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討價還價
「原來是只有一個自來水廠出現污染，那問題不大，可以控制。」
陳昊聽完高海山的講述，長出了一口氣。
他以為這次水污染是蔓延整個金寧市的，要知道整個金寧地下避難所足足住了上百萬人！
光是金水橋避難所那樣的地鐵避難所就有70多個，還有各種各樣的商場、防空洞、應急避難所等等地方。
要是上百萬人範圍的大感染，陳昊就算累死也做不出那麼多藥來。
鍛爐生產雖簡單，可加料是要陳昊手動加的。這玩意還不能讓人代勞，只能陳昊親自上。
「說是問題不大，但現在也得先弄出一批淨化劑出來，先保證水供應安全。」
高海山往椅子上一靠，苦笑道：「所以，我就被派來當聯絡員了。」
陳昊聽完笑了笑，應急調度署的陳一鳴，他前世也有所耳聞，只是沒見過面。
此子後來一步步升到了副市長，算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
陳昊與高海山又聊了幾句，兩個人開始將話題轉移到「報酬」上。
其實對於陳昊來說，他還真沒有什麼特別需求的東西。
避難所里吃穿不愁，唯一的缺的就是交通工具，還有一些建築垃圾。
只要這些東西到了手，至少目前陳昊是不太在乎報酬的。
聽完陳昊的意思，高海山連連搖頭，甚至比陳昊還激動。
「老弟你不知道，陳一鳴這老小子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這次你不管他要夠了，下次再想找他要東西？門都沒有啊！」
「要我說，你就多要點吃的穿的，准沒錯。要不先要100箱壓縮乾糧，300件羽絨服，500套被褥，再來點勞保鞋、襪子、手套，反正需要什麼就管他要！」
「還有一些日常用品，吃飯用的飯盒、鍋碗瓢盆、還有蜂窩煤！這鬼天氣不燒火誰受得了？這都得讓那老小子給咱備好了才行！」
高海山說了半天，才喘了口氣。
陳昊聽完笑道：「老高，這些玩意確定是為我準備的？我怎麼感覺你們金水橋對這些東西的需求更大呢？」
「啊？哈哈哈哈，這個嘛……」高海山面露憨笑，撓了撓頭道：「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啊！胃口大點！」
「行吧，我先拿張紙去。」陳昊去地下室找了一張紙，和高海山一樣樣的碰了頭，只等著給陳一鳴「放血」。
見陳昊寫好了，高海山拿出手台調好頻段，大聲道：「老陳，這裡是高海山，收到回答。」
「收到了，你小點聲。」
陳一鳴的聲音中透著冷靜：「談的怎麼樣了？陳昊同志有什麼需求嗎？」
「我讓陳昊老弟親自跟你談。」高海山說著將手台遞了過來，交給陳昊。
「陳署長，你好，我是陳昊。」
陳昊簡單和陳一鳴打了個招呼，然後道：「咱們長話短說，您到底需要多少藥品？能不能先給我個數。」
「需要多少？」陳一鳴說道：「我當然是多多益善，你就算給我做出10噸藥出來，我都吃得下。」
「但現在，原料和運力有限。我正在加緊往自來水廠那邊運，估計能有個6-700斤原材料就頂天了。」
6-700斤？那和前一陣在藥廠做的量也多不了多少，問題不大！
陳一鳴話鋒一轉，繼續道：「可是消毒片這塊，恐怕就多了。我找到了一個化工廠，裡面有一批現成的消毒片和一大批原材料，估計能有個3-4噸的樣子，你看……」
3-4噸？拿我當叉車呢？
陳昊搖頭道：「3-4噸太多了，除非你們能把這些原料分成50斤一桶，要不然我的效率上不來。」
「可以，這件事交給我來辦。」陳一鳴答應的很爽快，又問道：「還沒說你的需求呢，說來聽聽？能提供的我儘量提供。」
其實陳昊現在已經不虧了。這麼多的材料用來製造，就算鍛爐在後期有衰減，恐怕也是十幾萬點熔煉經驗和熔煉點入帳！
換句話說，陳昊完全就是在用整個金寧市的運力為自己刷熔煉經驗用，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賺翻了。
當然，陳昊如果什麼都不要的話，陳一鳴也會覺得自己賺了，屬於是兩方血賺，都贏麻了。
但這不合常理，你幫了這麼大忙卻什麼都不要。一次兩次不會有什麼，時間長了肯定會引起懷疑。
「好的，我說下我目前的需求。」
無視掉高海山的擠眉弄眼，陳昊有些好笑的拿起那張紙，說道：「我需要壓縮乾糧100箱，各尺寸羽絨服300件，被褥500套，各尺碼勞保鞋500雙……」
「蜂窩煤5噸，各種工程器械圖紙，建築垃圾廢料數噸，哦對了，還需要一批木耳和香菇的菌菇種，要多一些。」
對面過了良久沒有出聲，高海山急的拿過手台「喂喂餵」了好幾聲，終於從喇叭里傳出了陳一鳴疑惑的聲音。
「陳昊，你一個人住在外面的避難所，需要這麼多壓縮乾糧和被褥？我怎麼感覺，這些東西的需求者另有其人呢？」
「老陳！你少裝蒜！」
高海山憋不住了，對著手台大聲道：「就是老子要的東西怎麼樣？你老小子今天說什麼也要吐出點東西出來，要不然就免談！」
「高海山，這件事你有啥關係？」
陳一鳴嘲諷道：「你就是個傳話的，沒了你事一樣能辦！」
說著，陳一鳴提高了聲音：「陳昊兄弟，工程圖紙、建築材料和菌菇種我都可以給你，而且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量！我告訴你個頻段，咱倆詳談如何？」
「你敢！」高海山一聽就急了，情不自禁站了起來，大聲道：「你要是敢這麼幹。老子就跟你絕交！」
「得了吧你，最近兩個月你和我絕交6次了！」
陳一鳴說完，也收起了戲謔的語氣，認真道：「老高，東西我這確實還有一些，但真勻不了你多少。總不能把我整個應急署都搬空了吧？」
高海山嘴裡嘟噥了幾句，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最後，陳一鳴還是承諾給高海山弄500斤蜂窩煤，外加30件羽絨服作為他的「跑腿費」，平息了高海山的「怒火」。
三人商定，陳一鳴加緊往自來水廠運送原料，明天中午11點高海山和陳昊前往自來水廠碰面，儘快解決這次危機。
陳昊聽完高海山的講述，長出了一口氣。
他以為這次水污染是蔓延整個金寧市的，要知道整個金寧地下避難所足足住了上百萬人！
光是金水橋避難所那樣的地鐵避難所就有70多個，還有各種各樣的商場、防空洞、應急避難所等等地方。
要是上百萬人範圍的大感染，陳昊就算累死也做不出那麼多藥來。
鍛爐生產雖簡單，可加料是要陳昊手動加的。這玩意還不能讓人代勞，只能陳昊親自上。
「說是問題不大，但現在也得先弄出一批淨化劑出來，先保證水供應安全。」
高海山往椅子上一靠，苦笑道：「所以，我就被派來當聯絡員了。」
陳昊聽完笑了笑，應急調度署的陳一鳴，他前世也有所耳聞，只是沒見過面。
此子後來一步步升到了副市長，算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
陳昊與高海山又聊了幾句，兩個人開始將話題轉移到「報酬」上。
其實對於陳昊來說，他還真沒有什麼特別需求的東西。
避難所里吃穿不愁，唯一的缺的就是交通工具，還有一些建築垃圾。
只要這些東西到了手，至少目前陳昊是不太在乎報酬的。
聽完陳昊的意思，高海山連連搖頭，甚至比陳昊還激動。
「老弟你不知道，陳一鳴這老小子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這次你不管他要夠了，下次再想找他要東西？門都沒有啊！」
「要我說，你就多要點吃的穿的，准沒錯。要不先要100箱壓縮乾糧，300件羽絨服，500套被褥，再來點勞保鞋、襪子、手套，反正需要什麼就管他要！」
「還有一些日常用品，吃飯用的飯盒、鍋碗瓢盆、還有蜂窩煤！這鬼天氣不燒火誰受得了？這都得讓那老小子給咱備好了才行！」
高海山說了半天，才喘了口氣。
陳昊聽完笑道：「老高，這些玩意確定是為我準備的？我怎麼感覺你們金水橋對這些東西的需求更大呢？」
「啊？哈哈哈哈，這個嘛……」高海山面露憨笑，撓了撓頭道：「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啊！胃口大點！」
「行吧，我先拿張紙去。」陳昊去地下室找了一張紙，和高海山一樣樣的碰了頭，只等著給陳一鳴「放血」。
見陳昊寫好了，高海山拿出手台調好頻段，大聲道：「老陳，這裡是高海山，收到回答。」
「收到了，你小點聲。」
陳一鳴的聲音中透著冷靜：「談的怎麼樣了？陳昊同志有什麼需求嗎？」
「我讓陳昊老弟親自跟你談。」高海山說著將手台遞了過來，交給陳昊。
「陳署長，你好，我是陳昊。」
陳昊簡單和陳一鳴打了個招呼，然後道：「咱們長話短說，您到底需要多少藥品？能不能先給我個數。」
「需要多少？」陳一鳴說道：「我當然是多多益善，你就算給我做出10噸藥出來，我都吃得下。」
「但現在，原料和運力有限。我正在加緊往自來水廠那邊運，估計能有個6-700斤原材料就頂天了。」
6-700斤？那和前一陣在藥廠做的量也多不了多少，問題不大！
陳一鳴話鋒一轉，繼續道：「可是消毒片這塊，恐怕就多了。我找到了一個化工廠，裡面有一批現成的消毒片和一大批原材料，估計能有個3-4噸的樣子，你看……」
3-4噸？拿我當叉車呢？
陳昊搖頭道：「3-4噸太多了，除非你們能把這些原料分成50斤一桶，要不然我的效率上不來。」
「可以，這件事交給我來辦。」陳一鳴答應的很爽快，又問道：「還沒說你的需求呢，說來聽聽？能提供的我儘量提供。」
其實陳昊現在已經不虧了。這麼多的材料用來製造，就算鍛爐在後期有衰減，恐怕也是十幾萬點熔煉經驗和熔煉點入帳！
換句話說，陳昊完全就是在用整個金寧市的運力為自己刷熔煉經驗用，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賺翻了。
當然，陳昊如果什麼都不要的話，陳一鳴也會覺得自己賺了，屬於是兩方血賺，都贏麻了。
但這不合常理，你幫了這麼大忙卻什麼都不要。一次兩次不會有什麼，時間長了肯定會引起懷疑。
「好的，我說下我目前的需求。」
無視掉高海山的擠眉弄眼，陳昊有些好笑的拿起那張紙，說道：「我需要壓縮乾糧100箱，各尺寸羽絨服300件，被褥500套，各尺碼勞保鞋500雙……」
「蜂窩煤5噸，各種工程器械圖紙，建築垃圾廢料數噸，哦對了，還需要一批木耳和香菇的菌菇種，要多一些。」
對面過了良久沒有出聲，高海山急的拿過手台「喂喂餵」了好幾聲，終於從喇叭里傳出了陳一鳴疑惑的聲音。
「陳昊，你一個人住在外面的避難所，需要這麼多壓縮乾糧和被褥？我怎麼感覺，這些東西的需求者另有其人呢？」
「老陳！你少裝蒜！」
高海山憋不住了，對著手台大聲道：「就是老子要的東西怎麼樣？你老小子今天說什麼也要吐出點東西出來，要不然就免談！」
「高海山，這件事你有啥關係？」
陳一鳴嘲諷道：「你就是個傳話的，沒了你事一樣能辦！」
說著，陳一鳴提高了聲音：「陳昊兄弟，工程圖紙、建築材料和菌菇種我都可以給你，而且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量！我告訴你個頻段，咱倆詳談如何？」
「你敢！」高海山一聽就急了，情不自禁站了起來，大聲道：「你要是敢這麼幹。老子就跟你絕交！」
「得了吧你，最近兩個月你和我絕交6次了！」
陳一鳴說完，也收起了戲謔的語氣，認真道：「老高，東西我這確實還有一些，但真勻不了你多少。總不能把我整個應急署都搬空了吧？」
高海山嘴裡嘟噥了幾句，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最後，陳一鳴還是承諾給高海山弄500斤蜂窩煤，外加30件羽絨服作為他的「跑腿費」，平息了高海山的「怒火」。
三人商定，陳一鳴加緊往自來水廠運送原料，明天中午11點高海山和陳昊前往自來水廠碰面，儘快解決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