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債肉相償
「這個李二太寒酸了，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金丹？」張偉看著地上的東西，有些鄙視。
李二的儲物袋裡只有一百多塊中品靈石，如果是一年前，張偉會興奮得滿地打滾。然而如今，這點靈石實在微不足道。
除了這些靈石，李二還擁有一件本命法寶——黑幡旗，似乎具有一定價值。但這件法寶屬於魔道法寶，在越國恐怕難以賣出高價。
此外，他還找到了一把木系飛劍法寶，劍身上刻有『青木』兩個字。這把青木劍並非魔器，應為李二斬殺某位越國修士的戰利品。
在張偉的儲物袋中，除了一些常見的物品外，還有許多不知名的丹藥和各式各樣的令牌、玉簡。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些都是各種鬼道功法的資料。
然而，最讓張偉感到不寒而慄的是，這裡竟然還藏有各種變態的工具，如手銬、特殊的床等，還有一些他無法辨認的物品，想必是李二在折磨鼎爐時所用的道具。
對此，張偉不禁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將這些東西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
張偉退出混沌空間，繼續為離開做準備。他找到負責兌換高級靈物的長老，弄到了一份雪靈水與天火液這兩種結丹之必備物資。
本來他還想多兌換幾份，但長老告訴他這種珍稀物品在大營中只有一份，而且需要金丹長老的推薦才能兌換。不過張偉此刻的待遇等同於金丹長老，所以他才能直接兌換出來，想要獲得更多的卻不可能了。
張偉又把長老提供的清單反覆看了幾遍，實在沒什麼想要的。最後他看到了一個叫做「明玉訣」的功法，似乎有些耳熟，就問：「這套功法修煉至何等境界？」
長老查了一下，說：「這是某位老祖從大晉帶來的煉體功法，一共四層，這裡只有前兩層。其他幾層的功法我可以替你申請，幾個月後會送到。」
「據聞此功法需藉助一位佛道高僧的舍利子方能修煉，是否可兌換一枚？」
「高階的舍利子你兌換不起，但前兩層用到的低階貨還是很充足的，我一併幫你申請吧。」
張偉躬身致謝就離開了。他並非急於立刻修煉體術，而是想起了明王訣的妙處，似乎正是那位韓老魔元嬰期的關鍵功法。於是決定就提前儲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張偉又去見了安溪，想提前和她道別。但安溪非常奇怪為什麼南宮婉和霓裳和他一同外出，然後忽然帶方晴回來。可無論是方晴還是南宮婉，都不肯告訴她實情。
此時看到張偉時，她並未給予他道別的機會，一個勁地問問題。張偉不敢回答她的問題，只能支吾其詞，最後匆匆離去。
張偉滿懷期望地等了一個月，不但沒有等來解除徵召令，霓裳和南宮婉兩個似乎也消失了。
他通過安溪上門拜訪多次，但收到的都是長老正在修煉，不見外人的答覆。
張偉有些出離憤怒了，她們兩個人這是過河就拆橋嗎？之前的承諾言猶在耳，而如今卻毫不兌現！
他無心工作，每天堵在霓裳和南宮婉的住處之外。路人見狀，紛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安溪勉強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再繼續追問。
然而，有一次她無意間聽到張偉低聲喃喃自語「債肉相償」，心中不禁一陣顫動，不知道自家兩位金丹師叔，究竟向張偉欠下了多少債務。
難道張偉這個傢伙真在打自己師叔們的壞主意，故意設下陷阱，讓她們欠下巨額靈石，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這簡直是在玩火自焚！她決定從此刻起與張偉保持距離，避免殃及池魚，波及自身。
半個月後，張偉接到了穹長老的召見。他來到會議室，發現霓裳和南宮婉已經坐在那裡等候多時。穹長老看到張偉進來向眾人施禮，就示意讓他坐下。
「近來，張小友似乎與南宮與霓裳兩個丫頭產生了一些誤會。為了化解這場風波，今天老夫特地出面擔任和事佬，希望你們能夠當面澄清此事。」穹長老言罷，便獨自離去。
「我的獎賞呢？」張偉見穹長老離去，便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沒有獎賞。」霓裳道。
「為什麼？你們這是過河拆橋！」
「我們沒能完成任務，老祖很生氣，我們也被罵了一通。」
「不可能！我把你們家方大小姐和她的師姐都救出來了，居然說沒有完成任務！」
「方晴也很感激你，但她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此次行動還是失敗了。」南宮婉緩緩說道。
「不是說你們掩月庵的秘術了得，自己不同意的話絕對不會失去元陰的嗎？」
「這與元陰無關。我們掩月庵的主流功法都是雙修，所以貞操這類事情並不是特別看重。方晴的師兄從鍊氣期起就是她的雙修伴侶了。之前只是怕你不懂，所以打了一個簡單的比方而已。」
「就是說，方晴的元陰早就沒了？為什麼還要逼我去救人？」
「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此次任務是失敗了，沒有獎賞。」
「無論我懂不懂，你也得說出來啊！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把我的獎賞私吞了！」
「我們沒有私吞！」
「我不信。好，退一步，就算你們老祖的獎勵沒有了，你不是還答應滿足我一個要求嗎？難道這也不算數了？」
「你有什麼要求，說吧，我儘量滿足你。」霓裳氣勢弱了一下。
「你們兩個跟我雙修三個月！」張偉脫口而出。
「你也就一二三的本事，哪用得著三個月，方晴都跟我說了！」霓裳似乎預料到張偉的企圖，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老底。
「放肆！」南宮婉聽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桌子，動用金丹修士的靈壓教訓了張偉一下。
張偉臉色慘白，終於閉上了嘴，但心裡還是不服。
南宮婉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怒火，這是她第二次對某個身著黃色制服的人產生了深惡痛絕之情。
她緩緩說道：「這次是我們兩人失手了，肯定會給予你相應的補償，但希望你不要過分！」
「師姐，主要是我的錯，沒留神讓她獨自跑出去歷練了。要不然我就滿足那小子，讓他知道我們掩月庵秘術的厲害！」
南宮婉搖了搖頭，對張偉說：「事已至此，讓你知道一些事情也無所謂了。」
「方晴失去的不是元陰，而是一種叫鳳鳴的特殊體質。」
「鳳鳴體質？」張偉心中一動，聯想到辛如音的龍吟體質，立刻冷靜下來，繼續傾聽。
「對，這種體質世間罕見，擁有它的人元嬰前都沒有瓶頸。而且如果與另外一種體質的人雙修，突破到化神也不成問題。」
「方丫頭小時候修煉不順利，總是磕磕絆絆的，老祖以為是胎疾，就去大晉請教了一位元嬰後期大修士，這才知道的。」
「那位大修士承諾去尋找一位具有龍吟體質的弟子，日後聯合培養出一位化神大修。」
「方丫頭雖然已獲救，然而老祖發現她身上的鳳鳴體質已然蕩然無存。此老祖震怒不已，我們二人作為辦事之人，受到了嚴懲，甚至穹長老也受到了牽連，你的獎賞更不會有了。」
「那方晴的鳳鳴體質是被誰搶走了呢？」張偉問，同時心裡非常同情霓裳和南宮婉兩個倒霉的人。
「方丫頭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特殊體質僅對女子有效，然而她聲稱所接觸者皆為男性，包括你！哼！我們讓你去救人，不是去享樂的！」說到這裡，犀利地瞪了張偉一眼。
張偉不免有些心虛，急忙轉移話題道：「據我所知，有些人存在雌雄同體的現象，那麼是否有可能有人偽裝成男子，從而謀取方晴的鳳鳴體質呢？」
他腦海中閃現出前世某個燈塔國曾推行過數十種性別的概念，於是便心生一計，異想天開地提出了這個設想。
「嘶！」南宮婉和霓裳對視了一眼，想起合歡宗的雲露老魔來，覺得不無可能。
「那個什麼鳳鳴體質，不可能隨便就被奪走吧？」張偉忽然想起什麼事來，充滿希望地問道。
「尋常人固然難以企及。但合歡宗有一種秘術，可以通過雙修的方式奪取其他人的特殊體質。這種秘術太過陰毒，即使在天羅國也是被明令禁止的，唯有宗門高層才具備相應的權限。」
「掩月庵以前是合歡宗的分支，這種秘術你們也有吧？」
「確實有，怎麼，你也對鳳鳴體質有興趣？死心吧，男人擁有這種體質，活不過四十歲。」
「我只是好奇而已。」張偉說。
「現在聽清楚了吧，你的獎賞不會有了。我們對你的承諾也依然有效，不過你再敢對我們無禮，我就讓霓裳吸光你的法力，讓你重新回到鍊氣期。」
「那我能換一個要求嗎？」
「我們正在聽，不過你要考慮清楚了再提！」
「我想要那個秘術！」張偉毫不猶豫地說。
李二的儲物袋裡只有一百多塊中品靈石，如果是一年前，張偉會興奮得滿地打滾。然而如今，這點靈石實在微不足道。
除了這些靈石，李二還擁有一件本命法寶——黑幡旗，似乎具有一定價值。但這件法寶屬於魔道法寶，在越國恐怕難以賣出高價。
此外，他還找到了一把木系飛劍法寶，劍身上刻有『青木』兩個字。這把青木劍並非魔器，應為李二斬殺某位越國修士的戰利品。
在張偉的儲物袋中，除了一些常見的物品外，還有許多不知名的丹藥和各式各樣的令牌、玉簡。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發現這些都是各種鬼道功法的資料。
然而，最讓張偉感到不寒而慄的是，這裡竟然還藏有各種變態的工具，如手銬、特殊的床等，還有一些他無法辨認的物品，想必是李二在折磨鼎爐時所用的道具。
對此，張偉不禁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將這些東西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
張偉退出混沌空間，繼續為離開做準備。他找到負責兌換高級靈物的長老，弄到了一份雪靈水與天火液這兩種結丹之必備物資。
本來他還想多兌換幾份，但長老告訴他這種珍稀物品在大營中只有一份，而且需要金丹長老的推薦才能兌換。不過張偉此刻的待遇等同於金丹長老，所以他才能直接兌換出來，想要獲得更多的卻不可能了。
張偉又把長老提供的清單反覆看了幾遍，實在沒什麼想要的。最後他看到了一個叫做「明玉訣」的功法，似乎有些耳熟，就問：「這套功法修煉至何等境界？」
長老查了一下，說：「這是某位老祖從大晉帶來的煉體功法，一共四層，這裡只有前兩層。其他幾層的功法我可以替你申請，幾個月後會送到。」
「據聞此功法需藉助一位佛道高僧的舍利子方能修煉，是否可兌換一枚？」
「高階的舍利子你兌換不起，但前兩層用到的低階貨還是很充足的，我一併幫你申請吧。」
張偉躬身致謝就離開了。他並非急於立刻修煉體術，而是想起了明王訣的妙處，似乎正是那位韓老魔元嬰期的關鍵功法。於是決定就提前儲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張偉又去見了安溪，想提前和她道別。但安溪非常奇怪為什麼南宮婉和霓裳和他一同外出，然後忽然帶方晴回來。可無論是方晴還是南宮婉，都不肯告訴她實情。
此時看到張偉時，她並未給予他道別的機會，一個勁地問問題。張偉不敢回答她的問題，只能支吾其詞，最後匆匆離去。
張偉滿懷期望地等了一個月，不但沒有等來解除徵召令，霓裳和南宮婉兩個似乎也消失了。
他通過安溪上門拜訪多次，但收到的都是長老正在修煉，不見外人的答覆。
張偉有些出離憤怒了，她們兩個人這是過河就拆橋嗎？之前的承諾言猶在耳，而如今卻毫不兌現！
他無心工作，每天堵在霓裳和南宮婉的住處之外。路人見狀，紛紛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安溪勉強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再繼續追問。
然而，有一次她無意間聽到張偉低聲喃喃自語「債肉相償」，心中不禁一陣顫動，不知道自家兩位金丹師叔，究竟向張偉欠下了多少債務。
難道張偉這個傢伙真在打自己師叔們的壞主意，故意設下陷阱，讓她們欠下巨額靈石，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這簡直是在玩火自焚！她決定從此刻起與張偉保持距離，避免殃及池魚，波及自身。
半個月後，張偉接到了穹長老的召見。他來到會議室，發現霓裳和南宮婉已經坐在那裡等候多時。穹長老看到張偉進來向眾人施禮，就示意讓他坐下。
「近來，張小友似乎與南宮與霓裳兩個丫頭產生了一些誤會。為了化解這場風波，今天老夫特地出面擔任和事佬，希望你們能夠當面澄清此事。」穹長老言罷，便獨自離去。
「我的獎賞呢？」張偉見穹長老離去，便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沒有獎賞。」霓裳道。
「為什麼？你們這是過河拆橋！」
「我們沒能完成任務，老祖很生氣，我們也被罵了一通。」
「不可能！我把你們家方大小姐和她的師姐都救出來了，居然說沒有完成任務！」
「方晴也很感激你，但她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所以此次行動還是失敗了。」南宮婉緩緩說道。
「不是說你們掩月庵的秘術了得，自己不同意的話絕對不會失去元陰的嗎？」
「這與元陰無關。我們掩月庵的主流功法都是雙修，所以貞操這類事情並不是特別看重。方晴的師兄從鍊氣期起就是她的雙修伴侶了。之前只是怕你不懂，所以打了一個簡單的比方而已。」
「就是說，方晴的元陰早就沒了？為什麼還要逼我去救人？」
「說了你也不懂，反正此次任務是失敗了，沒有獎賞。」
「無論我懂不懂，你也得說出來啊！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把我的獎賞私吞了！」
「我們沒有私吞！」
「我不信。好，退一步，就算你們老祖的獎勵沒有了，你不是還答應滿足我一個要求嗎？難道這也不算數了？」
「你有什麼要求，說吧，我儘量滿足你。」霓裳氣勢弱了一下。
「你們兩個跟我雙修三個月！」張偉脫口而出。
「你也就一二三的本事，哪用得著三個月，方晴都跟我說了！」霓裳似乎預料到張偉的企圖，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老底。
「放肆！」南宮婉聽不下去了，拍了一下桌子，動用金丹修士的靈壓教訓了張偉一下。
張偉臉色慘白，終於閉上了嘴，但心裡還是不服。
南宮婉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怒火，這是她第二次對某個身著黃色制服的人產生了深惡痛絕之情。
她緩緩說道：「這次是我們兩人失手了，肯定會給予你相應的補償，但希望你不要過分！」
「師姐，主要是我的錯，沒留神讓她獨自跑出去歷練了。要不然我就滿足那小子，讓他知道我們掩月庵秘術的厲害！」
南宮婉搖了搖頭，對張偉說：「事已至此，讓你知道一些事情也無所謂了。」
「方晴失去的不是元陰，而是一種叫鳳鳴的特殊體質。」
「鳳鳴體質？」張偉心中一動，聯想到辛如音的龍吟體質，立刻冷靜下來，繼續傾聽。
「對，這種體質世間罕見，擁有它的人元嬰前都沒有瓶頸。而且如果與另外一種體質的人雙修，突破到化神也不成問題。」
「方丫頭小時候修煉不順利，總是磕磕絆絆的，老祖以為是胎疾，就去大晉請教了一位元嬰後期大修士，這才知道的。」
「那位大修士承諾去尋找一位具有龍吟體質的弟子，日後聯合培養出一位化神大修。」
「方丫頭雖然已獲救，然而老祖發現她身上的鳳鳴體質已然蕩然無存。此老祖震怒不已，我們二人作為辦事之人，受到了嚴懲，甚至穹長老也受到了牽連，你的獎賞更不會有了。」
「那方晴的鳳鳴體質是被誰搶走了呢？」張偉問，同時心裡非常同情霓裳和南宮婉兩個倒霉的人。
「方丫頭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特殊體質僅對女子有效，然而她聲稱所接觸者皆為男性，包括你！哼！我們讓你去救人，不是去享樂的！」說到這裡，犀利地瞪了張偉一眼。
張偉不免有些心虛，急忙轉移話題道：「據我所知，有些人存在雌雄同體的現象，那麼是否有可能有人偽裝成男子，從而謀取方晴的鳳鳴體質呢？」
他腦海中閃現出前世某個燈塔國曾推行過數十種性別的概念，於是便心生一計，異想天開地提出了這個設想。
「嘶！」南宮婉和霓裳對視了一眼，想起合歡宗的雲露老魔來，覺得不無可能。
「那個什麼鳳鳴體質，不可能隨便就被奪走吧？」張偉忽然想起什麼事來，充滿希望地問道。
「尋常人固然難以企及。但合歡宗有一種秘術，可以通過雙修的方式奪取其他人的特殊體質。這種秘術太過陰毒，即使在天羅國也是被明令禁止的，唯有宗門高層才具備相應的權限。」
「掩月庵以前是合歡宗的分支，這種秘術你們也有吧？」
「確實有，怎麼，你也對鳳鳴體質有興趣？死心吧，男人擁有這種體質，活不過四十歲。」
「我只是好奇而已。」張偉說。
「現在聽清楚了吧，你的獎賞不會有了。我們對你的承諾也依然有效，不過你再敢對我們無禮，我就讓霓裳吸光你的法力，讓你重新回到鍊氣期。」
「那我能換一個要求嗎？」
「我們正在聽，不過你要考慮清楚了再提！」
「我想要那個秘術！」張偉毫不猶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