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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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腳步,眼前那條過分熟悉的臂膀讓人心頭一振。Deuts enerieⅡ手臂,絕對錯不了!

  「請等一下!」萊恩點頭示意,大步向前搭住亞伯。沙利爾推著輪圈停至二人之前,「無意冒犯,我只是想知道您的手臂義體是從哪來的。」語調略帶顫抖,絲絲水淚不禁滲沒眼角。

  亞伯按捂左框輕晃側額,眸中殷紅仍在若隱若現,「薩麥爾給的…有事嗎!」淚珠已在眼中打轉,沙利爾晃動車輪想要再進一點,爸爸……

  萊恩鬆開手掌側身轉至二人之間,「你身體沒事吧。」亞伯沒有回應,背身躲過沙利爾渴求般的眼神迅速鑽入人群。

  爸爸……小天使!萊恩正欲開口,一聲叫喊便從後方傳來。「我的小天使,你們怎麼在這啊?」巴爾大步躍上,克里斯緊隨其後。一身稍作修補的西服疊起衣袖略繃身上。剛一伸手沙利爾眉角微動一手拍開巴爾,轉頭撩發的同時另一手利落地擦去眼邊淚滴。

  「叔叔失約了,說好和我一起來的。」巴爾賠笑著握上扶手,「我的錯,我的錯!」幾人一齊向前。一見巴爾,周圍來賓有做點頭示意,有做低語暗諷。

  「那是巴爾嗎?「好像是……克勞利放下酒杯,劉天立刻揮動手臂向其示意。「這傢伙是麻煩了點,等會要是有什麼情況都別亂說話,他的油水可不好撈。」克勞利偷偷打量著沙利爾。

  「恢復的不錯啊…克勞利!」巴爾低身附上沙利爾耳畔:「他是C隊隊長……克勞利向前一步伸手示意,「你是沙利爾吧!想加入……「是薩奇,娜塔莎·薩奇!」

  沙利爾握上伸來的手掌,眉角迅速變化打斷其話。「叔叔我和老管家去邊上玩會。」抽出手指沙利爾轉頭搖動坐輪,等等……萊恩微笑著眨眨眼示意這邊自己處理。巴爾微皺眉頭,「小天使平常不這樣的?」

  「不是你,是我的錯……她就是伊諾的孩子吧!」巴爾點點頭,「那就對了,這回是我冒失了。畢竟伊諾…你先去她那吧,對了!她的眼神不對,我覺得照現在這情況,你以後還是少把她當成小孩子可能會好些。」

  巴爾轉身便走只留克里斯停在原地。「他聽不進去的,要是這是在以前的世界裡,這沒準還行。現在?呵,這種環境還是將她保護起來才能更長久吧!」克勞利眸珠微沉……扭曲或凋零,同溫室植物罷了。

  凌空一聲槍響,數十個赤裸上身的奴隸互相推搡著擠上中央舞池。粗大的鐵鏈緊扣頸上,數條玄黑的細鏈鉤穿鎖骨一一相連。右手猛扯細鏈大批奴隸連聲慘嚎。

  「歡迎各位參加本次活動,今晚薩麥爾大人先生為大家準備了許多有趣的活動。」一名奴隸近乎斷氣般的輕揮手臂從後而來,右手玩弄般轉身抬手。兩處指節形如鷹爪直直嵌入招珠當中。

  血淚橫流的奴隸,虛弱的發不出一絲聲響,紫痕遍布的喉頸緩慢起伏。「十分抱歉奪了大家的樂子,這些廢物皆是反抗勞作的敗類。為了諸位能玩的盡興,還是由我來限制它們的自由!」

  呼……清涼的水液帶不走顱內的溫炙,亞伯扯開衣袖揉做一團將水池堵住。逐漸嗡響的鳴音縈繞耳邊。

  我需要冷靜!亞伯猛地將頭埋入水池,數分鐘過去缺氧到極致的神經這才強迫抬起頭來。

  嗚呃……亞伯隨意擦拭嘴邊污漬,略帶渾濁的酸液滑落身上。「這裡!找到他了。」三五名守衛急進洗手間,亞伯清清略帶沙啞的嗓線。「幹什麼!老子對那些活動沒興趣。」為首鐵兵輕揮手臂,只留下一句首領要求幾名士兵便徑直架起亞伯向外跑動。

  舞台上,右手如同馴獸一般抽動鐵鏈,一個奴隸便像鉤上之餌般紛紛慘叫著擲入台下。「這回輪到我了!」一位青年甩開清朗的嗓線從後擁來,健碩的身體如排山之勢般不容他人質疑地沖向台前。

  不……不要!一掌大手捂住奴隸口嘴,未開一刃的黃油餐刀在義體上嗡嗡作響。青年獰笑著,看客們叫嚎著,鈍刀剜心的苦痛噴向在奴隸喉頭卻又無力抽動著出不了口。

  燈光下,暗色紅痕緩緩散開,隨著青年摘下那隱約跳動的紅肉。場上叫聲更高一丈……

  「什麼事薩麥爾!」亞伯推開身旁的鐵兵,人群末尾的幾位看客剛一轉頭便被薩麥爾瞪回。「我還在納悶你去哪了?這場宴會可是為你準備的……「我沒興趣,以後也不用找我參加。」亞伯正欲轉身兩掌鐵手便從肩上拍下,「我的守衛是你做的吧。」

  「你想幹什麼!」亞伯再次掙落鐵兵,「參加完你的聚會,至少做個活動!」薩麥爾飲盡杯酒水。「什麼活動?「隨意……啊?「我是說這項活動叫做隨意。」說著薩麥爾看向舞台,右手眉角微跳一個奴隸划過頂空落至薩麥爾身旁。

  「首領大人要親自下場!」一聲驚呼激起在場眾人,看客人群肆意叫喊著圍聚其旁。就連角落上無意參加的巴爾一行也挑眼看去,「叔叔那些人想幹什麼?」沙利爾微做嫌棄著輕輕問道。「沒什麼好玩的,薩麥爾自製的遊戲,將不能抵抗的奴隸讓人隨意作弄死傷不管。就只有新人或者那些變態混蛋喜歡罷了。」

  剛一說完,巴爾痴愣一瞬緊忙看向沙利爾。「我的小天使,我說錯……」沙利爾按上巴爾手背,「沒事,我也不喜歡。」說著臉上微動一抹淡笑迎上巴爾。

  「這回算是遇上了,瞧瞧薩麥爾自己玩上了嘿。「老白你什麼眼神,沒看到首領一直沒動嗎!他是讓邊上的那個小子來玩。」蘇洛……「誰?燭達斯你認識他?」燭達斯輕笑一聲坐回沙發,「那就是我弄來的俘虜,軟蛋一個!」

  「我看不至於,瞧瞧!」順著老白手指的方向。亞伯抓起奴隸的頭髮,順著血洞大開的肩頭,一記抽動,頸骨便已錯位隆起。「殺個奴隸而已,又能怎樣!」燭達斯繼續嘲弄。

  薩麥爾面無表情,絲毫不在意周圍看客嘴裡的不屑。亞伯痴愣片刻,確認蘇洛毫無感受後,如若無人般大口啃食起來。

  「我去!這傢伙玩這麼花的嗎!「有些意思,這爛肉真的好吃?」圍觀眾人無不吃驚,亞伯隨意啃咬幾口便挑剔拋去,轉而扯下手臂再鼻間嗅探。「這塊也不行……」拋去臂肢又轉他處……大片碎肉僅僅只咬一口便被至於一旁。

  腥臭的氣息瀰漫會場,眾人除了些許震驚與噁心外都被這血腥又挑剔的一幕拴著原地。「燭達斯,這傢伙你怎麼制服的?你當初可有沒被他咬下塊肉來?「瞎說,就他那點肉還不夠這小子挑的!」二人打趣般一言一語地說著。燭達斯蓋握酒杯看著還在撿食的亞伯。

  「嘿,說你呢!燭達斯。」老白碰碰其臂,「你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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