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老學究
聽到守衛傳來的消息後，我雖然疑惑但也點頭同意，待他進來後朝我們掃了一眼後便拱手笑著說道：「哥幾個好久不見。」
三個月未見，沒想到這牛頭人更是胖了不止一圈，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牛頭人怕不是有將近五百斤了...
請他落座後我便開口說道：「牛兄可是稀客，不知今日來訪我兩界堂所為何事？」
但沒想到牛頭人剛坐下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我身邊的江暖，江暖都被他看的發毛了，直到我皺著眉輕咳了一聲後他才反應過來；
得知自己有些失態後，牛頭人便笑呵呵的說道：「嘿嘿，之前沒見過你堂里的這位小姑娘，一時失態了，隋堂主見諒。」
緊接著牛頭人收起笑容後說道：「我這次來是給你兩界堂帶生意來了，不知隋堂主可知道前幾日翠微中學發生的事？」
聽牛頭人說到翠微中學，我便看向了一旁的江暖，而後者此時也瞪著牛頭人說道：「我們學校出事當天就封鎖消息了，你這胖子是從哪聽來的？」
許是因為剛才牛頭人無理的舉動，江暖說話間也是不留情面。
反觀這牛頭人聽了這話倒也不氣，看了江暖一眼後便開口說道：「原來小妹妹就是那個學校的人啊，這就好辦了了。」
隨後又對我說道：「我食道一脈如今雖然就剩下我一人，但我也算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平時也認識不少的朋友，這麼大的事自然瞞不過我；
原本我還想用什麼理由說服你接下這個生意，既然這小妹妹是你兩界堂的人就好說了！明說吧，我想跟你們一起接單生意！不知隋堂主意下如何？」
聽聞此言，我便笑了一聲後略帶詫異的問道：「牛兄此舉是什麼意思？若說是為了生計，光是你那間夜總會的盈利便足夠你一生衣食無憂了，又何必冒著危險做這些術門生意？
再者說，此事說到底也只是跟我兩界堂有些關係，我還沒想過此事該怎麼解決，牛兄又從哪裡斷定這次的事情是一次生意呢？」
聽我說完後，牛頭人先是嘆了口氣，隨後說道：「隋堂主這話說的就外行了，能幹咱們這一行的人，哪一個不犯五弊三缺？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哪有什麼安穩日子過？
再說了，做人也不能忘本不是？我本來就是術士，夜總會就是個副業，這兩天我在夜總會都快閒出屁來了，正好有個事你說我能不活動活動嘛？」
還沒等我回話，一旁的龍飛便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身材是該活動一下了，都快能出欄了...」
龍飛這一打岔，把我原本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隨後便轉頭瞪了他一眼。
不過轉念一想牛頭人此話也不無道理，術士之路坎坷無比，確實沒有安穩生活的說法，即便是金盆洗手也洗不盡身上的因果。
而牛頭人見我並未說話便再次開口說道：「隋堂主也不用急著回應我，也不急這幾天，但是不管你們想怎麼處理那裡的事，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
我先回去了，等隋堂主確定能用得到我，隨時可以來麗致找我。」牛頭人說完便拱手出了大門。
等牛頭人走了以後，龍飛在一旁說道：「你怎麼看？」
我思索了片刻後便叫來了青玄前輩說道：「前輩，麻煩您派些鬼神先去去調查一下翠微中學的情況。」
「屬下明白！」青玄前輩應了一聲便下去準備了。
而這時我也看向一旁的江暖說道：「說說吧，你這幾天在學校碰到什麼了？」
此時的江暖早已沒了氣喘吁吁的樣子，只見她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就兩天前吧，因為剛剛軍訓完，我也跟新同學彼此也熟悉了一下；
聊著聊著我就把我碰見的那些靈異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然後就有幾個同學來了興趣要玩筆仙遊戲...
當時我也沒多想，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同學，加上我也想顯擺一下，就想走個過場讓桃夭姐姐出來逗逗他們。
然後在昨晚上我們準備好東西就玩了起來，剛開始問的幾個問題都一切正常，就在我們問出來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我們握筆的手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胡亂抖動了起來；
最後在紙上竟然畫出來一個鬼臉，其他兩個同學都嚇壞了，我還以為是桃夭姐姐跟我開的玩笑，但是叫了它好幾次也不見它回話，然後我們就趕緊收拾東西各自回了宿舍；
本來以為沒什麼事，結果今天上學才發現那兩個同學都沒來上學，學校里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他們...」說到最後江暖的聲音越來越小，小腦袋也低了下去。
聽她說完，我也是一陣無語：「你這孩子膽子是真大，那遊戲是能隨便玩的嗎？本身你那身子骨就虛...」說著說著，我便看見這孩子又要哭，我便閉口不言。
此時一旁的若影攬過江暖的肩膀對我說道：「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孩子也不知道這裡的事情，你就別再說她了。」
「對不起啊小雨哥...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
我見這孩子也是十分自責便安慰道：「沒事，你沒事就好，你先回房間休息吧，你同學和桃夭的事我來想辦法。」說罷便讓若影將她送回了房間休息。
等若影將江暖安頓好回來後，我便對著他們三個說道：「剛才我去鬼眼壇看了一下桃夭的魂牌並無變動，而且魂牌上所顯示的位置也是學校，看來咱們得去一趟學校了；
龍飛，你跟我去學校先看看情況，若影和曉靈，你們留在堂里照顧好江暖。」說罷，我便帶著龍飛出門朝著學校趕去。
等到了學校門口我倆卻發現校門口已經停了兩輛警車，我跟龍飛對視了一眼後便以學生家長的名義進了校門。
等我們在辦公樓里找到校長的辦公室後，果然聽到裡面校長在裡面跟人說話的聲音，敲門進去後便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校長跟兩位民警。
見我們進來，帶著老花鏡的校長錢庸便開口問道：「你們兩位是？」
我向錢校長點頭示意後說道：「錢校長您好，我們是江暖的家屬，過來是想問問學校的情況。」
錢校長一聽說我們是江暖的家屬便撫了撫鏡框後仔細看了我們兩眼後便說道：「哦，學校的事你們也知道了，是這樣，我這邊已經報了警，你們也不用擔心，江暖那孩子沒事吧？」
見我搖了搖頭後校長也是鬆了一口氣後說道：「沒事就好。」
此時兩位警察也了解完了情況後又對校長囑咐了幾句後便出了辦公室。
而錢校長看我們還沒走，便開口問道：「你們兩位還沒走，是不是有什麼要問的？坐下說吧。」
見校長問起，我便拉著龍飛坐了下來，校長也為我倆沏了兩杯茶，我接過茶水後點頭道謝後便說道：「錢校長是這樣，江暖回家以後跟我們說了學校的情況；
我們來這裡是想問問學校之前有沒有這樣的情況？還有就是想問問這所學校蓋成之前是做什麼的？」
錢校長聽我說完後先是皺了皺眉隨後說道：「我今年五十八了，在這翠微中學也待了將近二十年了，自從我當上校長以後從來沒出現這種情況；
哎，說來也奇怪，那兩個活生生的孩子怎麼就突然失蹤了，我這個校長做的不稱職啊...」
說到這裡，這錢校長還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見錢校長這般自責，我和龍飛也安慰了兩句。
調整了一下狀態後，錢校長又接著說道：「至於這學校蓋成之前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這學校在解放前的時候後就有了，前前後後經歷過五任校長；
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六幾年的事，學校好多的卷宗被那些人燒的燒，撕的撕，現在能找到最早的卷宗就是七六年後的了...」
正當我準備起身告辭後，錢校長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先父之前也當過這所學校的校長，他在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他當年冒著生命危險將幾本學校的卷宗保護了下來放到了家裡；
等我回去找找看。」
說完這些後校長便朝我問道：「為什麼要問我這個？這跟學校的事情有關係嗎？」
見校長這麼問，我想了一下便說道：「是這樣啊，我家裡的長輩聽說了學校里的事，說失蹤的那兩個孩子可能是碰上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讓我們哥倆來學校問問；
能不能讓我們在學校里調查一下？」
沒想到我剛說完，原本態度不錯的錢校長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我看你們年紀也不大，應該也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還能信這些東西？
至於調查，有咱們本市的警察同志，就不勞兩位的『大神通』了，如果兩位過來是想問問事情調查的進展我隨時歡迎。
但如果是搞這些封建迷信的，那就不要進我們學校，這裡不歡迎你們！」
沒想到這錢校長直接就下了逐客令，龍飛此時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我攔了下來，隨後我就帶著龍飛出了辦公室。
我的本意是想先試試從校長這裡能不能搞到些情報，沒想到卻碰了一鼻子灰...
等出了辦公樓後，想趁著天黑在校園裡調查一番時，卻看到那兩位警察也在校園裡，當下便跟龍飛回了堂。
三個月未見，沒想到這牛頭人更是胖了不止一圈，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的牛頭人怕不是有將近五百斤了...
請他落座後我便開口說道：「牛兄可是稀客，不知今日來訪我兩界堂所為何事？」
但沒想到牛頭人剛坐下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我身邊的江暖，江暖都被他看的發毛了，直到我皺著眉輕咳了一聲後他才反應過來；
得知自己有些失態後，牛頭人便笑呵呵的說道：「嘿嘿，之前沒見過你堂里的這位小姑娘，一時失態了，隋堂主見諒。」
緊接著牛頭人收起笑容後說道：「我這次來是給你兩界堂帶生意來了，不知隋堂主可知道前幾日翠微中學發生的事？」
聽牛頭人說到翠微中學，我便看向了一旁的江暖，而後者此時也瞪著牛頭人說道：「我們學校出事當天就封鎖消息了，你這胖子是從哪聽來的？」
許是因為剛才牛頭人無理的舉動，江暖說話間也是不留情面。
反觀這牛頭人聽了這話倒也不氣，看了江暖一眼後便開口說道：「原來小妹妹就是那個學校的人啊，這就好辦了了。」
隨後又對我說道：「我食道一脈如今雖然就剩下我一人，但我也算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平時也認識不少的朋友，這麼大的事自然瞞不過我；
原本我還想用什麼理由說服你接下這個生意，既然這小妹妹是你兩界堂的人就好說了！明說吧，我想跟你們一起接單生意！不知隋堂主意下如何？」
聽聞此言，我便笑了一聲後略帶詫異的問道：「牛兄此舉是什麼意思？若說是為了生計，光是你那間夜總會的盈利便足夠你一生衣食無憂了，又何必冒著危險做這些術門生意？
再者說，此事說到底也只是跟我兩界堂有些關係，我還沒想過此事該怎麼解決，牛兄又從哪裡斷定這次的事情是一次生意呢？」
聽我說完後，牛頭人先是嘆了口氣，隨後說道：「隋堂主這話說的就外行了，能幹咱們這一行的人，哪一個不犯五弊三缺？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哪有什麼安穩日子過？
再說了，做人也不能忘本不是？我本來就是術士，夜總會就是個副業，這兩天我在夜總會都快閒出屁來了，正好有個事你說我能不活動活動嘛？」
還沒等我回話，一旁的龍飛便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身材是該活動一下了，都快能出欄了...」
龍飛這一打岔，把我原本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隨後便轉頭瞪了他一眼。
不過轉念一想牛頭人此話也不無道理，術士之路坎坷無比，確實沒有安穩生活的說法，即便是金盆洗手也洗不盡身上的因果。
而牛頭人見我並未說話便再次開口說道：「隋堂主也不用急著回應我，也不急這幾天，但是不管你們想怎麼處理那裡的事，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的；
我先回去了，等隋堂主確定能用得到我，隨時可以來麗致找我。」牛頭人說完便拱手出了大門。
等牛頭人走了以後，龍飛在一旁說道：「你怎麼看？」
我思索了片刻後便叫來了青玄前輩說道：「前輩，麻煩您派些鬼神先去去調查一下翠微中學的情況。」
「屬下明白！」青玄前輩應了一聲便下去準備了。
而這時我也看向一旁的江暖說道：「說說吧，你這幾天在學校碰到什麼了？」
此時的江暖早已沒了氣喘吁吁的樣子，只見她一邊回想著一邊說道：「就兩天前吧，因為剛剛軍訓完，我也跟新同學彼此也熟悉了一下；
聊著聊著我就把我碰見的那些靈異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下，然後就有幾個同學來了興趣要玩筆仙遊戲...
當時我也沒多想，好不容易有了新的同學，加上我也想顯擺一下，就想走個過場讓桃夭姐姐出來逗逗他們。
然後在昨晚上我們準備好東西就玩了起來，剛開始問的幾個問題都一切正常，就在我們問出來最後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我們握筆的手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胡亂抖動了起來；
最後在紙上竟然畫出來一個鬼臉，其他兩個同學都嚇壞了，我還以為是桃夭姐姐跟我開的玩笑，但是叫了它好幾次也不見它回話，然後我們就趕緊收拾東西各自回了宿舍；
本來以為沒什麼事，結果今天上學才發現那兩個同學都沒來上學，學校里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他們...」說到最後江暖的聲音越來越小，小腦袋也低了下去。
聽她說完，我也是一陣無語：「你這孩子膽子是真大，那遊戲是能隨便玩的嗎？本身你那身子骨就虛...」說著說著，我便看見這孩子又要哭，我便閉口不言。
此時一旁的若影攬過江暖的肩膀對我說道：「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孩子也不知道這裡的事情，你就別再說她了。」
「對不起啊小雨哥...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
我見這孩子也是十分自責便安慰道：「沒事，你沒事就好，你先回房間休息吧，你同學和桃夭的事我來想辦法。」說罷便讓若影將她送回了房間休息。
等若影將江暖安頓好回來後，我便對著他們三個說道：「剛才我去鬼眼壇看了一下桃夭的魂牌並無變動，而且魂牌上所顯示的位置也是學校，看來咱們得去一趟學校了；
龍飛，你跟我去學校先看看情況，若影和曉靈，你們留在堂里照顧好江暖。」說罷，我便帶著龍飛出門朝著學校趕去。
等到了學校門口我倆卻發現校門口已經停了兩輛警車，我跟龍飛對視了一眼後便以學生家長的名義進了校門。
等我們在辦公樓里找到校長的辦公室後，果然聽到裡面校長在裡面跟人說話的聲音，敲門進去後便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校長跟兩位民警。
見我們進來，帶著老花鏡的校長錢庸便開口問道：「你們兩位是？」
我向錢校長點頭示意後說道：「錢校長您好，我們是江暖的家屬，過來是想問問學校的情況。」
錢校長一聽說我們是江暖的家屬便撫了撫鏡框後仔細看了我們兩眼後便說道：「哦，學校的事你們也知道了，是這樣，我這邊已經報了警，你們也不用擔心，江暖那孩子沒事吧？」
見我搖了搖頭後校長也是鬆了一口氣後說道：「沒事就好。」
此時兩位警察也了解完了情況後又對校長囑咐了幾句後便出了辦公室。
而錢校長看我們還沒走，便開口問道：「你們兩位還沒走，是不是有什麼要問的？坐下說吧。」
見校長問起，我便拉著龍飛坐了下來，校長也為我倆沏了兩杯茶，我接過茶水後點頭道謝後便說道：「錢校長是這樣，江暖回家以後跟我們說了學校的情況；
我們來這裡是想問問學校之前有沒有這樣的情況？還有就是想問問這所學校蓋成之前是做什麼的？」
錢校長聽我說完後先是皺了皺眉隨後說道：「我今年五十八了，在這翠微中學也待了將近二十年了，自從我當上校長以後從來沒出現這種情況；
哎，說來也奇怪，那兩個活生生的孩子怎麼就突然失蹤了，我這個校長做的不稱職啊...」
說到這裡，這錢校長還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見錢校長這般自責，我和龍飛也安慰了兩句。
調整了一下狀態後，錢校長又接著說道：「至於這學校蓋成之前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這學校在解放前的時候後就有了，前前後後經歷過五任校長；
你們應該也聽說過六幾年的事，學校好多的卷宗被那些人燒的燒，撕的撕，現在能找到最早的卷宗就是七六年後的了...」
正當我準備起身告辭後，錢校長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對了，先父之前也當過這所學校的校長，他在的時候曾經跟我說過，他當年冒著生命危險將幾本學校的卷宗保護了下來放到了家裡；
等我回去找找看。」
說完這些後校長便朝我問道：「為什麼要問我這個？這跟學校的事情有關係嗎？」
見校長這麼問，我想了一下便說道：「是這樣啊，我家裡的長輩聽說了學校里的事，說失蹤的那兩個孩子可能是碰上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讓我們哥倆來學校問問；
能不能讓我們在學校里調查一下？」
沒想到我剛說完，原本態度不錯的錢校長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我看你們年紀也不大，應該也是受到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還能信這些東西？
至於調查，有咱們本市的警察同志，就不勞兩位的『大神通』了，如果兩位過來是想問問事情調查的進展我隨時歡迎。
但如果是搞這些封建迷信的，那就不要進我們學校，這裡不歡迎你們！」
沒想到這錢校長直接就下了逐客令，龍飛此時還想說些什麼，但被我攔了下來，隨後我就帶著龍飛出了辦公室。
我的本意是想先試試從校長這裡能不能搞到些情報，沒想到卻碰了一鼻子灰...
等出了辦公樓後，想趁著天黑在校園裡調查一番時，卻看到那兩位警察也在校園裡，當下便跟龍飛回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