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神器爭奪戰
第463章 神器爭奪戰
加密設施。
這被古薩視為神殿的地方在激活後對著天空釋放出能量光柱。
光柱突破大氣層，在星球外部匯聚成一道能量屏障。
保護整個克拉科一號的屏障並非是護盾生成器創造的，而是激活的加密設施本身。
古聖大概沒有為這加密設施設計防禦功能，屏障也應該是驅動加密設施的能量產生的附加作用。
而在屏障產生之時，烏蘭諾帝國的艦隊也被隔絕在克拉科之外，只能通過投放陸軍的方式阻止古薩。
「烏蘭諾帝國並不是想要在這個星系裡消滅我們。」
古薩從加密設施中走出，站在要塞高聳的建築頂部，俯視下方正匯集過來的海量同類。
嘶嘶屁接過話茬，向同樣從加密設施內走出來的人類們說：「它們比虛空中的人類艦隊更想直接用碎星武器摧毀這個世界。」
「因為那樣，搞毛偽神的奴隸們就能消滅足以讓我族踏上正途的神器……利用神器的自衛機制。」古薩說。
如兩位綠皮所言，烏蘭諾帝國的獸人正在想辦法於剩下的加密設施里部署碎星武器。
它們顯然知道「神器」自毀機制的事情。
秦夏站在建築頂部邊緣，表面點頭，心裡搖頭。
他覺得古薩和嘶嘶屁純屬以己度獸了。
烏蘭諾獸人可想不到用激活自毀機制的方式消滅神器和古薩。
唯一有可能驅使烏蘭諾帝國獸人跑來激活古聖遺產的自毀機制，然後把古薩連同所有參戰烏蘭諾獸人外加人類一起炸沒的，只有另一個種族。
那就是艾達靈族。
肯定是靈族乾的。
即便沒什麼證據，但這種能同時導致一起事件里各方都倒霉的事情即將發生，往靈族身上猜，猜中的機率是百分百。
「你沒有殺死我，屠夫。」古薩看著秦夏，「我知道無論你有什麼動機，至少在開啟神殿這件事上我們目標一致，那我們就可以像之前一樣聯手。」
「萬一你被利用了，然後死的稀里糊塗呢？」秦夏問。
「利用與合作的區別，是我們雙方是否均能從一件事情里獲取利益。」古薩緩緩轉頭眺望遠處尚未激活的三座「神殿」，「至於合作結束之後……我們各憑本事。」
秦夏默認，抬頭看向天空。
人類帝國的艦隊徹底摧毀了烏蘭諾帝國的艦隊。
秦夏向身處堅毅決心號內等待信息的原體們傳達通訊：「啟用備用進攻計劃吧。」
艦隊內早已嚴陣以待的登陸作戰部隊開始陸續投送往克拉科一號。
屏障不是類虛空盾防禦原理，所以慢速實體也不可能穿透屏障。
好在進行大規模傳送的方式除了秦夏的靈能法術之外，還有堅毅決心號內的古代虛空盾裝置。
正試圖包圍秦夏和古薩所在要塞的綠皮們察覺到突如其來的變數。
陸陸續續幾百道光柱從天而降，落在秦夏目光盡頭的地平線上。
藍色光柱消散，五支泰坦軍團從天而降。
隨後被傳送下來的是各軍團精銳部隊。
數十萬星際戰士以及星際戰士操控的裝甲部隊伴隨在泰坦軍團左右，向前行進。
雖然秦夏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星際戰士聯合作戰，但再一次看到的時候，還是不禁感到唏噓。
一萬年後，最盛大的戰爭就是巴爾保衛戰。
那是戰團首次以軍團組織形式聯手作戰，上萬神皇天使們像一萬多年前的史詩記載那樣，無論來自哪個戰團，均高呼聖吉列斯之名以聖吉列斯之子的身份奮戰。
而如今這場戰爭的參戰者是巴爾保衛戰的幾十倍。
也只有如今的帝國才能對付得了烏蘭諾綠皮帝國。
在荷魯斯叛亂結束後，那「原體的時代結束了但沒有完全結束」的時期，一路殺到泰拉，差點讓高領主議會投降機械教啟動流浪火星計劃跑路的綠皮軍閥「野獸」，如果出現在如今的克拉科一號上也只是眾多綠皮軍閥里的一個。
「幾乎都不想管我們了。」
秦夏右眼散發著靈能光芒，查看著星球上的綠皮動向。
為戰而生的綠皮此時已經不管自己在來到克拉科一號前接到了什麼命令，軍閥們立刻帶領各自部隊殺向突然出現的人類。
比起圍攻不到兩百個人和獸，它們更想要來一場激烈大戰。
此為烏蘭諾綠皮沒有選擇遏制的種族本能。
「各個神殿內的守備都很空虛。」秦夏打開傳送門，「做你該做的事情，迎接你該迎接的命運。」
古薩進入傳送門之中。
……
倉庫加密設施一座接一座開啟。
有大軍團吸引綠皮注意力，行動格外輕鬆。
秦夏只需要帶著古薩傳送到一處設施前，然後再和古薩一起激活設施。
直到最後一座設施被激活。
正等待觀察星球發生何種變化的秦夏忽然發覺所有人所處的空間變化了一下。
「我們現在位於現實和亞空間的夾縫中。」康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變化的景觀，「網道就是建立在這個層面的空間裡。」
古薩沒有搞清楚自己身處於何處的意思，依本能迅速轉身，目視後方。
只見剛剛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也就是最後一座加密設施的大廳里，懸浮著一個表面蕩漾著波紋的立方體。
那就是呼喚著古薩的所謂神器。
古聖用來播撒綠皮的工具。
正如康所言，這工具就像三神器一樣覺醒了自我意識，當古薩終於突破倉庫的封鎖，來到這現實和亞空間的夾縫中面見它時，它便立刻激活某種功能。
恍惚之間，古薩看到很多東西。
它那逐漸覺醒的遠古基因之中的某段破碎記憶被拼接起來，呈現出更為清晰直觀的狀態。
但這並未讓古薩進一步返祖，只是知曉了許多古代往事的同時意識到自己還必須經歷更加殘酷的戰鬥。
不過這是它自己想要完成返祖所需要走的道路，而若想創造更多同類則是方便的多。
但在將這神器取出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解決。
古薩緩緩轉過身。
秦夏握持著戰斧，在距離血斧之主不到五米的位置盯著它。
似乎意識到氣氛的變化，那些現存血斧氏族成員們下意識和古薩站在一起，面對著綠皮屠夫以及屠夫身後的智庫們。
古薩緩緩抬起手臂，擺好戰鬥架勢。
它的武器不再是戰斧，而是鑲嵌在臂甲上的金屬爪。
「我看到你的靈魂投影與我這個身份糾纏著，你為什麼還選擇來到這，難道真指望著自己能反過來把我殺了？」秦夏提起戰斧，指向古薩。
「為了來到這而來到這。」古薩說，「我以為你們人類會理解這種行為……」
秦夏思索一番，最終選擇向古薩逼近過去。
古薩也逼近秦夏，而突擊隊統帥緊隨著血斧之主。
在雙方統帥交手之前，智庫們先和突擊隊戰士接戰。
當古薩面對揮來的戰斧下意識抬手格擋之時，周圍的環境忽然發生變化。
超級大WAAAGH星。
古薩錯愕的環顧四周，恍惚間發現自己身上的盔甲消失不見，體型也不如之前壯碩，武器則是變成了盾牌和棍棒。
那正是綠皮屠夫和血斧之主第一次真正碰面。
古薩僅僅只是一個拿著盾牌，嚎叫著沖向血斧之主的老大。
戰斧揮砍下來，劇痛將古薩從恍惚中驚醒，接連後退幾步後血斧之主趕緊查看身體。
盔甲還在，軀體也還壯碩。
只是臂甲破碎，左臂被斧刃砍出猙獰傷口。
「這是幻象！」古薩迅速後撤躲開秦夏再次揮砍出的戰斧，「你塑造出的幻象！」
「這的確是幻象，但也是你經歷過的事實。」秦夏穩住身體，「瞧，當初你拿著盾牌跳出來，然後被我劈砍了一下就趕緊跳開逃跑，像現在一樣。」
周圍的幻象再次發生改變。
古薩環顧四周，驟然發現秦夏在一瞬間拉開與自己所處的距離……自己趴在一個山包土坡後，隔著老遠望著。
綠皮屠夫正在屠戮自己的同類。
古薩又感覺自己的盔甲消失，緊張的四處張望，忽見自己突突突擊隊的統帥正縮在一旁，驚恐地看著很遠處發生的屠殺。
突擊隊統帥看起來和一個綠皮小子沒有任何區別。
屠夫注意到了土坡這邊，眨眼間便來到近前，揮砍戰斧。
古薩下意識格擋，雙臂被斬斷，軀體癱倒在地。
幻象發生變化的瞬間，古薩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雙臂還在，並未被斬斷。
不過戰斧立刻架在古薩的脖頸處。
恍惚間，古薩回到了他離開超級大WAAAGH星的那一刻。
跪在地上，等待屠夫抉擇自己的命運。
「我就是你的德拉科尼恩。」秦夏輕聲說。
德拉科尼恩，誕生於人類歷史上第一場謀殺的惡魔，而第一場謀殺便是帝皇的叔叔殺死了帝皇的父親。
這導致德拉科尼恩對帝皇產生某種概念特攻效果，產生了克制關係。
古薩當然不知道什麼是德拉科尼恩，但它至少知道自己處於怎樣的境地，所以還是能理解秦夏所說的話。
「戰鬥和統治都不是你最擅長和仰仗的，怯弱和謊言才是。」秦夏高舉戰斧。
在旁想辦法的嘶嘶屁立刻衝上前去，擋在古薩身前。
這隻屁精不止一次擋在遠比自己強壯的多的大夥計身前，面對著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付的強敵。
「不是只有你會利用概念。」
古薩緩緩伸出手，兩隻手掌按在嘶嘶屁的脖頸處，隨後驟然用力。
嘶嘶屁被古薩親手扼殺。
秦夏已經揮斧，懷疑之時沒有停手，斬斷古薩頭顱。
解決完戰鬥後，秦夏轉身走向「神器」，同時環顧四周。
智庫們已經逐漸消滅突擊隊員，那位突擊隊統帥則是被群起而攻之。
來到「神器前」，秦夏伸出手攥住這件器物，再將之丟進於亞空間裡創造出的空間中。
薩魯姆並不會接觸到這件器物，它住隔壁。
(本章完)
加密設施。
這被古薩視為神殿的地方在激活後對著天空釋放出能量光柱。
光柱突破大氣層，在星球外部匯聚成一道能量屏障。
保護整個克拉科一號的屏障並非是護盾生成器創造的，而是激活的加密設施本身。
古聖大概沒有為這加密設施設計防禦功能，屏障也應該是驅動加密設施的能量產生的附加作用。
而在屏障產生之時，烏蘭諾帝國的艦隊也被隔絕在克拉科之外，只能通過投放陸軍的方式阻止古薩。
「烏蘭諾帝國並不是想要在這個星系裡消滅我們。」
古薩從加密設施中走出，站在要塞高聳的建築頂部，俯視下方正匯集過來的海量同類。
嘶嘶屁接過話茬，向同樣從加密設施內走出來的人類們說：「它們比虛空中的人類艦隊更想直接用碎星武器摧毀這個世界。」
「因為那樣，搞毛偽神的奴隸們就能消滅足以讓我族踏上正途的神器……利用神器的自衛機制。」古薩說。
如兩位綠皮所言，烏蘭諾帝國的獸人正在想辦法於剩下的加密設施里部署碎星武器。
它們顯然知道「神器」自毀機制的事情。
秦夏站在建築頂部邊緣，表面點頭，心裡搖頭。
他覺得古薩和嘶嘶屁純屬以己度獸了。
烏蘭諾獸人可想不到用激活自毀機制的方式消滅神器和古薩。
唯一有可能驅使烏蘭諾帝國獸人跑來激活古聖遺產的自毀機制，然後把古薩連同所有參戰烏蘭諾獸人外加人類一起炸沒的，只有另一個種族。
那就是艾達靈族。
肯定是靈族乾的。
即便沒什麼證據，但這種能同時導致一起事件里各方都倒霉的事情即將發生，往靈族身上猜，猜中的機率是百分百。
「你沒有殺死我，屠夫。」古薩看著秦夏，「我知道無論你有什麼動機，至少在開啟神殿這件事上我們目標一致，那我們就可以像之前一樣聯手。」
「萬一你被利用了，然後死的稀里糊塗呢？」秦夏問。
「利用與合作的區別，是我們雙方是否均能從一件事情里獲取利益。」古薩緩緩轉頭眺望遠處尚未激活的三座「神殿」，「至於合作結束之後……我們各憑本事。」
秦夏默認，抬頭看向天空。
人類帝國的艦隊徹底摧毀了烏蘭諾帝國的艦隊。
秦夏向身處堅毅決心號內等待信息的原體們傳達通訊：「啟用備用進攻計劃吧。」
艦隊內早已嚴陣以待的登陸作戰部隊開始陸續投送往克拉科一號。
屏障不是類虛空盾防禦原理，所以慢速實體也不可能穿透屏障。
好在進行大規模傳送的方式除了秦夏的靈能法術之外，還有堅毅決心號內的古代虛空盾裝置。
正試圖包圍秦夏和古薩所在要塞的綠皮們察覺到突如其來的變數。
陸陸續續幾百道光柱從天而降，落在秦夏目光盡頭的地平線上。
藍色光柱消散，五支泰坦軍團從天而降。
隨後被傳送下來的是各軍團精銳部隊。
數十萬星際戰士以及星際戰士操控的裝甲部隊伴隨在泰坦軍團左右，向前行進。
雖然秦夏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星際戰士聯合作戰，但再一次看到的時候，還是不禁感到唏噓。
一萬年後，最盛大的戰爭就是巴爾保衛戰。
那是戰團首次以軍團組織形式聯手作戰，上萬神皇天使們像一萬多年前的史詩記載那樣，無論來自哪個戰團，均高呼聖吉列斯之名以聖吉列斯之子的身份奮戰。
而如今這場戰爭的參戰者是巴爾保衛戰的幾十倍。
也只有如今的帝國才能對付得了烏蘭諾綠皮帝國。
在荷魯斯叛亂結束後，那「原體的時代結束了但沒有完全結束」的時期，一路殺到泰拉，差點讓高領主議會投降機械教啟動流浪火星計劃跑路的綠皮軍閥「野獸」，如果出現在如今的克拉科一號上也只是眾多綠皮軍閥里的一個。
「幾乎都不想管我們了。」
秦夏右眼散發著靈能光芒，查看著星球上的綠皮動向。
為戰而生的綠皮此時已經不管自己在來到克拉科一號前接到了什麼命令，軍閥們立刻帶領各自部隊殺向突然出現的人類。
比起圍攻不到兩百個人和獸，它們更想要來一場激烈大戰。
此為烏蘭諾綠皮沒有選擇遏制的種族本能。
「各個神殿內的守備都很空虛。」秦夏打開傳送門，「做你該做的事情，迎接你該迎接的命運。」
古薩進入傳送門之中。
……
倉庫加密設施一座接一座開啟。
有大軍團吸引綠皮注意力，行動格外輕鬆。
秦夏只需要帶著古薩傳送到一處設施前，然後再和古薩一起激活設施。
直到最後一座設施被激活。
正等待觀察星球發生何種變化的秦夏忽然發覺所有人所處的空間變化了一下。
「我們現在位於現實和亞空間的夾縫中。」康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變化的景觀，「網道就是建立在這個層面的空間裡。」
古薩沒有搞清楚自己身處於何處的意思，依本能迅速轉身，目視後方。
只見剛剛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也就是最後一座加密設施的大廳里，懸浮著一個表面蕩漾著波紋的立方體。
那就是呼喚著古薩的所謂神器。
古聖用來播撒綠皮的工具。
正如康所言，這工具就像三神器一樣覺醒了自我意識，當古薩終於突破倉庫的封鎖，來到這現實和亞空間的夾縫中面見它時，它便立刻激活某種功能。
恍惚之間，古薩看到很多東西。
它那逐漸覺醒的遠古基因之中的某段破碎記憶被拼接起來，呈現出更為清晰直觀的狀態。
但這並未讓古薩進一步返祖，只是知曉了許多古代往事的同時意識到自己還必須經歷更加殘酷的戰鬥。
不過這是它自己想要完成返祖所需要走的道路，而若想創造更多同類則是方便的多。
但在將這神器取出之前，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解決。
古薩緩緩轉過身。
秦夏握持著戰斧，在距離血斧之主不到五米的位置盯著它。
似乎意識到氣氛的變化，那些現存血斧氏族成員們下意識和古薩站在一起，面對著綠皮屠夫以及屠夫身後的智庫們。
古薩緩緩抬起手臂，擺好戰鬥架勢。
它的武器不再是戰斧，而是鑲嵌在臂甲上的金屬爪。
「我看到你的靈魂投影與我這個身份糾纏著，你為什麼還選擇來到這，難道真指望著自己能反過來把我殺了？」秦夏提起戰斧，指向古薩。
「為了來到這而來到這。」古薩說，「我以為你們人類會理解這種行為……」
秦夏思索一番，最終選擇向古薩逼近過去。
古薩也逼近秦夏，而突擊隊統帥緊隨著血斧之主。
在雙方統帥交手之前，智庫們先和突擊隊戰士接戰。
當古薩面對揮來的戰斧下意識抬手格擋之時，周圍的環境忽然發生變化。
超級大WAAAGH星。
古薩錯愕的環顧四周，恍惚間發現自己身上的盔甲消失不見，體型也不如之前壯碩，武器則是變成了盾牌和棍棒。
那正是綠皮屠夫和血斧之主第一次真正碰面。
古薩僅僅只是一個拿著盾牌，嚎叫著沖向血斧之主的老大。
戰斧揮砍下來，劇痛將古薩從恍惚中驚醒，接連後退幾步後血斧之主趕緊查看身體。
盔甲還在，軀體也還壯碩。
只是臂甲破碎，左臂被斧刃砍出猙獰傷口。
「這是幻象！」古薩迅速後撤躲開秦夏再次揮砍出的戰斧，「你塑造出的幻象！」
「這的確是幻象，但也是你經歷過的事實。」秦夏穩住身體，「瞧，當初你拿著盾牌跳出來，然後被我劈砍了一下就趕緊跳開逃跑，像現在一樣。」
周圍的幻象再次發生改變。
古薩環顧四周，驟然發現秦夏在一瞬間拉開與自己所處的距離……自己趴在一個山包土坡後，隔著老遠望著。
綠皮屠夫正在屠戮自己的同類。
古薩又感覺自己的盔甲消失，緊張的四處張望，忽見自己突突突擊隊的統帥正縮在一旁，驚恐地看著很遠處發生的屠殺。
突擊隊統帥看起來和一個綠皮小子沒有任何區別。
屠夫注意到了土坡這邊，眨眼間便來到近前，揮砍戰斧。
古薩下意識格擋，雙臂被斬斷，軀體癱倒在地。
幻象發生變化的瞬間，古薩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雙臂還在，並未被斬斷。
不過戰斧立刻架在古薩的脖頸處。
恍惚間，古薩回到了他離開超級大WAAAGH星的那一刻。
跪在地上，等待屠夫抉擇自己的命運。
「我就是你的德拉科尼恩。」秦夏輕聲說。
德拉科尼恩，誕生於人類歷史上第一場謀殺的惡魔，而第一場謀殺便是帝皇的叔叔殺死了帝皇的父親。
這導致德拉科尼恩對帝皇產生某種概念特攻效果，產生了克制關係。
古薩當然不知道什麼是德拉科尼恩，但它至少知道自己處於怎樣的境地，所以還是能理解秦夏所說的話。
「戰鬥和統治都不是你最擅長和仰仗的，怯弱和謊言才是。」秦夏高舉戰斧。
在旁想辦法的嘶嘶屁立刻衝上前去，擋在古薩身前。
這隻屁精不止一次擋在遠比自己強壯的多的大夥計身前，面對著自己根本不可能對付的強敵。
「不是只有你會利用概念。」
古薩緩緩伸出手，兩隻手掌按在嘶嘶屁的脖頸處，隨後驟然用力。
嘶嘶屁被古薩親手扼殺。
秦夏已經揮斧，懷疑之時沒有停手，斬斷古薩頭顱。
解決完戰鬥後，秦夏轉身走向「神器」，同時環顧四周。
智庫們已經逐漸消滅突擊隊員，那位突擊隊統帥則是被群起而攻之。
來到「神器前」，秦夏伸出手攥住這件器物，再將之丟進於亞空間裡創造出的空間中。
薩魯姆並不會接觸到這件器物，它住隔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