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遺憾
奧麗安娜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老師，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還沒等基爾道夫回應，她便轉向克拉克，帶著急切的語氣懇求道：「克拉克陛下，您一定有辦法，請幫幫我的老師。我不需要老師送我回皇城，您現在就幫他，再次送他去精靈塔，求您了，陛下！」
說完，奧麗安娜立刻向克拉克跪下，身為下屬的莉伊拉也隨之跪地。哥舒天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有跟著下跪，因為他明白下跪並不能解決問題。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小七，而小七感受到他的目光，卻也只能無奈地輕輕搖頭，回以無助的表情。看到她的反應，哥舒天成也只能嘆了口氣，略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克拉克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是本王不願幫他，而是本王無能為力。小丫頭，就算你下跪一年也是徒勞。你可能不知道，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並非像你想的那樣簡單，不是單靠一艘船出海就可以。我們精靈族每次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都需相隔百年，因為那座塔每百年才開啟一次。所以，才需要境界達到帝穹者。不然，你覺得他還能有多少個百年可以等呢？」
奧麗安娜聽到克拉克的回答，臉上的失望和悲傷越發濃重。她低下頭，淚水不斷滑落，指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莉伊拉見狀，輕輕搭上她的肩膀，試圖給予安慰。
克拉克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他嘆了口氣，語氣中透出幾分無奈：「小丫頭，不是本王冷血無情，而是事已至此，我們都無能為力。你要知道，命運從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人。基爾道夫的選擇，是他心甘情願做出的犧牲。」
基爾道夫輕咳了一聲，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公主，不必再糾結於此了。這些年，能看到你成長到如今的模樣，我已不再有遺憾。我的一生或許無法像其他人那樣追求更高的境界，但我並不後悔。」
奧麗安娜抬頭，淚眼模糊地看著她的老師：「可是老師，我不想失去您！如果沒有您，我根本無法堅持到現在……」
基爾道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浮現出一絲慈祥的微笑：「傻孩子，修煉之路本就孤獨。未來的路你要自己走下去，我不能一直陪伴你。你的潛力遠超我，終有一天，你會到達我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這時，哥舒天成緩緩沉聲說道：「也許，事情未必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克拉克陛下，您剛才提到精靈族每百年才能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但如果找到一種方法提前開啟它呢？比如，通過某種特殊儀式，或藉助傳說中的神秘力量？」
克拉克微微一怔，目光複雜地看向哥舒天成，片刻後，他輕輕搖頭：「年輕人，你想得太簡單了。大精靈沃塔瓦塞塔的封印牽涉到自然法則和古老的精靈誓約，外力是無法撼動的。即便是帝穹者，也難以違背這樣的規則。」
哥舒天成沒有放棄，語氣堅定地繼續說道：「但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不依賴塔開啟的途徑呢？畢竟，萬物皆有其靈，或許在精靈族的歷史中，有過前往塔內的其他方法，您認為可能嗎？」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目光閃爍著一絲遲疑。他似乎在思索什麼，終於，他低聲說道：「也許……在遠古時代，確實存在一種特殊的秘術，但它早已失傳。據說，唯有舊遠古精靈王族的血脈才能喚醒那種力量。可惜的是，現今擁有舊遠古王族血脈的精靈幾乎已滅絕。」
哥舒天成此時好奇地問道：「抱歉，冒昧問一句，陛下和女帝不是遠古精靈王族嗎？」
克拉克搖頭說道：「本王和格拉蒂絲女帝都屬於新遠古時代的精靈。你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也無妨。我族的歷史分為舊遠古和新遠古，舊遠古時代可追溯到一千萬年前。當時天地間一片混沌，世界上還沒有你們人族，那時的世界由魔獸、巨龍和舊遠古精靈大族所統治。詳細的歷史本王不多講，三大族一直各守一方，互不干涉，直到有一天，這平衡被打破，三族大戰一發不可收拾，直至三族全數滅絕，舊遠古時代才正式結束。而本王與格拉蒂絲女帝則是在舊遠古滅絕後數千年從自然界中再度誕生，與你們人族的先祖是同一時代，所以我們被稱為新遠古精靈。」
哥舒天成聽完克拉克的解釋，目光中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震撼。這段跨越千萬年的歷史，讓他對精靈族和這個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著某種可能性。
奧麗安娜沉聲道：「如果我們無法找到舊遠古的力量，那就沒有其他途徑了嗎？」
此時，基爾道夫大笑著說道：「你們就不必為我擔心了，老夫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離魔能歸元還早得很。我們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安全趕路，其他的事情等回到王城再說。」說完，基爾道夫深吸一口菸斗。
克拉克冷笑道：「或許是本王搞錯了，本王也希望你能安然無恙。前方就是遠古森林的中央，那裡是本王的行宮。今晚你們應該無法再趕路了，就來本王那裡休息一下再出發吧。」克拉克說完便騎鹿加速跑到馬車前帶路。
哥舒天成三人重新坐回馬車內，基爾道夫與科克則繼續在馬車前騎馬。基爾道夫似乎不想進到車廂內，避免看到奧麗安娜為他擔心的表情。
這時，小七飛到基爾道夫肩膀上，笑著說道：「小七不重的，就讓我在你肩膀上陪陪你。管他什麼魔能歸元，不是還有天成和本小七在嗎？一定會有辦法的，相信我！」
小七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基爾道夫被她的樂觀感染，輕鬆地笑道：「老夫當然相信你們，老夫定然會安然無恙，哈哈哈。」這幾聲笑里有多少是開心，多少是無奈，只有基爾道夫自己知道。
還沒等基爾道夫回應，她便轉向克拉克，帶著急切的語氣懇求道：「克拉克陛下，您一定有辦法，請幫幫我的老師。我不需要老師送我回皇城，您現在就幫他，再次送他去精靈塔，求您了，陛下！」
說完，奧麗安娜立刻向克拉克跪下，身為下屬的莉伊拉也隨之跪地。哥舒天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有跟著下跪，因為他明白下跪並不能解決問題。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小七，而小七感受到他的目光，卻也只能無奈地輕輕搖頭，回以無助的表情。看到她的反應，哥舒天成也只能嘆了口氣，略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克拉克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不是本王不願幫他，而是本王無能為力。小丫頭，就算你下跪一年也是徒勞。你可能不知道，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並非像你想的那樣簡單，不是單靠一艘船出海就可以。我們精靈族每次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都需相隔百年，因為那座塔每百年才開啟一次。所以，才需要境界達到帝穹者。不然，你覺得他還能有多少個百年可以等呢？」
奧麗安娜聽到克拉克的回答，臉上的失望和悲傷越發濃重。她低下頭，淚水不斷滑落，指尖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莉伊拉見狀，輕輕搭上她的肩膀，試圖給予安慰。
克拉克的目光柔和了幾分，他嘆了口氣，語氣中透出幾分無奈：「小丫頭，不是本王冷血無情，而是事已至此，我們都無能為力。你要知道，命運從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人。基爾道夫的選擇，是他心甘情願做出的犧牲。」
基爾道夫輕咳了一聲，低沉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公主，不必再糾結於此了。這些年，能看到你成長到如今的模樣，我已不再有遺憾。我的一生或許無法像其他人那樣追求更高的境界，但我並不後悔。」
奧麗安娜抬頭，淚眼模糊地看著她的老師：「可是老師，我不想失去您！如果沒有您，我根本無法堅持到現在……」
基爾道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臉上浮現出一絲慈祥的微笑：「傻孩子，修煉之路本就孤獨。未來的路你要自己走下去，我不能一直陪伴你。你的潛力遠超我，終有一天，你會到達我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這時，哥舒天成緩緩沉聲說道：「也許，事情未必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克拉克陛下，您剛才提到精靈族每百年才能前往大精靈沃塔瓦塞塔……但如果找到一種方法提前開啟它呢？比如，通過某種特殊儀式，或藉助傳說中的神秘力量？」
克拉克微微一怔，目光複雜地看向哥舒天成，片刻後，他輕輕搖頭：「年輕人，你想得太簡單了。大精靈沃塔瓦塞塔的封印牽涉到自然法則和古老的精靈誓約，外力是無法撼動的。即便是帝穹者，也難以違背這樣的規則。」
哥舒天成沒有放棄，語氣堅定地繼續說道：「但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不依賴塔開啟的途徑呢？畢竟，萬物皆有其靈，或許在精靈族的歷史中，有過前往塔內的其他方法，您認為可能嗎？」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目光閃爍著一絲遲疑。他似乎在思索什麼，終於，他低聲說道：「也許……在遠古時代，確實存在一種特殊的秘術，但它早已失傳。據說，唯有舊遠古精靈王族的血脈才能喚醒那種力量。可惜的是，現今擁有舊遠古王族血脈的精靈幾乎已滅絕。」
哥舒天成此時好奇地問道：「抱歉，冒昧問一句，陛下和女帝不是遠古精靈王族嗎？」
克拉克搖頭說道：「本王和格拉蒂絲女帝都屬於新遠古時代的精靈。你並非這個世界的人，不知道也無妨。我族的歷史分為舊遠古和新遠古，舊遠古時代可追溯到一千萬年前。當時天地間一片混沌，世界上還沒有你們人族，那時的世界由魔獸、巨龍和舊遠古精靈大族所統治。詳細的歷史本王不多講，三大族一直各守一方，互不干涉，直到有一天，這平衡被打破，三族大戰一發不可收拾，直至三族全數滅絕，舊遠古時代才正式結束。而本王與格拉蒂絲女帝則是在舊遠古滅絕後數千年從自然界中再度誕生，與你們人族的先祖是同一時代，所以我們被稱為新遠古精靈。」
哥舒天成聽完克拉克的解釋，目光中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震撼。這段跨越千萬年的歷史，讓他對精靈族和這個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著某種可能性。
奧麗安娜沉聲道：「如果我們無法找到舊遠古的力量，那就沒有其他途徑了嗎？」
此時，基爾道夫大笑著說道：「你們就不必為我擔心了，老夫的身體自己最清楚，離魔能歸元還早得很。我們當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安全趕路，其他的事情等回到王城再說。」說完，基爾道夫深吸一口菸斗。
克拉克冷笑道：「或許是本王搞錯了，本王也希望你能安然無恙。前方就是遠古森林的中央，那裡是本王的行宮。今晚你們應該無法再趕路了，就來本王那裡休息一下再出發吧。」克拉克說完便騎鹿加速跑到馬車前帶路。
哥舒天成三人重新坐回馬車內，基爾道夫與科克則繼續在馬車前騎馬。基爾道夫似乎不想進到車廂內，避免看到奧麗安娜為他擔心的表情。
這時，小七飛到基爾道夫肩膀上，笑著說道：「小七不重的，就讓我在你肩膀上陪陪你。管他什麼魔能歸元，不是還有天成和本小七在嗎？一定會有辦法的，相信我！」
小七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基爾道夫被她的樂觀感染，輕鬆地笑道：「老夫當然相信你們，老夫定然會安然無恙，哈哈哈。」這幾聲笑里有多少是開心，多少是無奈，只有基爾道夫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