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專業背黑鍋
巴閉以一種很慘烈的死在馬路上，一下子成了大新聞登上了報紙頭條。
狗仔隊拍了照片，各種添油加醋的報導這件事。
古惑仔橫死街頭是常有的事，但是死的時候近乎光溜溜的，渾身上下只系了條圍巾，被人當豬仔一樣殺了。
這種死法，很不體面。
一時間成了整個香港茶餘飯後的談資。
……
停屍房裡，靚坤看著巴閉的屍體臉色鐵青。
旁邊的女朋友勸道：「別傷心了，坤哥！」
靚坤一巴掌把她扇到一邊，怒罵道：「我管他死不死，這撲街借了我2000w，他死了，我的錢誰來還！」
靚坤是洪興的一個片區的老大，平時喜怒無常。
旁邊的小弟不敢出聲，生怕觸霉頭。
靚坤越想越氣，抬起腳朝旁邊的東西猛踢，差點把巴閉的屍體也給踢到地上。
發泄一通後，他才稍微冷靜下來，悶聲道：「誰幹的？」
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其中資歷比較深的傻強開口道：「是大佬B手下的陳浩南，有人在大皇宮洗浴城看到他動手。」
「撲街！」靚坤喝罵一聲，在心裡給大佬B和陳浩南記下。
他看向旁邊捂著臉扮透明的女朋友，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拉過來，冷聲道：「我現在火氣很大！」
女人愣了一下。
這裡？這麼會玩？
她不安的瞄了一眼巴閉的屍體，但是更怕靚坤。
不情不願的蹲下幫靚坤服務。
過了十幾秒鐘，靚坤才重新舒緩了眉頭。
……
同一時間，作為始作俑者的楚飛，此時正在家裡悠閒的喝著白粥。
幹掉巴閉以後，他們三個就開車去了老地方銷毀了作案工具。
連車也洗了一遍，把可能沾到的血漬也都弄乾淨。
以現在警方的偵查能力，很難找到證據指正是他幹的。
唯一的目擊者是陳浩南幾人，他們是不可能去警察局做人證的，也沒有人會信他說的話。
這件事情可以說做的很乾淨。
不過為了確保萬一，楚飛還是回奶奶家住幾天再說。
楚飛的奶奶是個矮矮瘦瘦的婦女，現在已經60多歲了，但身子骨還算利索，一雙眼睛錚亮。
她剛去社區的檔口買菜回來，搬了張椅子坐在楚飛旁邊擇菜。
「整天不著家的，這次回來打算住幾天？」老人家埋怨道。
楚飛拿筷子夾了點鹹菜放進嘴裡，吧唧吧唧咀嚼著，咕噥道：「說不準，有可能3天或5天吧。」
楚飛吊兒郎當的樣子，老人家看著皺眉：「整天不著調的，隔壁街有家飯店招小工，你要不要試試？」
楚飛連忙搖頭。
打工？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見老人家還想勸說，楚飛連忙道：「你不用操心了，我最近跟人合夥做生意。」
「做什麼生意？」
「遊戲廳咯。」
「這算什么正當生意，裡面都是街溜子，我聽說昨晚有古惑仔在街上被人砍死。你可千萬別行差踏錯……」
「知道了，我有分寸！」
「死孩子，老是不聽話，你現在有女朋友沒有？」
「沒有啊，我才剛滿18歲。」
「18歲不小了，有時間就趕緊找，隔壁家的王嬸今年都抱孫子了，你也抓緊的。」
「我才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著急，我今年都67了，還能有多少年？要不我幫你找一個？」
「找誰？」
「我看阮梅就挺好的，又顧家又漂亮。還是同一棟樓的……」
「我懶得理你！」
老人家還想嘮叨，忽然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楚飛如蒙大赦，趕忙跑去門口。
「誰啊？」
「飛哥，是我！」吉米在外面喊道。
楚飛讓他在外面打聽消息，現在是找自己匯報來了。
老人家以前見過吉米，看他斯斯文文的，像是個讀書人，對他的印象不錯。
「吉米來了，快進來坐。」
「好的，阿婆！」
楚飛吸溜完碗裡的白粥，端起桌上的鹹菜收拾桌面。
吉米在客廳陪老人聊天，楚飛收拾完碗筷後，把他叫上天台。
吉米今天是來匯報消息的，這種事不能讓老人家知道。
而且這裡是筒子樓，空間窄，隔音差。
天台上沒人，除了有時候有人在樓頂上晾被子外，平時沒幾個人上來。
楚飛靠在圍欄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問道：「怎麼樣？道上的人怎麼說？」
「現在都說是陳浩南乾的，他自己也沒否認。」
「呵呵，他怎麼可能否認，把我們供出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楚飛笑了笑，接著問道：「警方呢，有沒有什麼動作？」
「好像是有找過陳浩南問話，不過沒找到證據，抓不了人。」
吉米有些擔憂道：「龍根叔那邊怎麼說，他會不會裝糊塗？」
「不會，我昨晚找過他匯報了情況，現在有人背鍋，他還巴不得呢。」
「那太好了，飛哥你終於可以上位了。」
楚飛悠悠地說道：「是啊，應該能當坐館了，只不過還不知道負責哪一個片區……」
「會是銅鑼灣嗎？」
「想多了，這種肥肉怎麼可能給我們吃……」
兩人正說著，忽然樓梯里傳來了拖鞋的踢踏聲。
楚飛摸了摸下巴，沒再繼續說下去，轉頭看向樓梯口。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提著一個大塑料桶走上來。
女孩柔柔弱弱的，兩隻手抓著提手，整個人斜著往一邊用力，看起來有些費勁。
「我來幫你！」楚飛跑過去幫忙。
阮梅嚇了一跳，看清是楚飛的臉後，紅了紅臉，又鬆了口氣。
楚飛將塑料桶搬到曬衣服的地方放下，笑著問道：「怎麼記得洗被子呢？」
阮梅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說道：「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就想著趁著有時間就想著先把被子洗一洗……」
她的性子比較內向，說話軟軟諾諾。
楚飛擰乾水，將被子掛上晾乾。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提著塑料桶一溜煙跑了。
楚飛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飛哥，這是嫂子？」吉米湊過來問道。
「現在哪有時間找女人？」
楚飛聳聳肩道：「走了，去遊戲廳看看，應該差不多裝修好了。」
……
狗仔隊拍了照片，各種添油加醋的報導這件事。
古惑仔橫死街頭是常有的事，但是死的時候近乎光溜溜的，渾身上下只系了條圍巾，被人當豬仔一樣殺了。
這種死法，很不體面。
一時間成了整個香港茶餘飯後的談資。
……
停屍房裡，靚坤看著巴閉的屍體臉色鐵青。
旁邊的女朋友勸道：「別傷心了，坤哥！」
靚坤一巴掌把她扇到一邊，怒罵道：「我管他死不死，這撲街借了我2000w，他死了，我的錢誰來還！」
靚坤是洪興的一個片區的老大，平時喜怒無常。
旁邊的小弟不敢出聲，生怕觸霉頭。
靚坤越想越氣，抬起腳朝旁邊的東西猛踢，差點把巴閉的屍體也給踢到地上。
發泄一通後，他才稍微冷靜下來，悶聲道：「誰幹的？」
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其中資歷比較深的傻強開口道：「是大佬B手下的陳浩南，有人在大皇宮洗浴城看到他動手。」
「撲街！」靚坤喝罵一聲，在心裡給大佬B和陳浩南記下。
他看向旁邊捂著臉扮透明的女朋友，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拉過來，冷聲道：「我現在火氣很大！」
女人愣了一下。
這裡？這麼會玩？
她不安的瞄了一眼巴閉的屍體，但是更怕靚坤。
不情不願的蹲下幫靚坤服務。
過了十幾秒鐘，靚坤才重新舒緩了眉頭。
……
同一時間，作為始作俑者的楚飛，此時正在家裡悠閒的喝著白粥。
幹掉巴閉以後，他們三個就開車去了老地方銷毀了作案工具。
連車也洗了一遍，把可能沾到的血漬也都弄乾淨。
以現在警方的偵查能力，很難找到證據指正是他幹的。
唯一的目擊者是陳浩南幾人，他們是不可能去警察局做人證的，也沒有人會信他說的話。
這件事情可以說做的很乾淨。
不過為了確保萬一，楚飛還是回奶奶家住幾天再說。
楚飛的奶奶是個矮矮瘦瘦的婦女，現在已經60多歲了，但身子骨還算利索，一雙眼睛錚亮。
她剛去社區的檔口買菜回來，搬了張椅子坐在楚飛旁邊擇菜。
「整天不著家的，這次回來打算住幾天？」老人家埋怨道。
楚飛拿筷子夾了點鹹菜放進嘴裡，吧唧吧唧咀嚼著，咕噥道：「說不準，有可能3天或5天吧。」
楚飛吊兒郎當的樣子，老人家看著皺眉：「整天不著調的，隔壁街有家飯店招小工，你要不要試試？」
楚飛連忙搖頭。
打工？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見老人家還想勸說，楚飛連忙道：「你不用操心了，我最近跟人合夥做生意。」
「做什麼生意？」
「遊戲廳咯。」
「這算什么正當生意，裡面都是街溜子，我聽說昨晚有古惑仔在街上被人砍死。你可千萬別行差踏錯……」
「知道了，我有分寸！」
「死孩子，老是不聽話，你現在有女朋友沒有？」
「沒有啊，我才剛滿18歲。」
「18歲不小了，有時間就趕緊找，隔壁家的王嬸今年都抱孫子了，你也抓緊的。」
「我才不著急！」
「你不著急我著急，我今年都67了，還能有多少年？要不我幫你找一個？」
「找誰？」
「我看阮梅就挺好的，又顧家又漂亮。還是同一棟樓的……」
「我懶得理你！」
老人家還想嘮叨，忽然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楚飛如蒙大赦，趕忙跑去門口。
「誰啊？」
「飛哥，是我！」吉米在外面喊道。
楚飛讓他在外面打聽消息，現在是找自己匯報來了。
老人家以前見過吉米，看他斯斯文文的，像是個讀書人，對他的印象不錯。
「吉米來了，快進來坐。」
「好的，阿婆！」
楚飛吸溜完碗裡的白粥，端起桌上的鹹菜收拾桌面。
吉米在客廳陪老人聊天，楚飛收拾完碗筷後，把他叫上天台。
吉米今天是來匯報消息的，這種事不能讓老人家知道。
而且這裡是筒子樓，空間窄，隔音差。
天台上沒人，除了有時候有人在樓頂上晾被子外，平時沒幾個人上來。
楚飛靠在圍欄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問道：「怎麼樣？道上的人怎麼說？」
「現在都說是陳浩南乾的，他自己也沒否認。」
「呵呵，他怎麼可能否認，把我們供出來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楚飛笑了笑，接著問道：「警方呢，有沒有什麼動作？」
「好像是有找過陳浩南問話，不過沒找到證據，抓不了人。」
吉米有些擔憂道：「龍根叔那邊怎麼說，他會不會裝糊塗？」
「不會，我昨晚找過他匯報了情況，現在有人背鍋，他還巴不得呢。」
「那太好了，飛哥你終於可以上位了。」
楚飛悠悠地說道：「是啊，應該能當坐館了，只不過還不知道負責哪一個片區……」
「會是銅鑼灣嗎？」
「想多了，這種肥肉怎麼可能給我們吃……」
兩人正說著，忽然樓梯里傳來了拖鞋的踢踏聲。
楚飛摸了摸下巴，沒再繼續說下去，轉頭看向樓梯口。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提著一個大塑料桶走上來。
女孩柔柔弱弱的，兩隻手抓著提手，整個人斜著往一邊用力，看起來有些費勁。
「我來幫你！」楚飛跑過去幫忙。
阮梅嚇了一跳，看清是楚飛的臉後，紅了紅臉，又鬆了口氣。
楚飛將塑料桶搬到曬衣服的地方放下，笑著問道：「怎麼記得洗被子呢？」
阮梅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說道：「我看今天天氣不錯，就想著趁著有時間就想著先把被子洗一洗……」
她的性子比較內向，說話軟軟諾諾。
楚飛擰乾水，將被子掛上晾乾。
她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了句謝謝，然後提著塑料桶一溜煙跑了。
楚飛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飛哥，這是嫂子？」吉米湊過來問道。
「現在哪有時間找女人？」
楚飛聳聳肩道：「走了，去遊戲廳看看，應該差不多裝修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