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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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一聲落罷,遠處的黑暗中一道人影便借著月光緩緩的走了出來;

  來人倒是讓我頗為意外,竟是穆懷!?見來人是他,我便撤去了絕形的偽裝。

  而那穆懷現身後便當先說道:「兩位,幾日不見,別來無恙?」

  見他眉宇間並無惡意我便禮貌性的問道:「穆兄別來無恙,不知你怎麼會在此處?而且聽你的話語中,你與這道長早就相識?」

  還未等穆懷開口,站在我身前的火靈子便先一步向我說道:「貧道來解釋一下吧,因為此事涉及道門和公門,公門高層本意是派出幾位前輩幫助我道門弟子一起處理此事;

  但公門中的幾位前輩都有其他公務,所以便讓這位穆道友協助我,我這幾日見的公門中人便是他了。」

  了解了來龍去脈後便看向對面的穆懷後說道:「原來如此,剛才我見穆兄那一刀的位置很是刁鑽,不愧為公門前輩的高徒!」因為『真龍九子』的名號是公門機密,我並沒有當著火靈子的面點破。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火靈子的那一扇雖然氣勢洶洶,當中卻也留了一絲生路,目的是為了生擒那人,但穆懷拋出的那一刀角度刁鑽無比,竟是直奔那人心口而去!

  若是我與那人易地而處,我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躲過那兇險至極的一刀...

  「隋堂主謬讚了,我這點刀法可還上不得台面,要不然也不會讓那賊人逃了。」穆懷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遠處將他拋出的那一刀收回刀鞘。

  而此時我也注意到,他腰間竟掛著三把刀...

  待他收刀回鞘後便問向火靈子道:「今日咱們三人都未將這賊人擒住,也不知他何時會再次作案,接下來道長要作何打算?」

  火靈子沉思片刻後說道:「自從與那人交手後,貧道便已經確定此人確為正一門下弟子,事關正一一脈,貧道不好多說什麼,還要請示師尊由他老人家定奪。」

  「只能如此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道長若有需求可隨時來找我。」穆懷說罷向我示意一番後便自顧自的出了小區。

  而我此時也放下了戒備朝著火靈子問道:「道長,是你叫他過來的?」

  火靈子搖了搖頭後說道:「貧道並未通知他,那日從你堂中出來後找到他也僅僅是跟他說找到了些線索;

  臨下山時師尊也曾囑咐過,儘量將那賊人抓回道門審問同時儘量少與公門中人打交道。」

  聽了火靈子這番話,我也只得默默點了點頭說道:「也只是儘量了,凡是入世之人又有幾人能完全脫離公門生活呢...

  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回去吧,戲還未演完呢。」

  說罷,我便與火靈子一同又趕回了江暖的臥室。

  見我們回來,江暖便略帶埋怨的看向我說道:「隋大哥,你賠我的睡衣!」

  聽江暖這麼說,不明所以的火靈子便朝我問道:「怎麼回事?術門中傳聞隋道友對這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如今看來傳聞不實啊?」

  說話間還帶著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本來我正想跟江暖道歉,結果聽了火靈子的調侃後便跳了起來說道:

  「去你的,你這牛鼻子還有沒有點正形?我是那樣的人嗎?江丫頭的睡衣是我跟那人交手時不小心劃破的...」

  見我如此,火靈子含笑不語,一旁的江暖此時嘟囔著嘴說道:「那也得賠...我就這麼一件睡衣。」

  「好好好,我肯定賠,等天亮了以後我把你帶回堂里,那裡的睡衣多,隨便你穿,現在你先好好休息。」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的被角重新蓋好。

  「現在都四點了,再加上剛才的事,我早就睡不著了...」江暖躺在床上說道。

  「那你要幹嘛?」不知為何,我看著面前的江暖,腦袋裡竟然閃過了曉靈的模樣...

  見我問起,江暖便鬼靈精的說道:「道長,隋大哥,你們會打撲克牌嗎?」

  「啊?」還沒等我說出話,一旁的火靈子便說道:「撲克牌貧道略懂一些,不知道江施主想玩哪一種?」

  「啊?」這次的卻是因為火靈子,隨後便看著他說道:「不是哥們,你可是個道士啊,平時道士能打牌嗎?」

  「隋道友這就有所不知了,門規中並未規定出家之人不可以打牌,這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些娛樂手段罷了;


  現在都21世紀了,道士打牌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了吧?」

  這火靈子說完便從江暖手中接過撲克牌洗起了牌,那洗牌的手法分明是個老手!還略懂,我信你個鬼...

  就這樣,我們三個就在江暖的臥室中打起了撲克牌,直到天色大亮...

  此時我拿出手機,撥開擋在我眼前的碎紙條看了一眼時間,心想道:『終於到回去的時候了...』

  要問我這紙條從哪來的?玩之前江暖這丫頭非得說要來個懲罰,最後出完牌的人要在臉上貼小紙條,火靈子這廝便點頭應是。

  少數服從多數,再加上我這牌術僅僅到了剛能認清撲克牌大小的程度,一晚上下來自然就成了這樣...

  看著憋笑的他倆,我便開口說道:「別憋著了,要笑就笑出來,別等出了門漏了餡..」

  隨後,屋中便傳出了二人的大笑之聲。

  當我們整理好行裝出了門後,便看到江暖的養父養母早已在客廳等候。

  見我們出來後,這對夫妻倆便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起身朝我們走了過來,見他們這副模樣我便一陣噁心,但戲還要做足,便看了他們一眼後說道:

  「上帝賜福,你家中的邪靈已被我們處理了,你們即為基督教徒,要時刻牢記我教『愛上帝愛鄰舍』的主旨;

  你們的養女今後會成為我教的紅衣聖女,她的一切事物都會由我教信徒打理,沒有要緊事不要來打擾她的修行!」

  聽我這麼說,夫妻倆連忙高興的點頭,隨後江母便出聲說道:「那我們作為聖女的雙親,有沒有什麼獎賞啊?」

  等江母說完,我便鐵青著臉看向了她說道:「你們夫妻倆將聖女照顧成了這個樣子還想要獎賞?若不是聖女身上有聖靈庇佑,你們早就被屋中的邪靈殺死了!

  不過你們畢竟對聖女有養育之恩,聖父,聖子,聖靈依舊會對你們有所庇佑,我這裡有些經過聖贊的聖水,便留給你們吧,每日用聖水點向額頭便會得到上帝賜福。」

  說罷,我便將手中的聖水倒進了那養父早已準備好的瓷碗裡,而那聖水也只不過是我臨出門接的自來水。

  做完這一切後,我和火靈子便帶著江暖出門,而就算到了此時那對夫妻的臉上依舊見不到對自己養女有哪怕半分的不舍,翻來覆去的無非還是那幾句發達了別忘了父母之類的話...

  而原本高高興興的江暖也因為他們的嘴臉也變得冷起了臉,直到我們回到兩界堂...

  回堂後,我也摸了摸江暖的小腦袋說道:「別不高興了,今後,這兩界堂便是你的新家!」

  聽我這麼說,江暖也是抿著嘴點了點頭。

  因為前幾日的事,堂中的人江暖大多都已經見過了,我便直接將她帶到了雲裳姐的醫館。

  剛進醫館,便看見柳嵐在跟雲裳姐聊天,沒想到他也回來了。

  當下便朝他問道:「你怎麼也回來了?」

  「咋滴?不想見你柳哥啊?李魄那犢子都沒啥事了,我還待在那裡幹嘛?」

  柳嵐剛說完這句話便看到了我身邊的江暖,隨後便一臉壞笑的看向我說道:「你小子又從哪裡拐過來個小妹妹?」

  「我拐個錘子!這事我一會跟你說。」隨便應付了柳嵐一句後便朝雲裳姐說明了江暖喜歡醫術的事。

  怎知雲裳姐一眼便看出了我的意圖便說道:「小凌雨,你是想讓我將這小丫頭收做徒弟吧?」

  見意圖被雲裳姐說破後我便撓了撓頭嘿嘿笑了一聲說道:「還是瞞不過雲裳姐,確實是有這個想法,醫術又不是功夫,多一人學也不錯,您這黑白醫館的名頭也得傳承下去不是嗎?」

  雲裳姐聽我說完後便看向了一旁的江暖說道:「孩子,你可願跟著我學習醫術?」

  江暖一聽這話,當下便喜笑顏開的連連點頭說道:「弟子願意!雲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說罷便朝著雲裳姐行了個拜師禮。

  見此情形,雲裳姐的臉上便也露出一抹笑意:「你這孩子倒是鬼靈精,快起來吧!我先說好,我這醫術晦澀難懂,能學多少就全看你自己了。」

  見江暖連連點頭,雲裳姐便看了我一眼說道:「去鬼眼堂把你那收魂袋裡的鬼魂登記了,黑白醫館向來是一人一鬼同時坐診,這隻鬼魂還算不錯,登記之後將它帶過來。」

  「好嘞!」我應了一聲便出了門。

  而在一旁的江暖此時哭喪著臉說道:「師父啊,怎麼還有鬼跟我一起學醫啊...」

  見江暖這幅模樣,雲裳便寵溺的捏了捏江暖的小臉蛋說道:「這就是我黑白醫館的規矩,我們不光要醫人,還要醫鬼;

  不必害怕,人分善人惡人,鬼也一樣,常人所懼怕的無非是那份未知罷了。」

  江暖聽著這番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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