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剩下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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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的西境軍隊還是有幾個人成功逃跑了的，他們是負責看馬的，當看到貝里率領騎士衝出來後，他們拔腿就跑，竄進樹林中，幸運的躲過了陷阱和追殺，在夜晚到來之前回到了營地。
留守的西境軍官們震驚地聽著逃兵是如何講述南下的軍隊是如何全軍覆沒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不敢相信在沒有戰壕阻攔騎兵的情況，那些由鄉巴佬組成的河安軍隊竟然能打敗西境騎士。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南下的軍隊有一千五百人，其中有五百騎士，才一個上午就全完啦！」一名西境軍官揪著逃回來的西境士兵厲聲說道：「你確定沒有騙我？」
西境士兵拼命點頭，道：「是的，大人，敵人三面包圍了我們，從樹林裡冒出，在河岸上登陸，我最後看到的景象是我們的軍隊被敵人的騎士貫穿陣線，變成一盤散沙，隨後就是一場屠殺。」
「還有那些河間地的平民也參戰了，他們簡直就是魔鬼，所有騎士都在他們的虐殺之下殘忍死去。」西境士兵滿臉恐懼。「我是看馬的，沒在包圍圈內，才僥倖逃回來。
西境軍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一致放在了那個士兵身上。
「下去吧，記住，下去後管住你的嘴，要說我們取得了勝利，只是傷亡有點慘重，需要派出援軍知道嗎？」
逃兵知道他要是不答應自己會被處死，點頭服從軍令。
腰兵退下後，西境軍官們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西境軍官們確認萊恩在取得勝利後一定會北上，與堡壘里的守軍夾擊他們。
預計明天萊恩就會抵達這裡，有人想撤退，有人想繼續打下去，大家意見不一。
「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打下去。」
「打？怎麼打，我們的補給就快要耗光了，到時敵人只需圍困我們，等我們餓到武器都拿不動的時候，就會一擁而上把我們全部虐殺致死，剛才那個逃回來的士兵都說了，那些河間地平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那能怎麼辦，死了這麼多人，不繼續打，我們回去泰溫公爵就會殺了我們，我們的家人也會受到處罰，與其死得這麼憋屈，還不如戰死呢。」西境軍官都是騎士，這話說出口得到了不少西境軍官的認同。
「諸位，我有個想法。」
這時，一位來自西境的有產騎士大聲對軍官們說道：「現在我們還有四百多名騎士，一千六百名侍從，五百騎馬步兵，還有一戰之力！我們乾脆帶著剩下的軍隊南下消滅那隻襲擊我們南下部隊的河安軍隊。」
這個想法瞬間引起西境軍官們的一陣討論。
「消滅那隻河安軍隊，我們就能渡河攻擊渴安鎮，或者直接進入王領，前往君臨。」有產騎士指著地圖說道：「君臨現在正遭到史坦尼斯艦隊的圍困，藍禮的軍隊也在苦橋集結，相信瑟曦太后會很歡迎我們的到來。」
聽到這裡，西境軍官醍醐灌頂。
對呀，現在的君臨危如累卵，正是需要我們的時候。
西境軍官們一拍腦袋紛紛贊同這項建議。
金袍子不可信，也太垃圾，瑟曦太后倚仗的，還得是我們西境人。
有守衛君臨之功在身，就算軍隊損失慘重，泰溫公爵也不會懲罰我們。
「很好，讓我們命令部隊緊急出發，敵人剛打了勝仗肯定放下了警惕，我們趁夜去偷襲他們。」
……
打掃完戰場，搜集完首級，萊恩帶著約一千六百人的河安軍隊，以及四百名河間地難民就如西境軍官想的那樣北上。
一千六百人在陸地，四百人在船，還有一千多顆西境軍隊的頭顱被灑上石灰粉放在船上運輸，
為防西境軍隊突然襲擊，萊恩讓軍隊沿著河岸行進，讓戰車走在隊伍外側，隨時組成車陣。
貝里的無旗兄弟會重新回到了密林之中，他帶著一部分首級和裝備，回到游擊區招募河間地難民去截斷西境軍隊的退路。
艾莉亞沒有坐船，她和萊恩共乘一匹馬。
夜幕已經降臨，萊恩問艾莉亞：「要不要回船上休息一下，你好像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睡過。」
艾莉亞有些困意，但想到船里裝滿了死不瞑目的頭顱，搖頭道：「不，我才不想和頭顱一起睡呢。」
萊恩打趣道：「你不是想看打仗嗎？或許你睡在頭顱中間，做夢或許能夢到你上了戰場，而且還殺死了幾個敵人呢。」
「我還是喜歡現實里的戰場。」
「那等你再長几年吧。」
艾莉亞疑問道：「萊恩你不反對我上戰場呢？」
萊恩揉了揉艾莉亞的小腦袋說道：「現在你還未成年，是個小孩，我當然有義務保護你。」
「別揉我頭髮。」艾莉亞抱怨道。
「等你成年了，是個大人了，我無權決定你的未來，如果那時你還想當個戰士的話，我可以向你引薦一位人，她就是一名久經戰陣的女戰士。」
艾莉亞知道萊恩說的人是誰，她眼睛一亮脫口而出：「是娜梅莉亞.沙德？」
萊恩點頭，「對，沒錯，不過嘛，見她時候記得帶條多恩的毒蛇送給她。」
「為什麼？」
「因為你的冰原狼也叫娜梅莉亞呀，和人家重名了，你要送人家一條名叫艾莉亞的毒蛇，這樣才不會尷尬，知道嗎。」
「真的是這樣嗎？」艾莉亞疑惑道：「冰原狼可是我們史塔克家族的族徽。」
「娜梅莉亞還是多恩的開國女王呢。謹慎一點沒什麼不好。
「北境和多恩雖然地處維斯特洛兩極，千年以來互不干擾相安無事，但別忘了，你姑姑的事一直讓多恩人耿耿於懷。」萊恩笑道：「多恩人除了罵雷加是個渣男外，還罵你姑姑萊安娜是個專門勾引別人家丈夫的妖艷賤貨。」
「那還是算了吧，如果多恩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說姑姑，我不想和那個娜梅莉亞有任何交集。」艾莉亞最聽不得有人侮辱史塔克家族。
「哈哈哈哈。」萊恩開懷大笑，內心開始期待當紅毒蛇見到艾莉亞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萊恩大人，前方發現敵人。」
一名河安士兵上前報告斥候發現敵情。
「看來西境軍隊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了。」
艾莉亞隨後聽到萊恩向河安軍隊喊道：
「敵人來襲，布置車陣，安置鹿角，弓弩上弦，嚴陣以待，敵人這是在自尋死路！」
南下的西境軍隊還是有幾個人成功逃跑了的，他們是負責看馬的，當看到貝里率領騎士衝出來後，他們拔腿就跑，竄進樹林中，幸運的躲過了陷阱和追殺，在夜晚到來之前回到了營地。
留守的西境軍官們震驚地聽著逃兵是如何講述南下的軍隊是如何全軍覆沒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不敢相信在沒有戰壕阻攔騎兵的情況，那些由鄉巴佬組成的河安軍隊竟然能打敗西境騎士。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南下的軍隊有一千五百人，其中有五百騎士，才一個上午就全完啦！」一名西境軍官揪著逃回來的西境士兵厲聲說道：「你確定沒有騙我？」
西境士兵拼命點頭，道：「是的，大人，敵人三面包圍了我們，從樹林裡冒出，在河岸上登陸，我最後看到的景象是我們的軍隊被敵人的騎士貫穿陣線，變成一盤散沙，隨後就是一場屠殺。」
「還有那些河間地的平民也參戰了，他們簡直就是魔鬼，所有騎士都在他們的虐殺之下殘忍死去。」西境士兵滿臉恐懼。「我是看馬的，沒在包圍圈內，才僥倖逃回來。
西境軍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一致放在了那個士兵身上。
「下去吧，記住，下去後管住你的嘴，要說我們取得了勝利，只是傷亡有點慘重，需要派出援軍知道嗎？」
逃兵知道他要是不答應自己會被處死，點頭服從軍令。
腰兵退下後，西境軍官們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辦。
西境軍官們確認萊恩在取得勝利後一定會北上，與堡壘里的守軍夾擊他們。
預計明天萊恩就會抵達這裡，有人想撤退，有人想繼續打下去，大家意見不一。
「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打下去。」
「打？怎麼打，我們的補給就快要耗光了，到時敵人只需圍困我們，等我們餓到武器都拿不動的時候，就會一擁而上把我們全部虐殺致死，剛才那個逃回來的士兵都說了，那些河間地平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
「那能怎麼辦，死了這麼多人，不繼續打，我們回去泰溫公爵就會殺了我們，我們的家人也會受到處罰，與其死得這麼憋屈，還不如戰死呢。」西境軍官都是騎士，這話說出口得到了不少西境軍官的認同。
「諸位，我有個想法。」
這時，一位來自西境的有產騎士大聲對軍官們說道：「現在我們還有四百多名騎士，一千六百名侍從，五百騎馬步兵，還有一戰之力！我們乾脆帶著剩下的軍隊南下消滅那隻襲擊我們南下部隊的河安軍隊。」
這個想法瞬間引起西境軍官們的一陣討論。
「消滅那隻河安軍隊，我們就能渡河攻擊渴安鎮，或者直接進入王領，前往君臨。」有產騎士指著地圖說道：「君臨現在正遭到史坦尼斯艦隊的圍困，藍禮的軍隊也在苦橋集結，相信瑟曦太后會很歡迎我們的到來。」
聽到這裡，西境軍官醍醐灌頂。
對呀，現在的君臨危如累卵，正是需要我們的時候。
西境軍官們一拍腦袋紛紛贊同這項建議。
金袍子不可信，也太垃圾，瑟曦太后倚仗的，還得是我們西境人。
有守衛君臨之功在身，就算軍隊損失慘重，泰溫公爵也不會懲罰我們。
「很好，讓我們命令部隊緊急出發，敵人剛打了勝仗肯定放下了警惕，我們趁夜去偷襲他們。」
……
打掃完戰場，搜集完首級，萊恩帶著約一千六百人的河安軍隊，以及四百名河間地難民就如西境軍官想的那樣北上。
一千六百人在陸地，四百人在船，還有一千多顆西境軍隊的頭顱被灑上石灰粉放在船上運輸，
為防西境軍隊突然襲擊，萊恩讓軍隊沿著河岸行進，讓戰車走在隊伍外側，隨時組成車陣。
貝里的無旗兄弟會重新回到了密林之中，他帶著一部分首級和裝備，回到游擊區招募河間地難民去截斷西境軍隊的退路。
艾莉亞沒有坐船，她和萊恩共乘一匹馬。
夜幕已經降臨，萊恩問艾莉亞：「要不要回船上休息一下，你好像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睡過。」
艾莉亞有些困意，但想到船里裝滿了死不瞑目的頭顱，搖頭道：「不，我才不想和頭顱一起睡呢。」
萊恩打趣道：「你不是想看打仗嗎？或許你睡在頭顱中間，做夢或許能夢到你上了戰場，而且還殺死了幾個敵人呢。」
「我還是喜歡現實里的戰場。」
「那等你再長几年吧。」
艾莉亞疑問道：「萊恩你不反對我上戰場呢？」
萊恩揉了揉艾莉亞的小腦袋說道：「現在你還未成年，是個小孩，我當然有義務保護你。」
「別揉我頭髮。」艾莉亞抱怨道。
「等你成年了，是個大人了，我無權決定你的未來，如果那時你還想當個戰士的話，我可以向你引薦一位人，她就是一名久經戰陣的女戰士。」
艾莉亞知道萊恩說的人是誰，她眼睛一亮脫口而出：「是娜梅莉亞.沙德？」
萊恩點頭，「對，沒錯，不過嘛，見她時候記得帶條多恩的毒蛇送給她。」
「為什麼？」
「因為你的冰原狼也叫娜梅莉亞呀，和人家重名了，你要送人家一條名叫艾莉亞的毒蛇，這樣才不會尷尬，知道嗎。」
「真的是這樣嗎？」艾莉亞疑惑道：「冰原狼可是我們史塔克家族的族徽。」
「娜梅莉亞還是多恩的開國女王呢。謹慎一點沒什麼不好。
「北境和多恩雖然地處維斯特洛兩極，千年以來互不干擾相安無事，但別忘了，你姑姑的事一直讓多恩人耿耿於懷。」萊恩笑道：「多恩人除了罵雷加是個渣男外，還罵你姑姑萊安娜是個專門勾引別人家丈夫的妖艷賤貨。」
「那還是算了吧，如果多恩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說姑姑，我不想和那個娜梅莉亞有任何交集。」艾莉亞最聽不得有人侮辱史塔克家族。
「哈哈哈哈。」萊恩開懷大笑，內心開始期待當紅毒蛇見到艾莉亞時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萊恩大人，前方發現敵人。」
一名河安士兵上前報告斥候發現敵情。
「看來西境軍隊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了。」
艾莉亞隨後聽到萊恩向河安軍隊喊道：
「敵人來襲，布置車陣，安置鹿角，弓弩上弦，嚴陣以待，敵人這是在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