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養老團半夜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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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解工作心得》:半夜無好事,調解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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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培養的血包跑了,怎麼辦?

  秦淮茹辛辛苦苦算計了三年多,好不容易要收割了,卻被惡婆婆給攪黃。

  自己尋思慢慢修補,再把這塊頑石給捂熱了,卻引來同門相爭,要半路截她的胡。

  秦姐再好,那也是看得著吃不著,俗話說情義千斤不敵胸脯四兩,她決定豁出去了,反正誰也沒吃虧。

  就在剛剛,她給棒梗洗棉褲,發現小屁股又紅又腫,想起來王瘸子那個陰狠的眼神。

  她知道,必須得找個男人依靠了。

  賈東旭已死,惡婆婆回鄉,王瘸子唯一能報復的對象,就是她們娘四個。

  沒人撐腰,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

  借著為你好的名義,假公義之名,行報復之私。

  「柱子,姐這麼多年對你的心,難道你真的不懂麼?

  沒有婆婆攔著,我們早該成就好事兒的,你摸摸,姐的心是熱的,為你而熱的!

  東旭走了之後,是你一直不顧傳言,真心實意的幫助我們.......」

  要是往日,何雨柱可能還有三分感動,或許衝動之下,真虛以為蛇假戲真做也不一定,總不能就一輩子不碰女人吧。

  在他們的攪合下,連個寡婦都娶不上,總要收點利息。

  可現在的何雨柱,只想殺人,用鈍刀子慢慢喇那種。

  見一個人勸說無效,秦淮茹看著西廂房的燈火,計上心頭。

  三分鐘之後,易中海跟秦淮茹聯袂而至,何雨柱已經穿好衣服,大馬金刀的坐在飯桌子上了。

  「柱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淮茹!」

  道德天尊殊一見面,立即發動被動,對著何雨柱就準備開噴。

  「等等,這少了角兒了,不去把老太太也請過來麼?或者,去前院把三大爺叫過來?」

  易中海一愣,不知道傻柱所指為何。

  「人頭齊了,咱才能把話說開,也免得兜來兜去,過後再挨個解釋!」

  易中海已覺不妙,傻柱身子所遮擋的地方,隱隱有寒光射出。

  「柱子,天都黑了,不麻煩別人,咱們爺倆聊聊就行。聽說你今天帶回來個女人,這可不行...」

  何雨柱撓撓頭,往地上呲了一口唾沫,「忘了問,您現在算老幾來著?」

  易中海臉憋的通紅,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沒兒子的下場,小輩兒一旦支棱,連個幫手也沒有。雖然最近已經在重新拉攏徒弟,可雛鷹難熬,還早著呢。

  「柱子,咱有話好好說!

  姐把一大爺叫來,就是想商量商量,咱們這些天殘地缺,必須合起來才行。

  這院子牛鬼蛇神、魑魅魍魎的,咱們不團結,就要被吃干抹淨了。

  姐還能騙你麼,我都願意嫁給你了!」

  何雨柱低頭獰笑,「好好好,怕吃絕戶,就反而拉著我做絕戶,你們真想的出來!」

  一轉手,從背後摸出來一把剔肉尖刀。

  「易中海,正好我今兒想找你聊聊,本來打算半夜堵你被窩子的,這番卻是省的費事了。」

  易中海心頭一驚,抹腿兒想溜,卻讓秦淮茹給堵住了身後。

  這敗家娘們不但沒幫自己,還反手把門給從裡面劃上了。

  「說吧,有什麼今晚都說開,沒了你倆我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索性咱們今天就攤開了聊。」

  秦淮茹一改柔弱,倒是多了七分霸蠻,不用人讓,自己拽了一把凳子坐下。

  老易一看今兒是難跑,不如將計就計,看看這對公母想跟自己唱哪一出?

  屋外,清清冷冷,一輪圓月高掛。

  偶有野貓上房,踩得瓦片咔吱作響,一溜溜灰塵從房頂落下,變作明早的一撮綺夢。

  三人犄角對坐,一張陳年梨木桌上,油燈一盞、尖刀一把。

  火苗跳躍,映得人臉忽明忽暗,仿佛地獄在望,鬼城已開。

  傻柱目光逡巡,刀子一樣,來回在倆人脖頸子上撒歡。

  老易只覺得心跳過於猛烈,如果是十年前,他一定當先抓起刀子來。論穩准狠,沒有人能比得過常年精進的他。

  可歲月催人老,兒女敗英雄。

  如今他心中已有牽掛,正是孤兒院裡那個天真浪漫的丫頭,一聲一句就能讓自己的靈魂震顫的女兒。

  十年前,他才是那個無敵之人;今天,主客易位了。

  秦淮茹很鎮定,她自覺對人心的把控,超過這條胡同的所有人。

  何雨柱什麼樣,她比他自己都清楚。但凡有這種破開一切的勇氣,也絕不會被蹉跎玩弄至今。

  況且,這個人有軟肋。

  「柱子,不為別人著想,你不考慮雨水嗎?她多可憐,從小就沒了娘,現在可就你這麼一個親人了!

  聽姐的,咱們都是一樣的可憐人,犯不著窩裡反!

  真正害人的,想吃我們絕戶的,是許大茂、是劉海忠、是王瘸子,是......」

  何雨柱左手撫桌,中指和無名指在桌上敲擊著。

  「總之,咱們這種沒有兄弟姐妹,沒有親族支撐的,一不小心就會給人吃干抹淨。

  柱子,你信我!姐不會害你,姐會真心待你好,只有我們這樣的人,咱們才能真心實意的過到一起!」

  何雨柱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腮幫子上肌肉涌動,似乎下一刻就要擇人而噬。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說得好啊,當年你們就是這麼勸我進套的,好久沒回憶起來這股滋味兒了。

  「易中海,你不說兩句麼?我爹如何缺德不詳,剋死我娘,只能遠走避禍,讓我積德行善,改換家風?」

  如果是十天前,易中海會一腳將桌子踹翻,然後揪著傻柱的脖子,威脅要把他眼珠子挖下來。

  可今天,他想做個好人,活下來的好人。

  「柱子,大爺錯了!我.....」

  「先說說,你錯哪兒了?」

  「呃......」

  「跟我說說,何大清是為什麼跑的,他寄回來的錢兒哪去了,信上都說了什麼,你這些年為什麼要算計我們兄妹?

  說啊,說清了大家好重新來過,你還是好大爺,我還是好傻柱,好不好?」

  秦淮茹看著倆人,感覺今天她是不是犯了大錯,怎麼像生死仇人一樣。

  何大清的事兒他不知道,錢這個事兒卻是略有耳聞。每個月或三塊或五塊,婆婆一直能從易中海那兒拿錢。

  最開始還以為兩個人,老不正經。

  也是易中海當了師父之後,才把秘密慢慢在小倉庫告訴她的。

  至於為什麼算計這倆人,她也想聽,難不成這易中海比自己還技高一籌?

  易中海脖頸子發硬,整個人都在顫抖。秘密,藏了十幾年的秘密,難道今天要被人揭開了?

  不能,他是這院子的一大爺,是所有人的道德楷模,是一院子天殘地缺的核心。

  瞬間,他動了,右手恍若閃電,跟當年出手一樣快,一下就摸上了那把匕首。

  他笑了,二十多年的鉗工技藝,不是當幾天廚子就可以抹平的。

  然而何雨柱沒動,更沒怕!

  易中海退到門口,拉開門栓,轉身要逃。

  就在出門的一剎那,人影突至,易中海回手格擋,卻是一片酥軟。

  那是何雨柱把秦淮茹扔過來了。

  「血,一大爺,你扎到我了!」秦淮茹驚叫著,捂著肚子,血液正在噴濺。

  「淮茹,淮茹!別動,我帶你去醫院,咱沒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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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剛剛跟師父洗完腳,聽柴可夫斯基呢,系統又開始拉響警報。

  【任務崩潰中....】

  明天就是相親大會,眼看著積分就要滿級,怎麼能任務崩潰呢。

  到時候系統升級,說不定可以抽個什麼超能力啥的,最次也是個戒子空間、傳送門吧。

  老天爺,您可真會趕時候,這不是逼人加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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