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是人
「呼哧呼哧……」
張泰癱坐在地上，大睜著雙眼，急促又連續的喘著粗氣「我說，他就這樣走了？」
「嗬哧嗬哧……」
陳豫的狀態也沒好到那裡去，他左手扶腰，右手扶著山石，口中不停的直喘著粗氣。
滿臉震驚的盯著不遠處山坳里，那群倒地不起的象鼻豬，喃喃自語著「好強！
他竟然一拳……只用了一拳就打倒了這麼多象鼻豬」
他很難想像，贏戰的到底有多強！
他的心裡暗暗的猜測著『他的實力比得上天才班的那群天之驕子嗎？』
「呵」
張泰抬頭看了眼不遠處山坳里，被一拳擊倒的象鼻豬群，忍不住譏諷道「是蠻力吧？
我看他就是個只有蠻力的野人！」
「你少說二句吧」
陳豫連忙開口勸阻著他「我們還指望著他帶我們離開呢！」
「離開？帶我們離開？」
這句話再次點燃了張泰心中的怒火，他憤怒的吼道「他真的有想過帶我們離開嗎？
說什麼要我們的一切作為代價。
還把我們帶到這個鬼地方，又丟下我們，自己和那頭老虎跑了！
看他和老虎的關係，還不知道他是人還是妖呢！
沒準他就是妖呢！」
聽到他的話，陳豫瞬間皺起了眉頭。
他覺得張泰有可能說的沒錯，沒準那個小孩就是妖……
倘若那個小孩不是妖，又該怎麼解釋，他小孩一個是怎麼在朝瑤山活下來的。
而且，一個孩子會有那麼強悍的力量嗎？
這恐怕不是天生神力，能解釋得的通的吧？
最重要的是，他會說人言！
一直到現在，除了妖魔，他們並沒有見到別的什麼人。
沒有別的人，那是誰教他說話的？
他剛才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此時，一想，他的心裡竟覺得無比的驚悚，可怕。
難道……
那個小孩是會說人言，會化成人形的大妖！
嘶
他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怦怦怦……
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一股莫名的恐懼將他籠罩其中。
「要不我們跑吧？」
張泰只覺得喉嚨發緊，他隨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著他沒在這……」
「餵……」
下一秒，贏戰的聲音就傳入他們的耳中。
「啊……」
倆人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駭然之色，心臟更是劇烈地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樣。
他們的口中瞬間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雙腿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們迅速邁開步伐，撒腿就跑。
「吵死了」
贏戰抬起右手掏了掏耳朵，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跑什麼？也不明白他們在叫什麼？
「不許喊……」
他躺在老虎的背上說著，抬起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大老虎的脊背。
大老虎猛的向前一撲，就從他們的頭頂上撲了過去。
贏戰打著哈欠對著倆人懶懶散散的說道「上來，走了」
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倆人只能瑟縮著脖子，跳到了老虎的身上。
等倆人都跳上了虎背，大老虎就背著三人，迅速的往他們居住的山洞跑去。
「等會你們兩個，把那頭象鼻豬烤了吧，我喜歡吃烤的。
烤好了記得喊我，別烤糊了，也別烤老了，肉嫩點好吃」
他的心裡可是一直期盼著，現實中也有人能給他烤肉吃呢！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贏戰說著，就躺在老虎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要知道為了馴服赤血龍駒，他可是一天一夜沒睡了。
張泰和陳豫對視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卻覺得萬分的悲涼。
大老虎得勝歸來，突然發現他們住的山洞塌了！
它站在原地呆愣了數秒，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驚愕，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神態，此刻卻變成了不知所措。
啪嗒
就連虎口裡叼著的小象鼻豬也掉到了地上。
「嗷嗚……」
下一秒，虎口中瞬間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
大老虎隨即就朝著，已經坍塌的山洞跑去。
很快，它就站到了一個地方，用虎爪不停的刨著坍塌的山石。
贏戰瞬間被虎嘯聲驚醒，他猛的起身坐起。
看著周圍那些攔腰折斷的巨樹，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家了。
他隨即從大老虎的身上跳了下來「怎麼了？」
「嗷嗚嗷嗚……」
大老虎衝著他叫了幾聲，虎爪還在不停的刨著山石。
贏戰就好像聽懂了大老虎的話一樣，滿臉笑容的跟它說道「你想把埋在山石下面的東西挖出來？」
「嗷嗚嗷嗚……」
大老虎又衝著他叫喊了幾聲。
贏戰隨即笑著說道「我知道了」
他順勢彎腰，搬起一塊山石扔到遠處。
陳豫剛準備從大老虎的背上跳下來，卻被張泰一把拉住了胳膊。
「怎麼了？」
陳豫扭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張泰。
此時，他卻驚異地發現張泰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大睜著雙眼，呆呆地望向某個方向。
他疑惑的順著張泰的目光，扭頭朝那個方向望去。
就在不遠處，師兄李瑞靜靜地躺在一大片血泊之中。
陳豫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瞬間湧上心頭，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張泰則是滿臉驚恐，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
他們就那樣呆呆地站著，心裡卻充滿了震驚、悲傷與恐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再次陷入了絕望之中！
許久之後，陳豫才從大老虎的背上跳下來。
他顫抖著雙腿，緩緩地朝著李瑞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他走到李瑞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將手放在李瑞的身上時，感覺到那具身體已經漸漸冰冷。
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下，滴落在李瑞身旁的血泊中，濺起一朵朵悲傷的水花。
「你……你怎麼這麼傻啊……」
陳豫哽咽著喊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痛和絕望。
張泰依然呆呆地站在大老虎的背上，身體的顫抖愈發劇烈，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斷地閃現著過往與李瑞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曾經一起修煉、一起歡笑、一起面對困難的畫面，此刻如鋒利的刀刃，刺痛著他的心。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停止了流動。
陳豫輕輕地撫摸著李瑞的臉龐，試圖從那毫無生氣的面容上找到一絲生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他的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那是從心底深處湧出的悲痛。
贏戰聽著不遠處的傳來的動靜，疑惑的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大老虎那龐大的身軀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抬起右手拍了拍大老虎，隨即開口說道「我去那邊看看」
他滿臉疑惑的朝著，那個傳出奇怪聲音的方向走去。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人，隨即就緩緩的走了過去。
他站在陳豫的身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請節哀……」
「殺了我們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陳豫猛的抬頭，滿臉淚水的衝著他，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再戲耍我們了！」
贏戰滿臉疑惑地望著他，隨即眉頭緊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我為什麼要殺你們呀？
還有，我哪裡戲耍你們了？
你從頭說，把你心裡想的全部說出來，說清楚。」
陳豫雙眼通紅的怒視著贏戰。
此刻，他眼眸中的憤怒，仿佛要將贏戰吞噬一般。
他衝著贏戰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這個妖魔!
從一開始就想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根本沒有帶我們離開的想法！
說什麼只要我們付出一切，就會帶我們離開。
那都是騙我們把戲！
我朋友死了，你很開心吧？
你這個妖魔！」
「說完了嗎？」
贏戰聞言，臉色一沉，他認真地解釋道「我是人，不是你口中的妖魔。
既然已經說過要帶你們離開，我肯定會做到。
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是因為我要帶大老虎一起離開。
我從小是喝大老虎的虎奶長大的，它對我來說，就和家人一樣」
陳豫聽後，滿臉不信，他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贏戰，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你撒謊，這裡又沒有人，你怎麼會說話的？
又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實力？」
贏戰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誰說沒人了？我爹娘在啊！
就是他們教說話，教我武學的。
至於我的實力，當然是我日夜苦練的結果」
然而，陳豫卻仍然滿臉狐疑，他上下打量著贏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破綻。
「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們？」
他聲音沙啞的說著，雙拳卻不自覺的緊緊攥起。
「他們在別的地方」
贏戰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我長大了，也是時候離開這裡去找他們了！」
「啊……」
陳豫抬起雙手捂著臉，瘋一般的哭喊著「妖魔妖魔……可惡的傢伙……」
「人要有自己的判斷力，決斷力」
『真是個優柔寡斷的大人……』
贏戰說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朝著大老虎走去。
他走到大老虎的身邊，一本正經的摸著大老虎，自顧自的說著「我要離開這裡了，你跟我一起走吧！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等到了地方，我給你煉顆化形丹，你吃了化形丹，就能早點化成人形，開口說話了……」
張泰癱坐在地上，大睜著雙眼，急促又連續的喘著粗氣「我說，他就這樣走了？」
「嗬哧嗬哧……」
陳豫的狀態也沒好到那裡去，他左手扶腰，右手扶著山石，口中不停的直喘著粗氣。
滿臉震驚的盯著不遠處山坳里，那群倒地不起的象鼻豬，喃喃自語著「好強！
他竟然一拳……只用了一拳就打倒了這麼多象鼻豬」
他很難想像，贏戰的到底有多強！
他的心裡暗暗的猜測著『他的實力比得上天才班的那群天之驕子嗎？』
「呵」
張泰抬頭看了眼不遠處山坳里，被一拳擊倒的象鼻豬群，忍不住譏諷道「是蠻力吧？
我看他就是個只有蠻力的野人！」
「你少說二句吧」
陳豫連忙開口勸阻著他「我們還指望著他帶我們離開呢！」
「離開？帶我們離開？」
這句話再次點燃了張泰心中的怒火，他憤怒的吼道「他真的有想過帶我們離開嗎？
說什麼要我們的一切作為代價。
還把我們帶到這個鬼地方，又丟下我們，自己和那頭老虎跑了！
看他和老虎的關係，還不知道他是人還是妖呢！
沒準他就是妖呢！」
聽到他的話，陳豫瞬間皺起了眉頭。
他覺得張泰有可能說的沒錯，沒準那個小孩就是妖……
倘若那個小孩不是妖，又該怎麼解釋，他小孩一個是怎麼在朝瑤山活下來的。
而且，一個孩子會有那麼強悍的力量嗎？
這恐怕不是天生神力，能解釋得的通的吧？
最重要的是，他會說人言！
一直到現在，除了妖魔，他們並沒有見到別的什麼人。
沒有別的人，那是誰教他說話的？
他剛才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此時，一想，他的心裡竟覺得無比的驚悚，可怕。
難道……
那個小孩是會說人言，會化成人形的大妖！
嘶
他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怦怦怦……
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一股莫名的恐懼將他籠罩其中。
「要不我們跑吧？」
張泰只覺得喉嚨發緊，他隨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著他沒在這……」
「餵……」
下一秒，贏戰的聲音就傳入他們的耳中。
「啊……」
倆人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駭然之色，心臟更是劇烈地跳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樣。
他們的口中瞬間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雙腿更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但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們迅速邁開步伐，撒腿就跑。
「吵死了」
贏戰抬起右手掏了掏耳朵，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在跑什麼？也不明白他們在叫什麼？
「不許喊……」
他躺在老虎的背上說著，抬起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大老虎的脊背。
大老虎猛的向前一撲，就從他們的頭頂上撲了過去。
贏戰打著哈欠對著倆人懶懶散散的說道「上來，走了」
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倆人只能瑟縮著脖子，跳到了老虎的身上。
等倆人都跳上了虎背，大老虎就背著三人，迅速的往他們居住的山洞跑去。
「等會你們兩個，把那頭象鼻豬烤了吧，我喜歡吃烤的。
烤好了記得喊我，別烤糊了，也別烤老了，肉嫩點好吃」
他的心裡可是一直期盼著，現實中也有人能給他烤肉吃呢！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贏戰說著，就躺在老虎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要知道為了馴服赤血龍駒，他可是一天一夜沒睡了。
張泰和陳豫對視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卻覺得萬分的悲涼。
大老虎得勝歸來，突然發現他們住的山洞塌了！
它站在原地呆愣了數秒，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驚愕，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神態，此刻卻變成了不知所措。
啪嗒
就連虎口裡叼著的小象鼻豬也掉到了地上。
「嗷嗚……」
下一秒，虎口中瞬間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
大老虎隨即就朝著，已經坍塌的山洞跑去。
很快，它就站到了一個地方，用虎爪不停的刨著坍塌的山石。
贏戰瞬間被虎嘯聲驚醒，他猛的起身坐起。
看著周圍那些攔腰折斷的巨樹，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到家了。
他隨即從大老虎的身上跳了下來「怎麼了？」
「嗷嗚嗷嗚……」
大老虎衝著他叫了幾聲，虎爪還在不停的刨著山石。
贏戰就好像聽懂了大老虎的話一樣，滿臉笑容的跟它說道「你想把埋在山石下面的東西挖出來？」
「嗷嗚嗷嗚……」
大老虎又衝著他叫喊了幾聲。
贏戰隨即笑著說道「我知道了」
他順勢彎腰，搬起一塊山石扔到遠處。
陳豫剛準備從大老虎的背上跳下來，卻被張泰一把拉住了胳膊。
「怎麼了？」
陳豫扭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張泰。
此時，他卻驚異地發現張泰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大睜著雙眼，呆呆地望向某個方向。
他疑惑的順著張泰的目光，扭頭朝那個方向望去。
就在不遠處，師兄李瑞靜靜地躺在一大片血泊之中。
陳豫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瞬間湧上心頭，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張泰則是滿臉驚恐，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
他們就那樣呆呆地站著，心裡卻充滿了震驚、悲傷與恐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再次陷入了絕望之中！
許久之後，陳豫才從大老虎的背上跳下來。
他顫抖著雙腿，緩緩地朝著李瑞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他走到李瑞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將手放在李瑞的身上時，感覺到那具身體已經漸漸冰冷。
他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下，滴落在李瑞身旁的血泊中，濺起一朵朵悲傷的水花。
「你……你怎麼這麼傻啊……」
陳豫哽咽著喊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痛和絕望。
張泰依然呆呆地站在大老虎的背上，身體的顫抖愈發劇烈，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不斷地閃現著過往與李瑞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那些曾經一起修煉、一起歡笑、一起面對困難的畫面，此刻如鋒利的刀刃，刺痛著他的心。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時間也仿佛停止了流動。
陳豫輕輕地撫摸著李瑞的臉龐，試圖從那毫無生氣的面容上找到一絲生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他的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聲，那是從心底深處湧出的悲痛。
贏戰聽著不遠處的傳來的動靜，疑惑的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大老虎那龐大的身軀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抬起右手拍了拍大老虎，隨即開口說道「我去那邊看看」
他滿臉疑惑的朝著，那個傳出奇怪聲音的方向走去。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人，隨即就緩緩的走了過去。
他站在陳豫的身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請節哀……」
「殺了我們吧！」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陳豫猛的抬頭，滿臉淚水的衝著他，撕心裂肺的喊道「不要再戲耍我們了！」
贏戰滿臉疑惑地望著他，隨即眉頭緊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我為什麼要殺你們呀？
還有，我哪裡戲耍你們了？
你從頭說，把你心裡想的全部說出來，說清楚。」
陳豫雙眼通紅的怒視著贏戰。
此刻，他眼眸中的憤怒，仿佛要將贏戰吞噬一般。
他衝著贏戰聲嘶力竭地喊道「你這個妖魔!
從一開始就想把我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根本沒有帶我們離開的想法！
說什麼只要我們付出一切，就會帶我們離開。
那都是騙我們把戲！
我朋友死了，你很開心吧？
你這個妖魔！」
「說完了嗎？」
贏戰聞言，臉色一沉，他認真地解釋道「我是人，不是你口中的妖魔。
既然已經說過要帶你們離開，我肯定會做到。
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離開，是因為我要帶大老虎一起離開。
我從小是喝大老虎的虎奶長大的，它對我來說，就和家人一樣」
陳豫聽後，滿臉不信，他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贏戰，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你撒謊，這裡又沒有人，你怎麼會說話的？
又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實力？」
贏戰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搖了搖頭「誰說沒人了？我爹娘在啊！
就是他們教說話，教我武學的。
至於我的實力，當然是我日夜苦練的結果」
然而，陳豫卻仍然滿臉狐疑，他上下打量著贏戰，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破綻。
「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們？」
他聲音沙啞的說著，雙拳卻不自覺的緊緊攥起。
「他們在別的地方」
贏戰隨即深吸了一口氣「我長大了，也是時候離開這裡去找他們了！」
「啊……」
陳豫抬起雙手捂著臉，瘋一般的哭喊著「妖魔妖魔……可惡的傢伙……」
「人要有自己的判斷力，決斷力」
『真是個優柔寡斷的大人……』
贏戰說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朝著大老虎走去。
他走到大老虎的身邊，一本正經的摸著大老虎，自顧自的說著「我要離開這裡了，你跟我一起走吧！
把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等到了地方，我給你煉顆化形丹，你吃了化形丹，就能早點化成人形，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