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聯盟協議
凱特琳一行人往孿河城行進之時，孿河城正迎來一位貴客。
孿河城，又稱河渡口，是佛雷家族在渡河口處的要塞，位於河間地。
包括兩座位於綠叉河兩岸的城堡，和一座連接它們的石拱橋。
拱橋寬到可以讓兩輛四輪馬車並排通過，並被一座在橋中間叫做衛河塔的塔樓守護。
如果要從北境到西河間地，那麼此處是綠叉河上下幾百里內唯一的渡河點，正好坐落在從臨冬城到奔流城的大路上。
孿河城，這個名字因兩座城堡而得名。
它們都有著高聳的城牆，深深的護城河和厚重的橡木鑲鐵門。
當人經過的時候，一座木橋在需要的時候會從城堡里伸出。
孿河城是佛雷家族600年以來的家堡，他們靠著收取高昂的過橋費變得富裕，因為孿河城是數天的路程以內唯一過河的途徑。
因為佛雷家族富裕且人丁興旺，他們是徒利家族最有權勢的封臣之一，有能力召集4000人的軍隊。
佛雷家族的高座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橡木椅，背面刻著一個被拱橋連接的雙塔標誌。
此時，瓦德·佛雷在主堡大廳接見今日來孿河城的貴客。
瓦德·佛雷，是佛雷家族族長、孿河城侯爵、河渡口領主。
他已經九十歲了，看上去年老體弱。
歲月讓他磨光了頭髮，掉光了牙齒，鬆弛了皮膚，在許多他的後裔佛雷族人看來，佛雷侯爵長得像黃鼠狼一般狡猾。
來見瓦德侯爵的人，一身黑衣。
如果不是看到此人金髮白膚，高大俊美，瓦德侯爵或許早已暴躁地將此人轟了出去。
大廳裡面，只有他們兩人。
「那麼......蘭尼斯特人，你如此裝扮，想要見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不怕我命人將你拿下？」瓦德侯爵冷聲道。
「尊敬的瓦德侯爵大人，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馬丁，我的父親是凱馮，是泰溫公爵的弟弟。」馬丁笑著介紹。
「我有阻止你嗎？蘭尼斯特人！」瓦德侯爵冷冷地說。
「此次來孿河城，我是受泰溫公爵大人所託，送一封信。」馬丁邊說著，邊從胸口處拿出信箋，遞到瓦德面前。
瓦德拔掉印泥，拆開書信，當場便快速瀏覽了一遍，神色不斷變幻。
馬丁一直在觀察著瓦德的神情，很難從瓦德的神色里猜出什麼來。
瓦德看完後，沉默了許久。
「泰溫公爵的意思，我已經知曉，沒什麼事情的話，請你離去。我擔心自己下一刻會拿劍砍死你！」瓦德看向馬丁的面色充滿了不善。
馬丁心中一個咯噔，暗道：難道泰溫公爵大人在信中問候了瓦德一族？
牽扯到自己的性命，馬丁不敢賭這種可能，便朝著瓦德行了一禮，就匆匆離去。
瓦德望著馬丁匆匆離去的背影，冷笑：「原來，蘭尼斯特人在生死面前也會狼狽不堪！」
隨後，瓦德的目光再次看向手中的信，他命令侍從拿來蠟燭，將信就著蠟燭的火焰燒成灰燼。
冷靜下來的瓦德開始思索佛雷家族的未來。
他離北境太近了，而且，還是徒利家族的封臣。
他與北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如果說，要選擇一個為自己家族謀求利益的對象，他還是願意選擇目前的北境之王羅柏。
至少，史塔克家族名聲一直在那兒，不用擔心會背信棄義。
至於泰溫那頭老獅子，充滿了各種算計，誰知道在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會不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想著這些，瓦德想到北境大軍即將南下，而且，會從孿河城渡河。
如果與北境大軍作對，明顯不智。
可要是就這麼像徒利家族一樣向羅柏那個史塔克小子宣誓效忠，卻沒有什麼好處，讓自己損失參戰的人馬，這明顯不符合佛雷家族的利益。
沒有好處的事情，佛雷家族堅決不干。
或許，他可以用孿河城渡河口，可以和北境之王聯盟，但他絕不能主動提起，誰主動提，誰就會顯得被動。
被動的一方，通常可以被另一方占盡便宜。
如果自己要提起聯盟條件的話，該提哪些才好呢？
瓦德面露沉思，如果旁人不仔細觀察的話，還以為他睡著了。
......
黑夜籠罩著孿河城的時候，凱特琳一行人才趕到孿河城城牆下。
凱特琳向守衛告知了來意後，便耐心地等候著。
席恩對於佛雷家族怠慢凱特琳顯得很不滿，但他看到凱特琳沒有多說什麼，就什麼也沒說。
凱特琳一行人沒有等多久，瓦德帶著一群佛雷族人在石拱橋上迎接凱特琳等人的到來。
凱特琳和席恩隨著瓦德一行人來到主堡大廳。
雙方互相聊了一些瑣事，拉近彼此的關係。
在凱特琳提出要單獨和瓦德待著的時候，瓦德心中很是高興，他讓自己的族人都在大廳門口外等候。
瓦德吩咐僕人拿來一些食物，擺在了凱特琳的面前。
然而，此時的凱特琳並沒有胃口，她的心裡始終惦記著該如何與佛雷家族聯盟的事情。
「凱特琳夫人，不，現在應該是凱特琳太后，不知道您的來意是......」瓦德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看向凱特琳，語氣緩慢。
凱特琳看著瓦德這張黃鼠狼一般的臉，她的心便猛地一沉。
「瓦德侯爵大人，不知道您是否有意與我們史塔克聯盟？」凱特琳直接開門見山，不掩飾自己的來意。
瓦德的臉色一滯，他沒有想到凱特琳竟然如此直接。
此事既然是凱特琳主動提起的，那麼，他就可以趁機為佛雷家族謀求更多的實在利益。
「凱特琳太后......」
瓦德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凱特琳打斷道：「瓦德侯爵，您還是直接叫我凱特琳吧......」
瓦德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凱特琳，你知道的，我們佛雷家族一直不容易......」
凱特琳耐心地聽著瓦德說著關於佛雷家族的歷史。
正當凱特琳的耐心幾乎被耗盡時，瓦德終於在凱特琳面前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凱特琳，和史塔克聯盟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聯姻，你覺得呢？」瓦德問。
凱特琳思索片刻，便點點頭，「您說的沒錯。」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該談談聯盟的條件吧......」瓦德笑著說。
凱特琳接話道：「瓦德侯爵，您先說說看......」
瓦德接話道：「第一，羅柏必須與我的一個女兒聯姻，我們也必須簽訂婚約。如果這個條件不同意，接下來也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凱特琳沉默了。
沒過多久。
凱特琳便說：「這個條件......我替羅柏答應了。」
「第二，艾莉亞小姐必須嫁給我的一個孩子，我保證，是和她同齡的。」瓦德不慌不忙地說。
「為何不是珊莎？」凱特琳問。
瓦德搖了搖頭，「珊莎小姐，之前和喬佛里定下婚事，此事，七國的人都知道......」
凱特琳的目光多了一些黯淡。
她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有些猶豫。
瓦德看上去顯得很有耐心，他對於此次聯盟勝券在握，最終佛雷家族才是利益的最後獲得者。
他對凱特琳的沉默，給予了他平生以來最大的包容和耐心。
時間，在緩慢流逝。
凱特琳想到了羅柏目前的處境，他急需要渡過眼前困境，而她那病重的父親，被圍困的弟弟也等著她去救。
在一番掙扎後，凱特琳面露無奈，「我答應了......」
說完後，凱特琳渾身癱軟無力，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只是，瓦德對此佯作沒有看到，繼續笑著說：「第三，我要求把奧利法·佛雷安排為羅柏·史塔克的侍從，還有我的長子兼繼承人史提夫倫·佛雷，他會代表我佛雷家族帶著一群優秀的戰士，為羅柏一世而戰，我的小瓦德和大瓦德，凱特琳，你必須收為養子，並且允許他們送往臨冬城。」
凱特琳聽到瓦德這第三個條件，明顯的鬆了口氣，「我答應了......瓦德侯爵，我可不想再聽到第四，做人不要太貪心。」
瓦德點了點頭，似乎極為贊成凱特琳的說辭，「那麼，祝賀我們結盟成功。當然，佛雷家族與史塔克家族達成的協議，我們必須都要簽字，凱特琳，你先享受我孿河城的美食，等你享用完後，我們再在眾人面前簽下這份協議。」
凱特琳直接搖頭，「不必了，我想儘快簽字，羅柏那邊還等著我的消息。」
瓦德笑道：「凱特琳，這可不像你，沒有耐心，會給你帶來困擾。當然，我也會尊重你的建議。」
說完後，瓦德立即吩咐侍從準備好協議文書，一式兩份，雙方在佛雷家族所有人和席恩等人的見證下，由瓦德侯爵代表佛雷家族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凱特琳也沒有絲毫磨蹭，在上面也寫了自己的名字。
拿到這份協議後，瓦德侯爵立即下令讓長子兼繼承人史提夫倫·佛雷帶著1500人的軍隊，奧利法·佛雷、小瓦德和大瓦德，隨凱特琳等人一起離開。
小瓦德和大瓦德將在卡林灣被護送到臨冬城。
目送著凱特琳等人離去後，瓦德心情非常高興，大口啜飲紅色的葡萄酒，一杯接著一杯。
佛雷家族，將會迎來一個光明的未來。瓦德心想。
孿河城，又稱河渡口，是佛雷家族在渡河口處的要塞，位於河間地。
包括兩座位於綠叉河兩岸的城堡，和一座連接它們的石拱橋。
拱橋寬到可以讓兩輛四輪馬車並排通過，並被一座在橋中間叫做衛河塔的塔樓守護。
如果要從北境到西河間地，那麼此處是綠叉河上下幾百里內唯一的渡河點，正好坐落在從臨冬城到奔流城的大路上。
孿河城，這個名字因兩座城堡而得名。
它們都有著高聳的城牆，深深的護城河和厚重的橡木鑲鐵門。
當人經過的時候，一座木橋在需要的時候會從城堡里伸出。
孿河城是佛雷家族600年以來的家堡，他們靠著收取高昂的過橋費變得富裕，因為孿河城是數天的路程以內唯一過河的途徑。
因為佛雷家族富裕且人丁興旺，他們是徒利家族最有權勢的封臣之一，有能力召集4000人的軍隊。
佛雷家族的高座是一個巨大的黑色橡木椅，背面刻著一個被拱橋連接的雙塔標誌。
此時，瓦德·佛雷在主堡大廳接見今日來孿河城的貴客。
瓦德·佛雷，是佛雷家族族長、孿河城侯爵、河渡口領主。
他已經九十歲了，看上去年老體弱。
歲月讓他磨光了頭髮，掉光了牙齒，鬆弛了皮膚，在許多他的後裔佛雷族人看來，佛雷侯爵長得像黃鼠狼一般狡猾。
來見瓦德侯爵的人，一身黑衣。
如果不是看到此人金髮白膚，高大俊美，瓦德侯爵或許早已暴躁地將此人轟了出去。
大廳裡面，只有他們兩人。
「那麼......蘭尼斯特人，你如此裝扮，想要見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不怕我命人將你拿下？」瓦德侯爵冷聲道。
「尊敬的瓦德侯爵大人，請允許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馬丁，我的父親是凱馮，是泰溫公爵的弟弟。」馬丁笑著介紹。
「我有阻止你嗎？蘭尼斯特人！」瓦德侯爵冷冷地說。
「此次來孿河城，我是受泰溫公爵大人所託，送一封信。」馬丁邊說著，邊從胸口處拿出信箋，遞到瓦德面前。
瓦德拔掉印泥，拆開書信，當場便快速瀏覽了一遍，神色不斷變幻。
馬丁一直在觀察著瓦德的神情，很難從瓦德的神色里猜出什麼來。
瓦德看完後，沉默了許久。
「泰溫公爵的意思，我已經知曉，沒什麼事情的話，請你離去。我擔心自己下一刻會拿劍砍死你！」瓦德看向馬丁的面色充滿了不善。
馬丁心中一個咯噔，暗道：難道泰溫公爵大人在信中問候了瓦德一族？
牽扯到自己的性命，馬丁不敢賭這種可能，便朝著瓦德行了一禮，就匆匆離去。
瓦德望著馬丁匆匆離去的背影，冷笑：「原來，蘭尼斯特人在生死面前也會狼狽不堪！」
隨後，瓦德的目光再次看向手中的信，他命令侍從拿來蠟燭，將信就著蠟燭的火焰燒成灰燼。
冷靜下來的瓦德開始思索佛雷家族的未來。
他離北境太近了，而且，還是徒利家族的封臣。
他與北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如果說，要選擇一個為自己家族謀求利益的對象，他還是願意選擇目前的北境之王羅柏。
至少，史塔克家族名聲一直在那兒，不用擔心會背信棄義。
至於泰溫那頭老獅子，充滿了各種算計，誰知道在和他們打交道的時候，會不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
想著這些，瓦德想到北境大軍即將南下，而且，會從孿河城渡河。
如果與北境大軍作對，明顯不智。
可要是就這麼像徒利家族一樣向羅柏那個史塔克小子宣誓效忠，卻沒有什麼好處，讓自己損失參戰的人馬，這明顯不符合佛雷家族的利益。
沒有好處的事情，佛雷家族堅決不干。
或許，他可以用孿河城渡河口，可以和北境之王聯盟，但他絕不能主動提起，誰主動提，誰就會顯得被動。
被動的一方，通常可以被另一方占盡便宜。
如果自己要提起聯盟條件的話，該提哪些才好呢？
瓦德面露沉思，如果旁人不仔細觀察的話，還以為他睡著了。
......
黑夜籠罩著孿河城的時候，凱特琳一行人才趕到孿河城城牆下。
凱特琳向守衛告知了來意後，便耐心地等候著。
席恩對於佛雷家族怠慢凱特琳顯得很不滿，但他看到凱特琳沒有多說什麼，就什麼也沒說。
凱特琳一行人沒有等多久，瓦德帶著一群佛雷族人在石拱橋上迎接凱特琳等人的到來。
凱特琳和席恩隨著瓦德一行人來到主堡大廳。
雙方互相聊了一些瑣事，拉近彼此的關係。
在凱特琳提出要單獨和瓦德待著的時候，瓦德心中很是高興，他讓自己的族人都在大廳門口外等候。
瓦德吩咐僕人拿來一些食物，擺在了凱特琳的面前。
然而，此時的凱特琳並沒有胃口，她的心裡始終惦記著該如何與佛雷家族聯盟的事情。
「凱特琳夫人，不，現在應該是凱特琳太后，不知道您的來意是......」瓦德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看向凱特琳，語氣緩慢。
凱特琳看著瓦德這張黃鼠狼一般的臉，她的心便猛地一沉。
「瓦德侯爵大人，不知道您是否有意與我們史塔克聯盟？」凱特琳直接開門見山，不掩飾自己的來意。
瓦德的臉色一滯，他沒有想到凱特琳竟然如此直接。
此事既然是凱特琳主動提起的，那麼，他就可以趁機為佛雷家族謀求更多的實在利益。
「凱特琳太后......」
瓦德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凱特琳打斷道：「瓦德侯爵，您還是直接叫我凱特琳吧......」
瓦德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凱特琳，你知道的，我們佛雷家族一直不容易......」
凱特琳耐心地聽著瓦德說著關於佛雷家族的歷史。
正當凱特琳的耐心幾乎被耗盡時，瓦德終於在凱特琳面前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凱特琳，和史塔克聯盟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聯姻，你覺得呢？」瓦德問。
凱特琳思索片刻，便點點頭，「您說的沒錯。」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該談談聯盟的條件吧......」瓦德笑著說。
凱特琳接話道：「瓦德侯爵，您先說說看......」
瓦德接話道：「第一，羅柏必須與我的一個女兒聯姻，我們也必須簽訂婚約。如果這個條件不同意，接下來也就沒必要談下去了......」
凱特琳沉默了。
沒過多久。
凱特琳便說：「這個條件......我替羅柏答應了。」
「第二，艾莉亞小姐必須嫁給我的一個孩子，我保證，是和她同齡的。」瓦德不慌不忙地說。
「為何不是珊莎？」凱特琳問。
瓦德搖了搖頭，「珊莎小姐，之前和喬佛里定下婚事，此事，七國的人都知道......」
凱特琳的目光多了一些黯淡。
她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有些猶豫。
瓦德看上去顯得很有耐心，他對於此次聯盟勝券在握，最終佛雷家族才是利益的最後獲得者。
他對凱特琳的沉默，給予了他平生以來最大的包容和耐心。
時間，在緩慢流逝。
凱特琳想到了羅柏目前的處境，他急需要渡過眼前困境，而她那病重的父親，被圍困的弟弟也等著她去救。
在一番掙扎後，凱特琳面露無奈，「我答應了......」
說完後，凱特琳渾身癱軟無力，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只是，瓦德對此佯作沒有看到，繼續笑著說：「第三，我要求把奧利法·佛雷安排為羅柏·史塔克的侍從，還有我的長子兼繼承人史提夫倫·佛雷，他會代表我佛雷家族帶著一群優秀的戰士，為羅柏一世而戰，我的小瓦德和大瓦德，凱特琳，你必須收為養子，並且允許他們送往臨冬城。」
凱特琳聽到瓦德這第三個條件，明顯的鬆了口氣，「我答應了......瓦德侯爵，我可不想再聽到第四，做人不要太貪心。」
瓦德點了點頭，似乎極為贊成凱特琳的說辭，「那麼，祝賀我們結盟成功。當然，佛雷家族與史塔克家族達成的協議，我們必須都要簽字，凱特琳，你先享受我孿河城的美食，等你享用完後，我們再在眾人面前簽下這份協議。」
凱特琳直接搖頭，「不必了，我想儘快簽字，羅柏那邊還等著我的消息。」
瓦德笑道：「凱特琳，這可不像你，沒有耐心，會給你帶來困擾。當然，我也會尊重你的建議。」
說完後，瓦德立即吩咐侍從準備好協議文書，一式兩份，雙方在佛雷家族所有人和席恩等人的見證下，由瓦德侯爵代表佛雷家族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凱特琳也沒有絲毫磨蹭，在上面也寫了自己的名字。
拿到這份協議後，瓦德侯爵立即下令讓長子兼繼承人史提夫倫·佛雷帶著1500人的軍隊，奧利法·佛雷、小瓦德和大瓦德，隨凱特琳等人一起離開。
小瓦德和大瓦德將在卡林灣被護送到臨冬城。
目送著凱特琳等人離去後，瓦德心情非常高興，大口啜飲紅色的葡萄酒，一杯接著一杯。
佛雷家族，將會迎來一個光明的未來。瓦德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