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莫忘
傍晚，葉家老宅。
老婦人幫著葉汐兩人搬了床褥過來，順便與二人打掃了下衛生。
臨走前，她一再囑咐如果有什麼不對勁趕緊出去喊，各家聽見會出來幫忙的。
葉汐牽著她的手一路送到路口，笑著滿口答應，目送她走後轉頭間就把這茬忘了。
如果一位天生王者都解決不了這麻煩，再喊一群普通人來又有什麼用呢？
夜幕很快將白晝驅趕，一顆顆繁星閃爍著炫耀戰功。
昨天見到的灰霧依舊沒有出現。
天井裡，姜宇和葉汐無聊地坐在馬紮上打著遊戲，一會兒氣沖沖地懟幾句「人機」，一會兒抬頭看看有沒有灰霧。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一點半，熬得兩人都有些犯困了。
短暫商量之後，兩人決定——回屋睡覺。
不然咋辦？反正等著也是白等。
姜宇打算明天再找不著線索就去姬家找大祭司動手占卜了。以他跟姬羽墨的關係，見他如見族長，大祭司肯定會幫忙的。
大祭司的占卜邪門的很，有幾次姜宇從古籍里翻出稀世奇寶想要去找，大祭司就憑著幾副龜甲都給占卜出來了。
那位大祭司用的既不是伏羲的先天八卦，也不是姬昌的後天八卦，而是一種游離在二者之間的更為奇特的卦圖。
當然，這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人家祖地第一禁地的名號可不止是一個噱頭。
葉汐家的各種裝飾全都保留的舊風格，燈也是裝的燭燈。
姜宇將它點著後房間內蘊育著一種莫名的溫馨。
只不過點著燈後，姜宇卻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昨天晚上本大著膽子主動，結果出現了意外，被迫打斷。
今天總不能再主動吧……
不太好吧……
姜宇和葉汐兩人都尷尬的大眼瞪小眼，顯然沒有習慣這種生活。
「要不……再來一把？」姜宇舉了舉手機示意下，覺得就這麼尷尬著也不好。
「嗯嗯。」
好不容易等姜宇打破了尷尬，葉汐哪能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如此，一個打著打著斜躺在了床上，一個打著打著躺在了某人的肚子上。
雖然姿勢奇怪，但好歹躺一塊去了。
打了十來分鐘，剛打贏團戰掛掉的葉汐長舒一口氣，抬頭緩緩神。
眼神的餘光掃到紙窗戶時，忽然看到一抹黑影，嚇得葉汐猛地一激靈。
她定睛看去，那居然是一道人影！
出現了！
村支書說的黑影！
葉汐急忙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姜宇，目光卻死死盯著窗戶上的黑影。
但是推了半天姜宇竟然沒有任何回應，葉汐心生不妙，慢慢回頭看去，躺在床上的姜宇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變成了一座木雕！
「姜宇！」
葉汐被這突如其來的詭異嚇得連忙起身後退，再看向黑影時，卻發現黑影不見了！
面色煞白的葉汐手中掐印，穩定心神盯著床上的木雕，回憶著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
然而就當她思考時，門居然「砰砰」響了起來，與之出現的是一個龐大黑影。
葉汐急忙回頭盯著那黑影，黑影卻傳來姜宇的聲音：「開門，是我。」
葉汐微微一怔，忽然懷疑起聲音的真實性。
沒得到回應，門外的黑影敲門的頻率越來越快，敲得也越來越重。
就在葉汐手足無措的時候。牧西西卻忽然在身旁顯現，她也面色凝重地盯著門上的那龐大黑影。
「姐？」葉汐見到牧西西像是忽然有了主心骨一般放心了不少，但又被她的凝重所提醒，不敢鬆懈。
牧西西沒有回應，只是緩緩抬起右手，一指指門，輕叱一聲：「呔！」
門口的黑影居然突然停住了敲門，化作絲絲縷縷黑線消散。
「這……」
葉汐呆呆地盯著門，又看向面色依舊凝重地牧西西，已然明白此刻乃是危急之時。
「天生王者……」
許久，許久的沉默之後，牧西西喃喃地道出四個字。
「啊？」葉汐被牧西西弄的一怔，「天生王者？」
「嘶，我沒記得與天生王者有因果啊。」
牧西西沒有理會葉汐，只是依舊在喃喃自語。
葉汐也不好打斷她的思緒，於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這看看那看看。
過了一會兒，忽然！門開了！
葉汐猛地抬頭，姜宇的身形映入眼帘。
見他回來，牧西西轉身回了葉汐命輪之中。
「你這也有鬼影？」姜宇見到葉汐站在門口，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嗯。」
聽聞這回答，姜宇面色沉重地走進門，順手把門關上，緩步走到桌子旁坐下。
「剛剛察覺門外有東西企圖窺探，來不及通知你直接追出去了。」
「那個木雕，」姜宇朝著床上的木雕挑了挑下巴，「金蟬脫殼之術。」
「哦哦。」葉汐也凝重地點了點頭，正當她打算詢問門外是什麼東西時，門突然又開了。
葉汐連忙回過頭去，姜宇的身形映入眼帘。
「你！」葉汐面色滿是驚恐，忽覺一陣窒息感襲來。
猛地回頭看去時，本坐著的姜宇居然消散如煙！
「嘶——」
葉汐回過頭來警惕地盯著剛進來帶上門的姜宇，卻只能看著他鐵青的面龐，沒有任何辦法判斷他是姜宇。
而姜宇也是盯著她，似乎也沒有辦法判斷她是不是自己。
「你是誰？」兩人異口同聲道，微微一愣後，又異口同聲道，「我哪知道你是誰。」
一見如此默契，葉汐頓時放心下來。
就在她想說剛剛情況時，牧西西的聲音忽然在腦海響起：「讓他拿出那把銀色的小刀。」
聽聞，葉汐頓時一怔，又警惕起來，雖然不知道是哪把銀色小刀，但是還是按照牧西西的話問了。
「你那把銀色小刀呢？」
「小刀？」姜宇明顯一愣，「什么小……」
話音未落，牧西西瞬間搶過身體控制權，實力剎那間暴漲的同時向前一踏，右手化爪一探，身前的姜宇也煙消雲散。
風吹起，將門「砰」得關上。
「又是假的？」
靈體葉汐難掩震驚之色，盯著剛剛假姜宇站的地方，不知該說什麼。
此刻，牧西西居然也難以保持平靜，立刻說道：「走，這地方待不得。」
「啊？」葉汐一愣，下意識問道，「姜宇呢？」
「他是天生王者，再不濟也能請源頭出手。」
牧西西直接破門而出，四下掃視過後，居然發現各個屋子都亮著燈，紙窗上都映著影子。
影子有大有小，看上去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似乎都在盯著自己。
見狀，牧西西雙瞳中陰陽二氣輪轉，身後一道青色身影忽然顯現。
她冷哼一聲，向前邁出一步，頓時掀起法則的巨浪。
風吼叫起來，雷放肆起來，雨癲狂起來。
一個個屋子燈光熄滅，就連身後屋子的燈光也熄滅，只剩下了青色身影散發的微光在暴雨中微微閃爍。
牧西西再次四下掃視，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縮地成寸過去後，一道法陣自腳下升起。
下一瞬，葉汐只感覺一陣暈眩，陷入了昏迷。
待到她醒來時，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達幾萬丈、寬至上萬丈的青銅巨門！
古樸厚重的氣勢居然不亞於上次見到的帝陵大門。
四周除了能看到那青銅巨門，就是青灰濃霧，什麼也看不清。
葉汐看向一旁盤坐在地仰頭盯著青銅巨門的自己的身體，剛想詢問什麼，卻被其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斷。
「自現在開始，別說話。」牧西西的聲音在葉汐的腦海中響起。
聞言，葉汐連忙點頭，表示聽見了。
見她點頭，牧西西的聲音卻沒有停下。
「看見大門上頂上的四個大字了嗎？」
葉汐抬頭看向那四個看不懂卻又讓她陣陣心悸的大字，連忙點頭。
「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葉汐搖頭。
「太初皇陵。」
牧西西目光落寞地盯著那四個大字，眼神中透露出的居然滿是不甘。
「太初古皇，這四個字你要牢牢記住。」
葉汐急忙點頭，生怕回應不及時。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忽然感覺牧西西現在情緒很亂，似乎在回憶什麼痛苦至極的事情。
「她，乃萬古以來第一位女皇。」
「在最崢嶸的那個時代，她力壓萬王稱皇。」
「在最灰暗的那個時代，她庇護萬世無恙。」
「在最絕望的那個時代，她以己身堵古路。」
「我不能跟你細說什麼，但是你記著，這世界上，只有你能記住她。」
「如果你死了，這位古皇就再也回不來了。」
「記著，你得活著。」
牧西西緩緩起身，一步一縮地，走向青銅巨門。
葉汐靈體也緩緩地跟隨在她身後。
古樸厚重的大門也緩緩地打開，迎接著來客。
「不管怎麼樣，活著，哪怕苟活，你不能死。」
牧西西的雙眸與葉汐對視，混雜在一起的情緒讓葉汐心中頓生悲感，淚水居然在眼眶打轉。
透過淚水，她看見一條極長的大道，道的盡頭是一個模糊到極致的背影。
那是，那位太初古皇？
葉汐肅然起敬，重重地點頭。
四周法則流轉成紙張，此刻葉汐竟與天地畫押，自此承大道之運！
老婦人幫著葉汐兩人搬了床褥過來，順便與二人打掃了下衛生。
臨走前，她一再囑咐如果有什麼不對勁趕緊出去喊，各家聽見會出來幫忙的。
葉汐牽著她的手一路送到路口，笑著滿口答應，目送她走後轉頭間就把這茬忘了。
如果一位天生王者都解決不了這麻煩，再喊一群普通人來又有什麼用呢？
夜幕很快將白晝驅趕，一顆顆繁星閃爍著炫耀戰功。
昨天見到的灰霧依舊沒有出現。
天井裡，姜宇和葉汐無聊地坐在馬紮上打著遊戲，一會兒氣沖沖地懟幾句「人機」，一會兒抬頭看看有沒有灰霧。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一點半，熬得兩人都有些犯困了。
短暫商量之後，兩人決定——回屋睡覺。
不然咋辦？反正等著也是白等。
姜宇打算明天再找不著線索就去姬家找大祭司動手占卜了。以他跟姬羽墨的關係，見他如見族長，大祭司肯定會幫忙的。
大祭司的占卜邪門的很，有幾次姜宇從古籍里翻出稀世奇寶想要去找，大祭司就憑著幾副龜甲都給占卜出來了。
那位大祭司用的既不是伏羲的先天八卦，也不是姬昌的後天八卦，而是一種游離在二者之間的更為奇特的卦圖。
當然，這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人家祖地第一禁地的名號可不止是一個噱頭。
葉汐家的各種裝飾全都保留的舊風格，燈也是裝的燭燈。
姜宇將它點著後房間內蘊育著一種莫名的溫馨。
只不過點著燈後，姜宇卻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昨天晚上本大著膽子主動，結果出現了意外，被迫打斷。
今天總不能再主動吧……
不太好吧……
姜宇和葉汐兩人都尷尬的大眼瞪小眼，顯然沒有習慣這種生活。
「要不……再來一把？」姜宇舉了舉手機示意下，覺得就這麼尷尬著也不好。
「嗯嗯。」
好不容易等姜宇打破了尷尬，葉汐哪能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如此，一個打著打著斜躺在了床上，一個打著打著躺在了某人的肚子上。
雖然姿勢奇怪，但好歹躺一塊去了。
打了十來分鐘，剛打贏團戰掛掉的葉汐長舒一口氣，抬頭緩緩神。
眼神的餘光掃到紙窗戶時，忽然看到一抹黑影，嚇得葉汐猛地一激靈。
她定睛看去，那居然是一道人影！
出現了！
村支書說的黑影！
葉汐急忙推了推躺在床上的姜宇，目光卻死死盯著窗戶上的黑影。
但是推了半天姜宇竟然沒有任何回應，葉汐心生不妙，慢慢回頭看去，躺在床上的姜宇不知什麼時候居然變成了一座木雕！
「姜宇！」
葉汐被這突如其來的詭異嚇得連忙起身後退，再看向黑影時，卻發現黑影不見了！
面色煞白的葉汐手中掐印，穩定心神盯著床上的木雕，回憶著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
然而就當她思考時，門居然「砰砰」響了起來，與之出現的是一個龐大黑影。
葉汐急忙回頭盯著那黑影，黑影卻傳來姜宇的聲音：「開門，是我。」
葉汐微微一怔，忽然懷疑起聲音的真實性。
沒得到回應，門外的黑影敲門的頻率越來越快，敲得也越來越重。
就在葉汐手足無措的時候。牧西西卻忽然在身旁顯現，她也面色凝重地盯著門上的那龐大黑影。
「姐？」葉汐見到牧西西像是忽然有了主心骨一般放心了不少，但又被她的凝重所提醒，不敢鬆懈。
牧西西沒有回應，只是緩緩抬起右手，一指指門，輕叱一聲：「呔！」
門口的黑影居然突然停住了敲門，化作絲絲縷縷黑線消散。
「這……」
葉汐呆呆地盯著門，又看向面色依舊凝重地牧西西，已然明白此刻乃是危急之時。
「天生王者……」
許久，許久的沉默之後，牧西西喃喃地道出四個字。
「啊？」葉汐被牧西西弄的一怔，「天生王者？」
「嘶，我沒記得與天生王者有因果啊。」
牧西西沒有理會葉汐，只是依舊在喃喃自語。
葉汐也不好打斷她的思緒，於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這看看那看看。
過了一會兒，忽然！門開了！
葉汐猛地抬頭，姜宇的身形映入眼帘。
見他回來，牧西西轉身回了葉汐命輪之中。
「你這也有鬼影？」姜宇見到葉汐站在門口，瞬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嗯。」
聽聞這回答，姜宇面色沉重地走進門，順手把門關上，緩步走到桌子旁坐下。
「剛剛察覺門外有東西企圖窺探，來不及通知你直接追出去了。」
「那個木雕，」姜宇朝著床上的木雕挑了挑下巴，「金蟬脫殼之術。」
「哦哦。」葉汐也凝重地點了點頭，正當她打算詢問門外是什麼東西時，門突然又開了。
葉汐連忙回過頭去，姜宇的身形映入眼帘。
「你！」葉汐面色滿是驚恐，忽覺一陣窒息感襲來。
猛地回頭看去時，本坐著的姜宇居然消散如煙！
「嘶——」
葉汐回過頭來警惕地盯著剛進來帶上門的姜宇，卻只能看著他鐵青的面龐，沒有任何辦法判斷他是姜宇。
而姜宇也是盯著她，似乎也沒有辦法判斷她是不是自己。
「你是誰？」兩人異口同聲道，微微一愣後，又異口同聲道，「我哪知道你是誰。」
一見如此默契，葉汐頓時放心下來。
就在她想說剛剛情況時，牧西西的聲音忽然在腦海響起：「讓他拿出那把銀色的小刀。」
聽聞，葉汐頓時一怔，又警惕起來，雖然不知道是哪把銀色小刀，但是還是按照牧西西的話問了。
「你那把銀色小刀呢？」
「小刀？」姜宇明顯一愣，「什么小……」
話音未落，牧西西瞬間搶過身體控制權，實力剎那間暴漲的同時向前一踏，右手化爪一探，身前的姜宇也煙消雲散。
風吹起，將門「砰」得關上。
「又是假的？」
靈體葉汐難掩震驚之色，盯著剛剛假姜宇站的地方，不知該說什麼。
此刻，牧西西居然也難以保持平靜，立刻說道：「走，這地方待不得。」
「啊？」葉汐一愣，下意識問道，「姜宇呢？」
「他是天生王者，再不濟也能請源頭出手。」
牧西西直接破門而出，四下掃視過後，居然發現各個屋子都亮著燈，紙窗上都映著影子。
影子有大有小，看上去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似乎都在盯著自己。
見狀，牧西西雙瞳中陰陽二氣輪轉，身後一道青色身影忽然顯現。
她冷哼一聲，向前邁出一步，頓時掀起法則的巨浪。
風吼叫起來，雷放肆起來，雨癲狂起來。
一個個屋子燈光熄滅，就連身後屋子的燈光也熄滅，只剩下了青色身影散發的微光在暴雨中微微閃爍。
牧西西再次四下掃視，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縮地成寸過去後，一道法陣自腳下升起。
下一瞬，葉汐只感覺一陣暈眩，陷入了昏迷。
待到她醒來時，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達幾萬丈、寬至上萬丈的青銅巨門！
古樸厚重的氣勢居然不亞於上次見到的帝陵大門。
四周除了能看到那青銅巨門，就是青灰濃霧，什麼也看不清。
葉汐看向一旁盤坐在地仰頭盯著青銅巨門的自己的身體，剛想詢問什麼，卻被其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斷。
「自現在開始，別說話。」牧西西的聲音在葉汐的腦海中響起。
聞言，葉汐連忙點頭，表示聽見了。
見她點頭，牧西西的聲音卻沒有停下。
「看見大門上頂上的四個大字了嗎？」
葉汐抬頭看向那四個看不懂卻又讓她陣陣心悸的大字，連忙點頭。
「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葉汐搖頭。
「太初皇陵。」
牧西西目光落寞地盯著那四個大字，眼神中透露出的居然滿是不甘。
「太初古皇，這四個字你要牢牢記住。」
葉汐急忙點頭，生怕回應不及時。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忽然感覺牧西西現在情緒很亂，似乎在回憶什麼痛苦至極的事情。
「她，乃萬古以來第一位女皇。」
「在最崢嶸的那個時代，她力壓萬王稱皇。」
「在最灰暗的那個時代，她庇護萬世無恙。」
「在最絕望的那個時代，她以己身堵古路。」
「我不能跟你細說什麼，但是你記著，這世界上，只有你能記住她。」
「如果你死了，這位古皇就再也回不來了。」
「記著，你得活著。」
牧西西緩緩起身，一步一縮地，走向青銅巨門。
葉汐靈體也緩緩地跟隨在她身後。
古樸厚重的大門也緩緩地打開，迎接著來客。
「不管怎麼樣，活著，哪怕苟活，你不能死。」
牧西西的雙眸與葉汐對視，混雜在一起的情緒讓葉汐心中頓生悲感，淚水居然在眼眶打轉。
透過淚水，她看見一條極長的大道，道的盡頭是一個模糊到極致的背影。
那是，那位太初古皇？
葉汐肅然起敬，重重地點頭。
四周法則流轉成紙張，此刻葉汐竟與天地畫押，自此承大道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