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換個劇本
這是江城的郊區，用本地話說，叫「鬼能打得死人」的地方。
雖然在市區內，卻跟鄉下沒有太多區別。除了蕭條的廠區，就剩下農田和魚塘。
村民的房子一塊一塊的，零星分散著，遙遙不可相望。
高磊買的這棟七層樓，是這一片最高的樓。因為爛尾加偏僻，雜草叢生。
前不久，高磊請人將空地上的地基處理出來，挖了基坑，等待建築圖紙一出，就可以開工建房了。
所以這裡，什麼人也沒有。
高磊是真的沒想到，王如海竟然調查他，調查得如此深入，連他剛買的房產，也摸清楚了。
「財神爺，請吧！」
虎口有紋身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戲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高了瞥了他一眼，順從的跟著他們往裡走。
爬上七樓，寬大而沒有窗玻璃的空間，對流風呼呼的吹，感覺能把人凍住。
在大敞間避風的角落，放著一條破沙發，沙發上沈如眉斜躺在上面，烏黑的長髮順著沙發的扶手垂落在地，配上這略顯破爛的屋子，有一種破碎的美。
她閉著一雙眼睛，似乎在沉睡，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呼……」
王如海騎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玩弄著沈如眉絲滑的長髮，吐出一口煙，笑容中，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陰險。
「又見面了，小神童！」
他的話語，被風送來，帶著深深的寒意。
偌大的房間，七八個社會青年往那裡一站，一個個身上的匪氣，形成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房子裡的氣氛變得壓抑。
高磊往房子中央挪了挪步子，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活了兩輩子，他奉公守法，卑微求全，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這裡是七樓，周圍不是菜地，就是農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要是被人從樓上扔下去，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啊？
走近了才看清，沈如眉的臉色蒼白，睫毛微微顫動，她醒了！
沈如眉在裝睡！
存在著兩個可能，沈如眉跟王如海聯手，還有一個，就是藥效過了，沈如眉醒了，卻繼續裝暈。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雖然她裝得很好，但高磊能感覺到她在害怕。
「王如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磊一副不解的開口：
「我學習比你好，這不是我的錯，你調戲女生，我阻止你，也是挽救你，甚至於，你找人騎車撞我，我沒有報警，沒有報復，還給了你一萬塊錢，我已經這樣了，你還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沈姐姐做了什麼？我們只不過是聊個天，說說話而已，你把人下藥，弄到這裡來，你想要幹什麼？」
話說出口，不是說給王如海聽的，是說給沈如眉聽的。
你不是被我連累的，王如海他就是個壞胚！
就憑沈如眉明明醒了，依然繼續裝睡，就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聰明，這麼淺顯的道理，她應該能聽懂。
「想要幹什麼？」
王如海嗤笑：「當然是干啊！」
他大笑著，將菸頭往高磊腳邊一彈，滑下沙發扶手，將沈如眉單手抱進懷裡，猥瑣的聞了聞沈如眉的長髮。
「嗯……真是極品！比我以前睡的那些，強太多了！」
王如海的手，細細摩挲著沈如眉的臉，一副享受的樣子，看得周圍的小混混忍不住的舔唇，口乾舌燥。
他是一個表演型的人，任何時候，都希望自己有強烈的存在感。
賽場上，他必須是王。生活里，也必須是最優秀的。
他最討厭的那句話，就是：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你再看看你！
所以，他從骨子裡就討厭高磊，沒有任何理由！
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比親眼看著一個天才隕落，更有意思的事情嗎？
王如海勾著邪魅的笑，用力的嗅向沈如眉的鎖骨，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住手！」
高磊大喊一聲：「王如海，你這是犯罪，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他大聲的呵止，又上前了一步，心中是緊張的。
如果這個時候沈如眉扛不住，叫了出來，情況又會變得複雜，不可控。
「後果？」
王如海像是早就在等著這個問題，開心的看著高磊：
「讓我告訴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先弄殘她，然後再把你扒光光，等警察來的時候，你就變成社會名人了！這是你的房子，你跟她談戀愛，滿校皆知，孤男寡女，又脫光了，嘶……要是再來個記者拍照，高磊，你真的要名垂千古啊！哈哈……哈哈！」
「你腦殘吧？」
高磊真的有些不可理解，色鬼的腦迴路就是那麼清奇。
人家說「腐眼看人基」，他這算什麼？在他的眼裡，是不是沒有好人，壞人，大人，小孩，成年人，未成年的分別？
只有XY和XX的染色體大戰？
「我才八歲，你給我弄這樣一個色情羅生門，你腦子有病吧？不是，你有腦子嗎？踢球把腦子踢壞了？」
「噗呲！」
一旁的小混混們，沒忍住，笑出聲來。這種計策對小孩子來說，真的不太合適。
王如海的臉色刷一下沉了下去：
「哼！我腦殘？小子，你知道什麼叫社會，什麼叫人心嗎？那些看新聞，聽小道消息的人，在乎事情的真相嗎？就像你，明明只是因為每天埋頭讀書，加上運氣好，就被叫做『神童』，你神在哪兒呀？有本事，現在神一個？
呵呵！神不出來了吧？神不出來，你就等著遺臭萬年吧！你要知道，越是離奇的事情，越是會被人津津樂道，尤其跟桃色有關。你該感謝我，能讓你成為歷史名人！」
這話，你竟然無法反駁，好有道理的樣子。
「等等！」
高磊叫停了王如海伸向沈如眉衣扣的手：
「你當刑偵是吃白飯的？知道什麼叫DNA嗎？隨便就給你查出來了！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發誓！」
他舉起自己左手手掌，鄭重而嚴肅。
「能查出來？」
王如海將信將疑，眨了眨眼睛：「那行，咱們換個劇本！某人求愛不得，憤而殺女友，你覺得怎麼樣？」
雖然在市區內，卻跟鄉下沒有太多區別。除了蕭條的廠區，就剩下農田和魚塘。
村民的房子一塊一塊的，零星分散著，遙遙不可相望。
高磊買的這棟七層樓，是這一片最高的樓。因為爛尾加偏僻，雜草叢生。
前不久，高磊請人將空地上的地基處理出來，挖了基坑，等待建築圖紙一出，就可以開工建房了。
所以這裡，什麼人也沒有。
高磊是真的沒想到，王如海竟然調查他，調查得如此深入，連他剛買的房產，也摸清楚了。
「財神爺，請吧！」
虎口有紋身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戲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高了瞥了他一眼，順從的跟著他們往裡走。
爬上七樓，寬大而沒有窗玻璃的空間，對流風呼呼的吹，感覺能把人凍住。
在大敞間避風的角落，放著一條破沙發，沙發上沈如眉斜躺在上面，烏黑的長髮順著沙發的扶手垂落在地，配上這略顯破爛的屋子，有一種破碎的美。
她閉著一雙眼睛，似乎在沉睡，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呼……」
王如海騎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玩弄著沈如眉絲滑的長髮，吐出一口煙，笑容中，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陰險。
「又見面了，小神童！」
他的話語，被風送來，帶著深深的寒意。
偌大的房間，七八個社會青年往那裡一站，一個個身上的匪氣，形成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房子裡的氣氛變得壓抑。
高磊往房子中央挪了挪步子，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活了兩輩子，他奉公守法，卑微求全，哪裡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這裡是七樓，周圍不是菜地，就是農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要是被人從樓上扔下去，還不得青一塊，紫一塊啊？
走近了才看清，沈如眉的臉色蒼白，睫毛微微顫動，她醒了！
沈如眉在裝睡！
存在著兩個可能，沈如眉跟王如海聯手，還有一個，就是藥效過了，沈如眉醒了，卻繼續裝暈。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一些。雖然她裝得很好，但高磊能感覺到她在害怕。
「王如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磊一副不解的開口：
「我學習比你好，這不是我的錯，你調戲女生，我阻止你，也是挽救你，甚至於，你找人騎車撞我，我沒有報警，沒有報復，還給了你一萬塊錢，我已經這樣了，你還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沈姐姐做了什麼？我們只不過是聊個天，說說話而已，你把人下藥，弄到這裡來，你想要幹什麼？」
話說出口，不是說給王如海聽的，是說給沈如眉聽的。
你不是被我連累的，王如海他就是個壞胚！
就憑沈如眉明明醒了，依然繼續裝睡，就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聰明，這麼淺顯的道理，她應該能聽懂。
「想要幹什麼？」
王如海嗤笑：「當然是干啊！」
他大笑著，將菸頭往高磊腳邊一彈，滑下沙發扶手，將沈如眉單手抱進懷裡，猥瑣的聞了聞沈如眉的長髮。
「嗯……真是極品！比我以前睡的那些，強太多了！」
王如海的手，細細摩挲著沈如眉的臉，一副享受的樣子，看得周圍的小混混忍不住的舔唇，口乾舌燥。
他是一個表演型的人，任何時候，都希望自己有強烈的存在感。
賽場上，他必須是王。生活里，也必須是最優秀的。
他最討厭的那句話，就是：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你再看看你！
所以，他從骨子裡就討厭高磊，沒有任何理由！
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情，是比親眼看著一個天才隕落，更有意思的事情嗎？
王如海勾著邪魅的笑，用力的嗅向沈如眉的鎖骨，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住手！」
高磊大喊一聲：「王如海，你這是犯罪，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他大聲的呵止，又上前了一步，心中是緊張的。
如果這個時候沈如眉扛不住，叫了出來，情況又會變得複雜，不可控。
「後果？」
王如海像是早就在等著這個問題，開心的看著高磊：
「讓我告訴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先弄殘她，然後再把你扒光光，等警察來的時候，你就變成社會名人了！這是你的房子，你跟她談戀愛，滿校皆知，孤男寡女，又脫光了，嘶……要是再來個記者拍照，高磊，你真的要名垂千古啊！哈哈……哈哈！」
「你腦殘吧？」
高磊真的有些不可理解，色鬼的腦迴路就是那麼清奇。
人家說「腐眼看人基」，他這算什麼？在他的眼裡，是不是沒有好人，壞人，大人，小孩，成年人，未成年的分別？
只有XY和XX的染色體大戰？
「我才八歲，你給我弄這樣一個色情羅生門，你腦子有病吧？不是，你有腦子嗎？踢球把腦子踢壞了？」
「噗呲！」
一旁的小混混們，沒忍住，笑出聲來。這種計策對小孩子來說，真的不太合適。
王如海的臉色刷一下沉了下去：
「哼！我腦殘？小子，你知道什麼叫社會，什麼叫人心嗎？那些看新聞，聽小道消息的人，在乎事情的真相嗎？就像你，明明只是因為每天埋頭讀書，加上運氣好，就被叫做『神童』，你神在哪兒呀？有本事，現在神一個？
呵呵！神不出來了吧？神不出來，你就等著遺臭萬年吧！你要知道，越是離奇的事情，越是會被人津津樂道，尤其跟桃色有關。你該感謝我，能讓你成為歷史名人！」
這話，你竟然無法反駁，好有道理的樣子。
「等等！」
高磊叫停了王如海伸向沈如眉衣扣的手：
「你當刑偵是吃白飯的？知道什麼叫DNA嗎？隨便就給你查出來了！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發誓！」
他舉起自己左手手掌，鄭重而嚴肅。
「能查出來？」
王如海將信將疑，眨了眨眼睛：「那行，咱們換個劇本！某人求愛不得，憤而殺女友，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