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謀求利益最大化
會議室里，三個人相對而坐。
曹延華道：「王教授，你來說吧。」
王小明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靈異事件想必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以你和徐老的關係，應該知道得不少。」
「為了針對未來靈異事件的頻發性和嚴重性，早在半年前，國家制定了一個計劃，目前命名為隊長計劃。」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看向王昊。
王昊見狀，很配合的提出了疑問：「什麼是隊長計劃？」
王小明繼續道：「一般的馭鬼者已經不足以處理日益頻繁的靈異事件，這個計劃是打算傾盡整個國家的資源，培養一定數量的頂尖馭鬼者來穩定局勢。」
「成為隊長後，在負責的地區的靈異事件中，擁有絕對的權力。」
實施這個計劃是需要魄力的，未來的靈異事件，基本上都是隊長說了算。
「你們是打算推薦我當隊長？」王昊問。
王小明點點頭。
曹延華道：「不只是推薦，加上我提名，運作一下，你就是內定的隊長。」
王昊沒興趣做什麼隊長，他要利用曹延華這個工具人白嫖。
他順勢提出疑問：「聽起來隊長的權力很大啊，要是他們不聽調配呢？」
王小明沒回答，看向了曹延華。
執法隊隊長的位置是絕密，他也沒想到王昊會這麼問。
隊長計劃篩選出來的強大馭鬼者，還會乖乖聽總部的話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執法隊長孕育而生。
王昊不是想打這個位置的主意，他不會給總部白打工。
如今他需要尋找合適駕馭的厲鬼來疊加自己的靈異，要的是總部給他打工，提供他需要的所有信息。
王昊要一個可以合理的亂竄，又沒有約束，還能利用總部資源的職位。
這時。
王昊提出自己的想法：「曹部長可以設立一個秘密調查隊，直接由曹部長負責，由我來擔任隊長，不止調查各地的靈異事件，也調查馭鬼者。」
當然，調查小隊只是個由頭，王昊可沒那麼多時間。
曹延華做出思索狀，王昊的提議沒有問題，他頷首道：「好。」
曹延華今天怎麼回事？王小明心裡覺得奇怪，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問：「總部會答應嗎？」
「既然是秘密調查，直接對我負責就行，沒必要通過他們，對外宣稱只是普通的調查小隊，我會儘快安排一個接線員。」
有了曹延華背書，王小明沒有反對。
但他還是說道：「追溯過去沒有意義，如果是能調查靈異事件的威脅等級的話，我支持。」
王昊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
聽宣不聽調，自此，他能通過曹延華，合理利用總部的資源，變相的擁有了隊長的一些權力，不用顯露於人前，能專心做自己的事。
皆大歡喜談妥後，王小明認為隔閡已經消除。
他立即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王昊，我想研究一下你...」
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唐突，改變了用詞：「我的意思是，想研究一下你掌握的靈異力量。」
「......，你想多了。」王昊瞥了一眼他。
「馭鬼者所駕馭厲鬼的能力，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把自己的能力透露出來，很容易被針對。」
曹延華道：「王教授，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王小明也知道這樣的要求不合理，皺著眉頭道：「我可以保證，不會泄露出去。」
王昊的目光，不可察覺的瞄了一眼成為工具人的曹延華。
嗤笑道：「保證？我不相信這種東西。」
「哎...那真是可惜了。」
王小明嘆了口氣，內心滿是遺憾。
他有很多的想法，但所有的前提，都是王昊願意配合的下才能實行的。
王小明現在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他只能期盼王昊哪天像衛景一樣厲鬼復甦，自願被他研究了。
忽的，王昊想到了自己的貨款：「價值31億的黃金呢？」
「兩噸黃金早準備好了。」
「兩噸？」王昊有些不可置信。
「嗯，你可以看看金價。」
王昊拿出手機查詢，然後他無語了，金價已經一千六百多了，而且股市已經出現了限制。
接下來所有來支援的馭鬼者都進了會議室。
王昊隨便說了一下徐家鎮的情況，基本上什麼都沒透露，只說了徐家人犧牲自己解決了鬼戲台，他只是輔助，儘量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面對發問，他全部無視。
在場的馭鬼者，大部分心裡都生出了，王昊果然只是輔助，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想法。
曹延華講了幾句客套話，宣布有關鬼戲台和徐家鎮的檔案全部封存。
在場的馭鬼者都只在鬼域外，知道的很有限，儘管好奇，但沒有打算私下去問王昊。
他們背後說歸說，等真正在王昊面前的時候，心裡莫名的生出了不想面對王昊的想法。
其實總部了解的也不多，但零星的消息也還是加密了。
此外，就是願意來的支援人都有功，履歷上標註了參與過S級靈異事件。
這批馭鬼者是響應總部號召的，大部分都是大京市的馭鬼者。
如姜尚白、郭凡等人，就是了解到隊長計劃，前來刷臉的。
會議中，徐靈確定了繼續擔任大寧市的負責人，代號水鬼的魏廣森輔助。
這正好符合王昊的打算。
徐家八人最後拜託他幫忙照看一下徐靈，他不可能不管不顧。
如今大寧市被鬼戲台清洗過一遍，應該不會有什麼靈異事件了，在這裡做個負責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會議散場。
王昊辦理了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恢復了以前的手機號。
在楊間給他的那部手機里，只有兩個號碼。
楊間、李樂平。
他用自己的號碼存了兩人的手機號，然後發了一條簡訊。
叮！
楊間的信息秒回：你換號碼了？
這顯然是一句廢話。
王昊對楊間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不會這麼無聊。
果然，很快第二條信息就來了。
楊間：很忙？前幾天打電話給你關機。
那幾天王昊在徐家鎮裡，手機的確是關機狀態。
王昊：有事說事。
楊間：我最近可要跟小強俱樂部打一架，你有沒有興趣？
這時候，楊間已經和小強俱樂部撕破臉了嗎？
王昊沒有參與進去的想法，接下來他要尋找餓死鬼。
王昊：沒興趣。周正的鬼嬰事件你關注過嗎？
楊間：有見過一次，比之前長大了不少，趙開明在處理。
趙開明處理個屁...王昊不禁想到，鬼嬰就是趙開明放任，才養成了後面的餓死鬼。
「王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徐靈走了過來問，徐家只剩下她一個了。
她的目光中參雜著些許的期待，生怕王昊會拒絕。
王昊：有事，先這樣。
「走吧。」
曹延華道：「王教授，你來說吧。」
王小明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靈異事件想必不需要我多說什麼，以你和徐老的關係，應該知道得不少。」
「為了針對未來靈異事件的頻發性和嚴重性，早在半年前，國家制定了一個計劃，目前命名為隊長計劃。」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看向王昊。
王昊見狀，很配合的提出了疑問：「什麼是隊長計劃？」
王小明繼續道：「一般的馭鬼者已經不足以處理日益頻繁的靈異事件，這個計劃是打算傾盡整個國家的資源，培養一定數量的頂尖馭鬼者來穩定局勢。」
「成為隊長後，在負責的地區的靈異事件中，擁有絕對的權力。」
實施這個計劃是需要魄力的，未來的靈異事件，基本上都是隊長說了算。
「你們是打算推薦我當隊長？」王昊問。
王小明點點頭。
曹延華道：「不只是推薦，加上我提名，運作一下，你就是內定的隊長。」
王昊沒興趣做什麼隊長，他要利用曹延華這個工具人白嫖。
他順勢提出疑問：「聽起來隊長的權力很大啊，要是他們不聽調配呢？」
王小明沒回答，看向了曹延華。
執法隊隊長的位置是絕密，他也沒想到王昊會這麼問。
隊長計劃篩選出來的強大馭鬼者，還會乖乖聽總部的話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執法隊長孕育而生。
王昊不是想打這個位置的主意，他不會給總部白打工。
如今他需要尋找合適駕馭的厲鬼來疊加自己的靈異，要的是總部給他打工，提供他需要的所有信息。
王昊要一個可以合理的亂竄，又沒有約束，還能利用總部資源的職位。
這時。
王昊提出自己的想法：「曹部長可以設立一個秘密調查隊，直接由曹部長負責，由我來擔任隊長，不止調查各地的靈異事件，也調查馭鬼者。」
當然，調查小隊只是個由頭，王昊可沒那麼多時間。
曹延華做出思索狀，王昊的提議沒有問題，他頷首道：「好。」
曹延華今天怎麼回事？王小明心裡覺得奇怪，但一時間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問：「總部會答應嗎？」
「既然是秘密調查，直接對我負責就行，沒必要通過他們，對外宣稱只是普通的調查小隊，我會儘快安排一個接線員。」
有了曹延華背書，王小明沒有反對。
但他還是說道：「追溯過去沒有意義，如果是能調查靈異事件的威脅等級的話，我支持。」
王昊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
聽宣不聽調，自此，他能通過曹延華，合理利用總部的資源，變相的擁有了隊長的一些權力，不用顯露於人前，能專心做自己的事。
皆大歡喜談妥後，王小明認為隔閡已經消除。
他立即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王昊，我想研究一下你...」
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唐突，改變了用詞：「我的意思是，想研究一下你掌握的靈異力量。」
「......，你想多了。」王昊瞥了一眼他。
「馭鬼者所駕馭厲鬼的能力，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把自己的能力透露出來，很容易被針對。」
曹延華道：「王教授，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王小明也知道這樣的要求不合理，皺著眉頭道：「我可以保證，不會泄露出去。」
王昊的目光，不可察覺的瞄了一眼成為工具人的曹延華。
嗤笑道：「保證？我不相信這種東西。」
「哎...那真是可惜了。」
王小明嘆了口氣，內心滿是遺憾。
他有很多的想法，但所有的前提，都是王昊願意配合的下才能實行的。
王小明現在才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他只能期盼王昊哪天像衛景一樣厲鬼復甦，自願被他研究了。
忽的，王昊想到了自己的貨款：「價值31億的黃金呢？」
「兩噸黃金早準備好了。」
「兩噸？」王昊有些不可置信。
「嗯，你可以看看金價。」
王昊拿出手機查詢，然後他無語了，金價已經一千六百多了，而且股市已經出現了限制。
接下來所有來支援的馭鬼者都進了會議室。
王昊隨便說了一下徐家鎮的情況，基本上什麼都沒透露，只說了徐家人犧牲自己解決了鬼戲台，他只是輔助，儘量壓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面對發問，他全部無視。
在場的馭鬼者，大部分心裡都生出了，王昊果然只是輔助，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想法。
曹延華講了幾句客套話，宣布有關鬼戲台和徐家鎮的檔案全部封存。
在場的馭鬼者都只在鬼域外，知道的很有限，儘管好奇，但沒有打算私下去問王昊。
他們背後說歸說，等真正在王昊面前的時候，心裡莫名的生出了不想面對王昊的想法。
其實總部了解的也不多，但零星的消息也還是加密了。
此外，就是願意來的支援人都有功，履歷上標註了參與過S級靈異事件。
這批馭鬼者是響應總部號召的，大部分都是大京市的馭鬼者。
如姜尚白、郭凡等人，就是了解到隊長計劃，前來刷臉的。
會議中，徐靈確定了繼續擔任大寧市的負責人，代號水鬼的魏廣森輔助。
這正好符合王昊的打算。
徐家八人最後拜託他幫忙照看一下徐靈，他不可能不管不顧。
如今大寧市被鬼戲台清洗過一遍，應該不會有什麼靈異事件了，在這裡做個負責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會議散場。
王昊辦理了自己的身份證，銀行卡，恢復了以前的手機號。
在楊間給他的那部手機里，只有兩個號碼。
楊間、李樂平。
他用自己的號碼存了兩人的手機號，然後發了一條簡訊。
叮！
楊間的信息秒回：你換號碼了？
這顯然是一句廢話。
王昊對楊間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不會這麼無聊。
果然，很快第二條信息就來了。
楊間：很忙？前幾天打電話給你關機。
那幾天王昊在徐家鎮裡，手機的確是關機狀態。
王昊：有事說事。
楊間：我最近可要跟小強俱樂部打一架，你有沒有興趣？
這時候，楊間已經和小強俱樂部撕破臉了嗎？
王昊沒有參與進去的想法，接下來他要尋找餓死鬼。
王昊：沒興趣。周正的鬼嬰事件你關注過嗎？
楊間：有見過一次，比之前長大了不少，趙開明在處理。
趙開明處理個屁...王昊不禁想到，鬼嬰就是趙開明放任，才養成了後面的餓死鬼。
「王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徐靈走了過來問，徐家只剩下她一個了。
她的目光中參雜著些許的期待，生怕王昊會拒絕。
王昊：有事，先這樣。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