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小玲過往
清晨，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斑駁地灑在豪華酒店的套房中。
張樂輝睜開眼睛時，只感覺肩膀沉甸甸的，隱隱有些發麻。
側頭看去，只見小玲正壓在他的肩膀上，青絲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那張精緻明媚的臉龐，只露出一絲紅潤的唇角和微微翹起的鼻尖，發梢隨著她平穩的呼吸微微晃動。
抿了抿嘴唇，抬手將覆蓋在她俏臉上的凌亂秀髮捋至腦後，張樂輝輕輕探過身子拿過床頭柜上的香菸點了一根，淡淡菸草味瀰漫在房間裡。
柔和的光線下，小玲安靜地依偎在張樂輝懷裡，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白皙臉龐透出淡淡的粉紅色，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地顫動著。
張樂輝抬手慢慢地滑過她的臉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心中一動。指腹輕輕地在她的肌膚上停留，仿佛在探索著她的溫度和細膩。
視線緩緩地移向下，手指輕輕地滑過她平坦而緊緻的腹部，感受到她呼吸的每一次起伏，最後落在緊實柔韌的大腿上……，
像是有所感應，小玲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慵懶，仿佛剛剛從美夢中甦醒。目光與張樂輝相遇，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嗯～，早！」
半響，抓住張樂輝的手，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唇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小玲試圖坐起身子，卻感覺身體異常酥軟，竟似使不出半點力氣，臉頰上的紅暈頓時渲染開來，一直蔓延至耳根，更是增添幾分艷麗。
「早！」
張樂輝眼帶笑意，低下頭在那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醒了？該老實交代了吧？」
「交代什麼？你問犯人呢？」
眼眸中泛起一汪秋水，又透露出一絲狡黠。小玲微微抬起頭，慵懶地往上靠了靠，尋找著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輕輕倚在張樂輝口，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張樂輝的胸口，柔聲道：
「你讓我說什麼？」
「說你能說的吧。當然，小時候尿床的事就不要說了！」
張樂輝隨手將菸頭掐滅，攬住那雪白削細的香肩，輕輕揉了揉。
「……，」
小玲的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不眨地盯著張樂輝，轉過頭在張樂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力度不重，卻也足夠留下齒痕，牙印清晰可見。
「讓你胡說！」
看著牙印留在張樂輝的肩膀上，小玲心中湧起了一股心疼的感覺。伸出手指，輕輕地揉著那個牙印，緩緩道：
「我小時候住在九龍城寨…，」
「九龍城寨？」張樂輝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別打斷我說話嘛…，」
像是知道張樂輝在想什麼，白了張樂輝一眼，小玲解釋道：
「九龍城寨才不像你想的那樣呢，城寨是分為東西兩區的。西區就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地方，東區才是社團的地盤。
跟東區不一樣，西區的治安很好，城寨里的社團在一般情況下不會欺負居民，而且婦女和老人如果被別的小混混欺負了，那社團還會出手相助。
城寨其實跟外面也差不多，就是環境不好…，不過有自己的自治委員會、福利社、老年互助中心，還有學校、診所。城寨的生活環境雖然很差，也算是底層百姓的世外桃源。畢竟不用面對香港的高物價和高房價，也不用面對殘酷的社會競爭。」
頓了頓，小玲仰頭看著張樂輝，繼續道：「所以，在外人眼裡看來，那裡是罪惡滋生之地，但在我眼裡那裡永遠都是我的家…，」
「嗯，娘家，」
張樂輝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秀髮。
看著張樂輝的眼神，小玲輕咬下唇，微微眯著眼睛，眼神有些迷離，回憶的影子在眼前搖曳，側過頭，輕輕地在張樂輝的肩頭上蹭了蹭，像是在尋找一種安定而溫暖的依靠。輕柔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空靈，仿佛是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緩緩流淌出來：
「我爸是潮州人，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爺爺來了這裡……，那時候的社團很多，比現在還多。為了不受人家欺負，我爸年輕的時候拜梁庭為師，後來加入社團混了幾年，認識我媽之後就退出了……，我爸跟徐炳文他父親算是同門師兄弟，所以昨晚上才幫了他一把，沒想到，卻讓你撿了個便宜！
……後來我媽生病去世了，我爸沒過幾年也積鬱成疾……，不過還好，城寨里那些叔叔伯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對我們也挺照顧，我跟我姐也沒受過欺負，…再後來，我姐嫁給了林昆，生活條件也慢慢好了起來……，」
「林昆？東星那個？」
張樂輝有些詫異地看著小玲。
小玲倒是沒有意外張樂輝知道她姐夫的名聲，點了點頭：「嗯，他也是城寨里出來的，後來跟了駱駝…，」
「我不喜歡他！做什麼不好，賣麵粉？」
張樂輝微微皺起眉頭，直言不諱道。
「他是我姐夫，要你喜歡幹嘛…，」
看著張樂輝眼裡的鄙夷，小玲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抓住張樂輝的手緊了緊：
「我姐也勸過他…，可他聽不進去，說他不賣別人也會賣，……我也沒法指責他，畢竟，他對我姐很好，還供我念書…，算了，你又不用跟他打交道，只要面子過得去就行。」
「那你怎麼認識新記龍頭？」
對小玲這態度，張樂輝也能理解，點了點頭，轉而好奇地問道。
「我爸以前就是跟他的，」
小玲解釋道：「以前他被人刺殺，我爸救過他幾次，所以，後來我爸退出社團他也沒有為難我爸，逢年過節還會送些錢過來，這點小事，他還是會幫忙的。」
「哦～，這樣啊！」
張樂輝笑了笑，手掌滑輕輕過小玲後背：「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小玲抬起臻首，伏在張樂胸口，眼神幽幽：「沒有？你要幹嘛？」
「一會我得出去一趟，你去逛街還是去幹嘛？」
張樂輝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你要是去逛街，今天我就陪不了你了。」
「不去…，我等一下想再睡一會，」
想了想，小玲搖了搖頭，臉色突然一紅，輕輕在張樂輝耳垂上咬了一下：「都怪你～，我現在動都不想動一下！」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安靜的臥室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淡淡的香氣。
看著張樂輝的眼神，小玲俯下身，將耳朵貼在張樂輝的胸口，那裡沉穩而有力的跳動，讓她感到一種無比的安心和滿足。手指輕輕地纏繞著張樂輝的頭髮。
耳鬢廝磨間，情火暗生，眼神交匯那一瞬間，兩人的心跳都不約而同地加速…，
～～～～～～～
張樂輝睜開眼睛時，只感覺肩膀沉甸甸的，隱隱有些發麻。
側頭看去，只見小玲正壓在他的肩膀上，青絲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那張精緻明媚的臉龐，只露出一絲紅潤的唇角和微微翹起的鼻尖，發梢隨著她平穩的呼吸微微晃動。
抿了抿嘴唇，抬手將覆蓋在她俏臉上的凌亂秀髮捋至腦後，張樂輝輕輕探過身子拿過床頭柜上的香菸點了一根，淡淡菸草味瀰漫在房間裡。
柔和的光線下，小玲安靜地依偎在張樂輝懷裡，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中。白皙臉龐透出淡淡的粉紅色，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地顫動著。
張樂輝抬手慢慢地滑過她的臉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心中一動。指腹輕輕地在她的肌膚上停留，仿佛在探索著她的溫度和細膩。
視線緩緩地移向下，手指輕輕地滑過她平坦而緊緻的腹部，感受到她呼吸的每一次起伏，最後落在緊實柔韌的大腿上……，
像是有所感應，小玲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慵懶，仿佛剛剛從美夢中甦醒。目光與張樂輝相遇，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嗯～，早！」
半響，抓住張樂輝的手，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唇角上揚，臉上浮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小玲試圖坐起身子，卻感覺身體異常酥軟，竟似使不出半點力氣，臉頰上的紅暈頓時渲染開來，一直蔓延至耳根，更是增添幾分艷麗。
「早！」
張樂輝眼帶笑意，低下頭在那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醒了？該老實交代了吧？」
「交代什麼？你問犯人呢？」
眼眸中泛起一汪秋水，又透露出一絲狡黠。小玲微微抬起頭，慵懶地往上靠了靠，尋找著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輕輕倚在張樂輝口，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張樂輝的胸口，柔聲道：
「你讓我說什麼？」
「說你能說的吧。當然，小時候尿床的事就不要說了！」
張樂輝隨手將菸頭掐滅，攬住那雪白削細的香肩，輕輕揉了揉。
「……，」
小玲的眼睛瞪得溜圓，一眨不眨地盯著張樂輝，轉過頭在張樂輝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那力度不重，卻也足夠留下齒痕，牙印清晰可見。
「讓你胡說！」
看著牙印留在張樂輝的肩膀上，小玲心中湧起了一股心疼的感覺。伸出手指，輕輕地揉著那個牙印，緩緩道：
「我小時候住在九龍城寨…，」
「九龍城寨？」張樂輝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別打斷我說話嘛…，」
像是知道張樂輝在想什麼，白了張樂輝一眼，小玲解釋道：
「九龍城寨才不像你想的那樣呢，城寨是分為東西兩區的。西區就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地方，東區才是社團的地盤。
跟東區不一樣，西區的治安很好，城寨里的社團在一般情況下不會欺負居民，而且婦女和老人如果被別的小混混欺負了，那社團還會出手相助。
城寨其實跟外面也差不多，就是環境不好…，不過有自己的自治委員會、福利社、老年互助中心，還有學校、診所。城寨的生活環境雖然很差，也算是底層百姓的世外桃源。畢竟不用面對香港的高物價和高房價，也不用面對殘酷的社會競爭。」
頓了頓，小玲仰頭看著張樂輝，繼續道：「所以，在外人眼裡看來，那裡是罪惡滋生之地，但在我眼裡那裡永遠都是我的家…，」
「嗯，娘家，」
張樂輝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秀髮。
看著張樂輝的眼神，小玲輕咬下唇，微微眯著眼睛，眼神有些迷離，回憶的影子在眼前搖曳，側過頭，輕輕地在張樂輝的肩頭上蹭了蹭，像是在尋找一種安定而溫暖的依靠。輕柔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空靈，仿佛是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緩緩流淌出來：
「我爸是潮州人，很小的時候就跟著我爺爺來了這裡……，那時候的社團很多，比現在還多。為了不受人家欺負，我爸年輕的時候拜梁庭為師，後來加入社團混了幾年，認識我媽之後就退出了……，我爸跟徐炳文他父親算是同門師兄弟，所以昨晚上才幫了他一把，沒想到，卻讓你撿了個便宜！
……後來我媽生病去世了，我爸沒過幾年也積鬱成疾……，不過還好，城寨里那些叔叔伯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對我們也挺照顧，我跟我姐也沒受過欺負，…再後來，我姐嫁給了林昆，生活條件也慢慢好了起來……，」
「林昆？東星那個？」
張樂輝有些詫異地看著小玲。
小玲倒是沒有意外張樂輝知道她姐夫的名聲，點了點頭：「嗯，他也是城寨里出來的，後來跟了駱駝…，」
「我不喜歡他！做什麼不好，賣麵粉？」
張樂輝微微皺起眉頭，直言不諱道。
「他是我姐夫，要你喜歡幹嘛…，」
看著張樂輝眼裡的鄙夷，小玲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抓住張樂輝的手緊了緊：
「我姐也勸過他…，可他聽不進去，說他不賣別人也會賣，……我也沒法指責他，畢竟，他對我姐很好，還供我念書…，算了，你又不用跟他打交道，只要面子過得去就行。」
「那你怎麼認識新記龍頭？」
對小玲這態度，張樂輝也能理解，點了點頭，轉而好奇地問道。
「我爸以前就是跟他的，」
小玲解釋道：「以前他被人刺殺，我爸救過他幾次，所以，後來我爸退出社團他也沒有為難我爸，逢年過節還會送些錢過來，這點小事，他還是會幫忙的。」
「哦～，這樣啊！」
張樂輝笑了笑，手掌滑輕輕過小玲後背：「你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小玲抬起臻首，伏在張樂胸口，眼神幽幽：「沒有？你要幹嘛？」
「一會我得出去一趟，你去逛街還是去幹嘛？」
張樂輝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你要是去逛街，今天我就陪不了你了。」
「不去…，我等一下想再睡一會，」
想了想，小玲搖了搖頭，臉色突然一紅，輕輕在張樂輝耳垂上咬了一下：「都怪你～，我現在動都不想動一下！」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安靜的臥室里，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淡淡的香氣。
看著張樂輝的眼神，小玲俯下身，將耳朵貼在張樂輝的胸口，那裡沉穩而有力的跳動，讓她感到一種無比的安心和滿足。手指輕輕地纏繞著張樂輝的頭髮。
耳鬢廝磨間，情火暗生，眼神交匯那一瞬間，兩人的心跳都不約而同地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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