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權殤
基爾道夫喝過酒後，從衣裳里取出菸斗點燃。他輕輕吸了一口，又緩緩吐出一縷輕煙。煙霧在空氣中飄散，而基爾道夫的目光也隨之變得悠遠，那些年的往事仿佛隨著煙霧在心中翻滾。
沉默片刻後，基爾道夫開口說道：「事情大概發生在四十年前。那時奧麗安娜的父親還未成為尼歐國王，甚至還是一位被前任國王投閒置散的王子。當時的力特斯大陸並非如今這般太平，整個大陸被大大小小的國家與部落分割。雖有眾多勢力，但真正能影響整個力特斯大陸的，只有七大勢力。」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七大勢力分別是以騎兵聞名的尼歐，身強體壯且好戰的蠻夷部落阿索庫，深居森林、信奉森林與月亮的女巫一族黛安娜，位於北方冰原、以開採與鍛造聞名的盧普斯王國，還有兩股宗教勢力：大紅衣主教團和東方佛門。最後一個，則是極為神秘的殺手組織——該隱。」
哥舒天成聽到「該隱」這個名字，不禁開口問道：「該隱？是聖經中提到的該隱嗎？」
基爾道夫略顯疑惑地說道：「聖經？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該隱』在我們這裡出自《異世創世記》。據書中記載，他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殺人犯。所以，這個神秘的殺手組織便以他命名。」
哥舒天成若有所思，心中暗想：「我所在的宇宙和這裡似乎有某種關聯，但在許多地方又截然不同。在我的宇宙，這裡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異世界吧。」
就在他沉思之際，基爾道夫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天成，您還好嗎？」基爾道夫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哥舒天成回過神來，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先生，您繼續吧。」
基爾道夫點點頭，繼續說道：「四十年前，尼歐王國除了當今的國王，還有其他三位王子。當時的大王子比徹最有希望繼承王位。他文治武功兼備，深得國王和百姓的喜愛，堪稱眾王子之冠。」
哥舒天成冷冷地說道：「如此完美的繼承人，命運大多不會太長，可惜了。」
基爾道夫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啊，天成，正如您所說。比徹王子的確命運多舛。當國王準備宣布比徹為王位繼承人時，他竟在宣布前一天遭遇刺殺。當時，比徹出門練習騎馬射擊時，遭遇一夥刺客伏擊。隨行的僕人和護衛全都被斬首，比徹更是被攔腰劈斷，死狀悽慘。國王得知消息後悲痛欲絕，下令全國上下不惜一切代價追查兇手，甚至承諾，無論兇手被誰找到，那人都會成為王位繼承人。」
哥舒天成皺眉問道：「比徹王子不是武藝高強，加上出門練箭還有僕人護衛，按理不該全軍覆沒。事後是否檢驗過他的屍體？」
基爾道夫點點頭說道：「當然檢驗過。通過檢驗，得出了兩項結論。第一，行刺者不止一人，因為屍體上發現了大小不同的拳印。第二，刺客使用的武器鋒利無比，因為遇害者的傷口平滑，分明是一刀致命。這兩項結論直接將矛頭指向盧普斯王國和殺手組織該隱。得知這兩點後，國王震怒，下令立即對盧普斯王國和該隱組織宣戰。」
哥舒天成低沉地說道：「這未免也太明顯了吧？分明是有人故意將矛頭引向這兩方。當時難道沒有人向國王進言嗎？」
基爾道夫點了點頭，嘆息道：「確實有人進言，但當時國王怒火中燒，對敢於進諫的人一律施以穿刺之刑。久而久之，再也無人敢冒死勸諫。」
他繼續說道：「隨後，國王將討伐任務分派給了三位王子。二王子斯彭德與四王子伊諾克負責攻打盧普斯王國，而如今的陛下則被派去消滅該隱組織。」
哥舒天成聽到此處，冷笑道：「消滅一個長期隱藏的殺手組織？這分明是最難完成的任務，看來當時的國王確實對如今的陛下不甚寵愛。」
基爾道夫苦笑了一聲，緩緩吐出一縷輕煙，感慨道：「正如您所言，那確實是個艱難的任務。然而，如今的陛下不僅完成了，還與從不涉世的女巫一族黛安娜族長結盟，大大增強了自己的勢力，為他日後登基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相反，攻打盧普斯王國的斯彭德與伊諾克卻遭遇挫敗。盧普斯王國憑藉地形優勢堅守不出，讓兩位王子久久無法攻下。不僅如此，兩位王子還在戰鬥中負傷，軍隊失去統領，局勢一度岌岌可危。」
哥舒天成若有所思，隨後大膽猜測道：「讓我猜猜，接下來應該是如今的陛下帶著女巫一族支援盧普斯，最終取得勝利吧？」
基爾道夫聽後露出一抹驚訝的笑意，說道：「天成，您猜得一點沒錯。正是這場勝利讓盧普斯王國徹底歸順尼歐，並從此每年向尼歐進貢，並為其鍛造兵器。可以說，尼歐能夠成為今日的鐵騎大國，盧普斯功不可沒。」
正當哥舒天成想繼續發問時，他突然注意到不對勁。他皺起眉頭，指著車頂說道：「先生，抱歉打斷您的講述。您看看，那是什麼？」
只見車頂的天空中，出現了無數紅色線條標記的物體，正以極快的速度向林獸馬車飛來。
基爾道夫抬頭望去，輕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看來，大公主的魔力又增進不少啊。」
沉默片刻後，基爾道夫開口說道：「事情大概發生在四十年前。那時奧麗安娜的父親還未成為尼歐國王，甚至還是一位被前任國王投閒置散的王子。當時的力特斯大陸並非如今這般太平，整個大陸被大大小小的國家與部落分割。雖有眾多勢力，但真正能影響整個力特斯大陸的，只有七大勢力。」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七大勢力分別是以騎兵聞名的尼歐，身強體壯且好戰的蠻夷部落阿索庫，深居森林、信奉森林與月亮的女巫一族黛安娜，位於北方冰原、以開採與鍛造聞名的盧普斯王國，還有兩股宗教勢力：大紅衣主教團和東方佛門。最後一個，則是極為神秘的殺手組織——該隱。」
哥舒天成聽到「該隱」這個名字，不禁開口問道：「該隱？是聖經中提到的該隱嗎？」
基爾道夫略顯疑惑地說道：「聖經？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該隱』在我們這裡出自《異世創世記》。據書中記載，他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殺人犯。所以，這個神秘的殺手組織便以他命名。」
哥舒天成若有所思，心中暗想：「我所在的宇宙和這裡似乎有某種關聯，但在許多地方又截然不同。在我的宇宙，這裡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異世界吧。」
就在他沉思之際，基爾道夫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天成，您還好嗎？」基爾道夫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哥舒天成回過神來，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先生，您繼續吧。」
基爾道夫點點頭，繼續說道：「四十年前，尼歐王國除了當今的國王，還有其他三位王子。當時的大王子比徹最有希望繼承王位。他文治武功兼備，深得國王和百姓的喜愛，堪稱眾王子之冠。」
哥舒天成冷冷地說道：「如此完美的繼承人，命運大多不會太長，可惜了。」
基爾道夫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是啊，天成，正如您所說。比徹王子的確命運多舛。當國王準備宣布比徹為王位繼承人時，他竟在宣布前一天遭遇刺殺。當時，比徹出門練習騎馬射擊時，遭遇一夥刺客伏擊。隨行的僕人和護衛全都被斬首，比徹更是被攔腰劈斷，死狀悽慘。國王得知消息後悲痛欲絕，下令全國上下不惜一切代價追查兇手，甚至承諾，無論兇手被誰找到，那人都會成為王位繼承人。」
哥舒天成皺眉問道：「比徹王子不是武藝高強，加上出門練箭還有僕人護衛，按理不該全軍覆沒。事後是否檢驗過他的屍體？」
基爾道夫點點頭說道：「當然檢驗過。通過檢驗，得出了兩項結論。第一，行刺者不止一人，因為屍體上發現了大小不同的拳印。第二，刺客使用的武器鋒利無比，因為遇害者的傷口平滑，分明是一刀致命。這兩項結論直接將矛頭指向盧普斯王國和殺手組織該隱。得知這兩點後，國王震怒，下令立即對盧普斯王國和該隱組織宣戰。」
哥舒天成低沉地說道：「這未免也太明顯了吧？分明是有人故意將矛頭引向這兩方。當時難道沒有人向國王進言嗎？」
基爾道夫點了點頭，嘆息道：「確實有人進言，但當時國王怒火中燒，對敢於進諫的人一律施以穿刺之刑。久而久之，再也無人敢冒死勸諫。」
他繼續說道：「隨後，國王將討伐任務分派給了三位王子。二王子斯彭德與四王子伊諾克負責攻打盧普斯王國，而如今的陛下則被派去消滅該隱組織。」
哥舒天成聽到此處，冷笑道：「消滅一個長期隱藏的殺手組織？這分明是最難完成的任務，看來當時的國王確實對如今的陛下不甚寵愛。」
基爾道夫苦笑了一聲，緩緩吐出一縷輕煙，感慨道：「正如您所言，那確實是個艱難的任務。然而，如今的陛下不僅完成了，還與從不涉世的女巫一族黛安娜族長結盟，大大增強了自己的勢力，為他日後登基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相反，攻打盧普斯王國的斯彭德與伊諾克卻遭遇挫敗。盧普斯王國憑藉地形優勢堅守不出，讓兩位王子久久無法攻下。不僅如此，兩位王子還在戰鬥中負傷，軍隊失去統領，局勢一度岌岌可危。」
哥舒天成若有所思，隨後大膽猜測道：「讓我猜猜，接下來應該是如今的陛下帶著女巫一族支援盧普斯，最終取得勝利吧？」
基爾道夫聽後露出一抹驚訝的笑意，說道：「天成，您猜得一點沒錯。正是這場勝利讓盧普斯王國徹底歸順尼歐，並從此每年向尼歐進貢，並為其鍛造兵器。可以說，尼歐能夠成為今日的鐵騎大國，盧普斯功不可沒。」
正當哥舒天成想繼續發問時，他突然注意到不對勁。他皺起眉頭，指著車頂說道：「先生，抱歉打斷您的講述。您看看，那是什麼？」
只見車頂的天空中，出現了無數紅色線條標記的物體，正以極快的速度向林獸馬車飛來。
基爾道夫抬頭望去，輕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看來，大公主的魔力又增進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