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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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3章 送信

  卻說趙禎聽了戴宗稟報,拿不定主意,使人叫來蕭讓、裴宣、劉慧娘、徐青娘等人,讓戴宗把一路見聞對眾人說了。

  趙禎問道:「諸位,高太尉何意,可能猜測一二?」

  眾人聽了,各抒己見。議論半晌,也沒個結論,最後還是蕭讓道:「相公,既然天使要來,看看聖旨如何說,到時候再看。如今官家不願多髮禁軍征戰,總歸要靠相公出力。」

  趙禎聽了,點了點頭,口中道:「只能如此。興仁府這裡,推官蓋天錫這裡,卻提到過,普弘這廝的師兄弟只怕不會幹休,州里對僧人多加注意。這夥人武藝高強,不要輕易動手,只要上報便可。」

  蕭讓道:「相公放心,稍後我就傳令各處縣衙。」

  話音剛落,徐青娘問道:「相公這些日子可要再去萊蕪?」

  趙禎搖頭道:「不急,如今攻下萊蕪監,密州也占了下來,這萊蕪就留給呼延灼等人。我這裡節節勝利,倒顯得其餘幾路兵馬無用。等見了天使,再論其他。青娘有事?」

  「確是有事請相公出面。」見眾人都看向自己,徐青娘接著道:「顏樹德是我夫家的侄兒,到如今還不曾成親。我催了他幾回,他卻要娶個才貌雙全的。」

  趙禎聽了問道:「可有相中的?」

  「我逼問了一番,他確是有意汪姐姐。我與汪姐姐交好,她年齡雖比務滋大了七歲,才情高絕,務滋本配不上她,只是務滋卻認準了。我也不好開口,只得請相公做主。」徐青娘道。

  趙禎聽了,笑道:「這倒是好事。女子再嫁,官府不禁。若是汪知縣有意,也不失一樁好事。平日只見顏樹德兄弟習武、操練軍士,倒不曾想到他有這個心思。只不知汪恭人是何心意。「

  徐青娘道:「務滋雖粗笨,倒是有心,兩人倒是有書信往來。」

  「如此便好,這鄆城縣我也許久不曾去了,鹿園修好之後,我也不曾去看。正可趁此機會去看看。到時候我讓夫人出面,若是汪恭人真箇有意,就定下日子完娶。」趙禎道。

  徐青娘聽了,起身稱謝。

  卻說興仁府高世德住處,蓋天錫復命後,辭了高世德,自回府衙理事。同行的富吉卻留了下來。

  高世德道:「你也辛苦奔波一遭,今日不必伺候,下去歇著吧。」

  富吉聽了,一個頭磕倒在地,泣聲道:「相公,小人有冤屈,請相公為小人做主。」

  一旁的【沒頭蒼蠅】牛信聽了,笑罵道:「富吉,誰不知你是衙內心腹,這興仁府里誰能冤屈了你。走一趟梁山,莫非讓梁山軍士嚇破了膽。」

  富吉怒道:「牛信,枉我與你稱兄道弟,怎可如此輕視我。」

  高世德聽了,問道:「好了,你有何冤屈,快說。牛三兒剛給我尋了個可人,我正打算去解悶呢。」

  牛信道:「就是,這小女子生就一張蓮子臉兒,烏雲細發,星眼櫻唇,端的妖嬈。衙內正心煩,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富吉聽了道:「既是衙內有大事要辦,小人緩兩日再說就是。」

  高世德聽了,不免煩躁,喝道:「要說就說。欲說不說,好不惹人煩惱。」

  富吉見高世德不耐,不敢再作態,連忙開口道:「衙內,可記得【豹子頭】林沖嗎?」

  高世德聽了,悻悻然的說道:「如何不記得他。可惜了他娘子,還不曾讓她就範,就讓她逃了。你說他做甚?」

  「衙內,今日在梁山軍大營,小人看到了這廝。」富吉道。

  「你不曾看錯?」

  「衙內,八十萬禁軍教頭,雖臉上填了金印,只他這相貌,我如何不識得。小人哥哥富安正是為了衙內,使計除他,才遭他殺害。小人日思夜想,也想為哥哥報仇。」富吉哭道。

  高世德聽了,喜道:「原來這廝跑到梁山州藏身。我這就修書一封,把他身份叫破,讓人把他捆來,送來興仁府。」

  「衙內且慢!」牛信道。

  「牛三兒!」富吉大喝一聲。

  牛信不理,對高世德說道:「衙內,這個趙相公,草莽出身。如今剛勒索了衙內萬貫錢財,只怕就是知曉林沖身份,也不見得他能送來給衙內。如此反倒是打草驚蛇,反而不美。」

  「何不也報送給太尉,由太尉出面,不怕他不交出人來。」


  富吉聽了,眉開眼笑:「都道你是沒頭蒼蠅,這主意卻是極好的。」

  高世德也道:「牛三兒說的不錯,只怕他娘子也在梁山安身,正要他一同送來才好。」

  當下,高世德也不念著新找的小娘,讓人取來紙幣,親自寫了一封信,信中把普弘、林沖的事翻來倒去的寫了一遍,就讓富吉帶人返回汴京。

  富吉得了書信,也不推辭,第二日就跑馬去了汴京。

  見了高俅,富吉將高世德的書信拿了出來,高俅看過後,問道:「普弘死了?」

  出乎富吉預料,高俅首先問的並非是他一手發落的林沖,而是普弘生死,富吉不敢怠慢,口中道:「殿帥,此事是蓋推官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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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聽了,又追問了幾句,而後對富吉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對世德說,不要招惹梁山趙澤,好生經營興仁府。」

  富吉不敢多言,只得出了太尉府,打算歇息一夜,明日帶人返回興仁府。

  高俅看著手裡書信,招來【孫刺蝟】孫靜,把信給他看過之後,高俅問道:「孫參謀,你以為如何?」

  孫靜略想了想,對高俅道:「林沖在梁山州,殿帥早就知曉,他不過是小患,並不打緊。反倒是普弘這裡,殿帥卻要當心。」

  「普風、普塵在府里護衛,若是他二人知曉相公隱瞞,這二人只怕要生二心。」

  高俅聽了,點了點頭。對孫靜道:「你拿了這信,告知他二人。看看這二人如何說。」

  孫靜聽了,連忙告退去辦。

  前院尋到正在教授徒弟、操練護衛的普風和尚,見了禮,孫靜就把來意說清。一旁的普塵聽了,大怒道:「大宋境內,竟然也有人敢害我師兄。」

  孫靜道:「大師,不必著惱。太尉如此位高權重,不也要延請高手護衛嗎。如今衙內已探明,殺害普弘大師的,多半是梁山州里一個叫唐猛的。只是沒有證據,不能讓梁山州趙相公交人。」

  普風問道:「這個趙相公還敢駁了殿帥臉面?」

  孫靜故意嘆了口氣:「旁人自然不敢,這個趙澤相公卻非尋常人,官家都是知曉的。他如今統領許多軍馬,征討青州賊,殿帥正要用他,以此不好強壓他。普弘大師的事又不能裝作不知,以此讓我來告知二位。」

  普風道:「殿帥可有吩咐?」

  孫靜搖頭,對普風道:「此事殿帥讓二位大師自決,若是放過唐猛,等青州賊平定,到時候把他招來京師,自然有的是法子炮製他,為普弘大師報仇。若是二位大師等不及,卻要大師親去梁山州,只要手腳乾淨,殺死唐猛,也無人來追究。」

  普塵聽了,叫道:「師兄,我等何曾受過這等憋屈,我帶人走一趟,殺死這個唐猛,為師兄報仇。」

  普風道:「二師弟遭了他的毒手,你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只怕也要吃虧。我師兄弟三人,向來一體,普弘遭人殺害,此仇不能不報。今日見過太尉,明日我與你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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