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個老師愛賭
跟著這位學生，來到一處廣場，說是廣場，其實就是一片沒有建築物的空地，且範圍也並不規整
[老師，您怎麼知道她是前往黑市的呢，即便是我通過算法也無法預測一個人的行動軌跡，難道老師您也是機器人嘛]
[對於你的疑惑我很理解，但我並非神，也不是機器人，我只是很擅長觀察罷了]
[觀察？]
[沒錯，那名少女身穿鮮明的學院制服，說明她並非這附近的人
大白天的行為舉動小心翼翼，說明她現在要去乾的是不能讓她的學院知道的事
而且她身後還背著一個巨大的背包，裡面是什麼？從外面看不出來，但不少
難不成是來給這附近的學生送溫暖的？我覺得可能性很低
所以我決定賭一把，賭她是要去黑市販賣物品
說白了其實我也沒底，但總比好過在那乾耗著強吧，只是我賭對了]
只見那名少女將背包中的物品一個個拿出來，規整地放在地上，然後再拿出一個面具，將臉遮掩住
現在這裡擺攤的學生很少，或許是因為還未到晚上
而我則打算趁天還未黑去打聽點情報
光顧了一位可愛學生的攤位，買了一件足以遮擋住整個身體的斗篷
又買了一個頭套，頭套只留有一排長方形的缺口，缺口處連接著一副墨鏡，這樣就連眼睛也能遮住
準備完畢後我買了一杯橙汁，隨後裝作若無其事般，走到先前跟隨的那一位學生攤前
一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將橙汁撒到了她的貨物和衣服上
我趕忙夾著嗓子用微弱的聲音道歉，並說明這些被撒到的貨物全要了，為表歉意，還邀請她吃飯
雖然她表示沒事，擦一下就能繼續賣，但我還是用強烈的自責感打動了少女
[老師，既然您要打聽情報，為何不直接詢問您一開始購買斗篷和頭套的攤位呢，雖然我只是人工智慧，但也對人情世故頗有研究]
對於雅典娜的疑問我暫時無法回答，但原因也很簡單
這裡的攤販都是一個個情報網，目前老師上任的消息已經在赫斯提亞傳播開來，而見過我的學生應該都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如果我向她詢問關於賭博的問題，那麼應該不用我再調查，這幾天都不大可能會有什麼收穫了
而我身旁的少女並沒有與整座黑市融為一體，很大原因還是她的身份
一位合法身份的學生與一群非法學生爭搶生意，一定會被針對，這點我從剛剛的一番觀察中就感受到了
我詢問對方的名字，而似乎是還有戒備心，所以只是報了一個假名
[莎菲]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是假名，因為在她報出姓名的時候雅典娜就展開了檢索，找到了所有姓名中帶有莎菲的學生信息，結果都沒有對應到她的面部特徵
不過這都無所謂，我帶她去了一間不錯的餐廳，將菜單給了對方，但似乎是出於害羞，僅僅只點了一個冰淇淋
這可不好辦啊，我接過菜單，點了一些我認為女孩子會喜歡的餐點
等待的過程有些枯燥，我也不好此時就開口，不然顯得目的性太強
而少女也有些坐立難安，手腳不斷相互摩擦著緩解緊張
但好歹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不斷將餐往少女那邊推，並詢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慢慢降低對方的防備心理，然後將話題推進
[對了，我剛來這邊，卻發現娛樂項目很少，你有什麼推薦的嘛]
[對於娛樂這方面我也不甚了解，畢竟我也不住這邊，只是有時候會來賣一些閒置物品，真是抱歉呢，對了，你不吃嘛]
說著又看了看我包裹的嚴絲合縫的裝扮，然後咽了咽唾沫道
[你這樣不熱嗎]
確實有點熱，但我還是趕忙將話題帶回來，並直白道
[先不管這些，話說，你知道嘛，聽說這附近好像有人在玩賭博是吧......]
少女又看了看我，趕忙靠近小聲說道
[你小聲點，別說這麼大聲，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來參加【活動】的？]
頭套下的臉逐漸嚴肅，看來我又賭對了
[怎麼，難道你也是嘛？]
[......我建議你還是快點離開的好，不少正規學生都來玩，最後都是光著身子回去的，我從來沒有參加過她們的【活動】，但也聽說不少，看到不少，聽說裡面有一個學生技術一流，讓不少人吃了虧]
[那沒有人舉報過嘛]
[沒有人，因為真正了解的人很少，掌握不到實質性的證據，大多有所了解的學生也都保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真正參與的只局限於少數人，而入局者本身就違反了學院規則]
[是嗎，那那位技術很高超的學生叫什麼啊？]
[嗯？學生？]
糟糕，下意識叫出口了，一般同學之間不會稱呼學生
但似乎莎菲本身比較單純，雖然意識到了不對，但也沒有多想
[這個不知道啊，只是聽她們說過稱號，似乎是叫什麼......菲尼克斯]
話題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莎菲吃飯的速度很快，我也不好多問，但也已經足夠了
將她所有貨物買下，然後對其叮囑道
[大晚上的，快點回去吧，一個人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嗯？你明明也是女孩子啊，為什麼說話跟大人一樣]
只是笑笑，沒回應，看著莎菲離開後我又前往了黑市，此時已經人滿為患
到處都是學生，而我的打扮似乎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
畢竟在這裡的除了不在乎身份的人以外，就都是特別在意身份的人了
誇張打扮的人並不少見
我來到一個帷幕前，兩名學生互相對視一眼
而我則是直接了當的開口
[我是來參加活動的]
隨後將手腕抬起，顯示餘額，證明我有進入的資格
顯然是並不認為會有學生會特意關注她們，所以很輕鬆的就進來了
裡面變裝的學生不少，但也有極個別例外
在一個圓桌上，一名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坐在排頭，而四周圍滿了人
只見她手中拿著兩張牌，而對面一位戴著面具的少女手中拿著四張手牌
荷官發令，兩人同時揭開，面具少女6679，總計28點，另一方則是79共計16點
隨著荷官的宣布，菲尼克斯獲勝，而面具少女則是痛哭著被扒光了衣服，丟到了一旁
我轉過頭，將身上的斗篷取了下來，沒人關注這邊，我又將斗篷默默蓋在少女的身上
[以後可要長記性，不要再沾染這東西了]
說完我沒有看對方一眼，而是將一位打算試試手氣，準備坐到剛剛那名被扒光的少女位置上的學生給抱了起來
就在對方要發作時，我將頭套摘了下來
頓時一片譁然
[怎麼會有男人！]
[等等，那是HAC的老師！]
看來整個赫斯提亞男人的身份等於老師的身份認知已經無意識的普及了
我坐上那個位置，開口道
[說說，怎麼玩的，加我一個，輸了可別說大人欺負小孩......]
[老師，您怎麼知道她是前往黑市的呢，即便是我通過算法也無法預測一個人的行動軌跡，難道老師您也是機器人嘛]
[對於你的疑惑我很理解，但我並非神，也不是機器人，我只是很擅長觀察罷了]
[觀察？]
[沒錯，那名少女身穿鮮明的學院制服，說明她並非這附近的人
大白天的行為舉動小心翼翼，說明她現在要去乾的是不能讓她的學院知道的事
而且她身後還背著一個巨大的背包，裡面是什麼？從外面看不出來，但不少
難不成是來給這附近的學生送溫暖的？我覺得可能性很低
所以我決定賭一把，賭她是要去黑市販賣物品
說白了其實我也沒底，但總比好過在那乾耗著強吧，只是我賭對了]
只見那名少女將背包中的物品一個個拿出來，規整地放在地上，然後再拿出一個面具，將臉遮掩住
現在這裡擺攤的學生很少，或許是因為還未到晚上
而我則打算趁天還未黑去打聽點情報
光顧了一位可愛學生的攤位，買了一件足以遮擋住整個身體的斗篷
又買了一個頭套，頭套只留有一排長方形的缺口，缺口處連接著一副墨鏡，這樣就連眼睛也能遮住
準備完畢後我買了一杯橙汁，隨後裝作若無其事般，走到先前跟隨的那一位學生攤前
一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將橙汁撒到了她的貨物和衣服上
我趕忙夾著嗓子用微弱的聲音道歉，並說明這些被撒到的貨物全要了，為表歉意，還邀請她吃飯
雖然她表示沒事，擦一下就能繼續賣，但我還是用強烈的自責感打動了少女
[老師，既然您要打聽情報，為何不直接詢問您一開始購買斗篷和頭套的攤位呢，雖然我只是人工智慧，但也對人情世故頗有研究]
對於雅典娜的疑問我暫時無法回答，但原因也很簡單
這裡的攤販都是一個個情報網，目前老師上任的消息已經在赫斯提亞傳播開來，而見過我的學生應該都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
如果我向她詢問關於賭博的問題，那麼應該不用我再調查，這幾天都不大可能會有什麼收穫了
而我身旁的少女並沒有與整座黑市融為一體，很大原因還是她的身份
一位合法身份的學生與一群非法學生爭搶生意，一定會被針對，這點我從剛剛的一番觀察中就感受到了
我詢問對方的名字，而似乎是還有戒備心，所以只是報了一個假名
[莎菲]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是假名，因為在她報出姓名的時候雅典娜就展開了檢索，找到了所有姓名中帶有莎菲的學生信息，結果都沒有對應到她的面部特徵
不過這都無所謂，我帶她去了一間不錯的餐廳，將菜單給了對方，但似乎是出於害羞，僅僅只點了一個冰淇淋
這可不好辦啊，我接過菜單，點了一些我認為女孩子會喜歡的餐點
等待的過程有些枯燥，我也不好此時就開口，不然顯得目的性太強
而少女也有些坐立難安，手腳不斷相互摩擦著緩解緊張
但好歹並沒有讓我們等太久，不斷將餐往少女那邊推，並詢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慢慢降低對方的防備心理，然後將話題推進
[對了，我剛來這邊，卻發現娛樂項目很少，你有什麼推薦的嘛]
[對於娛樂這方面我也不甚了解，畢竟我也不住這邊，只是有時候會來賣一些閒置物品，真是抱歉呢，對了，你不吃嘛]
說著又看了看我包裹的嚴絲合縫的裝扮，然後咽了咽唾沫道
[你這樣不熱嗎]
確實有點熱，但我還是趕忙將話題帶回來，並直白道
[先不管這些，話說，你知道嘛，聽說這附近好像有人在玩賭博是吧......]
少女又看了看我，趕忙靠近小聲說道
[你小聲點，別說這麼大聲，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是來參加【活動】的？]
頭套下的臉逐漸嚴肅，看來我又賭對了
[怎麼，難道你也是嘛？]
[......我建議你還是快點離開的好，不少正規學生都來玩，最後都是光著身子回去的，我從來沒有參加過她們的【活動】，但也聽說不少，看到不少，聽說裡面有一個學生技術一流，讓不少人吃了虧]
[那沒有人舉報過嘛]
[沒有人，因為真正了解的人很少，掌握不到實質性的證據，大多有所了解的學生也都保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真正參與的只局限於少數人，而入局者本身就違反了學院規則]
[是嗎，那那位技術很高超的學生叫什麼啊？]
[嗯？學生？]
糟糕，下意識叫出口了，一般同學之間不會稱呼學生
但似乎莎菲本身比較單純，雖然意識到了不對，但也沒有多想
[這個不知道啊，只是聽她們說過稱號，似乎是叫什麼......菲尼克斯]
話題沒有持續多久，因為莎菲吃飯的速度很快，我也不好多問，但也已經足夠了
將她所有貨物買下，然後對其叮囑道
[大晚上的，快點回去吧，一個人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嗯？你明明也是女孩子啊，為什麼說話跟大人一樣]
只是笑笑，沒回應，看著莎菲離開後我又前往了黑市，此時已經人滿為患
到處都是學生，而我的打扮似乎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
畢竟在這裡的除了不在乎身份的人以外，就都是特別在意身份的人了
誇張打扮的人並不少見
我來到一個帷幕前，兩名學生互相對視一眼
而我則是直接了當的開口
[我是來參加活動的]
隨後將手腕抬起，顯示餘額，證明我有進入的資格
顯然是並不認為會有學生會特意關注她們，所以很輕鬆的就進來了
裡面變裝的學生不少，但也有極個別例外
在一個圓桌上，一名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坐在排頭，而四周圍滿了人
只見她手中拿著兩張牌，而對面一位戴著面具的少女手中拿著四張手牌
荷官發令，兩人同時揭開，面具少女6679，總計28點，另一方則是79共計16點
隨著荷官的宣布，菲尼克斯獲勝，而面具少女則是痛哭著被扒光了衣服，丟到了一旁
我轉過頭，將身上的斗篷取了下來，沒人關注這邊，我又將斗篷默默蓋在少女的身上
[以後可要長記性，不要再沾染這東西了]
說完我沒有看對方一眼，而是將一位打算試試手氣，準備坐到剛剛那名被扒光的少女位置上的學生給抱了起來
就在對方要發作時，我將頭套摘了下來
頓時一片譁然
[怎麼會有男人！]
[等等，那是HAC的老師！]
看來整個赫斯提亞男人的身份等於老師的身份認知已經無意識的普及了
我坐上那個位置，開口道
[說說，怎麼玩的，加我一個，輸了可別說大人欺負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