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談談你的去向
第205章 談談你的去向
「院生艾澤。」
山本元柳斎重國睜著滿是皺紋的眼睛，看著站在諸多隊長面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艾澤，聲音緩慢又沉重似的響起。
「知道此次為何尋你前來嗎？」
那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興師問罪，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可惜，艾澤並沒有被嚇到。
「是因為實戰訓練的事情吧？」
艾澤冷靜的做出回答。
「沒錯。」山本元柳斎重國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讚賞，旋即道：「關於事情的始末，我們已大致上了解了一些，但還是需要聽聽你這個當事人的描述。」
「此次事故關係重大，不僅涉及到了一眾院生的安危，其中更是有著諸多異常之處沒有理清。」
「而你不但是當事人，且在事故發生後憑藉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所以，將你了解到的一切都匯報上來吧，我們需要知道更多詳細的細節。」
顯然，這次的事故里涉及到的異常之處太多了，讓護廷十三隊都不得不重視起來，以至於艾澤本人都被找來問話，甚至各番隊的隊長還幾乎都到齊了。
艾澤瞥了一旁表情溫和的藍染惣右介一眼，緊接著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知道的情況說一遍吧。」
說著，艾澤將自己在此次實戰訓練中所經歷的事情進行了一番闡述。
當然，是經過修繕的版本。
畢竟，他不可能坦白自己知道原著劇情，知道這次實戰訓練會出現意外，所以早有準備的事。
他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和同班同學們一起正常進行著實戰訓練的普通學生，因為班上空出一人無法組隊的關係，他毛遂自薦，選擇了單獨行動，隨後便一直都在實戰訓練的場地中規規矩矩的狩獵著模擬虛，直到發現六年級生們的靈壓忽然變弱了許多，他才察覺到不對勁，並在前往目的地探查情況後，發現了學生們遇襲的事情。
幫那些奄奄一息的六年級生治好傷勢一事，艾澤亦推脫得一乾二淨，只說自己用了些鬼道方面的能力暫時保住他們的性命，便前往別的地方，意圖找出異常的源頭。
之後便是遭遇了襲擊阿散井戀次等人的巨型虛，將那些巨型虛通通解決後又遭遇了亞丘卡斯級的大虛，把那隻亞丘卡斯級的大虛也解決掉後，五番隊的人便趕到了現場，介入了這次的事故。
總之，艾澤將自己先知先覺的事給摘得一乾二淨，其餘的事情倒是大大方方的全部講了出來，沒有半點隱瞞。
一眾隊長們便或是不感興趣，或是認認真真的聽著，包括山本元柳斎重國在內，中途沒有插過任何一次嘴，直到艾澤講述完了整個過程，他們才有的皺起眉頭，有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無法感知到靈壓的虛嗎？」山本元柳斎重國便緩緩的道：「藍染隊長，院生艾澤所言是否屬實？」
「的確屬實。」藍染惣右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道：「我們在現場遇到的所有的虛也都完全感知不到靈壓，似乎不是因為沒有靈壓，而是因為那些虛有著某種隱藏靈壓的能力的樣子。」
此話一出，披著「十二」番號的白色羽織的隊長開口了。
「這還真是令人感興趣呢。」
說話的是一個有著黃色的雙瞳，臉上配戴著黑白雙色的面具，白色的羽織內穿著附有外翻的深紫色衣領的黑色和服，頭上還佩戴著奇奇怪怪的頭飾，從衣袖裡伸出的兩隻手則呈現病態的蒼白之色，右手的中指還留著特別長的指甲的男人。
「能夠隱藏靈壓的虛，我的研究所里還未出現過這種類型的實驗體，究竟是自然進化出來的新品種呢？還是因為某種未知因素而產生了異變的突變體？實在是令人感興趣啊！」
此人便以尖銳的聲音，說出了讓人有些不適的話來。
因為他的話里沒有對事故本身可能造成的傷亡的關心，有的只是對其口中所謂的實驗體的興趣和好奇。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山本元柳斎重國目不斜視的出聲。
「技術開發局還是沒能察覺到任何的異常嗎？」
技術開發局是十二番隊下轄的機構，是新技術與新靈具的開發研究部門，裡面的所有成員都是腦子特別優秀的人才，說白了就是尸魂界的研究人員所隸屬的研究所。
技術開發局下轄還有通信技術研究科與電波測量研究科，因而在技術開發局內設有專門測量及監視靈波、靈力和靈壓的設備，可以捕捉和監視在現世或尸魂界活動的死神及虛，堪稱是護廷十三隊的眼線。
此次實習，真央靈術院的老師們便在技術開發局中通過這種方式照看著一眾院生們，誰曾想中途竟是出現了這麼大的意外。
這毫無疑問是技術開發局的失態。
「沒有呢。」涅繭利卻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的樣子，歪著腦袋的說道：「不管是通信還是監測都在那段時間裡被截斷了，雖然我們有嘗試追蹤源頭，但目前還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我很想說這只是偶然發生的事故，但這樣說的話貌似會讓人懷疑技術開發局的專業性。」
「所以，雖然沒有什麼興趣，但我這邊還是會繼續對源頭進行追蹤，只是還請各位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對方的尾巴還是斷得挺乾淨的。」
這番話的言下之意其實也是在告訴所有人，作為十二番隊的隊長，技術開發局的局長，同時還是尸魂界內目前最優秀的研究專家，涅繭利認為這裡面有人為導致的因素，並不是什麼偶然發生的事故。
涅繭利甚至認為那些虛之所以能夠隱藏靈壓，可能也是因為被誰給改造了的關係。
可是，誰又有這種技術和能力呢？
……會是那個可恨的傢伙嗎？
涅繭利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麼，二番隊和八番隊又如何？」山本元柳斎重國似乎已經習慣了涅繭利的作風，沒有對他毒辣的發言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詢問道：「調查的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吧？」
聞言，披著二番隊隊長羽織的人和披著八番隊隊長羽織的人都說話了。
「……我們的人發現了現場的結界有被打開的痕跡，那種痕跡不像是暴力突破留下的，如果有虛在暴力突破結界，真央靈術院的六年級生應該也會有所察覺才是。」
說話的人正是二番隊的隊長，隱秘機動的軍團長，碎蜂。
她是個蓄著齊瀏海的短髮，梳著環鈴蛇辮，身材嬌小，身上穿著繞頸露背狀的裝束加白色羽織，胸部、背部和腿部還明顯纏有白色的布料，雙臂亦是穿戴著黑色長袖套的少女。
請...您....收藏6...9...書....吧....！
明明是個可愛的少女，此人臉上的神情卻相當冷漠，語氣亦很冰冷，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我們隊的死神也仔細諮詢過那些院生了呢，他們都聲稱事發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包括結界班的六年級生，在遭到襲擊前甚至不知道結界被打開了，根本不知道那些虛是怎麼出現的。」
緊接著開口的是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
那是個將褐色微卷的中長發綁成馬尾狀，頭上別著兩枚花式髮簪，身上除了披著白色羽織外還披著繡有花紋的粉紅羽織外套，頭上亦是戴著蓑笠，下顎蓄著些許鬍鬚的中年男性。
這個人的語氣和碎蜂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有些吊兒郎當，懶懶散散，一點都不像專門搞情報的情報隊頭頭。
只有艾澤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太可靠的傢伙，實際上卻是在所有的隊長中都稱得上是頂尖的存在，是除了一番隊及四番隊的隊長以外閱歷最深的隊長之一。
雖然對方刻意收斂著，可艾澤還是察覺到了他隱藏著龐大的靈壓，保守估計都不在自己之下，絕對是二等靈威，甚至可能還不止。
「咚！」
山本元柳斎重國重重的敲了一下木杖，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壓變得更加可怕了幾分。
「也就是說，這不單單是一件很明顯的人為事件，而且我等護廷十三隊還沒辦法找出元兇，只能被對方戲耍，是嗎？」
這番話里，已經是攜帶上了怒氣了。
頓時，一眾隊長們都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繼續調查。」山本元柳斎重國冷冷的道：「對一群小鬼動手，此等宵小，還沒有資格挑釁護廷十三隊的威嚴。」
「將此事列為最優先事態，各番隊互相配合，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元兇。」
「都聽明白了嗎？」
總隊長發話了，一眾隊長們自然不敢不從，即便心中再怎麼不以為然，表面上還是應了下來，接下了這個任務。
艾澤默默的聽著，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自然知道元兇是誰，可就算說了也沒什麼意義。
因為對方有的是辦法甩鍋，做不到這種程度的話，將來也不至於將整個護廷十三隊都耍得團團轉了。
既然如此，艾澤便不會去表現些什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可這次隊長們齊聚於此，明顯不僅僅是為了這次事故。
「院生艾澤。」
山本元柳斎重國再次凝視向了艾澤，說了一句。
「你的實力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現在也該是時候談談你的去向了。」
(本章完)
「院生艾澤。」
山本元柳斎重國睜著滿是皺紋的眼睛，看著站在諸多隊長面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艾澤，聲音緩慢又沉重似的響起。
「知道此次為何尋你前來嗎？」
那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興師問罪，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可惜，艾澤並沒有被嚇到。
「是因為實戰訓練的事情吧？」
艾澤冷靜的做出回答。
「沒錯。」山本元柳斎重國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讚賞，旋即道：「關於事情的始末，我們已大致上了解了一些，但還是需要聽聽你這個當事人的描述。」
「此次事故關係重大，不僅涉及到了一眾院生的安危，其中更是有著諸多異常之處沒有理清。」
「而你不但是當事人，且在事故發生後憑藉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所以，將你了解到的一切都匯報上來吧，我們需要知道更多詳細的細節。」
顯然，這次的事故里涉及到的異常之處太多了，讓護廷十三隊都不得不重視起來，以至於艾澤本人都被找來問話，甚至各番隊的隊長還幾乎都到齊了。
艾澤瞥了一旁表情溫和的藍染惣右介一眼，緊接著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知道的情況說一遍吧。」
說著，艾澤將自己在此次實戰訓練中所經歷的事情進行了一番闡述。
當然，是經過修繕的版本。
畢竟，他不可能坦白自己知道原著劇情，知道這次實戰訓練會出現意外，所以早有準備的事。
他將自己塑造成了一個和同班同學們一起正常進行著實戰訓練的普通學生，因為班上空出一人無法組隊的關係，他毛遂自薦，選擇了單獨行動，隨後便一直都在實戰訓練的場地中規規矩矩的狩獵著模擬虛，直到發現六年級生們的靈壓忽然變弱了許多，他才察覺到不對勁，並在前往目的地探查情況後，發現了學生們遇襲的事情。
幫那些奄奄一息的六年級生治好傷勢一事，艾澤亦推脫得一乾二淨，只說自己用了些鬼道方面的能力暫時保住他們的性命，便前往別的地方，意圖找出異常的源頭。
之後便是遭遇了襲擊阿散井戀次等人的巨型虛，將那些巨型虛通通解決後又遭遇了亞丘卡斯級的大虛，把那隻亞丘卡斯級的大虛也解決掉後，五番隊的人便趕到了現場，介入了這次的事故。
總之，艾澤將自己先知先覺的事給摘得一乾二淨，其餘的事情倒是大大方方的全部講了出來，沒有半點隱瞞。
一眾隊長們便或是不感興趣，或是認認真真的聽著，包括山本元柳斎重國在內，中途沒有插過任何一次嘴，直到艾澤講述完了整個過程，他們才有的皺起眉頭，有的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無法感知到靈壓的虛嗎？」山本元柳斎重國便緩緩的道：「藍染隊長，院生艾澤所言是否屬實？」
「的確屬實。」藍染惣右介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道：「我們在現場遇到的所有的虛也都完全感知不到靈壓，似乎不是因為沒有靈壓，而是因為那些虛有著某種隱藏靈壓的能力的樣子。」
此話一出，披著「十二」番號的白色羽織的隊長開口了。
「這還真是令人感興趣呢。」
說話的是一個有著黃色的雙瞳，臉上配戴著黑白雙色的面具，白色的羽織內穿著附有外翻的深紫色衣領的黑色和服，頭上還佩戴著奇奇怪怪的頭飾，從衣袖裡伸出的兩隻手則呈現病態的蒼白之色，右手的中指還留著特別長的指甲的男人。
「能夠隱藏靈壓的虛，我的研究所里還未出現過這種類型的實驗體，究竟是自然進化出來的新品種呢？還是因為某種未知因素而產生了異變的突變體？實在是令人感興趣啊！」
此人便以尖銳的聲音，說出了讓人有些不適的話來。
因為他的話里沒有對事故本身可能造成的傷亡的關心，有的只是對其口中所謂的實驗體的興趣和好奇。
「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
山本元柳斎重國目不斜視的出聲。
「技術開發局還是沒能察覺到任何的異常嗎？」
技術開發局是十二番隊下轄的機構，是新技術與新靈具的開發研究部門，裡面的所有成員都是腦子特別優秀的人才，說白了就是尸魂界的研究人員所隸屬的研究所。
技術開發局下轄還有通信技術研究科與電波測量研究科，因而在技術開發局內設有專門測量及監視靈波、靈力和靈壓的設備，可以捕捉和監視在現世或尸魂界活動的死神及虛，堪稱是護廷十三隊的眼線。
此次實習，真央靈術院的老師們便在技術開發局中通過這種方式照看著一眾院生們，誰曾想中途竟是出現了這麼大的意外。
這毫無疑問是技術開發局的失態。
「沒有呢。」涅繭利卻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的樣子，歪著腦袋的說道：「不管是通信還是監測都在那段時間裡被截斷了，雖然我們有嘗試追蹤源頭，但目前還是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我很想說這只是偶然發生的事故，但這樣說的話貌似會讓人懷疑技術開發局的專業性。」
「所以，雖然沒有什麼興趣，但我這邊還是會繼續對源頭進行追蹤，只是還請各位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對方的尾巴還是斷得挺乾淨的。」
這番話的言下之意其實也是在告訴所有人，作為十二番隊的隊長，技術開發局的局長，同時還是尸魂界內目前最優秀的研究專家，涅繭利認為這裡面有人為導致的因素，並不是什麼偶然發生的事故。
涅繭利甚至認為那些虛之所以能夠隱藏靈壓，可能也是因為被誰給改造了的關係。
可是，誰又有這種技術和能力呢？
……會是那個可恨的傢伙嗎？
涅繭利的腦海里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麼，二番隊和八番隊又如何？」山本元柳斎重國似乎已經習慣了涅繭利的作風，沒有對他毒辣的發言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詢問道：「調查的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吧？」
聞言，披著二番隊隊長羽織的人和披著八番隊隊長羽織的人都說話了。
「……我們的人發現了現場的結界有被打開的痕跡，那種痕跡不像是暴力突破留下的，如果有虛在暴力突破結界，真央靈術院的六年級生應該也會有所察覺才是。」
說話的人正是二番隊的隊長，隱秘機動的軍團長，碎蜂。
她是個蓄著齊瀏海的短髮，梳著環鈴蛇辮，身材嬌小，身上穿著繞頸露背狀的裝束加白色羽織，胸部、背部和腿部還明顯纏有白色的布料，雙臂亦是穿戴著黑色長袖套的少女。
請...您....收藏6...9...書....吧....！
明明是個可愛的少女，此人臉上的神情卻相當冷漠，語氣亦很冰冷，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感覺。
「我們隊的死神也仔細諮詢過那些院生了呢，他們都聲稱事發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包括結界班的六年級生，在遭到襲擊前甚至不知道結界被打開了，根本不知道那些虛是怎麼出現的。」
緊接著開口的是八番隊的隊長，京樂春水。
那是個將褐色微卷的中長發綁成馬尾狀，頭上別著兩枚花式髮簪，身上除了披著白色羽織外還披著繡有花紋的粉紅羽織外套，頭上亦是戴著蓑笠，下顎蓄著些許鬍鬚的中年男性。
這個人的語氣和碎蜂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有些吊兒郎當，懶懶散散，一點都不像專門搞情報的情報隊頭頭。
只有艾澤才知道，這個看起來不太可靠的傢伙，實際上卻是在所有的隊長中都稱得上是頂尖的存在，是除了一番隊及四番隊的隊長以外閱歷最深的隊長之一。
雖然對方刻意收斂著，可艾澤還是察覺到了他隱藏著龐大的靈壓，保守估計都不在自己之下，絕對是二等靈威，甚至可能還不止。
「咚！」
山本元柳斎重國重重的敲了一下木杖，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壓變得更加可怕了幾分。
「也就是說，這不單單是一件很明顯的人為事件，而且我等護廷十三隊還沒辦法找出元兇，只能被對方戲耍，是嗎？」
這番話里，已經是攜帶上了怒氣了。
頓時，一眾隊長們都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繼續調查。」山本元柳斎重國冷冷的道：「對一群小鬼動手，此等宵小，還沒有資格挑釁護廷十三隊的威嚴。」
「將此事列為最優先事態，各番隊互相配合，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元兇。」
「都聽明白了嗎？」
總隊長發話了，一眾隊長們自然不敢不從，即便心中再怎麼不以為然，表面上還是應了下來，接下了這個任務。
艾澤默默的聽著，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自然知道元兇是誰，可就算說了也沒什麼意義。
因為對方有的是辦法甩鍋，做不到這種程度的話，將來也不至於將整個護廷十三隊都耍得團團轉了。
既然如此，艾澤便不會去表現些什麼，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可這次隊長們齊聚於此，明顯不僅僅是為了這次事故。
「院生艾澤。」
山本元柳斎重國再次凝視向了艾澤，說了一句。
「你的實力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現在也該是時候談談你的去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