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歌唱比賽開始
清早，高磊按時起床，就見郝富貴背上書包，準備出門。
路過他床邊時，沒有打招呼，頭一低，匆匆跑了。
都不用猜，絕對是去批發市場。
江城是碼頭城市，全國重要的商品集散地。
批發市場，號稱「天下第一街」，全國有名。
就在老城的中心地段，毗鄰碼頭，商鋪密集，人員複雜。
密集的房屋和商鋪，四通八達的小道，以及每天都人頭攢動，擁擠混亂的環境，造就了這裡獨特的人文風貌。
不熟悉環境的人，扎進去，一天都走不出來。
那裡龍蛇混雜，幾乎每一天都會有各種案件發生，偷盜，更是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事情。
去那裡打貨的小商販，沒有人會把錢放包里的，都是貼身藏著，有的恨不得是縫進內褲里。
商鋪里的老闆，每一個人都有一雙仿佛X光一樣的眼睛。
瞟一眼，就能知道你是什麼人，該給你什麼價。
有些人以為那裡是批發的地方，為了便宜跑過去，結果買了一堆，回來才發現，價錢比一般鋪子還高。
生意如果真的那麼好做，錢如果真的那麼好賺，這個世界就不會有窮人。
高磊嘆息著搖了搖頭，有些人的成長，是需要交些學費的。
不然走得太容易了，他會覺得自己很行。
吃早飯之前，高磊先去操場小跑一圈，身體健康，永遠是第一位的。吃完飯後，就在學校里逛逛，邊逛邊背知識點。
學完，背完，就該換換腦子，去店裡對對帳，看看監控。
奶茶店裡八個小姑娘工作態度非常好，店子乾淨整潔，帳也很清楚。
每一天的盈利都大差不差，除去人工，水電，純利潤在三百塊錢上下。
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差，勉強可以維持。
重點不在於生意，而在於這間商鋪。這間鋪子是間民房，占地一百八十個平方。
是學校附近，最大的商鋪。
這年頭學校的商鋪並不是太值錢，因為每年有兩三個月的假期，學校幾乎沒有人。而江大周邊，不是湖，就是山，幾乎沒有住宅。
在這裡做生意，扛不住房租的壓力，就容易倒閉，遠不如去市區來得穩當。
可是再過幾年就不一樣了，大學擴招，江大的人員數量將直線飆升，隨時突破十萬大關。
到時候，假期不回家的學生會更多。
人越多，就越有商機，商鋪的房租也會越貴。在學校擴招之前，他先湊夠錢把這裡擴建，無論是繼續賣奶茶，還是停了生意收房租，效益都會很好。
忙忙碌碌，轉眼到了下午，歌唱比賽，他必須去，投了八百塊呢！
剛剛吃過午飯，小禮堂里已經一片忙碌。
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無人辦事難。羅浩進入學生會後，這事兒辦得多漂亮！
舞台的背景牆上，用彩色的泡沫紙雕刻出他「水晶之戀」的冠名，大氣又專業。
學校還是能人多啊！
還不到比賽的時間，禮堂里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學生。電視台的人，也真的來了，站在禮堂門口跟校領導寒暄著。
「喲！高老闆，對我這舞台設計，感覺如何？」
羅浩過來，調侃著拍了拍高磊的肩膀：「考不考慮追加投資啊？我還可以再送你兩句GG詞。」
「咱這關係，還需要我追加投資，羅部長才給GG詞啊？」
高磊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叫兄弟寒心吶！」
「行行行，免費送你！唉，你這哪像八歲的？來，高老闆坐到中間去，身為贊助方，又是咱們學校百年難得一遇的『神童』，這個中間的位置，必須你來坐！」
他把高磊強行拉到評委席正後方，又開始安排其他人的座位。
既然要上電視，不管是上哪個台，學校的面子得顧上。長得好看的，一看就有氣質的學生排到前排來，那些長得不咋地的，就往後趕。
原來節目效果造假，一直都有。羅浩很專業的找了倆領頭鼓掌的，會堂座位席一邊一個。
時間下午兩點半，校領導和教授在一片掌聲中入席，電視台的攝影機，也開始運轉。
羅浩一身燕尾服西裝，拿著話筒走上台，跟他搭檔的，是校花朱玲。
校花不一定長得最美，但氣質一定是最佳的。
朱玲是大二播音主持專業的，不但颱風好，民族舞跳得也好。一個空中一字馬，就能讓無數男同學為之傾倒。
「老師們、同學們、各位來賓，下午好！」
羅浩字正腔圓的開場，卻在朱玲的播音腔一開口後，被秒成了渣渣。
「閒話不多說，讓我們來一起欣賞參賽者們，帶來的精彩表演。第一位參賽者是……」
有校領導在，又是教授打分，學生們選唱的都是《十五的月亮》這樣的歌曲。有少數唱流行歌曲的，都是掌聲高，分數低。
高磊很快在候場區看到了王如海，他今天一身白色背心，白色長褲，背了把吉他，應該是準備自彈自唱。
他似乎很喜歡穿背心，展現他的肌肉線條。
「聽說今天的比賽有獎金的，第一名三百塊！」
評比的間隙，高磊的身後傳來同學們小聲的議論：
「不知道今天誰會拿第一啊？剛才有個女生唱得挺好的。」
「台階旁站著的那個，穿白色背心的看到了嗎？人家以前歌唱比賽拿過獎！」
「那不是王如海嗎？他不是體育系的嗎？」
「人家家裡有錢，什麼樂器都會，可招女孩子喜歡了。」
原來這小子是專業的呀！
高磊不由的替周海濤擔起了心，本來以為是大家都不擅長，公平的比試，卻沒想到王如海這小子還是耍了心機。
誰輸了，就要喊贏的人做「大哥」，雖然沒什麼物質損失，但周海濤那樣的身份背景，這種事情，應該會覺得很丟臉吧？
終於，在一陣掌聲中，王如海走到台前，先向觀眾揮手致意，再對評委老師鞠躬：
「評委老師們好，校長好！我是一年級體育系的王如海，是一名音樂愛好者，曾奪得過省級歌唱比賽，少年組的季軍。今天為大家帶來的參賽曲目是：《少年壯志不言愁》，同時，這首歌也獻給在場所有的同學們，祝，青春永不言悔！」
一個「少年組季軍」，立刻拉高了評委和觀眾的期待，不用刻意維持秩序，整個會場安靜下來。
所有人翹首以盼，等待著欣賞比賽以來，最高水平的表演。
吉他的琴弦一撥，所有人心裡立刻有一種感覺，這場比賽的勝利，怕是非王如海莫屬了。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激流。歷盡苦難痴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
歌聲響起，台下一片寂靜，剩下的，只有評委老師們閉目陶醉的聆聽。
王如海的這個水平，絕對是專業級的！
路過他床邊時，沒有打招呼，頭一低，匆匆跑了。
都不用猜，絕對是去批發市場。
江城是碼頭城市，全國重要的商品集散地。
批發市場，號稱「天下第一街」，全國有名。
就在老城的中心地段，毗鄰碼頭，商鋪密集，人員複雜。
密集的房屋和商鋪，四通八達的小道，以及每天都人頭攢動，擁擠混亂的環境，造就了這裡獨特的人文風貌。
不熟悉環境的人，扎進去，一天都走不出來。
那裡龍蛇混雜，幾乎每一天都會有各種案件發生，偷盜，更是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事情。
去那裡打貨的小商販，沒有人會把錢放包里的，都是貼身藏著，有的恨不得是縫進內褲里。
商鋪里的老闆，每一個人都有一雙仿佛X光一樣的眼睛。
瞟一眼，就能知道你是什麼人，該給你什麼價。
有些人以為那裡是批發的地方，為了便宜跑過去，結果買了一堆，回來才發現，價錢比一般鋪子還高。
生意如果真的那麼好做，錢如果真的那麼好賺，這個世界就不會有窮人。
高磊嘆息著搖了搖頭，有些人的成長，是需要交些學費的。
不然走得太容易了，他會覺得自己很行。
吃早飯之前，高磊先去操場小跑一圈，身體健康，永遠是第一位的。吃完飯後，就在學校里逛逛，邊逛邊背知識點。
學完，背完，就該換換腦子，去店裡對對帳，看看監控。
奶茶店裡八個小姑娘工作態度非常好，店子乾淨整潔，帳也很清楚。
每一天的盈利都大差不差，除去人工，水電，純利潤在三百塊錢上下。
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差，勉強可以維持。
重點不在於生意，而在於這間商鋪。這間鋪子是間民房，占地一百八十個平方。
是學校附近，最大的商鋪。
這年頭學校的商鋪並不是太值錢，因為每年有兩三個月的假期，學校幾乎沒有人。而江大周邊，不是湖，就是山，幾乎沒有住宅。
在這裡做生意，扛不住房租的壓力，就容易倒閉，遠不如去市區來得穩當。
可是再過幾年就不一樣了，大學擴招，江大的人員數量將直線飆升，隨時突破十萬大關。
到時候，假期不回家的學生會更多。
人越多，就越有商機，商鋪的房租也會越貴。在學校擴招之前，他先湊夠錢把這裡擴建，無論是繼續賣奶茶，還是停了生意收房租，效益都會很好。
忙忙碌碌，轉眼到了下午，歌唱比賽，他必須去，投了八百塊呢！
剛剛吃過午飯，小禮堂里已經一片忙碌。
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無人辦事難。羅浩進入學生會後，這事兒辦得多漂亮！
舞台的背景牆上，用彩色的泡沫紙雕刻出他「水晶之戀」的冠名，大氣又專業。
學校還是能人多啊！
還不到比賽的時間，禮堂里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學生。電視台的人，也真的來了，站在禮堂門口跟校領導寒暄著。
「喲！高老闆，對我這舞台設計，感覺如何？」
羅浩過來，調侃著拍了拍高磊的肩膀：「考不考慮追加投資啊？我還可以再送你兩句GG詞。」
「咱這關係，還需要我追加投資，羅部長才給GG詞啊？」
高磊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叫兄弟寒心吶！」
「行行行，免費送你！唉，你這哪像八歲的？來，高老闆坐到中間去，身為贊助方，又是咱們學校百年難得一遇的『神童』，這個中間的位置，必須你來坐！」
他把高磊強行拉到評委席正後方，又開始安排其他人的座位。
既然要上電視，不管是上哪個台，學校的面子得顧上。長得好看的，一看就有氣質的學生排到前排來，那些長得不咋地的，就往後趕。
原來節目效果造假，一直都有。羅浩很專業的找了倆領頭鼓掌的，會堂座位席一邊一個。
時間下午兩點半，校領導和教授在一片掌聲中入席，電視台的攝影機，也開始運轉。
羅浩一身燕尾服西裝，拿著話筒走上台，跟他搭檔的，是校花朱玲。
校花不一定長得最美，但氣質一定是最佳的。
朱玲是大二播音主持專業的，不但颱風好，民族舞跳得也好。一個空中一字馬，就能讓無數男同學為之傾倒。
「老師們、同學們、各位來賓，下午好！」
羅浩字正腔圓的開場，卻在朱玲的播音腔一開口後，被秒成了渣渣。
「閒話不多說，讓我們來一起欣賞參賽者們，帶來的精彩表演。第一位參賽者是……」
有校領導在，又是教授打分，學生們選唱的都是《十五的月亮》這樣的歌曲。有少數唱流行歌曲的，都是掌聲高，分數低。
高磊很快在候場區看到了王如海，他今天一身白色背心，白色長褲，背了把吉他，應該是準備自彈自唱。
他似乎很喜歡穿背心，展現他的肌肉線條。
「聽說今天的比賽有獎金的，第一名三百塊！」
評比的間隙，高磊的身後傳來同學們小聲的議論：
「不知道今天誰會拿第一啊？剛才有個女生唱得挺好的。」
「台階旁站著的那個，穿白色背心的看到了嗎？人家以前歌唱比賽拿過獎！」
「那不是王如海嗎？他不是體育系的嗎？」
「人家家裡有錢，什麼樂器都會，可招女孩子喜歡了。」
原來這小子是專業的呀！
高磊不由的替周海濤擔起了心，本來以為是大家都不擅長，公平的比試，卻沒想到王如海這小子還是耍了心機。
誰輸了，就要喊贏的人做「大哥」，雖然沒什麼物質損失，但周海濤那樣的身份背景，這種事情，應該會覺得很丟臉吧？
終於，在一陣掌聲中，王如海走到台前，先向觀眾揮手致意，再對評委老師鞠躬：
「評委老師們好，校長好！我是一年級體育系的王如海，是一名音樂愛好者，曾奪得過省級歌唱比賽，少年組的季軍。今天為大家帶來的參賽曲目是：《少年壯志不言愁》，同時，這首歌也獻給在場所有的同學們，祝，青春永不言悔！」
一個「少年組季軍」，立刻拉高了評委和觀眾的期待，不用刻意維持秩序，整個會場安靜下來。
所有人翹首以盼，等待著欣賞比賽以來，最高水平的表演。
吉他的琴弦一撥，所有人心裡立刻有一種感覺，這場比賽的勝利，怕是非王如海莫屬了。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風霜雪雨搏激流。歷盡苦難痴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
歌聲響起，台下一片寂靜，剩下的，只有評委老師們閉目陶醉的聆聽。
王如海的這個水平，絕對是專業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