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打成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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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光有他們,老金跟小六子也被後面的幾人給壓了出來。

  見我還趴在地上發愣,他繼續開口:「老闆,這才多久沒見就生份了?」

  我跟大膽只能緩慢的站了起來,呂強軍見狀猛的將槍托往大膽的肚子上就是一砸,後者頓時弓下了身子在乾嘔。

  「強軍,你那點記仇的本事可是一點沒忘。」呂富貴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等壓著老金跟小六子的兩人出現,我更加的震驚了,一個是醉春樓的掌柜蕭震,一個是那個古玩市場看大門的。

  「藏的這麼深,除了暗八門的人,我想不到還能有誰?」聽了我的話呂富貴看了那個老頭一眼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晁老,沒想到你說的竟然是真的?」

  「滾一邊去!」老者眉頭微皺,冷哼了一聲。

  呂富貴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讓開了身子,老者走了過來:「我叫晁子夫,久違莫師爺的大名。」

  姓晁?我忽然想到一個名字:「你就是那個拍花子?」

  拍花是八門裡的偏門,能學拍花的這門手藝本來就是鳳毛麟角。但是在這行當裡面有著一個繞不開的姓氏,那就是晁。

  相傳——古時候有種瘧疾叫觸惡,只要患上這種疾病的人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極度抓狂。一時之間鬧得人心惶惶。無數義士從四面八方前去搭救,可是患上這種病的人往往不出三天就會死去。

  而這時更可怕的出現了,搭救沒成,則葬送的人卻越來越多。這邊水深火熱,當朝還在為了爭奪天子之位廝殺。這件事情愈演愈烈。

  金點、乞丐、小綹、響馬、倒斗、走山、領火、采水這八門終於達成了一致,為了民族延續他們摒棄前嫌一頭扎進了火海。

  可是當他們到了地方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整個場面如同在打仗,這些人雖是心狠手辣之輩,可面對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還是下不去死手。

  但是事與願違,八門的人手不但被鄉民們打死打傷,更可怕的是他們也相繼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不得已他們只能走下策,先把人抓到一起再說。但是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這麼多別說人了就算是豬一時之間也抓不過來。

  正當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走出來了一個姓晁的老郎中,他將一個袋子打開,裡面裝了麵粉一樣的東西。他告訴眾人,只要把這東西抹在手上,往人肩膀上一拍就能有效果。

  還沒等眾人懷疑,他就率先一步沖了上去。果然那些狂亂的患者只要被他一拍就馬上癱倒在地。

  其餘人見狀也紛紛效仿,漸漸的動亂平息了下去。

  而拍打在肩上的手掌像是綻放的一朵花一樣,從此之後江湖就有了一個拍花郎中的稱號。

  ……

  老者聽了我的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不錯,祖上就是拍花郎中,這次來是想請師爺幫一個忙。多一種救人的手段也算是造福一方。」

  我連忙擺手:「老頭,挖墳就是挖墳,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這話不假,要是在外面他這一副模樣我興許還能相信。

  但是這都田裡的耗子往下鑽了還擺出一副老學究的摸樣,誰會相信?

  「師爺可能有些誤會……」我連忙打斷他:「講你的條件。」

  「他媽的!」呂富貴嚷著就要給我一槍托,卻被他呵斥了下去。

  晁子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幫我打開這墓門,你們可以活著出去。」

  「老頭,小爺膽大慣了,聽不得你這嚇唬。」大膽終於直起了身子,此刻他的眼神能殺人。

  晁子夫眼珠向大膽的方向轉了一下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我開口。

  此時我的心中也在盤算怎麼才能脫身,於是開口道:「幫你也可以,不過等你們進去了,我怎麼才能知道出口在什麼地方?」

  見我鬆口他笑了一下:「西南坤宮萬物終,沉沙囚死在春冬。」

  他的這話告訴我的意思就是,沉沙葬的生門在坤位,表示向死而生。

  我深吸了一口氣:「老頭,像你這樣稀有的動物,在八門裡應該有人供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還能讓你親自下來?」

  「呵呵,你跟鬼馬神算果然一個樣,什麼東西都逃不出你那敏感的神經。總是在不停的算計。」我知道他這是在說老爺子:「他是他我是我。」


  他玩味的瞟了我一眼:「好奇心倒是一點沒落,就是不知道堪輿的本事你學了幾成?也不怕告訴你,這裡面放的就是相靈一族的秘寶——天芒珠。」

  我道:「那就一個傳說,人死怎麼可能復生。」他微笑的看著我:「你身後的東西那又怎麼解釋?」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碰上你之前我興許還能相信這世間還有怪力亂神的存在,不過現在嘛,這也不是什麼玄乎的事。」我一指身後的那個老二。「這人雖在剛才確實已經氣絕,但卻找不到一點傷口,他能站的起來。你用的應該是屬於還陽九針一類的手法,他之所以感覺不到疼痛這一點就跟好理解了,因為你是拍花子,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們在那場瘧疾中不光救了人,恐怕還獲得了一些不能告人的秘密吧?」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就單憑這點還是顛覆了我對世界的認知。

  還陽九針的傳聞我知道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家中之人沒來的及交代遺言就忽然死去,這種東西在科學領域稱之為假死。

  如果這個時候恰巧有堪精醫術的人在場就會施下九針,假死之人就會有一個短暫的迴光返照醒來交代遺言。

  不過這也就短暫的十幾分鐘,這種能打能跳的我著實是想不到究竟是為何,難道是打了某種腎上腺素的原因?

  他看我的眼神逐漸冷了下去:「你想的倒是不少,不過相信與否這無關重要,你只要打開墓門就可以了。」說著他就轉身而去。

  大膽開口道:「師爺,要不咱們拼了?」

  我看了一眼大膽沒有說話,拋開他們手上的傢伙不講,這些常年下地的老瓢把子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能弄死的絕對不會留半口氣。

  「走吧,就當瞻仰一下墓主的遺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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