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陳國濤的關注
新兵連的生活是非常枯燥的，尤其是明明摸到槍，卻只能練習各種戰術動作，沒有機會進行實彈射擊。
一班的宿舍里，在蘇陽的帶領下，一班所有人正在打掃著宿舍衛生。
今天是休息日，鄭三炮算是仁慈了一次，不再揪著大家不妨，安排搞完衛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班副，你今天還要去鍛鍊？」喜娃將掃帚放到角落裡，就見整理好書櫃的蘇陽換上了剛剛弄乾的訓練服，忍不住問道。
「對，我去練雙槓去，今天就不跑步了。」蘇陽將腰帶繫上，點點頭回答道。
「不是吧，班副，你都不休息的嗎？你這樣要卷死我們啊，你加練萬一老炮看到我們休息，他又要搞我們！」
聽了蘇陽的答覆，喜娃還沒有說話，於偉就怪叫了起來。
蘇陽斜看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就去練練上肢力量，一會兒就回來了，班長那裡我跟他說過了，今天你們就好好休息。」
「那還好，我說班副，你就真的對新兵比武那麼看重嗎？你在連里，除了武裝越野還跑不過小莊，其他科目都是我們班第一了，就算其他班也只有少數幾個人比得上你，去夜老虎偵察連應該沒問題的。」
在於偉看來，蘇陽已經足夠厲害了，這表現都進不去偵察連，還有誰進得去。
「差得還遠著呢，在連里我都還沒辦法穩拿第一，去了師部比武，更難拿名次。」
「既然爭了那就得爭第一。」
蘇陽說完，就離開宿舍去了訓練場。
「小莊，你不參加比武嗎？你跑步比班副都厲害。」喜娃見蘇陽的背影消失不見，就看向正在和其他人打牌的莊焱問道。
「我，我又不是有病，瘋了才跑去比武，這東西還是讓想要的人去吧。」莊焱打出一個炸彈，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要我看，整個新兵連，就班副最瘋，甚至比狗班長瘋，畢竟狗班長是對我們狠，而班副是對自己狠。」
將手中的牌打出去，他站起來透過窗子看向正在走向訓練場的人影，有些無語的說道：「你看看他剛來的時候，我最擅長的跑步，他落後我那麼多，現在都已經趕上我了，這才一個多月啊。」
「而我可是從小跑到大的。」
莊焱雖然不明白蘇陽幹嘛這麼拼，但他還是佩服這傢伙的狠勁的。
......
宿舍里莊焱的話，蘇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他反而很高興。。
他這麼拼命還不是為了超過你莊焱嘛，畢竟都來部隊了，還讓你成為主角，他豈不是白來了。
這不是嫉妒心，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兵的好勝心。
不過莊焱的確厲害，他天天加練，才追上這傢伙，要是他就和其他人一樣正常的訓練，說不定到時候表現出色的真的可能是莊焱。
這傢伙別看時不時被老炮針對，但真的耐造。
新兵連里，論純粹的體能，他和莊焱在總的體能科目上，平分秋色，至於戰場急救，防化訓練，戰術動作這些，他就要好一些。
綜合下來，他目前勉勉強強排在新兵第一，但還不夠穩固，因為後面還跟著兩個傢伙呢。
喜娃和五班的一個叫趙剛的新兵，兩人也追得比較猛。
尤其是喜娃，看著一天傻樂傻樂的，體能和戰術還不錯。
器械場邊，蘇陽熱了一會身，感覺肌肉激活了，跳上單槓開始腹部繞槓起來。
「一！」
「二！」
「三！」
.......
「一百零三個了！」
蘇陽自己數著，一圈又一圈的環繞著，渾身酸痛得就在蘇陽感覺整個人開始頭昏眼花，數字記不清，準備要放棄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掛在單槓上的蘇陽忍住血液往頭頂沖的迷糊勁，睜開眼睛，朝聲音方向看去，就見一個少尉朝他走了過來。
「排長好！」
蘇陽當即從單槓上跳了下來，剛要抬手敬禮，卻忽然發現右手的酸痛已經讓他無力抬起手臂。
「不用敬禮！」蘇陽有些尷尬，正準備解釋，少尉就扶住他的手臂笑了起來。
「陳排？」這個時候蘇陽這才看清楚面前的少尉居然是陳國濤。
面對出現的人，蘇陽有些驚訝，但也還好，因為鄭三炮，他在這段時間，已經見到過陳國濤好幾次了。
當然他也只是在老炮和陳國濤的談話的時候旁觀了一眼。
「你認識我？」陳國濤見蘇陽驚訝的表情，頓時好奇的問道。
「報告陳排長，鄭班長跟你聊天的時候，我們見過你。」蘇陽笑著說道。
陳國濤是他看的我是特種兵里，最有軍人味道的幹部，也是最佩服的人。
當時他特別可惜陳國濤的結局，要是陳國濤在，可能狼牙就能夠擁有一位最優秀的指揮官了。
而陳國濤代表著許許多多的人民軍隊基層優秀軍官，正是他這種人的存在，人民軍隊才充滿著希望。
「原來如此，可以啊，你小子不錯，腹部繞過已經能做一百多了，怪不得老炮經常把你掛在嘴上。」陳國濤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傢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接著他有些嚴肅的說道：「不過這成績也就是在新兵連稱王稱霸，要是在我們夜老虎偵察連，都是排倒數的存在。」
「啊，倒數，排長不可能吧！有些老兵不見得有這成績。」蘇陽聞言，一臉的不相信，他可是打聽過老兵的考核要求，他這成績算是中上甚至優秀了。
「怎麼，不相信？」看到蘇陽的表情，陳國濤樂了，接著他說道：「如果跟一般連隊的老兵比，那你確實可以，可我們夜老虎偵察連那是什麼？」
「偵察兵的偵察兵，精英中的精英，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陳國濤十分驕傲的說道。
蘇陽雖然相信夜老虎偵察連厲害，可他怎麼說也是了解點情況的，不可能任由陳國濤忽悠。
「排長，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們班長的表現在那，總不能我們班長都在夜老虎是墊底的吧。」
陳國濤一愣，沒想到蘇陽懷疑的理由居然是這個，他頓時有些鬱悶，老炮是怎麼搞的，還被新兵小瞧了。
但他也知道老炮剛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出過洋相，所以陳國濤笑眯眯的說道：「想知道老炮的成績怎麼樣？等你來夜老虎偵察連就知道了。」
「陳國濤，你來我們新兵連幹什麼？要挖兵，也不是這麼挖的。」
蘇陽正要說話，就聽見新兵連連長面色難看的走了過來，朝陳國濤罵道。
「連長好!」蘇陽見狀連忙敬禮。
陳國濤見了來人，敬了禮，也沒有把罵他的話放在心上，笑眯眯地說道：「老宋，什麼叫我挖兵，我這是剛好路過看到蘇陽同志訓練，瞧了一眼，怎麼就是挖兵了。」
「陳國濤，你少給我找理由，苗連長天天拿著望遠鏡盯著我新兵連的兵，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打得什麼注意，你給我告訴他，想那麼輕易分走我辛辛苦苦訓練的兵，沒有那麼容易。」
新兵連長說完掃了眼蘇陽，收起了挎著的臉，很溫和的對蘇陽說道：「蘇陽，你不要聽鄭三炮和陳國濤吹牛，夜老虎的兵是厲害，可要是沒有其他兵種的配合，他們偵察兵也就是老鼠命運，到處東躲西藏的。」
蘇陽有些尷尬，只能訕訕一笑。
「好了，訓練結束就回去好好休息，放你們一天假就是讓你們緩減疲勞的，這訓練啊，急不得，要是訓練過度，對你的身體沒好處。」
宋連長對表現很突出的蘇陽很看重，自然不會讓在這裡為難，勸告了一番，便讓他回去休息。
「是，連長，我會注意的，那我就先走了。」
得到允許，蘇陽連忙溜之大吉。
看著離開的蘇陽，陳國濤開口說道：『老宋，這麼好的兵真的放去其他連隊浪費了，你看他上進心也足，意志力也強，十足的特種兵苗子啊。」
「你是不是像說他和你很像？」宋連長一眼就知道陳國濤這傢伙想什麼，畢竟兩人也認識很久了。
「難道不像嗎？目的明確，還願意為之努力，這不就是我以前的寫照嘛。」陳國濤說道。
「就算像，我們連也可以培養，狼牙又不是只向你們夜老虎招兵。」宋連長壓根不鳥陳國濤，甩甩手就走人。
「不行，得讓苗連抓緊落實，盯著這傢伙的連隊太多了。」陳國濤小聲嘀咕道。
......
休息日過去，新的訓練又開始。
隨著時間的漸漸往前走，冬天的極端天氣慢慢消失，氣溫也提了起來。
早晨的三公里早操結束，用過早餐整理好內務的新兵，整齊的排在宿舍樓下。
春天的太陽讓身體不再那麼寒冷，一班的幾個新兵手上的凍瘡自然好了一些。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因為實彈射擊即將進行，新兵們等了一個半月，做了很多準備，終於得到了機會。
不過蘇陽並不高興，因為他們班昨天又被鄭三炮罰了，有個兵抽菸被逮到，連累了整個班加練了兩小時的戰術動作。
直到凌晨一點鐘才睡下去，這導致今天醒來，所有人的手臂都是酸痛的。
而想初次射擊就一鳴驚人的蘇陽自然很難受，他私下訓練了那麼多次持槍，就是為了實彈射擊的時候，手穩一點，結果現在手還有點酸痛。
很快，蘇陽就看到了幾輛軍車停在了門口，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校，和一隊配搭著安全員紅色繡套的老兵。
蘇陽知道這是押運槍枝和子彈的老兵，還有實彈射擊時，負責安全的安全員。
沒過幾分鐘，全連就集合登上了空著的軍車，被拉往了營區不遠處後山靶場。
下了車，就看到早已經布置好的靶場，一百米的人形靶子，安全員們將子彈運往一邊桌子上，而槍枝依次擺在了每個射擊位上。
新兵們開始發放彈匣，都是空的，得現領子彈，現壓彈。
宋連長不斷重複著實彈射擊的要點，強調了一遍又一遍。
新兵實彈射擊考核，重要在上靶次數，而非環數，每個兵一輪可以領十發子彈。
可以說很少，如果緊張過度，可能一下子就打了出去，一點體驗感都沒有，所以老炮強調一定要慢一點，每一發都找好感覺再擊發。
「一班的，準備！」
一班的宿舍里，在蘇陽的帶領下，一班所有人正在打掃著宿舍衛生。
今天是休息日，鄭三炮算是仁慈了一次，不再揪著大家不妨，安排搞完衛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天。
「班副，你今天還要去鍛鍊？」喜娃將掃帚放到角落裡，就見整理好書櫃的蘇陽換上了剛剛弄乾的訓練服，忍不住問道。
「對，我去練雙槓去，今天就不跑步了。」蘇陽將腰帶繫上，點點頭回答道。
「不是吧，班副，你都不休息的嗎？你這樣要卷死我們啊，你加練萬一老炮看到我們休息，他又要搞我們！」
聽了蘇陽的答覆，喜娃還沒有說話，於偉就怪叫了起來。
蘇陽斜看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就去練練上肢力量，一會兒就回來了，班長那裡我跟他說過了，今天你們就好好休息。」
「那還好，我說班副，你就真的對新兵比武那麼看重嗎？你在連里，除了武裝越野還跑不過小莊，其他科目都是我們班第一了，就算其他班也只有少數幾個人比得上你，去夜老虎偵察連應該沒問題的。」
在於偉看來，蘇陽已經足夠厲害了，這表現都進不去偵察連，還有誰進得去。
「差得還遠著呢，在連里我都還沒辦法穩拿第一，去了師部比武，更難拿名次。」
「既然爭了那就得爭第一。」
蘇陽說完，就離開宿舍去了訓練場。
「小莊，你不參加比武嗎？你跑步比班副都厲害。」喜娃見蘇陽的背影消失不見，就看向正在和其他人打牌的莊焱問道。
「我，我又不是有病，瘋了才跑去比武，這東西還是讓想要的人去吧。」莊焱打出一個炸彈，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要我看，整個新兵連，就班副最瘋，甚至比狗班長瘋，畢竟狗班長是對我們狠，而班副是對自己狠。」
將手中的牌打出去，他站起來透過窗子看向正在走向訓練場的人影，有些無語的說道：「你看看他剛來的時候，我最擅長的跑步，他落後我那麼多，現在都已經趕上我了，這才一個多月啊。」
「而我可是從小跑到大的。」
莊焱雖然不明白蘇陽幹嘛這麼拼，但他還是佩服這傢伙的狠勁的。
......
宿舍里莊焱的話，蘇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他反而很高興。。
他這麼拼命還不是為了超過你莊焱嘛，畢竟都來部隊了，還讓你成為主角，他豈不是白來了。
這不是嫉妒心，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兵的好勝心。
不過莊焱的確厲害，他天天加練，才追上這傢伙，要是他就和其他人一樣正常的訓練，說不定到時候表現出色的真的可能是莊焱。
這傢伙別看時不時被老炮針對，但真的耐造。
新兵連里，論純粹的體能，他和莊焱在總的體能科目上，平分秋色，至於戰場急救，防化訓練，戰術動作這些，他就要好一些。
綜合下來，他目前勉勉強強排在新兵第一，但還不夠穩固，因為後面還跟著兩個傢伙呢。
喜娃和五班的一個叫趙剛的新兵，兩人也追得比較猛。
尤其是喜娃，看著一天傻樂傻樂的，體能和戰術還不錯。
器械場邊，蘇陽熱了一會身，感覺肌肉激活了，跳上單槓開始腹部繞槓起來。
「一！」
「二！」
「三！」
.......
「一百零三個了！」
蘇陽自己數著，一圈又一圈的環繞著，渾身酸痛得就在蘇陽感覺整個人開始頭昏眼花，數字記不清，準備要放棄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掛在單槓上的蘇陽忍住血液往頭頂沖的迷糊勁，睜開眼睛，朝聲音方向看去，就見一個少尉朝他走了過來。
「排長好！」
蘇陽當即從單槓上跳了下來，剛要抬手敬禮，卻忽然發現右手的酸痛已經讓他無力抬起手臂。
「不用敬禮！」蘇陽有些尷尬，正準備解釋，少尉就扶住他的手臂笑了起來。
「陳排？」這個時候蘇陽這才看清楚面前的少尉居然是陳國濤。
面對出現的人，蘇陽有些驚訝，但也還好，因為鄭三炮，他在這段時間，已經見到過陳國濤好幾次了。
當然他也只是在老炮和陳國濤的談話的時候旁觀了一眼。
「你認識我？」陳國濤見蘇陽驚訝的表情，頓時好奇的問道。
「報告陳排長，鄭班長跟你聊天的時候，我們見過你。」蘇陽笑著說道。
陳國濤是他看的我是特種兵里，最有軍人味道的幹部，也是最佩服的人。
當時他特別可惜陳國濤的結局，要是陳國濤在，可能狼牙就能夠擁有一位最優秀的指揮官了。
而陳國濤代表著許許多多的人民軍隊基層優秀軍官，正是他這種人的存在，人民軍隊才充滿著希望。
「原來如此，可以啊，你小子不錯，腹部繞過已經能做一百多了，怪不得老炮經常把你掛在嘴上。」陳國濤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傢伙，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接著他有些嚴肅的說道：「不過這成績也就是在新兵連稱王稱霸，要是在我們夜老虎偵察連，都是排倒數的存在。」
「啊，倒數，排長不可能吧！有些老兵不見得有這成績。」蘇陽聞言，一臉的不相信，他可是打聽過老兵的考核要求，他這成績算是中上甚至優秀了。
「怎麼，不相信？」看到蘇陽的表情，陳國濤樂了，接著他說道：「如果跟一般連隊的老兵比，那你確實可以，可我們夜老虎偵察連那是什麼？」
「偵察兵的偵察兵，精英中的精英，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陳國濤十分驕傲的說道。
蘇陽雖然相信夜老虎偵察連厲害，可他怎麼說也是了解點情況的，不可能任由陳國濤忽悠。
「排長，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們班長的表現在那，總不能我們班長都在夜老虎是墊底的吧。」
陳國濤一愣，沒想到蘇陽懷疑的理由居然是這個，他頓時有些鬱悶，老炮是怎麼搞的，還被新兵小瞧了。
但他也知道老炮剛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出過洋相，所以陳國濤笑眯眯的說道：「想知道老炮的成績怎麼樣？等你來夜老虎偵察連就知道了。」
「陳國濤，你來我們新兵連幹什麼？要挖兵，也不是這麼挖的。」
蘇陽正要說話，就聽見新兵連連長面色難看的走了過來，朝陳國濤罵道。
「連長好!」蘇陽見狀連忙敬禮。
陳國濤見了來人，敬了禮，也沒有把罵他的話放在心上，笑眯眯地說道：「老宋，什麼叫我挖兵，我這是剛好路過看到蘇陽同志訓練，瞧了一眼，怎麼就是挖兵了。」
「陳國濤，你少給我找理由，苗連長天天拿著望遠鏡盯著我新兵連的兵，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打得什麼注意，你給我告訴他，想那麼輕易分走我辛辛苦苦訓練的兵，沒有那麼容易。」
新兵連長說完掃了眼蘇陽，收起了挎著的臉，很溫和的對蘇陽說道：「蘇陽，你不要聽鄭三炮和陳國濤吹牛，夜老虎的兵是厲害，可要是沒有其他兵種的配合，他們偵察兵也就是老鼠命運，到處東躲西藏的。」
蘇陽有些尷尬，只能訕訕一笑。
「好了，訓練結束就回去好好休息，放你們一天假就是讓你們緩減疲勞的，這訓練啊，急不得，要是訓練過度，對你的身體沒好處。」
宋連長對表現很突出的蘇陽很看重，自然不會讓在這裡為難，勸告了一番，便讓他回去休息。
「是，連長，我會注意的，那我就先走了。」
得到允許，蘇陽連忙溜之大吉。
看著離開的蘇陽，陳國濤開口說道：『老宋，這麼好的兵真的放去其他連隊浪費了，你看他上進心也足，意志力也強，十足的特種兵苗子啊。」
「你是不是像說他和你很像？」宋連長一眼就知道陳國濤這傢伙想什麼，畢竟兩人也認識很久了。
「難道不像嗎？目的明確，還願意為之努力，這不就是我以前的寫照嘛。」陳國濤說道。
「就算像，我們連也可以培養，狼牙又不是只向你們夜老虎招兵。」宋連長壓根不鳥陳國濤，甩甩手就走人。
「不行，得讓苗連抓緊落實，盯著這傢伙的連隊太多了。」陳國濤小聲嘀咕道。
......
休息日過去，新的訓練又開始。
隨著時間的漸漸往前走，冬天的極端天氣慢慢消失，氣溫也提了起來。
早晨的三公里早操結束，用過早餐整理好內務的新兵，整齊的排在宿舍樓下。
春天的太陽讓身體不再那麼寒冷，一班的幾個新兵手上的凍瘡自然好了一些。
今天是非常重要的一天，因為實彈射擊即將進行，新兵們等了一個半月，做了很多準備，終於得到了機會。
不過蘇陽並不高興，因為他們班昨天又被鄭三炮罰了，有個兵抽菸被逮到，連累了整個班加練了兩小時的戰術動作。
直到凌晨一點鐘才睡下去，這導致今天醒來，所有人的手臂都是酸痛的。
而想初次射擊就一鳴驚人的蘇陽自然很難受，他私下訓練了那麼多次持槍，就是為了實彈射擊的時候，手穩一點，結果現在手還有點酸痛。
很快，蘇陽就看到了幾輛軍車停在了門口，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校，和一隊配搭著安全員紅色繡套的老兵。
蘇陽知道這是押運槍枝和子彈的老兵，還有實彈射擊時，負責安全的安全員。
沒過幾分鐘，全連就集合登上了空著的軍車，被拉往了營區不遠處後山靶場。
下了車，就看到早已經布置好的靶場，一百米的人形靶子，安全員們將子彈運往一邊桌子上，而槍枝依次擺在了每個射擊位上。
新兵們開始發放彈匣，都是空的，得現領子彈，現壓彈。
宋連長不斷重複著實彈射擊的要點，強調了一遍又一遍。
新兵實彈射擊考核，重要在上靶次數，而非環數，每個兵一輪可以領十發子彈。
可以說很少，如果緊張過度，可能一下子就打了出去，一點體驗感都沒有，所以老炮強調一定要慢一點，每一發都找好感覺再擊發。
「一班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