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磨劍兩年,魏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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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中日韓三家企業宣布退出米國股市,全球數百家在米國上市的外企連夜召開董事會,商議自家集團要不要跟進。

  要知道一家公司的股權是有總量的,如今米股趨勢已經向下,甚至米國影響力也在直線下降,他們不得不尋求更好的市場。

  這就類似於讀大學,你哪怕在專科做到了最優秀,獲獎無數,也不抵別人清北大學資源多,這從招聘會到場企業數量上就可以看出。

  全球企業扎堆米股,不是對它有感情,而且這裡融資方便,是全球金融中心。

  現在你米股拉胯了,誰還想要留在米股堅守?

  中日韓企業退市就像是山頂的雪球,亦或者說是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牌,引發的連鎖反應大到米國都無力承擔。

  達維奇得知情況的第一時間,立即便致電米股負責社保基金的總負責人卡倫·布坎南,表明社保基金可以逐步離場,但不能直接拋售。

  電話那頭的卡倫·布坎南沉默了半晌,沉聲質問道:

  「按照現在這個趨勢,晚走一天損失的資金就有可能高達幾十億美金,你讓我們逐步離場,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如今傻子都看明白了,米股神話已經破滅。

  以前米股是出了名的快跌快漲,哪怕有深度下跌,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修復。

  像2000年的網際網路泡沫破裂,米股僅用了三年時間,便重新開始向上進攻。

  要知道當初的網際網路,米股市場可是吹了十幾年,泡沫之大,放到其他國家都是「滅國級別」。

  然而米股只用了三年,就把網際網路泡沫全部消化。

  再比如說2007年的全球經濟危機,受此影響,其他國家股市要麼一蹶不振,要麼幾年才緩過來,但米股只跌了一年時間。

  經歷數次歷史驗證,米股的快跌快漲已經被全球認可。

  可現如今,從2014年中旬開始,米股就開始了回調,彼時沒有人會想到,這一回調就是三年時間,2017年也沒有止跌,而且還越跌越凶。

  在資本市場,越跌越加倉的交易員是什麼?

  兩個字,韭菜!

  米國的交易員是韭菜嗎?

  不!

  半點不誇張的說,他們是地球最頂尖的交易員。

  因為米國有金融土壤,他們對於市場趨勢的判斷,強過其他任意國家的交易員。

  在看出米股氣數已盡,大量交易員都在拋售。

  這也是為什麼,達維奇會特意致電卡倫·布坎南的原因,他是真害怕社保基金一下子抽出來,米股會應聲腰斬。

  一旦米股腰斬,整個米國經濟都會被打亂。

  當聽見卡倫·布坎南態度,達維奇緊握拳頭警告道:「我不是和你商量,能明白嗎?」

  「如果我說不明白呢?」

  卡倫·布坎南同樣加重語氣。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會懼怕,但卡倫·布坎南背後可是昂撒財團,完全敢硬剛猶太財團。

  以前大家和和氣氣,是因為都能賺到錢,現在大難臨頭,誰願意給你當墊背?

  況且最關鍵的是,社保基金一旦給猶太資金墊底,他也遲早會消失在這個世界。

  左右都是懸崖,卡倫·布坎南只能選一個比較矮的跳。

  ……

  在達維奇和卡倫·布坎南劍拔弩張,火藥味十足的時候,已經晉升為米聯儲二把手的魏延卻在家悠閒地磨著咖啡。

  膠片古典音樂輕輕唱著,他也跟隨音樂的律動轉動研磨機搖柄,一粒粒咖啡豆被不斷切割。

  雖說只是研磨咖啡豆,但這裡面也是有學問的。

  像研磨的粗細程度,要根據煮咖啡的方式來定,如果是用濾紙滴濾的方式,研磨程度可以是中等細度,類似細沙糖的粗細,要是用法壓壺,研磨可以稍粗一點,像粗砂糖,這樣可以極大保留咖啡豆本身的香味和特點。

  不一會。

  一杯咖啡新鮮出爐。

  魏延沒有著急喝,而是拿到自己辦公桌,打開桌面放置的糖包,加了些許進去沖淡苦味,隨後便往工學椅坐下。

  此時在他面前,電腦屏幕的K線已經要擊穿年線,這是個極其這樣的支撐位。


  一旦年線被擊穿,說明跌幅還要持續,並沒有回穩。

  「呼——」

  魏延吹了吹咖啡杯,降低咖啡表面溫度,隨後淺嘗些許放下喃喃道:「寄生蟲危害到本體的時候,往往會被清除。」

  蟄伏的這兩年,他已經儘自己最大努力去下猛藥,讓米國提前交掉了全部手段。

  在對方大招還沒出來前,就把自己的底牌全交,現如今的米國早就黔驢技窮,完全沒有辦法應對如今的攻勢。

  當然了。

  還有最後一條路…

  也正如魏延所說那般,當寄生蟲讓人體感到不舒服的時候,往往就是它死亡的那刻。

  這就好比蛔蟲,安分守己的話,人體完全感知不到,你可以該吃吃該喝喝。

  但要是你讓人體感到疼痛,察覺到你的存在,那不好意思,殺蟲藥會隨時降落。

  盯盤幾十秒後,魏延收回目光,看向窗外道:「也該離開了,不過走之前,得準備份禮物。」

  ……

  往後的數日時間,米國股民體驗了什麼叫睜眼即扣錢,閉眼同樣扣錢的日子。

  中日韓企業開了退市的頭,歐洲企業也開始蠢蠢欲動。

  但由於大量不確定的潛在因素,歐洲企業有退市的心,但還沒有退市的膽量。

  達維奇、克雷頓,包括雷納托·馬洛塔都在遊說歐洲各國,希望可以伸出援手,不能讓亞洲掌握世界經濟的主導權。

  就在達維奇離開米國不久,暫時掌管米聯儲的魏延來到了666號大廈電梯間。

  剛進入米聯儲的時候,他就有個疑惑,那就是達維奇辦公室沒有加密保險箱,也沒有碎紙機,他的重要文件該怎麼保存或銷毀?

  直到一次偶然機會,魏延被帶到了666號大廈的頂層辦公室,望著那面書架牆,一個大膽想法油然而生。

  也正因為有了大膽想法,魏延嘗試用「平常看什麼書」為藉口,靠近過書架,但卻被達維奇阻止,聲稱只是裝飾。

  這個藉口也很合理,畢竟很多企業大佬的辦公室都有一面書架牆,裡面的書都是收藏裝飾用的,而不是拿來看的。

  「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在魏延等待電梯的時候,一位白人女子突然靠近,眼神帶著抹警惕。

  她雖然見過魏延,有一定的印象,但她的職責是不能讓人隨便上樓,哪怕他是米聯儲高官。

  魏延淡然一笑,拿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是米聯儲的…」

  「抱歉。」

  女子剛想拒絕,但達維奇眼神卻冷漠下來道:「你最好看一下。」

  兩人目光對視,這位白人女子在遲疑了十幾秒過後,接過了魏延遞來的證件。

  剛接過手她就感覺不對了,因為證件貌似夾著什麼東西。

  當她打開證件,一枚爪托採取六翼翅膀設計,中間是血紅眼球寶石的戒指呈現在眼前。

  只是剎那間,白人女子瞳孔收縮,雙手都在不自覺顫抖。

  要知道在全視會,上位者擁有絕對的權利,哪怕六翼讓四翼成員去吃屎,四翼也必須毫不猶豫,吃到六翼滿意為止。

  同理,四翼也可以讓二翼吃,而二翼可以讓下等僕從吃,等級制度極其森嚴。

  而這個戒指是魏延無意中看見達維奇佩戴的,為了不時之需,他憑藉記憶找人仿製了一枚。

  「我可以上去了?」

  魏延詢問。

  「可…可以。」白人女子不敢怠慢,連忙遞迴證件和戒指,緊接著就想溜之大吉。

  她雖然不是龍國人,但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在上位者擁有絕對權利的全視會,最好不要和比自己等級高的人久待,因為你料不准對方會不會突然來興致。

  「等等。」

  就在她想要快步離開,魏延卻冷笑道:「你,立刻爬到時代廣場狗叫三聲,這是命令。」

  沒有一絲猶豫,白人女子立馬趴到地面,學著小狗模樣開始往大廈門口方向走。

  魏延只是簡單瞥了一眼,便走進了電梯。

  至於學狗走路的白人女子,他可沒那閒情逸緻去看,況且對於全視會這群變態來說,這種程度的懲罰太輕太輕。


  666號大廈的其他人見到狗爬的白人女子也沒阻止,只是簡單拍了兩張照片後便不再關注。

  ……

  來到頂層,魏延很輕鬆就找到了上次談論的辦公室,正當他把手放到門把手的那刻,身後一道男聲喊住了他。

  「你是誰?」

  「轉過身來。」

  「來的真不是時候。」魏延心中吐槽一句,轉過身,沉聲說道:「米聯儲副主席魏延。」

  「米聯儲?」

  在一一看無一錯版本!

  男人稍稍放下戒心,他別在腰間的手隨之放下。

  「你來這裡做什麼?」

  「拿東西。」

  「什麼東西?」

  「無可奉告。」

  「誰讓你來的?」

  「達維奇。」

  當魏延報出達維奇的名字,西裝男人不自覺咽了口唾沫,要知道這可是新的六翼成員。

  在他慌亂的時候,魏延面帶微笑靠近道:「達維奇是米聯儲主席,而我是副主席,這是可以網上搜到的,相信你也有印象。」

  「嗯…」

  就在西裝男人點頭,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一痛,當他往下看,一把精緻折迭刀插在了他胸口區域。

  「你…」

  他剛想撥出腰間手槍,但卻被魏延死死按住手,並且脖頸側面同樣被一把折迭刀貫穿。

  一秒。

  兩秒。

  三秒。

  西裝男人徹底沒聲息。

  解決完麻煩,他立即打開辦公室門,並把屍體拖入,再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吸血棉,把走廊地面簡單處理,再噴上香水遮蓋氣味。

  當他關上辦公室門,立即就來到書架處尋找。

  只是一會的功夫,他就發現了書架放著個小保險箱,它隱匿在群書之中。

  「果然在這。」

  魏延心中一喜,先是把濺到自己身上血跡簡單處理了一下,緊接著拿起保險箱就往外走。

  也幸好保險箱不大,直徑大概在30CM左右。

  剛走出辦公室,就看見有人往這邊來,魏延不緊不慢地放下保險箱,佩戴好全視戒指。

  在戴上戒指那刻,原本在往他這裡走的兩人默默離開。

  一路暢通無阻,魏延就在眼皮子底下帶著保險箱離開,沒有一人敢上前詢問。

  ……

  而與此同時。

  法國巴黎。

  某個蒙面舞會大廳。

  達維奇帶著黑色半框面具,與亞歷克斯公爵的女兒翩翩起舞,兩人望著彼此眼睛,眼神都在拉絲,要不是周圍都是人,說不定在大廳就會「打起來」。

  然而在眼神「拉絲」的背後,達維奇心裡滿是嫌棄。

  他見過亞歷克斯公爵的女兒模樣,別看身材可以,但五官實在不敢恭維,不僅小眼睛,塌鼻子,關鍵臉還有一塊疤痕,據說是去胎記留下的。

  要不是有求於亞歷克斯公爵,達維奇別說和梅麗爾·亞歷克斯見面,說話都不可能。

  「你能約我出來,我很高興,你是知道我心意的。」

  梅麗爾·亞歷克斯淺笑。

  達維奇一想到面具背後的臉,他就忍不住胃裡翻騰,但還是保持微笑道:「當然,我也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心意。」

  「那今晚…」

  「如你所願。」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剛才說過了,當然。」

  兩人越靠越近,都能感受到彼此說話的氣息,正當馬上要親上的時候,達維奇口袋的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氣氛。

  正當他想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的時候,梅麗爾·亞歷克斯卻主動吻了上來,還用舌頭去撬開達維奇的牙齒,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達維奇下意識咬了一口。

  「啊!」

  梅麗爾·亞歷克斯慘叫一聲,口腔頓時充滿了血腥味,不用想,肯定是舌頭被咬破了。


  她的聲音吸引其他人注意,達維奇回過神,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分神了,我向你道歉。」

  「哼!」

  梅麗爾·亞歷克斯冷哼一聲,甩了個白眼離開。

  望著那道離去的背影,達維奇忍不住心中怒罵:「法克,臭婊子,要不是有兩個臭錢,就你那模樣,扔給古象阿三都沒人要!」

  生氣歸生氣,他還是查看是誰給他打電話。

  拿出手機查看備註,居然是666號大廈負責人打來的,他眉頭一皺,按下接聽道:「什麼事?」

  「出事了,死人了。」

  「誰死了?」

  「一個安保。」

  「一個安保死了你打我電話,你是不是也想死?」

  達維奇滿腔怒火。

  別看是氣話,但只要他想,確實可以讓666號大廈的負責人去死,還能選擇死亡方式。

  聽見達維奇語氣不善,那頭的負責人長話短說,簡單概括道:「他死在了頂層辦公室,是魏延殺的,他還從大廈拿走了一個我們從未看見過的保險箱。」

  「什麼?!!!」

  「魏延?」

  達維奇先是一驚,當聽見魏延還拿走了一個保險箱那刻,他有些慌張道:「追,立馬派人追,絕不能讓保險箱帶離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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