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程心錘的威懾
臨安縣衙，半夜。
偏院中，大將軍段志剛坐在上首，兩側坐著的都是右武衛的幾名偏將，身後還站著數名校尉。
至於這裡的主人趙瑞，抱歉，在一眾將軍面前，他這個小小的縣令可沒有坐的資格，此時的他正站在中間講訴著臨安城中關於魔人的始末。
從一開始的縣牢到後來的詭宅圍剿，再到剛過去不久的夜戰…
整個過程，除了在裡面稍微凸顯了一點自己的指揮作用外，事無巨細、全都老老實實的詳細講了出來，花費近一個小時才全部說完，趙瑞說的嘴都幹了。
咽了口口水，趙瑞微微舔了下嘴唇，最後說道：「將軍，整個關於魔人的事情就這樣了，因為那邊的通道還沒有挖開，天又太晚了，所以魔人在城外的據點還沒來的及查探。」
說完這些後，趙瑞停了下來，屋內的段大將軍等人也沒有言語，顯然是在消化剛才聽到的信息。
沒過多長時間，當趙瑞感覺自己腿都站酸了時，段大將軍開口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段志剛嘴角一咧，輕笑幾聲後，又說道：「這麼說，發現這些魔人的，都是這名叫做張華的小捕快？」
什麼意思！
趙瑞眉頭一皺，回話道：「大將軍，的確如此，不過張華是衙門的捕快，生世清白，絕不可能是…」
「趙大人你想多了。」
段志剛打斷趙瑞的話，擺了下手，說道：「不說這個張華屢次戳破魔人的陰謀，是間細的可能性就很小。
就憑藉他小小年紀就有能力敵五品境高級魔人的實力。
換成我是魔人的話，早就把他轉化成同伴了，哪還捨得讓他出去當間細？」
聽到段志剛的解釋，趙瑞鬆了口氣，連忙道歉道：「那是下官魯莽了，還請大將軍恕罪。」
「呵呵，這沒什麼，你這手下這麼有能力，你維護他也很正常。」
段志剛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道：「魔人的事先不急，和我說說這個張華吧，我對他倒是有些興趣。」
不只是段志剛有興趣，在坐的其他偏將和一眾校尉，同樣也露出幾分好奇。
剛才在聽趙瑞講述的時候，他們感覺像是在茶館聽話本似的，要不是因為這是經不起查、相信趙瑞不敢說謊的話，他們都想仍幾兩碎銀當賞錢了。
第一眼看到犯人就發現了異常，一兩天的時間不到、就把魔人在城裡的據點給全找出來了…
出主意穩定城裡的秩序…逛一圈就把魔人的暗道路線給畫了出來，還精準算出了對方挖掘的速度、出口的位置…還能和五品境的高級魔人戰鬥不弱下風…
最重要的是，這個叫張華的小傢伙今年才十六歲！
好傢夥，這要是話本的話，絕對精彩至極啊！能不給賞錢嗎！要不是怕銀子太大砸壞了人，指不定換個十兩以上的…
可如果不是話本，是現實中就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對不起，這人我們右武衛要了。
我們右武衛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看著一眾大人那好奇又期待的目光，趙瑞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明白了，張華這樣人，不就是軍中最搶手的精銳斥候嗎！
看來，這段大將軍是看上小張了，想把他拉近右武衛啊！
那，自己該怎麼說？
趙瑞糾結了，他倒不是怕這麼有本事的手下離開自己，之前李鷹和他說過要回神都，張華本來就和李鷹親近，最近又要成為連襟，肯定會一同回神都的。
而自己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調到神都…更不知道調回去後上任什麼官職，這樣的下屬，自己註定把握不住，也只能放手。
可是，右武衛…還有之前大理寺的安大人也有點意思…自己該怎麼做！
段大將軍還等著回話，趙瑞也不敢糾結太久，最後心裡暗自一橫，回道：
「稟大將軍，說起來，張華雖然是下官的屬下，關係也比較親近，但他才進衙門一個月左右，下官對他的了解並不多。
而下官之所以信任他，主要還是因為本縣的捕頭李鷹和他關係最好，所以才會給他機會，當然，他也沒辜負下官的期望…
對了，後來下官才知道，李鷹之所以和他親近，那是因為張華是李鷹的妻子、程心錘認的弟弟。」
說完這些後，趙瑞腦袋微垂，不再去看眾人的臉色…算了，你們大佬搶人，我這小蝦米就不參合了，有本事，你們去找人家姐姐說去。
李鷹、程…心錘…
聽到「李鷹」這個名字時，段志剛等人只覺的耳熟，也沒怎麼在乎。
但後面，聽到「程心錘」這個名字！
嘶～好傢夥！除了段志剛眉頭微皺外，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氣。
同時，他們也想「李鷹」這個人是誰了，不就是當年那個女人的男人嗎？
就算已經過去十年，想起當初那件事，在坐的眾人都覺的牙關有些酸痛。
讓他們感觸最深的，不僅是那個女人的實力，還有影響力，都特麼的過去十年了，前段時間，陛下還隱隱提到過呢！
再說實力，雖然聽說這些年來，因為對方當初受傷不輕，所以一直沒突破到三品、甚至還有可能修為倒退。
但想想那對香瓜錘，在坐的眾人，除了段志剛外，誰敢說穩勝那個女人！
就算這裡還有一兩個三品宗師境的將軍，最多也就能說不會輸罷了，畢竟那女人的天生神力、可是有點不講道理啊！
他們聽說過這一對夫妻就在臨安城，沒想到他們看重的一個小捕快就和對方有關係。
不過，想想也對，天才也是聚集的，妖孽碰到妖孽也很正常。
就在一眾將軍忍不住竊竊私語時，段志剛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趙大人，既然城裡的魔人已經被剿滅，那今天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關於魔人的事，等天亮之後再說吧！」
見段志剛沒有繼續問下去，趙瑞也鬆了口氣，點頭應道：「那下官就先退下了，對了將軍，下官在隔壁為諸位將軍準備好了小院，還請將軍…」
「不用了。」聽到趙瑞安排了他們住的地方，段志剛拒絕道：「我們還有點小事要商量，一會就會回營地休息，就不打擾趙大人了。」
都這麼晚了，還回營地休息！
趙瑞聽後一愣，但也不敢挽留，只能說道：「那諸位將軍早些休息，下官告退。」
「嗯。」
……
「將軍，這張華我們不帶走嗎！要知道，對方如果真有趙瑞說的那麼神的話，那我們這次去西北…」
「慎言…」
偏院中，大將軍段志剛坐在上首，兩側坐著的都是右武衛的幾名偏將，身後還站著數名校尉。
至於這裡的主人趙瑞，抱歉，在一眾將軍面前，他這個小小的縣令可沒有坐的資格，此時的他正站在中間講訴著臨安城中關於魔人的始末。
從一開始的縣牢到後來的詭宅圍剿，再到剛過去不久的夜戰…
整個過程，除了在裡面稍微凸顯了一點自己的指揮作用外，事無巨細、全都老老實實的詳細講了出來，花費近一個小時才全部說完，趙瑞說的嘴都幹了。
咽了口口水，趙瑞微微舔了下嘴唇，最後說道：「將軍，整個關於魔人的事情就這樣了，因為那邊的通道還沒有挖開，天又太晚了，所以魔人在城外的據點還沒來的及查探。」
說完這些後，趙瑞停了下來，屋內的段大將軍等人也沒有言語，顯然是在消化剛才聽到的信息。
沒過多長時間，當趙瑞感覺自己腿都站酸了時，段大將軍開口了。
「有意思，真有意思！」
段志剛嘴角一咧，輕笑幾聲後，又說道：「這麼說，發現這些魔人的，都是這名叫做張華的小捕快？」
什麼意思！
趙瑞眉頭一皺，回話道：「大將軍，的確如此，不過張華是衙門的捕快，生世清白，絕不可能是…」
「趙大人你想多了。」
段志剛打斷趙瑞的話，擺了下手，說道：「不說這個張華屢次戳破魔人的陰謀，是間細的可能性就很小。
就憑藉他小小年紀就有能力敵五品境高級魔人的實力。
換成我是魔人的話，早就把他轉化成同伴了，哪還捨得讓他出去當間細？」
聽到段志剛的解釋，趙瑞鬆了口氣，連忙道歉道：「那是下官魯莽了，還請大將軍恕罪。」
「呵呵，這沒什麼，你這手下這麼有能力，你維護他也很正常。」
段志剛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又道：「魔人的事先不急，和我說說這個張華吧，我對他倒是有些興趣。」
不只是段志剛有興趣，在坐的其他偏將和一眾校尉，同樣也露出幾分好奇。
剛才在聽趙瑞講述的時候，他們感覺像是在茶館聽話本似的，要不是因為這是經不起查、相信趙瑞不敢說謊的話，他們都想仍幾兩碎銀當賞錢了。
第一眼看到犯人就發現了異常，一兩天的時間不到、就把魔人在城裡的據點給全找出來了…
出主意穩定城裡的秩序…逛一圈就把魔人的暗道路線給畫了出來，還精準算出了對方挖掘的速度、出口的位置…還能和五品境的高級魔人戰鬥不弱下風…
最重要的是，這個叫張華的小傢伙今年才十六歲！
好傢夥，這要是話本的話，絕對精彩至極啊！能不給賞錢嗎！要不是怕銀子太大砸壞了人，指不定換個十兩以上的…
可如果不是話本，是現實中就有這麼一個人的話！
對不起，這人我們右武衛要了。
我們右武衛就需要這樣的人才。
看著一眾大人那好奇又期待的目光，趙瑞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明白了，張華這樣人，不就是軍中最搶手的精銳斥候嗎！
看來，這段大將軍是看上小張了，想把他拉近右武衛啊！
那，自己該怎麼說？
趙瑞糾結了，他倒不是怕這麼有本事的手下離開自己，之前李鷹和他說過要回神都，張華本來就和李鷹親近，最近又要成為連襟，肯定會一同回神都的。
而自己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調到神都…更不知道調回去後上任什麼官職，這樣的下屬，自己註定把握不住，也只能放手。
可是，右武衛…還有之前大理寺的安大人也有點意思…自己該怎麼做！
段大將軍還等著回話，趙瑞也不敢糾結太久，最後心裡暗自一橫，回道：
「稟大將軍，說起來，張華雖然是下官的屬下，關係也比較親近，但他才進衙門一個月左右，下官對他的了解並不多。
而下官之所以信任他，主要還是因為本縣的捕頭李鷹和他關係最好，所以才會給他機會，當然，他也沒辜負下官的期望…
對了，後來下官才知道，李鷹之所以和他親近，那是因為張華是李鷹的妻子、程心錘認的弟弟。」
說完這些後，趙瑞腦袋微垂，不再去看眾人的臉色…算了，你們大佬搶人，我這小蝦米就不參合了，有本事，你們去找人家姐姐說去。
李鷹、程…心錘…
聽到「李鷹」這個名字時，段志剛等人只覺的耳熟，也沒怎麼在乎。
但後面，聽到「程心錘」這個名字！
嘶～好傢夥！除了段志剛眉頭微皺外，其他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氣。
同時，他們也想「李鷹」這個人是誰了，不就是當年那個女人的男人嗎？
就算已經過去十年，想起當初那件事，在坐的眾人都覺的牙關有些酸痛。
讓他們感觸最深的，不僅是那個女人的實力，還有影響力，都特麼的過去十年了，前段時間，陛下還隱隱提到過呢！
再說實力，雖然聽說這些年來，因為對方當初受傷不輕，所以一直沒突破到三品、甚至還有可能修為倒退。
但想想那對香瓜錘，在坐的眾人，除了段志剛外，誰敢說穩勝那個女人！
就算這裡還有一兩個三品宗師境的將軍，最多也就能說不會輸罷了，畢竟那女人的天生神力、可是有點不講道理啊！
他們聽說過這一對夫妻就在臨安城，沒想到他們看重的一個小捕快就和對方有關係。
不過，想想也對，天才也是聚集的，妖孽碰到妖孽也很正常。
就在一眾將軍忍不住竊竊私語時，段志剛嘆了口氣，然後說道：
「趙大人，既然城裡的魔人已經被剿滅，那今天就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關於魔人的事，等天亮之後再說吧！」
見段志剛沒有繼續問下去，趙瑞也鬆了口氣，點頭應道：「那下官就先退下了，對了將軍，下官在隔壁為諸位將軍準備好了小院，還請將軍…」
「不用了。」聽到趙瑞安排了他們住的地方，段志剛拒絕道：「我們還有點小事要商量，一會就會回營地休息，就不打擾趙大人了。」
都這麼晚了，還回營地休息！
趙瑞聽後一愣，但也不敢挽留，只能說道：「那諸位將軍早些休息，下官告退。」
「嗯。」
……
「將軍，這張華我們不帶走嗎！要知道，對方如果真有趙瑞說的那麼神的話，那我們這次去西北…」
「慎言…」