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為奴為仆
何長老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吸氣的剎那間，他便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心裡十分清楚，夜鴞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夜鴞，每一次施展能力，都能讓敵人或者妖魔陷入地裂之中，從而輕易的被他制伏。
他也依靠夜鴞闖下了赫赫威名。
然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野性十足的小娃娃，竟然完全不受夜鴞的迷惑？
這一情況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時間，他對贏戰的身份愈發好奇起來，心中猶如貓爪撓心一般。
沒一會兒，何長老就熟練地將夜鴞，收到了那個精緻的匣子裡面。
既然夜鴞的能力對著小娃娃無效，他們二個也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小子確實比他強。
他的身體微微的向前彎曲著，和贏戰說話的時候，姿態也放得低了幾分，他滿臉堆笑地問道「小娃娃，現在你總可以說說自己是什麼人了吧？」
「什麼呀？」
贏戰一臉不爽地嘟囔著，小嘴巴噘得都能掛個酒葫蘆了「我都還沒見識到那貓頭鷹的真正能力呢」
「那可沒辦法呀」何長老依舊滿臉慈祥地笑著，臉上的皺紋如同菊花的花瓣一般，層層疊疊。
他耐心地解釋道「這主要是你太厲害了，那混沌靈氣都影響不了你」
聽到這兩句話，贏戰瞬間咧開嘴笑了起來，這話他愛聽！
他隨即心情愉悅地向上一仰下巴，意猶未盡的說道「我還沒打過癮呢，老頭，你去把裡面最厲害的人喊出來……」
何長老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呵呵呵……老夫就是這座城最厲害的人」
「欸？」
贏戰的小臉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向下垮了下來，那雙溜圓的大眼睛裡滿是懷疑，他上下掃視著何長老，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嘴裡輕聲說道「你？」
「正是老夫……」
何長老笑得那張老臉，幾乎皺成了一團，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他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小娃娃，請問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家裡都有什麼人啊？」
贏戰就像吃了苦瓜一樣瞬間皺起了臉，他十分警惕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雙手同時架拳「你問這些幹嘛？是不是有什麼壞心思？」
何長老見狀，趕忙擺了擺手「小娃娃，你莫要誤會。
老夫只是看你小小年紀，卻有如此不凡的實力，心中好奇罷了」
贏戰歪著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我叫贏戰，之前一直和爹娘，還有大老虎住在山裡面。
後來，我爹娘就不知道去哪了。
前幾天，我在山裡遇見了他們二個。
他們二個說要離開朝瑤山，正好，我也長大了，能離開山里，去找爹娘了！」
何長老的心裡瞬間瞭然，想必這小娃娃的爹娘，因為某種原因來到了朝瑤山。
之後山里生下了他，後來又因為某種原因離開，或者說已經死在了朝瑤山。
畢竟，朝瑤山可是十分危險的！
只是可憐了，這小娃娃小小年紀的，就沒了爹娘，他或許還不知道自己的爹娘已經死了。
何長老隨即轉念一想，這小娃娃這么小年紀，又是一個人生活在山裡，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難道他真的是化成人的妖王？
何長老越想越覺得此事透著古怪，他緊緊地盯著贏戰，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這小娃娃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模樣，稚嫩的臉上，卻時不時會閃現出活潑、開朗之態。
那種野性十足，又充滿自信的神態，以及充斥著力量的精神氣，都不是普通小娃娃所具有的。
怎麼看，他都不像沒人養的小孩。
一時間，何長老也摸不准贏戰到底是人，還是妖王。
除非妖王自己主動現出原形，否則，誰也沒辦法證明他是妖王。
何長老按耐下心裡的疑惑，滿臉好奇的問道「小娃娃，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贏戰掰著手指說著「我爹說吃丹藥，修為提升的快。
我想先去星海學院，吃吃丹藥，修煉幾年，提升實力。
然後等再大一點，就去找爹娘」
何長老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動容，這小娃娃的計劃挺清晰的。
一時間，他的心裡也萌生了與之結交的想法。
這件事怎麼算都是一件利大於弊的買賣。
此時，他看向贏戰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充滿了熱情和期待「小娃娃要不要去老夫家裡玩會兒？」
「嗯嗯」
贏戰心情愉悅的點了點頭「行，你家有地圖嗎？
我們不知道怎麼去星海學院」
「呵呵呵……」
何長老瞬間便笑了起來「你們從朝瑤山奔波至此，也著實辛苦，不如在老夫家裡多休息幾天。
稍後，老夫會安排人手護送你們前往星海學院」
「好哇」
贏戰的雙眼瞬間就亮了起來，他隨即轉身對著大老虎，陳豫，張泰招了招手。
「喂，你們三個趕緊過來了，要走了」
陳豫和張泰聽到贏戰的呼喊，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驚魂未定。
他們不由自主地乾咽了幾次，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
那種向下墜落、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失重感，就像一個可怕的夢魘，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從他們的心頭消散。
大老虎聽到贏戰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迅速跑到贏戰的身邊。
它那龐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碩大的腦袋頂著贏戰的身體，喉嚨里更是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訴說剛才的恐懼。
贏戰見狀，連忙伸出雙手，溫柔地抱著它的頭。
隨即把身體緊緊地貼著大老虎毛茸茸的大腦袋，感受著大老虎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他連忙輕聲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大老虎似乎聽懂了贏戰的話，用腦袋蹭了蹭贏戰的身體，那溫暖的觸感讓贏戰的心裡也多了幾分慰藉。
剎那間，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爹娘。
他從來沒有離開過爹娘這麼長時間。
沒一會兒，陳豫和張泰也互相攙扶著對方，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他們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何長老滿臉慈祥的看著他們兩個，心裡覺得很奇怪，星海學院的學生怎麼會跑到朝瑤山？
他可沒有接到任何相關報告呀。
何長老捋了捋鬍鬚，陷入了沉思，這朝瑤山向來少有人至，且地形複雜，妖魔橫行，他們兩個外門的學生怎麼有膽子來朝瑤山？
很快，他便想起了一件事。
一個月前，是星海學院學生們外出考核的日子。
難道他們抽中的考核地是朝瑤山？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和小娃娃在一起，其他人呢？」
陳豫和張泰聽到何長老的話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疲憊與哀傷。
陳豫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積攢著說話的力氣，他隨即緩緩的開口道「我們……我們遭遇了不測」
他一五一十的說著這段時間的遭遇。
聽完他們的遭遇，何長老也不禁感嘆他們著實不走運。
竟然抽中朝瑤山這個地方。
就連他，都不敢深入朝瑤山的腹地。
「活著就好」
說著，何長老就抬手拍了拍倆人的肩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你們二個以後跟著小娃娃未必是一件壞事」
陳豫滿臉的苦澀「但願吧」
「你們真是木頭腦袋不開竅」
何長老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雙手隨即背負在身後「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求著要給小娃娃為奴為仆呢。
你們竟然還分不清自身的處境」
『真是愚蠢至極！』
說完，他便轉身走到贏戰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滿臉慈愛的說道「小娃娃咱們走吧？」
「好」
贏戰又在大老虎的臉上蹭了蹭，這才鬆開了抱著大老虎腦袋的雙手。
跟著何長老慢悠悠的往城裡走去。
陳豫和張泰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小娃娃，老夫給你安排幾個人，在星海學院照顧你的衣食住行可好？」
一時間，何長老的心裡竟湧起一股十分慶幸的感覺。
他可真是幸運至極啊！
竟然能夠在一個強者尚且年幼的時候，就有幸與之結交。
只希望小娃娃長大後，不會忘記他們之間的交情。
贏戰抬頭看著何長老，小臉上滿是疑惑，他歪著頭問道「為什麼要讓人照顧我呀？
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何長老哈哈一笑，摸著贏戰的頭說道「小娃娃，你可不要小看了星海學院。
那裡人多事雜，你又這么小，有幾個人照顧著，也能讓你更專心地修煉學習」
贏戰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何長老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那你在幫我安排幾個照顧大老虎的人吧。
我從小是喝大老虎的奶長大的，爹娘不見了之後，全靠大老虎保護我。
要是沒有大老虎，我恐怕早就死了」
「放心好了，老夫定會為大老虎安排幾個妥當的人」
說完，他的心裡便開始琢磨起了照顧小娃娃的人選。
他心裡十分清楚，夜鴞的能力到底有多強大。
夜鴞，每一次施展能力，都能讓敵人或者妖魔陷入地裂之中，從而輕易的被他制伏。
他也依靠夜鴞闖下了赫赫威名。
然而，眼前這個看起來野性十足的小娃娃，竟然完全不受夜鴞的迷惑？
這一情況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時間，他對贏戰的身份愈發好奇起來，心中猶如貓爪撓心一般。
沒一會兒，何長老就熟練地將夜鴞，收到了那個精緻的匣子裡面。
既然夜鴞的能力對著小娃娃無效，他們二個也就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小子確實比他強。
他的身體微微的向前彎曲著，和贏戰說話的時候，姿態也放得低了幾分，他滿臉堆笑地問道「小娃娃，現在你總可以說說自己是什麼人了吧？」
「什麼呀？」
贏戰一臉不爽地嘟囔著，小嘴巴噘得都能掛個酒葫蘆了「我都還沒見識到那貓頭鷹的真正能力呢」
「那可沒辦法呀」何長老依舊滿臉慈祥地笑著，臉上的皺紋如同菊花的花瓣一般，層層疊疊。
他耐心地解釋道「這主要是你太厲害了，那混沌靈氣都影響不了你」
聽到這兩句話，贏戰瞬間咧開嘴笑了起來，這話他愛聽！
他隨即心情愉悅地向上一仰下巴，意猶未盡的說道「我還沒打過癮呢，老頭，你去把裡面最厲害的人喊出來……」
何長老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鬍鬚「呵呵呵……老夫就是這座城最厲害的人」
「欸？」
贏戰的小臉瞬間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向下垮了下來，那雙溜圓的大眼睛裡滿是懷疑，他上下掃視著何長老，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嘴裡輕聲說道「你？」
「正是老夫……」
何長老笑得那張老臉，幾乎皺成了一團，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他頓了頓，又接著問道「小娃娃，請問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家裡都有什麼人啊？」
贏戰就像吃了苦瓜一樣瞬間皺起了臉，他十分警惕地往後退了一小步，雙手同時架拳「你問這些幹嘛？是不是有什麼壞心思？」
何長老見狀，趕忙擺了擺手「小娃娃，你莫要誤會。
老夫只是看你小小年紀，卻有如此不凡的實力，心中好奇罷了」
贏戰歪著頭，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我叫贏戰，之前一直和爹娘，還有大老虎住在山裡面。
後來，我爹娘就不知道去哪了。
前幾天，我在山裡遇見了他們二個。
他們二個說要離開朝瑤山，正好，我也長大了，能離開山里，去找爹娘了！」
何長老的心裡瞬間瞭然，想必這小娃娃的爹娘，因為某種原因來到了朝瑤山。
之後山里生下了他，後來又因為某種原因離開，或者說已經死在了朝瑤山。
畢竟，朝瑤山可是十分危險的！
只是可憐了，這小娃娃小小年紀的，就沒了爹娘，他或許還不知道自己的爹娘已經死了。
何長老隨即轉念一想，這小娃娃這么小年紀，又是一個人生活在山裡，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
難道他真的是化成人的妖王？
何長老越想越覺得此事透著古怪，他緊緊地盯著贏戰，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許端倪。
這小娃娃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模樣，稚嫩的臉上，卻時不時會閃現出活潑、開朗之態。
那種野性十足，又充滿自信的神態，以及充斥著力量的精神氣，都不是普通小娃娃所具有的。
怎麼看，他都不像沒人養的小孩。
一時間，何長老也摸不准贏戰到底是人，還是妖王。
除非妖王自己主動現出原形，否則，誰也沒辦法證明他是妖王。
何長老按耐下心裡的疑惑，滿臉好奇的問道「小娃娃，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贏戰掰著手指說著「我爹說吃丹藥，修為提升的快。
我想先去星海學院，吃吃丹藥，修煉幾年，提升實力。
然後等再大一點，就去找爹娘」
何長老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動容，這小娃娃的計劃挺清晰的。
一時間，他的心裡也萌生了與之結交的想法。
這件事怎麼算都是一件利大於弊的買賣。
此時，他看向贏戰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充滿了熱情和期待「小娃娃要不要去老夫家裡玩會兒？」
「嗯嗯」
贏戰心情愉悅的點了點頭「行，你家有地圖嗎？
我們不知道怎麼去星海學院」
「呵呵呵……」
何長老瞬間便笑了起來「你們從朝瑤山奔波至此，也著實辛苦，不如在老夫家裡多休息幾天。
稍後，老夫會安排人手護送你們前往星海學院」
「好哇」
贏戰的雙眼瞬間就亮了起來，他隨即轉身對著大老虎，陳豫，張泰招了招手。
「喂，你們三個趕緊過來了，要走了」
陳豫和張泰聽到贏戰的呼喊，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驚魂未定。
他們不由自主地乾咽了幾次，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
那種向下墜落、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失重感，就像一個可怕的夢魘，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從他們的心頭消散。
大老虎聽到贏戰的聲音，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迅速跑到贏戰的身邊。
它那龐大的身軀微微顫抖著，碩大的腦袋頂著贏戰的身體，喉嚨里更是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訴說剛才的恐懼。
贏戰見狀，連忙伸出雙手，溫柔地抱著它的頭。
隨即把身體緊緊地貼著大老虎毛茸茸的大腦袋，感受著大老虎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他連忙輕聲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呢」
大老虎似乎聽懂了贏戰的話，用腦袋蹭了蹭贏戰的身體，那溫暖的觸感讓贏戰的心裡也多了幾分慰藉。
剎那間，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爹娘。
他從來沒有離開過爹娘這麼長時間。
沒一會兒，陳豫和張泰也互相攙扶著對方，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他們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用盡了全身力氣。
何長老滿臉慈祥的看著他們兩個，心裡覺得很奇怪，星海學院的學生怎麼會跑到朝瑤山？
他可沒有接到任何相關報告呀。
何長老捋了捋鬍鬚，陷入了沉思，這朝瑤山向來少有人至，且地形複雜，妖魔橫行，他們兩個外門的學生怎麼有膽子來朝瑤山？
很快，他便想起了一件事。
一個月前，是星海學院學生們外出考核的日子。
難道他們抽中的考核地是朝瑤山？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和小娃娃在一起，其他人呢？」
陳豫和張泰聽到何長老的話後，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疲憊與哀傷。
陳豫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積攢著說話的力氣，他隨即緩緩的開口道「我們……我們遭遇了不測」
他一五一十的說著這段時間的遭遇。
聽完他們的遭遇，何長老也不禁感嘆他們著實不走運。
竟然抽中朝瑤山這個地方。
就連他，都不敢深入朝瑤山的腹地。
「活著就好」
說著，何長老就抬手拍了拍倆人的肩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你們二個以後跟著小娃娃未必是一件壞事」
陳豫滿臉的苦澀「但願吧」
「你們真是木頭腦袋不開竅」
何長老瞬間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雙手隨即背負在身後「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求著要給小娃娃為奴為仆呢。
你們竟然還分不清自身的處境」
『真是愚蠢至極！』
說完，他便轉身走到贏戰的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滿臉慈愛的說道「小娃娃咱們走吧？」
「好」
贏戰又在大老虎的臉上蹭了蹭，這才鬆開了抱著大老虎腦袋的雙手。
跟著何長老慢悠悠的往城裡走去。
陳豫和張泰望著二人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
「小娃娃，老夫給你安排幾個人，在星海學院照顧你的衣食住行可好？」
一時間，何長老的心裡竟湧起一股十分慶幸的感覺。
他可真是幸運至極啊！
竟然能夠在一個強者尚且年幼的時候，就有幸與之結交。
只希望小娃娃長大後，不會忘記他們之間的交情。
贏戰抬頭看著何長老，小臉上滿是疑惑，他歪著頭問道「為什麼要讓人照顧我呀？
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何長老哈哈一笑，摸著贏戰的頭說道「小娃娃，你可不要小看了星海學院。
那裡人多事雜，你又這么小，有幾個人照顧著，也能讓你更專心地修煉學習」
贏戰皺著眉頭想了想，覺得何長老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說「那好吧。
那你在幫我安排幾個照顧大老虎的人吧。
我從小是喝大老虎的奶長大的，爹娘不見了之後，全靠大老虎保護我。
要是沒有大老虎，我恐怕早就死了」
「放心好了，老夫定會為大老虎安排幾個妥當的人」
說完，他的心裡便開始琢磨起了照顧小娃娃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