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天涯何處無芳草
「我早上吃得很飽，這還有個麵包，也給你。」穿過廣場，玉露又給王平陽一個麵包。
王平陽也不客氣，三兩口又把小麵包吃完了。
再喝兩口水後，他輕嘆一聲：「我們最對不起的，是種地的人。」
玉露正想說話，王平陽連忙朝編導小姐姐打手勢，「哎哎」道：「別放音樂，我沒打算長篇大論煽情。」
周圍有觀眾人都在現場了，還拿手機看直播，王平陽聽到直播背景音樂了。
現場觀眾正想準備好紙巾，聞言哄然大笑。
這就是王平陽的直播魅力吧，明知道他在煽情，在賣愛國主義情懷，但大家仍然堅定地支持他。
有個現場的粉絲不知道要趕時間去哪裡，揮手大聲跟王平陽說道：「老王，我得去好好過我的生活了，能現場看到你很高興。天涯何處無朋友，交談何必曾相識，再見。」
王平陽也跟對方揮手：「天涯何處無芳草，相逢何必曾相識。家人們，多看書沒壞處。」
直播間的觀眾頓時又忙了起來。
「這又是一個托嗎？」
「襯托出老王的機智和才華？」
「兩者相比，高下立判，老王確實領先普通人好幾個境界。」
環球中心大門前，王平陽和玉露駐足。
玉露沒文化，王平陽點評了一番入口設計：「我喜歡這個設計，大面積的落地玻璃，將散落在室內空間中的各個精品店鋪，完整地呈現在到訪的遊客面前，通透的立面削弱了建築室內外的分隔，極大的延伸了商業的展示距離……」
進去沒幾步，右邊大廳有一個展台，台上是一輛嶄新的電動汽車。
臨安。
中午休息時間，徐雨佳騎著電動車匆忙趕回家，給女兒坐午飯吃。
昨晚，她本來想著今天中午給女兒叫外賣的，但看到一則幽靈外賣的新聞後，她便打消了這個計劃。
幽靈外賣是指沒有堂食場地的外賣商家，或者已經關門倒閉，但依然活躍在各類外賣平台上的商家。
這些商家在外賣平台上光鮮亮麗，乾淨整潔，實體店卻只有一間狹窄小屋，操作台上雜亂不堪，滿是油污、垃圾。
「吃完飯把家裡收拾一下，亂七八糟的。」炒了兩個菜，飯桌上，徐雨佳對女兒訓斥道，「你應該慶幸你生在江浙，而不是齊魯。」
「生在齊魯怎麼啦？」王圓圓吃著飯，腮幫鼓鼓的。
徐雨佳冷哼：「在齊魯，女人連上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地位低下。」
「我不信！」王圓圓自然沒那麼好糊弄。
「愛信不信，事實勝於雄辯。」徐雨佳吃著飯。
王圓圓有些摸不准，想了一下後，底氣瞬間就上來了：「媽媽，齊魯女人其實很厲害的。」
「哪裡厲害了，能容忍常人不能容忍，不能上桌吃飯這種奇葩規矩？」徐雨佳問道。
「不是，她們雖然不能上桌吃飯，但她們打人厲害啊。」王圓圓說道。
「啥意思？」徐雨佳皺眉。
「齊魯一個三十八歲的阿姨理虧在先，還敢把一個青壯年男子打得滿臉是血，然後揚長而去。」王圓圓說道。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徐雨佳呵斥女兒。
「網上說的呀。」王圓圓分辨道。
「你又跟同學玩手機了？」徐雨佳很生氣，「網上的東西有幾個能信的？本來打算等你四年級了，給你買個手機讓你在家玩，現在我決定，改到你五年級再買。再不聽話，六年級再買。」
王圓圓撇嘴：「我再怎麼聽話，你也打算找理由，等我上初中或上高中才買，對不對？」
「對！」徐雨佳說道。
王圓圓耷拉著腦袋。
吃完飯，徐雨佳讓王圓圓去洗碗，自己坐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午覺是不可能睡了，時間不夠。
坐一會兒，等監督女兒刷好盤子，她就回去上班。
也不知道兒子工作怎麼樣了，徐雨佳打開短視頻APP。
大數據推送好就好在這點，昨天刷太多兒子的視頻，不用徐雨佳特意去找，一上來系統就給她推送《開心小鎮》的直播視頻剪輯。
科技改變生活，大數據推送基於用戶的個人信息、瀏覽記錄、搜索歷史等數據，通過算法分析出用戶的興趣愛好、消費習慣等特徵，然後根據這些特徵為用戶推送個性化的內容。
這是好的一面，但也存在一些問題和挑戰。
譬如隱私問題，大數據推送需要收集和分析大量用戶數據，用戶的個人信息和瀏覽習慣等可能被泄露或濫用。
譬如信息繭房效應，大數據推送可能加劇信息繭房效應，即人們只關注自己感興趣的信息，而忽視其他領域的信息，這可能導致用戶陷入單一的信息環境中，缺乏多元化的信息來源。
徐雨佳觀看兒子的視頻，兒子在一輛國產電動車旁侃侃而談。
「為什麼美西方要提高關稅，制裁我們的新能源汽車？因為他們怕我們啊，壓根競爭不過我們。」
「都說我們是地球人第二聰明的種族，其實不是，以前我們得低調，現在不用了。」
「我攤牌了，人類最聰明的種族，就是我們華夏種族，不然你以為能有上下5000年的歷史。」
「放眼全世界，其他文明都斷代了，只有我們的文明一直延續，不但延續，還重生了。」
「五千年前，我們和古埃及人一樣面對洪水；四千年前，我們和古巴比倫人一樣玩青銅器；三千年前，我們和古希臘人一樣思考哲學；兩千年前，我們和羅馬人一樣四處征伐；一千年前，我們和阿拉伯人一樣無比富足；現在，我們和大醜國一較高下。」
「五千年了，我們一直在世界的牌桌上，而牌桌對面的人，卻換了一輪又一輪。」
「當希臘人靠普羅米修斯為他們盜來火種的時候，我們的祖先靠雙手鑽木取火；當美洲人面對末日洪水躲進諾亞方舟的時候，我們的祖先直面災難，搬山引流，戰勝洪水；當太陽神在歐洲大地說一不二的時候，我們的祖先卻倔強得向太陽發出挑戰。」
「我們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勇於抗爭的民族，抗爭自然，抗爭災難，抗爭神明，正是憑藉這種倔強的不服輸的精神內核，我們才會一直自信的坐在世界的牌桌上，一直傲立於世界東方。」
「但很多不懂歷史，很多缺鈣的人，骨頭比較軟，總覺得外國的月亮圓。我們的文明根源一直生生不息，這是世界公認的事實，不是吹出來的。」
「過去一百多年，西方人占住了汽車工業，使勁的研究發動機，專利基本上都被他們壟斷了。我們要超過他們的汽車，該怎麼辦？我們不研究發動機，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的，不需要發動機我們的汽車同樣開的快，同樣能到達目的地。」
「你們西方還搞離合掛擋變速箱，研究變速箱，研究去研究來，還要搞個電腦板，你研究啊，你再研究一千年一萬年，我們也不用變速箱。」
「我們研究電動汽車！」
「於是，全世界研究12TCVT變速箱的，瞬間傻眼了，過去一百多年，他們幾乎都白幹了，你們還可以這樣啊？」
「我們不但可以這樣，還可以那樣，汽車的目的就是為了開到目的地，你管我用什麼方法，我能把汽車開到目的地，沒有汽油柴油尾氣排放，還環保。」
「你們西方說汽車那個減震，一個輪子一個減震，研究去研究來，我們的人一看，去你丫的，這不就是我們的空氣彈簧嗎？這就用空氣彈簧裝上，結果還不容易壞。」
「明明發動機聲音很響，還故意宣傳說要的就是那種感覺，拉風，騙鬼呢，開車就要室內安靜，減少噪音，減少對大腦的傷害。」
「只有新能源汽車才能做到，把不好的東西偷換概念，說踩油門的轟鳴聲有駕駛的體感，那直接開摩托車好了，轟轟轟，更有體感，這不純粹是忽悠人的嗎。」
「外國汽車每一次升級換代，變個前臉又多加幾十萬，變個外殼又多加幾十萬，特別是有通風座椅和沒通風座椅，那價格老懸殊了。」
「我們的人一看，這不是忽悠人嗎？通風座椅那麼容易幹的事兒，十萬十幾萬的通通加上。外國人說，不對啊，汽車加熱通風是百萬級豪車才有的，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呵呵，你們就別騙人了，那麼一點點東西還要搞百萬級車才有，你們坑我們還不夠嗎？」
「還有，外國人研究汽車底盤，研究去研究來，什麼鐵質連杆，什麼羊角，最後我們的人一看，你們是不是太複雜了，一輛汽車搞那麼笨重幹嘛，一兩米寬的床我就能舒舒服服睡覺，你搞三四米寬純屬顯擺，浪費，我不需要，我有的是鋁合金，鋁合混合金屬，那麼簡單的東西，被你們搞的那麼複雜。」
「……」
正津津有味看著兒子的直播剪輯，徐雨佳忽然一驚，看了看時間。
這一看，她瞬間蹦起來，瞪了眼一旁跟她一起看視頻的女兒：「刷碗好了怎麼不提醒我？下午的零花錢沒有了！」
說著，徐雨佳急匆匆換鞋出門，回去上班。
王圓圓一臉不可思議，手機不買就不買，我活幹完了，零花錢還不給？
幸虧我哥的照片還很多，我等會兒可以拿一張去賣給高年級的傻學姐。
國外某地。
晨光初照，遠山如眉黛，一位美婦端坐在紫檀木椅上，身姿婉約，如同一幅動人的畫卷。
時間似乎還沒能在余雅菲的臉蛋上留下痕跡，她皮膚依舊白皙如雪，一雙眼睛明亮而有神，猶如秋水中的點點星光，顧盼之間流露出無盡的柔情和純真。
她身穿一襲白色長裙，宛如清泉中的荷花，幽雅脫俗。
長裙上繡著精緻的花紋，每一瓣花瓣都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從衣裙上飄落。
一陣微風吹拂而過，余雅菲的髮絲散發出淡淡的蘭花香氣，她既有著東方女性的溫婉，又不失西方女性的自信。
「不刷了不刷了。」余雅菲抹著眼淚，刷短視頻APP，比上墳還難受，哭完上家哭下家。
同時，余雅菲心裡也很高興。
前晚那個她在視頻電話里看到的男孩，出乎她的意料。
三天半的直播，就出了四個小時的直播精華，平均一天一個多小時。
從昨天開始，余雅菲斷斷續續刷王平陽的直播剪輯視頻了。
每次不是胸中激盪，熱血沸騰，就是眼中飽含淚水，感動到哭。
有句話說，我拼命逗你笑，卻輸給了一個讓你哭的人。
這種男人，是良婿。
把一個女孩逗笑，不算什麼本事。
能把她弄哭，那才厲害。
「這個小伙子有過感情經歷，再好不過。」余雅菲對王平陽很滿意。
單純的女孩子，才會傻傻的喜歡沒有感情經歷，沒有生活閱歷的男人。
余雅菲做投資，不喜歡從零開始，而是從收購開始。
從零開始，自己招人，一個比一個新，還得培訓、磨合，效率哪有直接收購一家成熟的公司高。
「經歷幾千年的輝煌，又經歷滅國和文明覆滅的危機，我都不敢想像，這個國家的潛力究竟有多大。」
「我媽跟我說過，我剛出生那年，三大艦隊南下，我爸發小給我爸發了一條信息，那是一封遺書，半夜他把銀行卡里的錢全部轉給了我爸，讓我爸有能力的時候，照顧一下他父母，他是獨生子，同是也是軍人。」
「沒兩天，我爸也被召回去了，發放裹屍袋的時候，每個人都寫了一封遺書。」
「我爸寫給我媽的遺書說，我可以戰死，但我的國家絕不可以輸……」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靜坐於紫檀木椅的余雅菲身上。
她的容顏仿佛春梅綻放，一雙眼眸純真而靈動。
「怪不得正義感這麼強，有個好爹。」看著直播剪輯視頻，余雅菲面帶喜色。
為了女兒，不知道能不能先把王平陽忽悠過來，當她乾兒子先？
王平陽也不客氣，三兩口又把小麵包吃完了。
再喝兩口水後，他輕嘆一聲：「我們最對不起的，是種地的人。」
玉露正想說話，王平陽連忙朝編導小姐姐打手勢，「哎哎」道：「別放音樂，我沒打算長篇大論煽情。」
周圍有觀眾人都在現場了，還拿手機看直播，王平陽聽到直播背景音樂了。
現場觀眾正想準備好紙巾，聞言哄然大笑。
這就是王平陽的直播魅力吧，明知道他在煽情，在賣愛國主義情懷，但大家仍然堅定地支持他。
有個現場的粉絲不知道要趕時間去哪裡，揮手大聲跟王平陽說道：「老王，我得去好好過我的生活了，能現場看到你很高興。天涯何處無朋友，交談何必曾相識，再見。」
王平陽也跟對方揮手：「天涯何處無芳草，相逢何必曾相識。家人們，多看書沒壞處。」
直播間的觀眾頓時又忙了起來。
「這又是一個托嗎？」
「襯托出老王的機智和才華？」
「兩者相比，高下立判，老王確實領先普通人好幾個境界。」
環球中心大門前，王平陽和玉露駐足。
玉露沒文化，王平陽點評了一番入口設計：「我喜歡這個設計，大面積的落地玻璃，將散落在室內空間中的各個精品店鋪，完整地呈現在到訪的遊客面前，通透的立面削弱了建築室內外的分隔，極大的延伸了商業的展示距離……」
進去沒幾步，右邊大廳有一個展台，台上是一輛嶄新的電動汽車。
臨安。
中午休息時間，徐雨佳騎著電動車匆忙趕回家，給女兒坐午飯吃。
昨晚，她本來想著今天中午給女兒叫外賣的，但看到一則幽靈外賣的新聞後，她便打消了這個計劃。
幽靈外賣是指沒有堂食場地的外賣商家，或者已經關門倒閉，但依然活躍在各類外賣平台上的商家。
這些商家在外賣平台上光鮮亮麗，乾淨整潔，實體店卻只有一間狹窄小屋，操作台上雜亂不堪，滿是油污、垃圾。
「吃完飯把家裡收拾一下，亂七八糟的。」炒了兩個菜，飯桌上，徐雨佳對女兒訓斥道，「你應該慶幸你生在江浙，而不是齊魯。」
「生在齊魯怎麼啦？」王圓圓吃著飯，腮幫鼓鼓的。
徐雨佳冷哼：「在齊魯，女人連上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地位低下。」
「我不信！」王圓圓自然沒那麼好糊弄。
「愛信不信，事實勝於雄辯。」徐雨佳吃著飯。
王圓圓有些摸不准，想了一下後，底氣瞬間就上來了：「媽媽，齊魯女人其實很厲害的。」
「哪裡厲害了，能容忍常人不能容忍，不能上桌吃飯這種奇葩規矩？」徐雨佳問道。
「不是，她們雖然不能上桌吃飯，但她們打人厲害啊。」王圓圓說道。
「啥意思？」徐雨佳皺眉。
「齊魯一個三十八歲的阿姨理虧在先，還敢把一個青壯年男子打得滿臉是血，然後揚長而去。」王圓圓說道。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徐雨佳呵斥女兒。
「網上說的呀。」王圓圓分辨道。
「你又跟同學玩手機了？」徐雨佳很生氣，「網上的東西有幾個能信的？本來打算等你四年級了，給你買個手機讓你在家玩，現在我決定，改到你五年級再買。再不聽話，六年級再買。」
王圓圓撇嘴：「我再怎麼聽話，你也打算找理由，等我上初中或上高中才買，對不對？」
「對！」徐雨佳說道。
王圓圓耷拉著腦袋。
吃完飯，徐雨佳讓王圓圓去洗碗，自己坐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午覺是不可能睡了，時間不夠。
坐一會兒，等監督女兒刷好盤子，她就回去上班。
也不知道兒子工作怎麼樣了，徐雨佳打開短視頻APP。
大數據推送好就好在這點，昨天刷太多兒子的視頻，不用徐雨佳特意去找，一上來系統就給她推送《開心小鎮》的直播視頻剪輯。
科技改變生活，大數據推送基於用戶的個人信息、瀏覽記錄、搜索歷史等數據，通過算法分析出用戶的興趣愛好、消費習慣等特徵，然後根據這些特徵為用戶推送個性化的內容。
這是好的一面，但也存在一些問題和挑戰。
譬如隱私問題，大數據推送需要收集和分析大量用戶數據，用戶的個人信息和瀏覽習慣等可能被泄露或濫用。
譬如信息繭房效應，大數據推送可能加劇信息繭房效應，即人們只關注自己感興趣的信息，而忽視其他領域的信息，這可能導致用戶陷入單一的信息環境中，缺乏多元化的信息來源。
徐雨佳觀看兒子的視頻，兒子在一輛國產電動車旁侃侃而談。
「為什麼美西方要提高關稅，制裁我們的新能源汽車？因為他們怕我們啊，壓根競爭不過我們。」
「都說我們是地球人第二聰明的種族，其實不是，以前我們得低調，現在不用了。」
「我攤牌了，人類最聰明的種族，就是我們華夏種族，不然你以為能有上下5000年的歷史。」
「放眼全世界，其他文明都斷代了，只有我們的文明一直延續，不但延續，還重生了。」
「五千年前，我們和古埃及人一樣面對洪水；四千年前，我們和古巴比倫人一樣玩青銅器；三千年前，我們和古希臘人一樣思考哲學；兩千年前，我們和羅馬人一樣四處征伐；一千年前，我們和阿拉伯人一樣無比富足；現在，我們和大醜國一較高下。」
「五千年了，我們一直在世界的牌桌上，而牌桌對面的人，卻換了一輪又一輪。」
「當希臘人靠普羅米修斯為他們盜來火種的時候，我們的祖先靠雙手鑽木取火；當美洲人面對末日洪水躲進諾亞方舟的時候，我們的祖先直面災難，搬山引流，戰勝洪水；當太陽神在歐洲大地說一不二的時候，我們的祖先卻倔強得向太陽發出挑戰。」
「我們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是一個勇於抗爭的民族，抗爭自然，抗爭災難，抗爭神明，正是憑藉這種倔強的不服輸的精神內核，我們才會一直自信的坐在世界的牌桌上，一直傲立於世界東方。」
「但很多不懂歷史，很多缺鈣的人，骨頭比較軟，總覺得外國的月亮圓。我們的文明根源一直生生不息，這是世界公認的事實，不是吹出來的。」
「過去一百多年，西方人占住了汽車工業，使勁的研究發動機，專利基本上都被他們壟斷了。我們要超過他們的汽車，該怎麼辦？我們不研究發動機，我們跟他們不是一路的，不需要發動機我們的汽車同樣開的快，同樣能到達目的地。」
「你們西方還搞離合掛擋變速箱，研究變速箱，研究去研究來，還要搞個電腦板，你研究啊，你再研究一千年一萬年，我們也不用變速箱。」
「我們研究電動汽車！」
「於是，全世界研究12TCVT變速箱的，瞬間傻眼了，過去一百多年，他們幾乎都白幹了，你們還可以這樣啊？」
「我們不但可以這樣，還可以那樣，汽車的目的就是為了開到目的地，你管我用什麼方法，我能把汽車開到目的地，沒有汽油柴油尾氣排放，還環保。」
「你們西方說汽車那個減震，一個輪子一個減震，研究去研究來，我們的人一看，去你丫的，這不就是我們的空氣彈簧嗎？這就用空氣彈簧裝上，結果還不容易壞。」
「明明發動機聲音很響，還故意宣傳說要的就是那種感覺，拉風，騙鬼呢，開車就要室內安靜，減少噪音，減少對大腦的傷害。」
「只有新能源汽車才能做到，把不好的東西偷換概念，說踩油門的轟鳴聲有駕駛的體感，那直接開摩托車好了，轟轟轟，更有體感，這不純粹是忽悠人的嗎。」
「外國汽車每一次升級換代，變個前臉又多加幾十萬，變個外殼又多加幾十萬，特別是有通風座椅和沒通風座椅，那價格老懸殊了。」
「我們的人一看，這不是忽悠人嗎？通風座椅那麼容易幹的事兒，十萬十幾萬的通通加上。外國人說，不對啊，汽車加熱通風是百萬級豪車才有的，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呵呵，你們就別騙人了，那麼一點點東西還要搞百萬級車才有，你們坑我們還不夠嗎？」
「還有，外國人研究汽車底盤，研究去研究來，什麼鐵質連杆，什麼羊角，最後我們的人一看，你們是不是太複雜了，一輛汽車搞那麼笨重幹嘛，一兩米寬的床我就能舒舒服服睡覺，你搞三四米寬純屬顯擺，浪費，我不需要，我有的是鋁合金，鋁合混合金屬，那麼簡單的東西，被你們搞的那麼複雜。」
「……」
正津津有味看著兒子的直播剪輯，徐雨佳忽然一驚，看了看時間。
這一看，她瞬間蹦起來，瞪了眼一旁跟她一起看視頻的女兒：「刷碗好了怎麼不提醒我？下午的零花錢沒有了！」
說著，徐雨佳急匆匆換鞋出門，回去上班。
王圓圓一臉不可思議，手機不買就不買，我活幹完了，零花錢還不給？
幸虧我哥的照片還很多，我等會兒可以拿一張去賣給高年級的傻學姐。
國外某地。
晨光初照，遠山如眉黛，一位美婦端坐在紫檀木椅上，身姿婉約，如同一幅動人的畫卷。
時間似乎還沒能在余雅菲的臉蛋上留下痕跡，她皮膚依舊白皙如雪，一雙眼睛明亮而有神，猶如秋水中的點點星光，顧盼之間流露出無盡的柔情和純真。
她身穿一襲白色長裙，宛如清泉中的荷花，幽雅脫俗。
長裙上繡著精緻的花紋，每一瓣花瓣都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從衣裙上飄落。
一陣微風吹拂而過，余雅菲的髮絲散發出淡淡的蘭花香氣，她既有著東方女性的溫婉，又不失西方女性的自信。
「不刷了不刷了。」余雅菲抹著眼淚，刷短視頻APP，比上墳還難受，哭完上家哭下家。
同時，余雅菲心裡也很高興。
前晚那個她在視頻電話里看到的男孩，出乎她的意料。
三天半的直播，就出了四個小時的直播精華，平均一天一個多小時。
從昨天開始，余雅菲斷斷續續刷王平陽的直播剪輯視頻了。
每次不是胸中激盪，熱血沸騰，就是眼中飽含淚水，感動到哭。
有句話說，我拼命逗你笑，卻輸給了一個讓你哭的人。
這種男人，是良婿。
把一個女孩逗笑，不算什麼本事。
能把她弄哭，那才厲害。
「這個小伙子有過感情經歷，再好不過。」余雅菲對王平陽很滿意。
單純的女孩子，才會傻傻的喜歡沒有感情經歷，沒有生活閱歷的男人。
余雅菲做投資，不喜歡從零開始，而是從收購開始。
從零開始，自己招人，一個比一個新，還得培訓、磨合，效率哪有直接收購一家成熟的公司高。
「經歷幾千年的輝煌，又經歷滅國和文明覆滅的危機，我都不敢想像，這個國家的潛力究竟有多大。」
「我媽跟我說過，我剛出生那年，三大艦隊南下，我爸發小給我爸發了一條信息，那是一封遺書，半夜他把銀行卡里的錢全部轉給了我爸，讓我爸有能力的時候，照顧一下他父母，他是獨生子，同是也是軍人。」
「沒兩天，我爸也被召回去了，發放裹屍袋的時候，每個人都寫了一封遺書。」
「我爸寫給我媽的遺書說，我可以戰死，但我的國家絕不可以輸……」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靜坐於紫檀木椅的余雅菲身上。
她的容顏仿佛春梅綻放，一雙眼眸純真而靈動。
「怪不得正義感這麼強，有個好爹。」看著直播剪輯視頻，余雅菲面帶喜色。
為了女兒，不知道能不能先把王平陽忽悠過來，當她乾兒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