛向那片奪命的樹叢！
「嘎嘎，嘎嘎嘎！」大黑鳥聽到了同樣的叫聲，同樣的回應，它似乎看到了希望。
但是下一刻，當看到一大群烏鴉盤旋著飛起來，飛向那片林子，「嘎嘎嘎，嘎嘎嘎」急急的大叫。
大黑鳥又失望的閉上了眼睛！
雲山的烏鴉，他們不是那些人類的對手，他們更多時候，是那些人類的幫手，它們救不了自己的愛人！
沒有人來救自己的大紅，除了亂飛的烏鴉，再沒有任何生物出來，這讓失望而悲傷的大黑鳥絕望起來。
它瑟瑟發抖的窺視著，看著下面更為慘絕人寰的一幕。
那些人，沒有給自己的大紅任何逃生的機會，他們突然衝出來，圍住了自己心愛的大紅，用一個大網子，從天而降的大網，將大紅撲倒在那片帶血的草坡！
他們比劃著名，砍下了大紅的脖子，劃開了它的肚子……
一隻黑色的箭握在一個勁裝女人的手上，像是一個催命的惡魔，在大黑鳥的眼睛裡，是她用這支箭殺了自己的愛人！
「嘎嘎……」深深的恐懼，讓大黑鳥不敢再叫出聲來，它痛苦地咀嚼著失去愛人的悲傷，用自己的怨恨的眼睛，一個一個，一遍又一遍盯著每一個殺戮的劊子手，它要記住他們，記住他們每一個人，每一張臉。
突然，大樹下，一大群烏鴉「撲騰撲騰」的飛了起來，飛向那群囂張而殘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