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角色互換，希爾科遇見真瘋子了！
「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
「你那麼多手下，竟然沒一個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見希爾科久久不說話，范德爾像是發現什麼十分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希爾科聞言，臉色越來越黑。
他那麼多手下，但所有人都只覺得他是壞蛋，都不相信他能有這種偉大抱負。
當他把真實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都以為他在開玩笑，在畫大餅。
當時他真想將那些狗腿子，一個個全都給剁碎了！
不過沒關係，他會將微光餵給他們。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全死掉後，還能給祖安一片太平。
他只擔心，死後，祖安這個攤子，沒人能撐起來。
要是再被皮城那幫人奪去，就太不值了。
索性范德爾這傢伙，終於醒悟，站了出來。
「與上城的協議，你準備怎麼簽？」
希爾科終於是將他這次孤身前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想怎麼簽？」
范德爾看向希爾科，終於弄清楚他這次突然到訪的目的了。
不過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希爾科還真有可能是獨自前來的。
畢竟，他應該不希望手下們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也就是說，如果現在要殺他，應該會很容易！
「底城必須自治！」
「通商航線免費共享，靜水監獄裡面關押的底層犯人必須全部釋放，如何處理由我們自己說了算！」
「上城排向底城的污水管道必須要在一年之內，做出改變，不能像現在這樣直接傾倒。」
希爾科將他的要求說了出來。
以上這些，都是上城必須要答應的條件，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繼續鬧下去！
哪怕最後鬧得魚死網破！
他還是那句話，委屈求來的和平，他寧可不要。
范德爾也可以殺死。
為了底城真正的自由，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就這些？」
范德爾滿臉詫異。
沒想到希爾科的要求竟然就這麼點。
這不都是基礎中的基礎嗎？
不過想想也正常，第一季結尾的時候，希爾科與傑斯達成協議，提的就是這些要求。
但傑斯要求希爾科把金克斯交出去。
結果金克斯沒被交出去，議會大樓卻被金克斯一炮轟了，直接把半數議員害死不說，希爾科也被誤殺了。
本來是一個圓滿的結局，結果就因為害人精傑斯提的要求，各個家破人亡。
他會被網曝，完全是他憑本事招來的。
「不夠嗎？」
希爾科被問的愣住了。
在他看來，這已經是很苛刻的要求了。
也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奮鬥的目標。
可怎麼在范德爾眼中，這些目標根本撐不起台面一樣？
「當然不夠！」
「他們至少還要把灰瘴問題解決，或者把管理灰瘴的鑰匙，交給我們！」
「底城不能有任何命脈，被他們掌握在手中，否則所有協議，都是一張廢紙！」
范德爾目光如炬，語氣堅定，態度堅決。
第二季裡面，凱特琳通過吉拉曼恩家控制的通風管道，將灰瘴肆意的傾瀉進底城，完全不顧底城民眾的死活。
而蔚，竟然還幫助凱特琳，只因為她的小蛋糕死了個媽……
這是范德爾對蔚第二大不滿。
這種被別人卡住命脈的事情，他絕不允許在祖安真實上演。
所以這一條，也必須寫進協議裡面。
「他們會同意？」
希爾科瞳孔微縮。
作為當初那批挖河床的人，他再清楚不過，灰瘴究竟有多麼令人窒息。
現在灰瘴雖然在吉拉曼恩家的通風管道作用下，全部被排入大海。
但如果底城惹得吉拉曼恩家不快，灰瘴在底城不完全排出也不是沒可能。
只要一位工人，不小心犯一個小錯，而維修隊又因為各種原因來晚了一點，底城居民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出門，無法呼吸。
而且，灰瘴被排入大海，問題並沒有被解決。
肉眼可見，原本蔚藍的海，如今卻變成了灰黑色，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味。
任憑灰瘴一直排入大海，早晚有一天，海水將無法吸納灰瘴，到那時，底城將會成為人間地獄。
這些東西，希爾科很清楚，但他沒辦法解決。
畢竟讓底城自治，對上城沒有太大影響的事情，都那麼的困難。
更別提，讓他們交出灰瘴的控制權，或者是關停海量的工廠。
嚴重影響利益的事情，那些議員老爺們，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們不同意，主動權並不在他們那。」
范德爾眸光微寒。
他知道這件事情會有阻力，但總要去做。
否則頭上就懸著一柄利刃，想要安心發展都不能！
「你真的是范德爾嗎？」
希爾科盯著范德爾，眼中閃過一抹駭然。
他想著能讓祖安自由的過下去，就已經十分不錯。
可范德爾要的是，祖安不僅要能過下去，還得過好，甚至是超越上城！
如此宏大的目標，真的是以前那個范德爾敢染指的嗎？
「你呢？」
「真的是希爾科嗎？」
范德爾同樣盯著希爾科，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瘋子，竟然連發瘋都那麼拘謹。
「你這樣，會讓協議簽不了的！」
希爾科微微搖頭，他還是覺得范德爾太瘋了。
雖然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點諷刺。
但他真的是這麼覺得。
能保住他提出的那些要求，就已經不錯。
誰都想活下去，並且活好。
可哪有那麼容易？
他太了解那些議員老爺們了。
他們唯利是圖。
他們盡一切可能去屏蔽風險。
他們絕不會將通風管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交出來。
「我沒想一次成功，他們不同意，就打到他們同意！」
「槍桿子裡出政權，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范德爾微微一笑。
想要達成目的，哪有那麼簡單。
真就一拍即合？
那也就不會有雙城之戰了。
「為什麼？」
「你可以見好就收的！」
希爾科緊盯著范德爾。
他確實想不明白，范德爾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寧可捨棄好不容易到手的和平機會。
范德爾微微搖頭，他回想起前世，華夏打過的那一場全世界都認為不可能勝利的戰役。
「我試過了，見好就收的結果你看到了。」
「希爾科，你明白的。」
「有些代價必須要付。」
「我們不付，兒子付，孫子付！」
「我們這代人，一身血，兩腳泥，還是讓我們付吧！」
希爾科瞳孔瞪大，楞在原地。
「你那麼多手下，竟然沒一個知道你的真實想法？」
見希爾科久久不說話，范德爾像是發現什麼十分有意思的事情一樣。
希爾科聞言，臉色越來越黑。
他那麼多手下，但所有人都只覺得他是壞蛋，都不相信他能有這種偉大抱負。
當他把真實想法說出來的時候，都以為他在開玩笑，在畫大餅。
當時他真想將那些狗腿子，一個個全都給剁碎了！
不過沒關係，他會將微光餵給他們。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全死掉後，還能給祖安一片太平。
他只擔心，死後，祖安這個攤子，沒人能撐起來。
要是再被皮城那幫人奪去，就太不值了。
索性范德爾這傢伙，終於醒悟，站了出來。
「與上城的協議，你準備怎麼簽？」
希爾科終於是將他這次孤身前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想怎麼簽？」
范德爾看向希爾科，終於弄清楚他這次突然到訪的目的了。
不過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希爾科還真有可能是獨自前來的。
畢竟，他應該不希望手下們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也就是說，如果現在要殺他，應該會很容易！
「底城必須自治！」
「通商航線免費共享，靜水監獄裡面關押的底層犯人必須全部釋放，如何處理由我們自己說了算！」
「上城排向底城的污水管道必須要在一年之內，做出改變，不能像現在這樣直接傾倒。」
希爾科將他的要求說了出來。
以上這些，都是上城必須要答應的條件，否則他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繼續鬧下去！
哪怕最後鬧得魚死網破！
他還是那句話，委屈求來的和平，他寧可不要。
范德爾也可以殺死。
為了底城真正的自由，他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就這些？」
范德爾滿臉詫異。
沒想到希爾科的要求竟然就這麼點。
這不都是基礎中的基礎嗎？
不過想想也正常，第一季結尾的時候，希爾科與傑斯達成協議，提的就是這些要求。
但傑斯要求希爾科把金克斯交出去。
結果金克斯沒被交出去，議會大樓卻被金克斯一炮轟了，直接把半數議員害死不說，希爾科也被誤殺了。
本來是一個圓滿的結局，結果就因為害人精傑斯提的要求，各個家破人亡。
他會被網曝，完全是他憑本事招來的。
「不夠嗎？」
希爾科被問的愣住了。
在他看來，這已經是很苛刻的要求了。
也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奮鬥的目標。
可怎麼在范德爾眼中，這些目標根本撐不起台面一樣？
「當然不夠！」
「他們至少還要把灰瘴問題解決，或者把管理灰瘴的鑰匙，交給我們！」
「底城不能有任何命脈，被他們掌握在手中，否則所有協議，都是一張廢紙！」
范德爾目光如炬，語氣堅定，態度堅決。
第二季裡面，凱特琳通過吉拉曼恩家控制的通風管道，將灰瘴肆意的傾瀉進底城，完全不顧底城民眾的死活。
而蔚，竟然還幫助凱特琳，只因為她的小蛋糕死了個媽……
這是范德爾對蔚第二大不滿。
這種被別人卡住命脈的事情，他絕不允許在祖安真實上演。
所以這一條，也必須寫進協議裡面。
「他們會同意？」
希爾科瞳孔微縮。
作為當初那批挖河床的人，他再清楚不過，灰瘴究竟有多麼令人窒息。
現在灰瘴雖然在吉拉曼恩家的通風管道作用下，全部被排入大海。
但如果底城惹得吉拉曼恩家不快，灰瘴在底城不完全排出也不是沒可能。
只要一位工人，不小心犯一個小錯，而維修隊又因為各種原因來晚了一點，底城居民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出門，無法呼吸。
而且，灰瘴被排入大海，問題並沒有被解決。
肉眼可見，原本蔚藍的海，如今卻變成了灰黑色，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味。
任憑灰瘴一直排入大海，早晚有一天，海水將無法吸納灰瘴，到那時，底城將會成為人間地獄。
這些東西，希爾科很清楚，但他沒辦法解決。
畢竟讓底城自治，對上城沒有太大影響的事情，都那麼的困難。
更別提，讓他們交出灰瘴的控制權，或者是關停海量的工廠。
嚴重影響利益的事情，那些議員老爺們，不可能同意的。
「由不得他們不同意，主動權並不在他們那。」
范德爾眸光微寒。
他知道這件事情會有阻力，但總要去做。
否則頭上就懸著一柄利刃，想要安心發展都不能！
「你真的是范德爾嗎？」
希爾科盯著范德爾，眼中閃過一抹駭然。
他想著能讓祖安自由的過下去，就已經十分不錯。
可范德爾要的是，祖安不僅要能過下去，還得過好，甚至是超越上城！
如此宏大的目標，真的是以前那個范德爾敢染指的嗎？
「你呢？」
「真的是希爾科嗎？」
范德爾同樣盯著希爾科，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瘋子，竟然連發瘋都那麼拘謹。
「你這樣，會讓協議簽不了的！」
希爾科微微搖頭，他還是覺得范德爾太瘋了。
雖然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點諷刺。
但他真的是這麼覺得。
能保住他提出的那些要求，就已經不錯。
誰都想活下去，並且活好。
可哪有那麼容易？
他太了解那些議員老爺們了。
他們唯利是圖。
他們盡一切可能去屏蔽風險。
他們絕不會將通風管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交出來。
「我沒想一次成功，他們不同意，就打到他們同意！」
「槍桿子裡出政權，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范德爾微微一笑。
想要達成目的，哪有那麼簡單。
真就一拍即合？
那也就不會有雙城之戰了。
「為什麼？」
「你可以見好就收的！」
希爾科緊盯著范德爾。
他確實想不明白，范德爾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寧可捨棄好不容易到手的和平機會。
范德爾微微搖頭，他回想起前世，華夏打過的那一場全世界都認為不可能勝利的戰役。
「我試過了，見好就收的結果你看到了。」
「希爾科，你明白的。」
「有些代價必須要付。」
「我們不付，兒子付，孫子付！」
「我們這代人，一身血，兩腳泥，還是讓我們付吧！」
希爾科瞳孔瞪大，楞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